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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婿》第7章
7.噩夢婚禮

四周是米色的牆紙,牆紙上鋪滿了妖嬈的淡色薔薇,一簇一簇的勾勒了整個房間。

華美亮穎的鑽燈高高的懸掛在天花板上,白茫茫的光線有些刺眼。毫不留情的打在寅川身上。

他只裹了一塊白色的浴巾,白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肌膚上還殘餘著未擦拭乾淨的水珠兒。紅色妖嬈的床與精緻姣好的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異常動人。

真的很累,直直地坐了一整天。僵僵的偽笑了不知多久。寅川伸出手,手背貼著眼睛,擋住那些刺眼當然光芒。

而此時,那沉重慘白的木門戛然的打開。頎長偉岸的身體被黑色的西裝緊緊包裹。更加突出他性感精壯的身材。邪魅俊美的無可挑剔,毫無缺陷。

這個人就是他的岳父,頓時的闖入讓寅川有些措手不及。下意識的繃緊身子顫顫的說道“爸,你……今,今天已經很晚了。如果有事,可以明天說嗎?”

而然男子卻不顧寅川的言語,大步流星的上前,偉岸的身體壓了下來,他身上的肌肉過於精壯,堅硬的讓他難以呼吸,眉頭皺的更加的深沉。

那裸露嫩滑的肌膚只貼秦以牧的西服,從他深沉急促的喘息中且帶著紅酒的醇香。寅川就明白,男人有些醉了。

當他正想開口說話的之後,磁性低醇的聲音卻突然的響起“怎麼,這幅樣子不就是想勾引我嗎。”聲音很低淳,格外的有磁性。而那只粗糲的大手慢慢的延至他浴巾。

寅川的纖手應激性的去阻擋男人粗魯的動作,胸口有些發悶。這個人還在微微的顫抖「爸……你,你喝醉了……請……請你不要……這樣。」他搖頭,而男人卻掙脫他的阻礙。

飛快的扯掉了包裹著自己的浴巾,那如同上等凝脂一般的肌膚暴露在炙熱的空氣中。那粉嫩小巧的玉莖乖乖的垂著,隱隱約約的可以那件那誘人的花穴。

他的全身嫩滑,連同私處都沒有汗毛。好似是上天對他額外的恩賜。秦以牧修長的手指去攫住寅川的下頷,勾唇嘲諷道“那你要怎樣?今天可是你的新婚之夜。沒有新娘,我這個做岳父的可不能委屈你了!”

說著,另一手已經拉開了自己的褲鏈,手指進去撥開內褲,釋放他胯下的巨龍。紫黑色的大肉棒赫然的跳在空氣中,深紅色的龜頭棱角分明,深褐色棒身遍佈了猙獰突兀的條紋,格外的令人膽顫,攝人心魄。

“嗚……你……”寅川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下頷被他捏的有些酸痛。他害怕的幾乎要掉淚,眼眶不真氣的氤氳了霧氣。他顫動著身子,努力讓自己鎮定。卻又忍不住哀求“爸,你不……你……不要……不要這樣……爸爸,求你你不能這樣。”

那軟糯的哀求聲無疑是更好的興奮劑,秦以牧如此反而更加的心血來潮。今天,他不急。那好好的玩玩眼前這個小東西。

這個和他哥哥有著五六分相似的男人,這個和那個女人有著六七分相似的男人。看著他的面貌,內心的恨意再次噴湧而出。只要他痛苦,他便會……開心嗎?

