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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悍夫郎》第214章
  214:天打雷劈

  天玉夙的突然出口讓寒廷軒和寒都驚了下,然後,兩人一起看了過去。

  這天玉夙竟然是不知什麼時候往這邊過來了!

  可能因為他去的並不是莫言之所在的地方,所以影衛倒是也沒攔他。而且,寒和寒廷軒又 在這裡,居然讓人就這麼走了過來。

  「呵呵,七叔來了啊。」寒廷軒微笑的招呼。

  天玉夙的目光頓在了寒的身上,似笑非笑道:「剛才聽你們說什麼面色的問題,如今看看 ,你們兩個的臉色都瞧著不太好,這是生病了嗎?」

  寒廷軒聞言摸了摸自己的臉,笑了笑。「七叔也知道我中了血咒,臉色自然還看不到哪裡 去的。」

  「那你呢? 」天玉夙看著寒。

  寒搖了搖頭。「沒什麼,可能昨晚沒睡好。」

  「原來這樣。」天玉夙沒什麼表情的露出了一個冷笑。

  寒廷軒皺了皺眉,只得道:「七叔來是有什麼事?」

  天玉夙聞言終於將目光從寒的身上移開,淡淡道:「施咒的人抓到了。」

  「什麼!」寒廷軒大驚,隨後喜。「抓到了?在哪裡?」

  「帶來這裡? 」天玉夙問。

  寒廷軒一頓,搖頭。「不,我帶人去看看。」

  天玉夙沒什麼異議,「行。」

  「七叔在這裡等會兒,我去安排一番。」寒廷軒說完便趕緊走了,是找人,也是將空間留 給寒和天玉夙。

  天玉夙在寒廷軒離開後並未看向寒,而是去了前院,找了一處位置坐下。

  寒頓了頓,然後跟了過去,在天玉夙坐下後,坐到了對方的身邊。

  「天玉夙。」寒輕輕的開了口。

  天玉夙轉了下頭,「有事?」

  寒抿了抿嘴角。「……你生氣我臉色不好的事?」

  天玉夙聞言似笑非笑的道:「怎麼會?我們並無干係,我生氣做什麼?更何況,寒公子是 為了醫治自己的至親,就算吃些苦也是甘願的,兄弟情深本王羨慕都來不及,怎麼會生氣?本 王覺得欣慰才是。」

  寒聞言定定的看著天玉夙,聽著對方這刺人的話語,忽而垂下了眼瞼,不再說話。

  天玉夙手中的拳頭微微握緊,等著對方辯駁,等著對方解釋,或者,發怒。卻什麼都沒等 到,更因為對方低頭的原因看不見對方的臉,自然也就看不到對方的神情。

  這種未知的等待讓天玉夙不耐了起來。「你還有事嗎?」

  寒終於抬起了頭,不是面無表情,只是……略顯哀傷,或者,是其他什麼。

  天玉夙心中一痛,寒淡淡的搖了搖頭,「沒事,不打擾你了。」

  說罷,寒轉身一步步緩緩離開。

  對方的步子很均勻,可是背影卻顯得蒼涼,孤寂。

  天玉夙張了張口,終究什麼都沒說出口,只是看著人的背影在自己的視線內消失。

  寒廷軒找了人過來的時候寒也在其中,對方只是跟在後面,先前的情緒全都不見,只剩下 平靜。

  「七叔,我們走吧。」寒廷軒道。

  這一行人中,離火也在其中,不過,他是被影七和影九共同看管著的。

  天玉夙點了點頭。一路無話。

  很快的,他們便到了天玉夙那裡,寒廷軒朝影七比了一個眼神,影七會意,一隻手捏上了 離火的肩膀。

  離火微微吃痛,忍不住「嘶」了聲,這一聲引來了天玉夙的側目。

  寒廷軒輕輕道:「七叔,這人我也想帶著去看看。」

  寒廷軒沒說原因,天玉夙卻也知道原因,大約這人便是那個會施咒的,是帶過去看看兩人 認不認識?

