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賠罪
寒廷軒到了皇宮的宮廷,得知,莫言之現在不在御書房,而是在寢殿的時候便知道……這 是專門等著他來了!
摸了摸鼻子,寒廷軒快速去了。
到了那,影衛什麼的全都被調開在外面,裡頭只有莫言之一人。
寒廷軒有些惴惴的進去,莫言之正坐在床沿。
「言之。」寒廷軒哂笑。「怎麼在寢殿?沒要處理事物嗎?」
莫言之淡淡道:「影衛辦事不力,夫君說,當如何懲罰?」
寒廷軒嘴角微微抽了抽,輕輕道:「是我思慮的不夠仔細,也只讓影一寸步不離的跟著…
...□
「寸步不離?他在外面。」莫言之聲音淡漠。
「額……」寒廷軒不曉得說什麼了。
莫言之繼續道:「是夫君讓他平日你在房間的時候就呆在外頭的是吧?」
「額……是……」寒廷軒應的有些乾澀。
莫言之沒什麼笑意的勾了勾嘴角。「為什麼?」
寒廷軒嘆了口氣。「這睡覺的時候不是自家夫郎,誰都不喜歡房間裡多一個人啊! 」說著 ,寒廷軒湊了過去,親了親莫言之的臉頰。「好啦,言之,是我的錯。」
「夫君……你太任性了。」莫言之扁著嘴巴道。
寒廷軒認錯。「是,是,是夫君太任性了,夫君保證沒有下一次,言之不要生氣,夫君會 心疼的。」
莫言之看著寒廷軒這嬉皮笑臉的樣子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夫君你……」
寒廷軒拉過人以吻封緘,莫言之氣結,只是寒廷軒是花了功夫的,頓時的,莫言之即便再 多的怒氣也被吻的發揮不出來了……
許久後,寒廷軒才放開了莫言之,莫言之依然瞪著寒廷軒,但是神色之中已經沒有那麼多 的冰冷了。
寒廷軒舒了口氣,趕忙拿出自己最後的殺手鑭。「我給兒子帶東西來了。」
「嗯?」莫言之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過去。他想到了寒廷軒之前給他和孩子做的符,好 像是很管用的樣子,現在的話,夫君又做了什麼?
然後,寒廷軒拿出了一雙……小手套!
沒錯,就是小手套!
莫言之微微有些愕然,寒廷軒道:「瞧,好看吧?我早讓人準備著了呢,好看吧?」
莫言之點了點頭。「嗯,是不錯……誰做的?」
「額,周麼麼做的。」
莫言之挑眉。「夫君早就計劃好了吧?」
寒廷軒眨了眨眼。「言之這說的什麼話,夫君來你這裡還需要計劃什麼嗎?」
莫言之嗤笑了聲,但是沒再說什麼了。
寒廷軒趕緊轉移了話題。「言之,七叔要去白州了。」
莫言之淡淡的點頭。「他真正的目標是月朝。此次隨行的還有月幽龍,月朝的太子。」 寒廷軒一驚,他這還沒聽說呢! 「是什麼時候決定的?」
「在你昏睡的時候。」莫言之道。
寒廷軒蹙了蹙眉。「怎麼決定的這麼倉促?」
隨後,寒廷軒猛的又想到不管是莫言之的性子還是天玉夙的性子都不可能決定一件事情決 定的這麼倉促。
寒廷軒一頓。「你們早就決定了?」
莫言之點頭。「是的。」
寒廷軒心思一轉便知道為什麼自己不知道了……「言之,你是怕我會反對七叔和寒去做這 麼危險的事情,所以故意的?」
莫言之緩緩垂下眼瞼算是默認了。
而天玉夙也沒有跟他說,怕是跟「皇帝密旨」有關係,既然是密旨,天玉夙自然是不可能 來告訴他的,因為這是欺君之罪!
「言之,你怎麼會覺得我不答應? 」寒廷軒嘆了口氣。「現在情況未明,再加上我們和月 朝已經結成了同盟對付金朝,而且月朝皇宮之中,連皇上都被影響了,我們自然是要管上一管 的,我們這邊七叔的身份最為合適,他可曾經還是攝政王呢!」
寒廷軒笑著道,莫言之轉眼朝著對方看去。
寒廷軒微笑的任由對方打量。
片刻後,莫言之輕輕道:「夫君,你能理解就好了,他們那邊護衛人手都不少,即便是在 月朝,只要有月幽龍在全身而退也不是問題。」
「你都計劃好了,我還有什麼好不理解的,你啊。」寒廷軒嘆息一般的低喃了一聲,「那 我不生氣,言之也彆氣了,我們好好策劃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嗯?」
莫言之點了點頭。「夫君身上的血咒如何了?」
寒廷軒老實的搖頭。「不知道,不過被控制的那會兒,其實我心中是隱隱有感覺的,只是 難以自己控制,好像是被催眠了一般……不過,正因為我自己也有些感覺,所以我才能及時的 清醒,這一次那種被控制的感覺我強烈,我懷疑那邊可能是下了一次大招,而他還能下幾次大 招,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了。」
莫言之微微皺了皺眉,輕輕道:「寒在走的時候已經留下了一玉瓶的鮮血,都交給了師傅 ,你的問題也只能交給師傅來解決了。」
「放心,我自己也會注意的。」
六天後,天玉夙那邊的人馬到達了白州,月幽龍隨行,不過是換裝了的。
除了月幽龍外,其實楊朔和月幽白也在其中!
