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被擄走!
這聲音有點耳熟,虞珠兒轉過身一看,還真是熟人,正是在五俠鎮,大肆找過她的逍遙女仙——管夭夭。
凌軒慕臉色一變,暗叫不好,蘇霽陽也同樣臉色不霽,對這老妖婆的突然出現,有點頭疼。
「咦!你這體型怎麼有點眼熟啊?小軒軒,你怎麼,和小陽陽搞到一起了?還夾了個小胖妞?」
管夭夭今兒穿得很正常,一身桃紅色的對襟襦裙,走在街上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出頭少婦的模樣。
「管前輩,我們在五俠鎮有過一面之緣,冒昧問一下,小陽陽和小軒軒是誰啊?」
虞珠兒聽過管夭夭的八卦,知道她被鬼醫凌軒慕傷過臉,可現在只有她們三個人,那她喊的小軒軒是誰??
希望最好不要是小白,否則就太特麼人生如戲,逗自己玩了!
「是你這個肥妞啊?你沒在五俠鎮了?小陽陽是多情公子蘇霽陽,小軒軒自然是鬼醫凌軒慕嘍!你艷福不淺,兩大美男環伺,味道不錯吧?」
管夭夭一下想起她來,順便調戲一下那兩個美男。
「鬼醫凌軒慕?小白,你認識嗎?」虞珠兒並沒有馬上翻臉,反而笑咪咪的,看著凌軒慕問道。
凌軒慕心中大恨,千防萬防,也沒料到小小的安平縣居然有管夭夭這老妖婆。
「珠兒,回去我再向你慢慢解釋。」
事到如今,面對看起來平靜,其實滿肚子鬼火的虞珠兒,凌軒慕只有乾巴巴的拖延,不願在外面向虞珠兒道歉。
「管妹子,珺肝沒有了,鴨屁股都給你留著勒!」
夏掌櫃不知道他們的糾葛,只對管夭夭笑著,並且遞上一個大荷葉包著的竹簍,看就知道是熟客。
「珺肝沒有了?誰這麼識貨?搶老娘的東西?」管夭夭看他們三個僵在那裡,只心疼自己的美食飛了。
虞珠兒緊盯著凌軒慕半響,看他始終不言語,後笑盈盈的抬起頭:「我這裡有,前輩要不要分點去?」
「要,當然要!你這小妮子嘴還挺甜,不過我給你說,他們都是大尾巴狼,不會對女人真心的,你可別傻不隆咚栽進去。」
管夭夭接過,虞珠兒遞過來的珺肝,也不顧那兩隻難看的臉色,準備閃人。
開玩笑,一個都不好對付,別說兩個,美男無限好,可惜武功高!
等管夭夭正要消失時,她突然回過神來,蘇霽陽和凌軒慕,都是長春的徒弟。他們可是江湖上有名的美男子,怎麼突然和個肥妞在一起,那這肥妞是誰?
「小妮子,長春老混蛋,是你的誰?」管夭夭飄回來幾步,伸手想拽虞珠兒。
蘇霽陽一揚手,軟劍從袖中激*射而出,往管夭夭咽喉而去。
管夭夭「嘿嘿嘿」笑了,邊躲閃邊咬牙切齒道:「原來那負心漢的私生女是你,難怪你身上有股藥香!」
「不是我,不是我!」虞珠兒呆住了,不知道管夭夭怎特麼認出自己,轉身就想躲。
管夭夭避過軟劍,又向凌軒慕輪椅後的虞珠兒抓去。
凌軒慕見已經揭穿,也不再猶豫,迎了上去,和蘇霽陽一起與管夭夭打成平手。
雙方久久僵持不下,管夭夭顧忌那兩個人的功夫,乾脆祭出殺手鐧,一品逍遙香從袖口飛出來,像粉塵一樣突然散開。
好大的一團香霧,籠罩住了虞珠兒三人。
蘇霽陽暗叫不好,摸出一顆十全大還丹吞下,凌軒慕也服下解毒丸,在香霧中不敢輕舉妄動。
等香霧散盡,現場就只有一個面目呆滯的夏掌櫃,虞珠兒已經不見了。
「先把那掌櫃的救醒,他和管夭夭好像很熟識,我們問問他,看知不知道管夭夭的老巢在哪?再各去調派點人手。」
蘇霽陽眉宇間有點著急,對還怔在那裡的凌軒慕說道。
凌軒慕回過神,壓下心中的擔憂,推輪椅上去,餵夏掌櫃吃了粒解毒丸。
「夏掌櫃,你知道剛才那個女人,她住這附近哪裡嗎?」
夏掌櫃眨眨眼睛,慢慢恢復了神智,有點呆滯的回答:「管妹子啊?我不知道,她每過幾日就會來買鴨屁股,大概就這附近,諾,是那個方向來。」
「那方向,通什麼地方,有什麼山?」
凌軒慕也心急如焚,管夭夭萬一真以為,虞珠兒是長春的私生女,一怒起來,那就完了!
「那方向啊?沒什麼大山,過了回頭江,就一座玉女峰,陡峭難行,沒有人煙。」
蘇霽陽和凌軒慕相視一眼,各自離開安排人手。
等已經打了一架的蘋果和芒果,回到碼頭,才知道虞珠兒被管夭夭帶走的消息。
「公子有話,讓你和芒果就呆在花船上,萬一兩天後,武姑娘還沒回來,務必要看著杏花樓,勝了桃花樓!」
水衛匆匆傳話後,很快消失在碼頭,留下面面相覷的蘋果和芒果。
「什麼?武媚娘有事暫不回來?你她媽的知道,後天我們就要和桃花樓賽花嗎?」
躺在床上,頭暈目眩的如花姨,聽見這個消息,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公子說了,賽花的事宜,小姐早已經安排妥當,如花姨只用按照小姐的排兵佈陣,自然能旗開得勝!我和芒果,都會幫助如花姨的。」
如花姨看著面前,兩個身量單薄清秀的女孩,無端心情安定下來,點頭道:「那好,就照媚娘安排的來。只是那個死丫頭,又跑去哪裡浪了!」
現在的虞珠兒,的確是在浪,而且還沒有化成雙漿。
管夭夭帶著虞珠兒,幾經周折後,來到一處僻靜的岸邊,扒拉出一隻獨木舟。
再用繩子把虞珠兒,捆在舟尾,自己登舟上船,往玉女峰而去。
「管夭夭,你怎麼把我放水裡?拉一把,讓我上來啊?」
雙手被捆得死死的虞珠兒,除脖子以上,全部都泡在有點涼的江水裡。
「你這肥妞滿嘴謊話,老娘先把你洗一洗,再考慮清蒸還是油炸!」
管夭夭瞪著虞珠兒,眼睛都似乎要噴火。
「管夭夭,你要講道理,我只是長春的掛名徒弟,和他不熟!你快放了我!我不是他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