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徹底碾壓
蘇霽陽聽了後,未免覺得有點好笑,一個通房生的透明人,續絃填房的遠親,還好意思到處嚷嚷自己有靠山。
本來,蘇霽陽準備讓李掌櫃解決就是,誰知道虞珠兒忍不住,又懟了起來。
「你確定徐府尹,知道你是那根蔥?吃妻子的,用妻子的,吃了軟飯還打妻子的軟蛋!」
朱秀才臉紅了又白,白了又青,卻始終不敢回嘴。畢竟在外面行走,終迫於蘇霽陽強大的氣場,不敢再說話。
可朱母不同,平日裡就是個潑辣貨,在後宅又一手遮天,看虞珠兒罵兒子,如何能忍,罵了回來。
「你個小賤人,敢罵我兒子!他可是秀才,將來的舉人、進士老爺!」
「你以為你長得好看,我兒看得上你,不過是梨花樓少了頭牌,想讓你去……嗨喲!」
朱母罵人很溜,先前柳寒他們也不願意和個老嫗糾纏,沒曾想她出口成髒,還敢用淫詞穢語侮辱虞珠兒。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一顆花生米,一根竹筷,一塊雞骨頭,幾乎同時飛向她的嘴。當時就打落兩顆門牙,說話漏風,在那裡慘呼。
朱秀才見機不對,抱頭就想丟下朱母,自己往客棧外逃跑。
旁邊桌的火衛,伸腳一跘,朱秀才就跌了個狗吃shi,額頭還撞上了另一桌的凳子,頓時血流如注。
朱母看見兒子棄她不顧,本來是很傷心難過,不過看心肝寶貝兒子,成了那副慘狀,又心疼不已。
她撲過去嚎啕大哭:「我的兒啊!有人殺人了!快救命啊!報官啊!」
蘇霽陽看虞珠兒蹙眉,忙向李掌櫃使了個眼色,幾名夥計一擁而上,將朱家母子都弄了出去。
李掌櫃又帶著王姑娘退下,虞珠兒這才坐回去,在滿大堂人的揣測和暗瞄中,吃完飯。
經過這場戲,虞珠兒也沒有再逛街什麼的心,早早由桃子,石榴伺候著,舒舒服服泡了個澡,上床歇息了。
這邊,慕容冷清皺眉,看著他和柳寒、凌軒慕的房間,挨在一起,天字四、五、六號房。
「蘇霽陽的房間呢?」
柳寒看了眼領路的夥計,嗤笑著問。
「回柳堡主,主子在客棧,有間專門的房間,是天字一號房,平日都不對外開放。」
夥計目不斜視,語氣謙卑卻腰背筆直。
凌軒慕推門的手頓了下,沒有回頭只輕聲道:「算了,人家是夫妻,還是歇了吧。」
柳寒和慕容冷清,這才各自回屋,有些事知道是一回事,而擺在面前,又是另一回事。
而蘇霽陽,此時此刻還在李掌櫃屋裡,聽他匯報一些漢口的消息。
末了,正準備走時,李掌櫃神色古怪的低頭道:「上次主子的房間重新裝修,屬下已經按照圖紙改好了,希望主子滿意。」
蘇霽陽神色自若的點點頭,心裡卻在疑惑,什麼時候自己君悅的房間,要重新裝修了?不過好像土衛提過一次,說所有君悅的房間,都按照念奴嬌改造的。
念奴嬌?
那不是皇宮密傳的那本春宮畫冊?想到上面奧秘之處,蘇霽陽心潮澎湃,快步回房。
揮退守在門外的火衛,蘇霽陽推開門,桃子和石榴也退了出來,諾大的房間裡,就只有蘇霽陽和虞珠兒。
蘇霽陽走到床邊,先看了看好夢正酣,海棠春睡的虞珠兒。只見她蜷成一團,雙手枕在頭下,小臉紅嘟嘟的,薄薄的褻衣口,肚兜依稀可見。
室內熱氣暴漲,蘇霽陽不敢再看,乾脆快速沖洗了下,先仔細看看房間的改裝之處。
衣架設計得很好,一按上面的機關,就彈出一對銀環,適用於龍飛鳳舞。
梳妝台也設計得巧妙,可以拉出三扇鏡子,最合適於白虎盤踞。
窗下有貴妃榻,上面有縛嬌索,奧秘最多的,自然在床上。
原本的百葉床,已經改成了千工床。還好房間夠大,小一點的房間,怕只有床那麼大。
千工床分前後,前有紗後有帳,紗綃裡有長紅綢,短黃綢,還有暗藏的金環。帳幔裡的暗格,有暖玉做的玉勢,有雙心扣,還有一小玉壺春瓶的合歡酒。
蘇霽陽越看,越是滿意土衛對念奴嬌中,各種場景的高度還原,差事辦得好,必須賞!
現在的問題是,良辰美景虛設,便縱有千般衝動,萬般熱情,更與何人睡?
也不知道,是屋裡的空氣太熱,還是有點口渴,虞珠兒嚶嚀一聲,暈暈乎乎的呢喃:「蘋果,我要喝水。」
蘇霽陽本來想去桌子倒杯水,可腦子一糊塗,就近在暗格裡,取出玉壺春瓶,將壺嘴餵到虞珠兒嘴邊。
虞珠兒迷迷糊糊張嘴就喝,咕嚕咕嚕一小瓶合歡酒下肚,咂吧著嘴又閉上了眼睛。
蘇霽陽神色古怪的,將玉壺春瓶放回暗格,乾脆就坐在床邊,含笑等著看美景。
虞珠兒睡夢中,好像走在沙漠裡,太陽好大,她熱得冒煙,只好解開身上的衣服,暢快一下。
可迷糊中,一直沒有摸到褻衣的帶子,只好胡亂扯著衣服,用腳蹬著被子。
蘇霽陽看著好笑,乾脆幫她把側邊的帶子解開,那原本就凌亂的衣物,一滑而落,嬌軀更是一覽無餘。
……
這一夜,雨驟風狂,落花無數,數不清楚七七四十九式,還有那些沒用上。反正蘇霽陽饜足沉沉睡去時,虞珠兒早就疲憊不堪昏睡過去。
當蘇霽陽神清氣爽,來到二樓雅間用早膳時,早已落座的柳寒三人,均是一臉暗沉。
柳寒面無表情:「萬事過猶不及,還是節制得好。」
「這都快巳時,珠兒怎麼還沒起來?你不要太過分了!」慕容冷清難掩怒火。
凌軒慕眉眼低垂:「我讓廚房燉了盅血燕,你讓桃子給她端進去。」
蘇霽陽俊眉一挑,逕直伸手夾了份牛肉千層酥,春風得意道:「鹹吃蘿蔔淡操心,還是自己吃吧。珠珠那裡,我已經讓石榴送了東西去。」
三人聞言,紛紛給了他一個白眼,加入搶食物的行列,一頓早膳,差點兒大打出手。某位得意界代言人,險些被群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