不過,楊朔和月幽白現在的身份是小廝和侍哥兒。
「好了,今天先在客棧休息一宿,在這裡停留三天後我們水路前往月朝。」天玉夙輕輕道 其他的人自然是沒有異議。
深夜,天玉夙和寒一起出了客棧往城東而去。
在那裡,有本來等在那裡的天玉夙自己的人馬,從對方手上接過情報後,對方還拿了一樣 東西出來。
「主子,這是在三天前出現在於雪齋的東西。」
於雪齋,是白州最大的一個當鋪。裡面也有天玉夙的人。
天玉夙拿過了那東西,那是一紅色的流絲血燕。這種流絲血燕在天朝和月朝都算是稀罕物 件,但是,在金朝卻不少。
天玉夙拿過那物件翻到了底部,果然,有一個細小的「金」字。
天玉夙目光一閃。「典當的是何人?」
「一個輕功很好的混子,已經被人拿下了,據他交代,此物是從一人身上摸來的,而那人 ……流沙劍宗的長老。」
「流沙劍宗? 」天玉夙聞言都不由一愣。「玉城的流沙劍宗?」
「是。」來人輕輕道:「屬下當時也有些不信,派人追查,才查到數日前,流沙劍宗的確 有一隊人來了白州,據說,是為了試練,領隊的,正是一方長老。」
天玉夙目光之中閃過冰冷的寒意。「好一個流沙劍宗!那流沙劍宗之人現在可還在白州?
」
「在的,那位長老應當是察覺到流絲血燕被偷了,現在正在尋找,一些地下勢力已經被找 上門過了,就在昨日。不過,那長老只說丟了東西,卻沒說丟了什麼東西,好在人已經被我們 掌握在手裡,倒是不必擔心。」
「這麼急著尋找……」天玉夙思忖。「很有可能是信物一流,你過來,我們這樣做……」 待到天玉夙說完,那手下立刻點頭。「主子妙計。」
隨後,那手下很快離開了,天玉夙和寒往客棧趕去。
到了房間後,寒忍不住問道:「這個計策,三日有用嗎?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
天玉夙道:「若是東西對那人非常重要,三日的時間就夠。」
寒點了點頭,不說什麼了。
兩人躺下,寒從後頭抱住了天玉夙的腰際。「天玉夙……」
天玉夙沉默的看了眼腰上的手。「嗯?」
寒將人翻過來,面對著自己。「你累嗎?」
天玉夙挑眉。「怎麼?」
寒微微笑。「你要是不累的話……我們做點什麼?」
天玉夙:「……」
「你不說話就當你是同意了哦。」說罷,寒拉過天玉夙的手環上了自己的脖子……
天玉夙眉心狠狠一跳,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隔壁房間,月幽白輕輕道:「賢王出去這麼久時間才回來,你說他們做什麼去了?」 楊朔懶懶的打了個哈欠。「估計是接頭吧。」
月幽白沉默了下。「接頭這個詞語……這麼用,不好吧?」
楊朔無所謂道:「有什麼不好,難道不是這麼用的?」
月幽白真是沒話說了。
沒想,他們回來沒多久就傳出了那種呻吟之聲。
頓時,月幽白的臉都紅了,楊朔倒是來了興致。「白……」
月幽白心中一跳。「嗯?」
楊朔把人摟到懷裡,狠狠的親了親。「賢王真不是好的,哪有這樣勾引人的! 月幽白嘴角一抽,臉卻是紅的。「胡說什麼呢!」
楊朔嘆息:「啊……看得到吃不到……真痛苦。」
月幽白:「……」
楊朔在月幽白脖子上皎了口。「白,等我們成親後,你可得好好補償我啊。」 月幽白翻了個白眼。「睡覺!」
楊朔哀嘆一聲……睡了……
不過,這一夜,月幽龍因為擔心月朝之事,倒是睡的十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