他被男人所禁錮,倆隻手被黑色的皮繩反綁在貼在後背上,緊緊貼著無法動彈。而他的大腿卻被迫的打開,那羞人的私處就這樣的暴露。倆邊的腳踝都可捆住了黑繩,每根黑繩都系在背後的手腕上,就這樣,大腿只能更加的打開而不是合攏。

那白皙的肌膚是可以看出已經泛出了薄薄的汗珠,肌膚表面微微的紅潤起來。寅川的臉蛋緊緊的凝在了一起,想發聲。只可惜嘴裡塞進了口珠,只能嗚嗚的嚶嚀。

精緻誘人的花穴上,倆片泛著點點粉光的花瓣輕輕地合著。穴的上面有著一根微微有些翹的嫩芽,粉色的肉柱上有著輕輕淺淺的幾條紋理。小巧圓滑的龜頭不似男人的棱角分明與猙獰兇猛,反倒是多了些可愛漂亮。

“今天是的新婚之夜……”那溫柔的聲音如同最動聽的魔咒一般,可惜卻又是那番的邪魅詭譎。讓人痙攣而顫抖。修長的手指,過分的漂亮的指尖輕輕的滑動在寅川那白皙柔滑的小腹上。

他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那般的誘人,男人的話語以及動作無不讓寅川膽顫。他驚恐的瞪大了雙眼,不爭氣的落淚。可是天生敏感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對方的挑逗。

想要反抗,無奈四隻都被桎梏。那種酥癢的感覺就如同有毛絨在磨蹭他最敏感的地方一樣。身體兀自的往上弓,搖晃……

“你說岳父應該送女婿什麼禮物好呢?”他的指順著柔軟的腰際,直胸廓上的骨,再到了那婷婷的茱萸上。那粒茱萸小小的,卻異常的圓實。粉嫩的如同那嫩舌般有光澤。

指尖在乳頭上打轉,男人的指尖上明顯著有著不大的粗繭。這讓異常更加的敏感。胸口瞬間傳來一股腫脹的感覺,慢慢的在全身蔓延。他搖頭,男人卻越興奮。

龜頭就這樣,沒有任何幫助,就直塞了進那緊致濕滑的甬道,溫暖的通道無法接受,全身痙攣。手指沒有探索過穴道,只憑肉體上的挑逗產生的欲望汁液是遠遠無法濕潤甬道的。

乾澀與溫暖緊緊的果實,肉棒上承受著無比的重量。這種緊致感,是不能用文字敘述的。秦以牧皺眉,暗自罵了句“shit,真緊!”

“嗚……”而在此傳來的則是一場聲嘶裂肺的嗚叫聲,那如同把你的肉活生生扯下來的痛蔓延在四肢,下身似乎已經快要痛的快要失去知覺。

對方的每一次再深一點的進入,讓他不斷的痙攣。終究,他還是感受到了。那火熱碩大的龜頭抵到了他的那張膜,他的貞操……

“嗚嗚……”拼了命的搖頭,垂在額頭上的髮絲已經全部的沁濕,嘴唇也染上了一股清冷的蒼白。此時的當,已經是個破碎的陶瓷娃娃了。

秦以牧看著他的反抗,感受到那張膜。愈加的興奮。三分理智,七分酒意。胯下的巨物再度的深深一挺,直戳那深處的處女膜,破碎支離,鮮血流下。染紅了整個甬道,沖出穴口,更加醉了肉棒已經傳單。

“嗚嗚……嗚……嗚嗚……”下身已經被男人上的失去知覺,寅川只知道,有一個重物在壓著他。有個炙熱的東西在侵佔她的貞潔。

媽,你看到了嗎?你最愛的孩子,現在正在被我這樣的玩弄。你看到了嗎?但是放心,我不會讓他來陪你的,因為我要讓他……

我本身就活在地獄之中,所以我從來不怕下地獄……越恨,則越愛。越愛,則越恨。

今天是他的婚禮,他也不知道那個男人,他的岳父。究竟有沒有女人,或者養女。只知道,如果他結婚,嫁給他口中的女人。

他就願意承擔他父親與弟弟一切的醫藥費用……男人進入的瞬間,腦海裡浮現了許多畫面。從前,他還是個小少爺,與弟弟爸爸媽媽快樂生活的日子。想起了,第一次見到秦以牧,秦以牧對他說的第一句話:你想要向我復仇嗎?

