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放棄誘惑
左立青又問:「王大娘說在安靖城外救的你,你既然是武媚娘,怎麼又說你是蘇小小?」
「老娘不是倒霉嗎?和慕容冷清那個騙子一起,被那什麼瞿洲泓抓了,還好蘇霽陽來救我,可在城外又遇上小日本鬼子。老娘騎匹馬跑了,還被該死的馬摔下來,然後滾到山坡底,被王大娘救了,我就順口說是蘇小小了。」
虞珠兒不說不覺得,現在一想起來,自己還真夠倒霉的。
人家穿越女主是,開掛金手指一樣不少,輪到自己時,就跟充話費送的差不多,一樣寒磣!
柳寒還是覺得難以置信,疑惑道:「那你怎麼,不告訴王大娘你的身份?她應該會送你去蘇霽陽那裡的,你怎麼又冒充蘇小小來風雲堡做丫環,有什麼企圖?」
說到企圖,虞珠兒啞口無言了,她是真的有企圖,她貪圖柳寒美色來的,可這能說嗎?看柳寒這麼暴力,會不會惱羞成怒,一巴掌拍死她!
「我不是和小白,就是凌軒慕有點誤會嘛!暫時不想回去,所以就來投靠大師兄了!」
虞珠兒嬉皮笑臉,半真半假的說道。
柳寒還是半信半疑,左立青倒是覺得有八分真,因為他才收到安靖的消息,大概與虞珠兒說得相同。
「那你知道,慕容冷清怎麼對付瞿洲泓的嗎?你和慕容冷清,又是怎麼回事?」
左立青覺得,如果慕容冷清和虞珠兒沒關係,怎麼會為她對上瞿丞相,在安靖縣衙大開殺戒。
「慕容冷清?他是個大騙子!他騙我說他是什麼玄四,是個三流殺手,結果他就是暗夜閣閣主,專門來襄陽殺我的!不過,蘇霽陽救我走時,是他擋住了追兵,他沒事吧?」
虞珠兒這時才有點心虛,安靖再小也是個縣城,自古民不與官鬥,慕容冷清大鬧了縣衙,又得罪了丞相,真的沒事嗎?會不會被全大周通緝?
「他現在是沒事,但將來就肯定有事了,因為他把瞿丞相,三代單傳的寶貝孫子弄成了太監,還殺了一堆侍衛,你說他有事沒有?」
左立青內心,是有點佩服慕容冷清的,江湖和朝廷一般井水不犯河水,輕易不動干戈,他衝冠一怒為紅顏,公然和朝廷作對,是條漢子!
還好暗夜閣居無定所,裡面又都是亡命之徒,也不怕朝廷報復。
虞珠兒以為,慕容冷清只是擋了一下,意思意思,沒想到他居然殺了那麼多人,還把那色狼閹了,突然有點感動。
「柳寒,你給蘇霽陽,凌軒慕或者慕容冷清,他們任何一個人傳信都可以,說我在風雲堡等他們。他們會來的,忘了告訴你,慕容冷清就是長春的四徒弟。」
柳寒和左立青驚住了,原來長春收的第四個徒弟,就是慕容冷清。
「那好,你先在這裡住下,我派人飛鴿傳書給蘇霽陽,請他們來風雲堡,在這之前,你不得離開風雲堡,否則格殺勿論!」
柳寒也不確定,虞珠兒說的是真是假。不過傳信到襄陽最多三日,加上他們來,也就六七日的時間,等一下也無妨。
虞珠兒點點頭,放鬆了身體,坐在椅子上說:「好,不過那後罩房我可不住,你給我安排個好院子,再給我安排兩個丫環,一日三餐加一頓宵夜,好吃好喝就可以了。」
左立青也希望,虞珠兒說得是真的,肥婆變成這個樣子,真的順眼得多。
他笑著說:「這些都不是問題,我是叫你蘇小小?還是武媚娘呢?你能每天給我們,唱支曲嗎?」
「叫什麼都可以,唱曲也可以!一千兩一曲,我就唱!左少莊主,你別嫌貴,等我帶著杏花樓奪了萬花會花魁,到那時候五千兩一曲起!」
虞珠兒揉著脖子,坐地起價,來這裡一趟不撈點好處,不是人財兩空了嗎?
再說自己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不來點損失費壓驚,多浪費!
左立青「唰」的打開折扇,點點頭道:「沒問題,一千兩一曲,在下還聽得起,不知道姑娘還有沒有十全大還丹,我還想買幾瓶。」
「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你就別提那勞什子大還丹,我被蘇霽陽坑慘了!本來騎馬時,我還拿著他的輕鳳匕首,可以彌補點損失,但後來沒找到,估計是掉草叢裡了吧?」
虞珠兒自顧自倒了杯茶水,一口氣灌下去,方才覺得脖子上那種窒息感要好多了?
蘇霽陽的輕鳳匕首,世人皆知,他肯拿給蘇小小,左立青又信了兩分。
柳寒突然想到一事,有點奇怪的看著虞珠兒,轉而對窗外喊:「奔雷!」
「屬下在!」
奔雷從門外進來,低頭行禮道。
柳寒又看了眼虞珠兒,吩咐道:「去把東廂收拾一下,讓這位蘇姑娘先住進去,再讓王大娘挑兩個丫環來,好好伺候著。」
「是,屬下馬上就去。」
奔雷轉身剛想離開。
虞珠兒急忙制止道:「等一下!我喜歡花花和冬梅,讓她們來陪我,就是聶總管和牛統領選的老婆!」
奔雷看向柳寒,見堡主略一點頭,他這才領命而出。
「好了,大師兄,我肚子餓了,有什麼好吃的,先來一點,最近胃口不好,容易餓。」
虞珠兒現在也不肖想柳寒了,這冰塊臉一言不合就動手,萬一是個穿上褲子不認賬的,那就虧大了。
左立青看柳寒,好像一直有點恍惚,也沒有多想,只和虞珠兒討論著,一些她如何改變的話題。
「我還是叫你蘇小小吧,你為什麼以前那麼胖,現在又這麼瘦?管夭夭那老妖婆,還會醫術不成?」
虞珠兒也不隱瞞:「管夭夭會毒術,我以前身上中了毒,才會那麼離譜的胖,她以毒攻毒給我治好了,不過只是暫時的。」
「暫時的?意思是你還有可能,會變回去成肥婆?什麼毒那麼厲害,鬼醫都不能醫治嗎?」左立青覺得匪夷所思,什麼毒這麼厲害?
虞珠兒攤攤手,聳聳肩膀道:「凌軒慕醫得了病,治不了命!再說長春花了十五年,也沒醫好,更不用說他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