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三人飲酒醉
「長春真人的高徒?不是杏花樓的武媚娘嗎?怎麼會是林黛玉?」
瞿丞相豁然站起來,來回踱了幾步,陷入沉思中。
「丞相!我保證,那女人絕對是林黛玉!而且當時來救她的,除了慕容冷清,還有蘇霽陽!學生看得真真的!」
劉根寶那次,只看見蘇霽陽帶虞珠兒走,沒看見面容,但身量看得清楚。可今兒一見蘇霽陽的背影,就認了出來。
「福安,帶他下去安置。」
瞿丞相已經想好了,又坐回太師椅,慢條斯理看了眼福安。
瞿福安秒懂,恭敬的將劉根寶帶了出去,不一會回來覆命道:「老太爺!奴才已經處理乾淨了,保證沒有走漏半點風聲。」
「嗯,密切監視攝政王府,如果那女人出來,就不惜一切代價給我弄回來!再派人去聯繫越國公府,讓大夫人去搭話,看看林黛玉在王府後院,是個什麼情況。」
瞿丞相手上的佛珠,不知何時已經斷裂,他握著滿把佛珠,幽幽的笑了。
很快陸續有人回來,將攝政王府的情況一一匯報,瞿丞相基本已經摸清楚情況,設下埋伏,只等虞珠兒出來。
可在攝政王府的虞珠兒,對此一無所知,她現在正坐在綠櫻院的庭院中,和攝政王與蘇霽陽喝酒看月亮。
夜深人靜,明月掛樹梢,一桌三人,對飲白玉瓶!
這情形好像有點詭異哦,特別是攝政王,一直盯著虞珠兒在看。
「父王!珠珠不是錦玉郡主,你不用看了!」蘇霽陽不喜歡,父王看虞珠兒的眼神。
攝政王抬手,自己倒了杯泉釀,一飲而盡後低語:「本王知道,她不是錦玉。」
「呃!你可以給我講講,錦玉郡主的事嗎?」
虞珠兒有點好奇,想知道當年究竟是怎麼回事,明知道好奇心害死貓,還是想問個究竟。
「你是這樣稱呼你娘親?」
攝政王一挑右眉,和蘇霽陽有七分相似的臉上,揚起一抹溫潤的笑意,這傲嬌的大叔范,看得虞珠兒口水直流!
「哎喲!」
虞珠兒被蘇霽陽,微捏了下小蠻腰,一不留神驚乎道。
她懊惱的收回眼神,不敢和蘇霽陽對視,回答道:「我是和長春一起長大的,並沒有見過爹娘,而且今年我頭撞石頭上,過往都記不太清楚了。」
「你娘她還好嗎?」
攝政王又斟了一杯酒,搖晃著白玉酒杯裡的明月,悠悠的說。
「你知道錦玉郡主還活著?那你知道虞神捕死了嗎?」虞珠兒大膽的問道,機會難得嘛!
攝政王奇怪的,看了虞珠兒一眼,飲掉杯中的明月,道:「怎麼可能,他們不是退隱江湖了嗎?」
「啊?!?」
這下,連蘇霽陽也詫異了,沒想到父王竟是以為他們,雙雙退隱了。
「錦瑟郡主不是,給他們修了陵墓嗎?」
蘇霽陽按捺住激動的虞珠兒,和他父王慢慢溝通。
「那是錦瑟說,讓他們假死脫身,我也就允了。怎麼了?」
攝政王直覺,這兩孩子有什麼隱瞞他。
「父王,當年你和虞神捕那一戰,究竟怎麼回事?」
攝政王詫異的看著蘇霽陽,知道當年那一戰的,只有錦瑟郡主,難道?
「當年本王得到消息,說虞海東替皇兄保管玉璽,玉璽是大周命脈,豈可由他一個外人保管,而且錦玉,還有那樣的身世。」
攝政王緩緩說著舊事,又看了眼虞珠兒道:「本王當日趕到時,錦玉已經失蹤,錦瑟帶著本王下到密室,也沒有找到錦玉。虞海東回來時,本王問他為何要參與皇權之中,他悶不做聲,就和本王打了起來。」
「然後呢?」蘇霽陽追問道。
「然後錦瑟就說,康王府要被抄家滅族,我就懶得和他糾纏,趕往康王府了。」
虞珠兒瞪大眼睛:「你不知道虞神捕已經受了重傷,和你打鬥後就傷重不治而亡了?」
「傷重不治?虞海東精通醫理,還有保命靈藥,怎麼可能傷重不治?錦瑟後來說,他找到錦玉,已經退隱江湖了。」
攝政王好笑的說道,卻看見虞珠兒目瞪口呆的臉。
「父王,虞神捕是真死了,他的屍體就在漢口,我一直用冰室保著,還栩栩如生。」
蘇霽陽嚴肅的說道,沒想到事實居然和他們想像,差了那麼遠。
攝政王也斂住笑,凝神道:「霽陽,你沒有開玩笑?」
「我們沒有開玩笑,虞神捕是死了,而且錦玉郡主也生死未卜!」虞珠兒撇撇嘴,沒想到堂堂攝政王,居然那麼好騙。
攝政王皺眉道:「不可能!錦玉跟本王留下書信,說了她們準備退隱江湖,我和錦玉從小在一起,不可能認錯她的字跡!」
蘇霽陽迅速把線索,連起來思索一遍,然後開口道:「會不會是錦玉郡主,本來準備和虞神捕退隱江湖,給父王留了書信。然後意外生變,所以才會出了差錯?」
「有可能!王爺,你和錦玉郡主,究竟是什麼關係?你知道錦玉郡主中了毒嗎?」
虞珠兒好奇的問道,她覺得攝政王和錦玉郡主,好像不是她最初想像的那樣。
「我和玉兒從小一起長大,如果不是虞海東的出現,她會是我的王妃。後來她要嫁給虞海東,我雖然難過,但也遵從她的選擇。」
攝政王回憶起,記憶中那個倩影,似乎整個人也帶上了暖意。
「後來,她被皇兄下毒,我也天南地北的為她找解藥,只是她的毒太過陰毒,我沒有辦法,這才徹底和皇兄翻臉。」
虞珠兒點點頭,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肥胖得懷疑人生,還一時半會死不了!這製毒和下毒的人,的確其心可誅!
「那這些年,你就沒有他們的消息?」
攝政王可能想起,錦玉中毒後的樣子,他歎道:「本王知道,長春保下了你,想著他們能隱居江湖,就沒有刻意去打聽。沒想到,錦玉現在如何?在哪裡?」
虞珠兒聞言也愁,喝了一口酒,愁眉苦眼道:「我也不知道,她給我留了書信,說去周星星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