那就嫁給我……的女兒……婚禮上,他直直的幹坐了一整天。賓客們在台下說說笑笑,時不時朝向他,對他笑一下。

無人均問,直到秦以牧上臺,沉沉得道“女婿,各位。真是抱歉,我女兒打電話來說飛機遇上了暴風雨,臨時著陸。今天肯定是來不了了。所以,就讓我這個做岳父的。為我的女婿戴上結婚戒指吧……”

巨大的抽插伴隨著男人野獸一般的低吼,野性無比“我的好女婿,今晚你是我的小媳婦,我是你的老公。老公會好好的補償你的!”

“嗚……”秦以牧粗魯的壓著他,那炙熱精壯的肌膚緊緊的貼著嫩滑的肌膚,不斷的磨蹭。胯下的巨物慢慢的抽插,穴道已經慢慢的鬆弛開來了,裡面的騷肉開始分泌黏糊的汁液,火熱的龜頭不斷的戳弄著小花核。

口中的舌頭被口珠弄得麻木失去知覺,不斷的分泌口水,從嘴角緩緩流下。絲絲晶瑩讓原本傾城絕美的臉蛋變得有些淫蕩。倆腮的通紅令人陶醉……

粗壯的莖幹上沾滿的火紅的血跡,兇猛如野獸幫的抽插。他的穴口已經被秦以牧操的紅腫,倆片稚嫩的花瓣終於被操的肥厚充滿血液,整個房間都充斥著噗嗤噗嗤的淫靡聲。巨大的陰囊不斷的衝擊著臀瓣,上面帶著粗硬的黑色卷毛,讓寅川更加不適。

背後雙手被疼痛弄得用力的紮在背後的肌膚上,陷了進去。他的是個腳趾都用力的彎曲了起來,全身的酥麻如同潮水一般,一波一波的席捲全身。

不知何時,一雙修長的手挪到他嘴裡,拿出了那粒口珠,瞬間。那聲嘶力竭的叫聲響徹整個屋子“嗚……啊……不……不要……不要這樣……啊……”

他的身體被秦以牧撞得一搖一搖的,感覺身體的五臟六腑都被震了出來一般。那穴道已經被異常的灼熱弄得濕潤慢慢。不知為什麼,他的玉莖……

更要命的是男人的一隻手撫上了那根玉莖,慢慢地擼動。他從來都沒有做過這種事,秦以牧的這種動作讓他玉莖更加的挺立。為什麼,他的那裡會這樣?異常的羞煞讓寅川回神不適。喉嚨已經開始變得嘶啞,痛哭的嬌喘“爸……不……不能……不要這樣啊!你……不……!”

“害羞了?以前自己沒這麼試過嗎?”身下小人兒異常的反應讓秦以牧感覺好玩,不禁覺得自己的肉棒更加的火熱粗硬幾分。

另一隻手在挑逗那粒珍珠小乳,慢慢的摳挖著。帶著粗繭的大拇指與食指不慌不忙的搓撚,讓乳頭變得腫脹,酸痛,然後卻忽然的離開。

“嗚……啊……哦啊……”他搖頭,乳頭上那種異常的感覺頓時的消失讓寅川感覺寂寞無比,為什麼會這樣?花穴裡的痛苦已經徹底的麻木,取而代之的是龜頭戳弄花核的快感。

原來,如果出來了就是他的童子精呀。

“想要岳父捏你的乳頭嗎?”他借著醉意,粗魯的喘著淩亂的呼吸,蘊熱在寅川的胸口中隨意的噴灑,指尖再次用力的按壓那乳頭。在之後馬上的縮手。

“嗚嗚你……不啊……恩哦……”下身依舊被男人的巨物所侵佔,欲罷不能的感受侵襲全身。一股又一股的潮流的身體中噴流。為什麼,內心有一種魔力喧囂著讓他沉淪。

“問你,要不要?”男人說著,那粗魯炙熱的肉棒狠狠的再花核上一頂。棒身上猙獰突兀的龍條在甬道內充斥,穴道的騷肉紛紛無奈的吸吮著棒身。騷肉們是初次,吮的很青澀。慢慢地,卻會排斥著淫浪的水漬。

下麵,愈來愈是濕了。一種奇異的感受頓時間的慢慢散了開來,疼痛取代了原本的痛苦。為什麼,此時的他。渴望被男人愛撫,寂寞的乳頭亭亭玉立的翹挺,邀請男人手指的搓撚。瘙癢的小穴巴不得秦以牧有自己的大肉棒狠狠的貫徹。

“嗚嗚……要……我要……哦恩……”還是,還是說了出來。帶著怯怯的軟糯聲音。原本嫩滑白皙的肌膚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澤。小巧的玉莖被秦以牧的大手全部的包裹,擼動。

本質果然是淫蕩的,秦以牧嘲諷的勾起薄唇,邪魅俊雅。低下了自己的頭顱,側臉伸出舌頭。慢慢地,在那翹挺的乳頭上舔舐了一下。

瞬間的濕潤與溫暖如同電流一般,快速的麻痹了全身。寅川止不住的全身痙攣,大聲的嬌喘“嗚啊……啊嗚……不……不要啊……”

“你不是就像這樣嗎?”說罷,舌頭再次的去撩撥那翹挺的乳頭,讓它變得更加的飽滿美麗。嫩肉嬌小的乳頭上沾滿了男人的唾液,變得晶亮晶亮的。

寅川受不了的弓起身子,卻不料這樣讓騷穴中的大肉棒更加的進入自己的穴道。“啊……”一聲驚奇的尖叫,他的那裡。他的小穴那邊頓時湧出來了一股尿意。

後腦深深的往床上用力,貝齒用力的要緊下唇。他企圖讓自己清醒,忍住尿意。而然換來的卻是男人更加厲害的挑逗。

紅色的舌尖在淺淡粉嫩的乳暈上打轉,濡濕。在燈光的勾勒下,顯然更加的迷人。望著身下的妖精,開始不自覺的晃動。便加速的肉棒的抽動。

奮力的抽次,每一次都是直戳花核。“嗚嗚……啊……不不要……哦啊……不……”一次一次的直戳,理智徹底的奔潰,那花心終於如同漲潮的潮水一般。蓄勢待發,隨著一次的一句“嗚嗚……我要……我啊……不啊……要……我……要尿……要尿了啊……嗚嗚。”

只見一個劇烈的顫抖,小腹緊縮。一股又一股的潮水噴了出來,打濕了穴道與肉棒。一滴又一滴的從穴口滴出,沖刷了甬道內的一切血跡,流到床鋪上。

呵。真是有意思。剛才竟然以為自己是尿,那如果是那裡呢?說著,勾唇愈發覺得好玩。秦以牧更加的快速的擼動玉莖,還不忘不緊不松的按壓它。

“你平時用什麼尿的,上面的還是下面的?”擼動著,抽插著。看著躺在床上閉眸精疲力竭的妖精。內心,竟然滑過一絲柔軟與心疼。但是卻被他立馬否決掉了……

“嗚嗚……上……上面……啊…………”他被情欲與挑逗弄得失去了意識,大腦一片空白。老實呻吟的回答男人的問題。

燈光迷人,肆意照耀在kingsize的鮮紅大床上。床上,交媾著倆具身體。精壯的男子側著身,躺在白皙男子的身邊。

大手在白皙男子的玉莖上擼動,嘴角勾起,露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邪魅俊逸,宛若撒旦修羅“那,下面怎麼會尿?”

“我,我……不知……求……恩……求你別……手……動……啊……別動了啊……嗚嗚。”寅川感覺自己已經力氣都沒有了,而胯下卻是一股惡狠狠的腫脹感。被男人越擼越脹,還夾雜著絲絲的快感。

“為什麼?不是很舒服嗎?”另一隻手再次的撩到腿間,骨節分明的手指去勾起泛在花穴口上的浪汁,然後再塗抹到寅川的腰際。

薄繭帶著濕滑流淌過腰際,寅川自覺的咬唇輕喘,腳跟用力在床上使勁,身子微微向上拱起。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的肌膚透著靚靚的晶瑩。嬌小的喉結往上躥,“嗚嗚,啊……不要……嗚嗚……哦啊……”

雖然有著微微的舒服,可是腫脹感大過於舒服。這種感覺,就如同在火裡蒸煮一般。現在,好。好想尿出點東西來釋放他的腫脹……

畢竟還是初次,秦以牧還沒幾下,寅川就有了這種感覺。他輕笑,再度快速的擼動。上下滑動棒身,白裡透紅的包皮一會遮住鮮紅的龜頭,一會兒將整個龜頭全部露出。這樣來回,還不忘去捏捏玉莖下的倆顆玉葡萄。

“啊……我……我……”奇異的感覺再次傾瀉而出,這次那股熱流往了那玉莖裡直沖去。伴隨著全身的痙攣,那雪白灼燙的液體頓時的湧出。沾到了男人的手上,已經自己的小腹上。

秦以牧伸手凝視著自己的手,沾滿了眼前這妖精的液體。也不知道為什麼,跟隨著心底裡的惡魔走。將手放在自己的唇邊,吐舌舔了一口那白色的精液。

童子精……“甜的……”他勾唇輕笑,把剩餘的液體全部的擦在寅川的嘴唇上。管他吃不吃。而此時的寅川,全身無力的癱倒在地。

原以為男人會就此饒了他,可是他錯了。侵佔了他的花穴,毀了他處子之身的男人開始了下一輪的戰鬥。他的後穴。

輕巧的抱起他的身體,寅川沒什麼力氣,反抗的動作也是有氣無力的。秦以牧一手一個,托起他嬌小白嫩的臀瓣,相向而掰。

漂亮精緻的屁眼頓時了露了出來,被抵在高高傲起的肉柱上。頂在那碩大紅漲的龍頭上。然後慢慢的放鬆自己手上的力氣。

隨著重力,寅川身體往下。而那龜頭就一動不動。慢慢的馳驅而入他那乾澀緊致的甬道。帶滿皺褶的屁眼被迫慢慢的被撐開,直覺的自己的那上面是火辣辣的痛。那巨物的頭就開始進去甬道內了。

褶皺被龜頭全部的撐開,變得光滑。上面卻不帶一根毫毛。甬道還算有些濕滑,畢竟做過了一些性愛,直腸也受到了挑逗。有些饑渴。

可是現在退縮了,緊緊的夾住龜頭不讓他進去。誰叫著食物過於的龐大,讓直腸恐懼。可是重力卻戰勝了直腸,就這樣緩緩的捅進去。

“嗚……啊……啊……”寅川痛得尖叫昂頭,淚水奪眶而出,一滴又一滴的掉落在男人的身上。墨黑的青絲向下,纖細的雙手死死的攥在對方的肩上。

秦以牧皺眉,不僅是被他爪的疼,更是因為他那裡的緊致。他沒幹過男人,不曾想過那裡那般的緊致,硬生生的緊的他的兄弟疼痛無比。可是腸壁內卻有格外的溫暖濕滑,異常的舒服。

很快了,很快了……穴道漸漸習慣了男人的龐然大物,棒身也逐漸沒入那穴道裡。棒身猙獰的龍紋在光滑濕潤的穴道內馳騁,剛剛的突兀在穴道上。紅熱的蹭著。

寅川的小腹也高高的翹起,如同懷孕一般。屁眼漲的緊,疼痛又夾在著舒服。嘴裡逞能的呼喊“求你……不要……不要進去啊……啊……我……我啊……。”

“怎麼?怎麼不能進去了。”秦以牧被情欲迷暈了神智,臣服在情欲之下。變得有些不想自己,失去了平時冷峻漠然的態度。變得放蕩不羈,風流倜儻“是不是害怕被岳父插的懷孕?嘖嘖。小女婿放心,插屁眼不會懷孕的。”可是說完,他卻用力的去按寅川鼓起的小腹。

其實心底很明白,他是因為疼痛與反感才這麼說的。低頭,狠狠的咬住那胸前那多被玩腫的茱萸,粉色全部的含在口腔內。貝齒輕咬珍珠小乳,大舌舔舐櫻紅乳暈。

“啊……嗚恩……”寅川緊緊的皺眉,眼睛眯了起來,濃密纖長的睫毛微微的撲閃。倆種疼痛帶著無比的快感侵襲著他的身體,電流直至體內的每個角落。忍不住的,去勾著秦以牧的脖頸,緊緊的攥著他。

胸,更加的貼近男人的嘴。那胯下的昂揚也開始逐漸的抽插起來,後穴的腸道內越來越的濕潤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被男人幹出,包括穴口的嫩肉。

“哦啊啊……岳父……岳……慢……慢點啊……”理智再次的崩潰,消失的一絲都沒有餘留。舒爽感漸漸的超過了疼痛,寅川開始學著享受,嘴裡軟糯的發出淫蕩的嬌喘“嗚嗚……好大……啊慢點……太……太快了!”

“真是個騷貨!插你幾下就成這個樣子了,剛不久還說岳父不要,現在又要我慢點。可是,岳父我……”說罷,秦以牧竟然更加快速的抽插自己粗黑的大雞吧。

噗嗤噗嗤的聲音響徹這個房間,巨大的肉棒時而暴露空氣,時而全跟沒入穴道。來來回回,屁眼穴操的紅腫,被操到外面的嫩肉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嗚嗚……岳父……岳父好壞。啊啊……要被……要被操壞了……啊……”寅川嘟著嫰嘴,可是心卻是蕩漾著的。不知為什麼,他的乳頭又開始發脹了。

“對!就是要操壞你這個浪女婿,操死你這個騷女婿。敢背著你的媳婦,勾引自己的岳父!”淫詞穢語從秦以牧口中吐出,不知為何,格外的有情調。

“嗚嗚……岳父……啊……岳父操死我這……我這個騷女婿……嗚嗚……啊……岳……父,……快點……快點來含……乳頭……乳頭好癢好脹……嗚嗚,快點……咬掉它啊。”酥麻的電流流淌在全身,寅川覺得自己身上每個血管都充滿了血,要爆炸似的。

“小賤貨!岳父都要被你夾射了!”秦以牧聽了寅川的話,狠狠的再次咬住那粒乳頭。在嘴巴裡肆意的舔咬。

下身幾個挺身,也最終把那滾燙的精液射進了直腸……

窗外的月光皎白,柔柔的鋪蓋大地。誰不渴望,擁有個如此恬靜的夜晚?拉回思緒,秦以牧看向躺在鏡板上,暈厥過去的人。渾身遍佈青紫色的痕跡,下身還不斷的泛出白色液體。

在轉眸,看著自己褪去在地上衣服。那條昂貴精緻的口袋裡,鼓鼓的,似乎藏著一個東西。為什麼?似乎最初的恨意沒有那麼濃了,甚至……

停了!他不允許自己這個再想下去。淩厲了雙眼,秦以牧皺眉。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便抱著暈厥的寅川走向他的房間……去清洗。

下意識的低眸,只聽見懷中的小人兒嘴裡喃喃道“爸,弟……”

*

清洗完他的身體,幫他塗好藥膏。秦以牧看著寅川,就這樣,默默得凝視了一會。順手拿出藏在口袋裡那個藍色精緻的盒子,悄然的放在床櫃上。轉頭,退卻在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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