  天玉夙看了眼後便不再關注,和寒的關係再一次降到冰點,這讓他心中煩躁到了極點,神 色也冰冷了下來。

  在天玉夙的帶領下,寒廷軒和他先進去了,要觀察離火的表情,自然得看對方的眼神,人 的表情能偽裝,但是眼神卻不會。

  寒廷軒便是要用自己在現代學到的看演技水平來看離火。

  寒廷軒和天玉夙進去後,寒廷軒一眼便看見了吊在樁子上的一名男子,這名男子雖然身上 渾身血污,不過那張臉倒是乾淨,用刑沒用到那張臉上,就是臉色難看了點而已。

  那人惡狠狠的瞪著進門的天玉夙和寒廷軒。

  寒廷軒拍了拍手,這是他和影七約定的暗號。當他拍手後就帶著離火進來。

  很快的,門開了,離火被帶了進來。

  寒廷軒專注的盯著離火臉上的表情,見到對方眼中一閃而逝的驚訝,頓時瞇了瞇眼。雖然 那一抹驚訝離火隱藏的很好,消失的很快,但是,寒廷軒還是發現了。

  可是,就在這時,在寒廷軒和天玉夙都看著離火那邊的時候,屋內的綁在木樁子上的人卻 一聲悶哼,然後,對方的唇邊流出了暗紅色的血液。

  天玉夙一驚,這人的牙關都被卸掉了,怎麼可能還自殺的了!

  而離火看到這人的死狀瞳孔再度縮了縮。

  寒廷軒看向了天玉夙。「七叔,這人怎麼回事?」

  天玉夙皺眉,「牙關早就被卸掉了,身上也被清理過,本王確定沒留下毒藥。」

  寒廷軒目光閃了閃,沒有毒藥……他想到了一種情況。

  「血咒?」寒廷軒喃喃的說出了兩個字,目光卻是定定的看向了離火。

  影七在離火的肩膀上拍了下,離火頓時覺得自己的肩膀骨頭都碎了, 「嘶……」

  「他是怎麼死的?跟我們說說吧。」寒廷軒淡淡道。

  離火露出了一個有點難看的笑容。「我怎麼會知道他怎麼死的?我都沒有靠近他,人總不 可能是我殺得吧?」

  寒廷軒淡淡的笑了笑。「這可不一定,血咒,殺人,不是不需要靠近嗎?」

  「我沒對他用血咒。」離火咬牙道。

  寒廷軒點了點頭。「這話我倒是相信的,但是……這人雖然被抓了,也被我們囚禁用刑了 ,可卻沒自殺,但是你一出現,他卻立即死了,真是讓我們想不懷疑你也不行啊……」

  離火瞪著寒廷軒,咬牙切齒道:「這我怎麼知道?」

  「不,你知道。」寒廷軒淡淡的看著離火。「你認識他,在他死的時候,你也很震驚,雖 然你的情緒隱藏的很快,但是,我還是從你的眼睛裡看出來了。你知道他怎麼死的。」

  離火微微一怔,咬著牙想說什麼,寒廷軒卻淡淡的又加了一句。「你否認不否認對我們都 沒有意義,我已經從你這裡得到答案了,如果你選擇不說,我們也只能讓你吃點苦頭了……介 於你的本事,你全身的骨頭還是不要有一寸完好的吧,不然,我們擔心你會逃掉。」

  寒廷軒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說著決定人生死命運的話。

  「你……」離火一驚,本能的掙紮了起來,可就在他動的時候,影七已經從後麵點了他的

  穴道。

  「這裡是我們的地方,你可以試試你骨頭全碎了之後憑你的巫蠱之術可不可以逃的出去… …」寒廷軒說著,朝影七比了一個眼神。

  影七立刻卸了對方兩隻胳膊。「唔……」離火吃痛。

  「說嗎? 」寒廷軒淡淡道。

  離火流著冷汗,皎著牙終究吐出了幾個字,「好,我說!」

  同一時間,月朝,皇宮中的某房間。

  月朝的國師伸出一隻有些枯槁,但是卻也蒼勁有力的手,這隻手正捏碎了一個惡玉瓶。 白色的玉瓶變成了一堆白灰,從這月朝國師的手中飄落。

  在方纔,母蠱這邊有了反應,他便知道,他的棋子見到了離火。離火啊……果然是被天朝 的人擄走了。

  國師巫咸在月朝二十年了,其實,他並非真正的巫咸。

  不過,本來巫咸這個角色也只是為他存在的。所以,在他要到月朝來完成一些事情的時候 ,這邊的巫咸便不需要了。

  而巫咸是誰呢?正是這次對著天朝幾名武林青年下咒的人!而在剛才,這巫咸,終於是真 正的死亡了……

  不過,這麼許多年,他早已忘記了自己是誰,他只記得自己應該是誰,所以,他還是巫咸 ,是月朝的國師!

  半刻鐘後,巫鹹的房門被人敲響。

  「進來吧。」巫鹹淡淡出聲,聲音並不老邁,當然,也不年輕。

  一名黑衣男子進了來,單膝跪下。「國師。」

  「黑鷹啊,去白哥兒那裡瞧瞧,看看他過的怎樣,順道……讓他幫幫他大哥的忙。」巫咸 的聲音清清淡淡的,彷彿他所說的,只是小事而已。

  「是! 」黑鷹應了聲,很快離開。

  巫咸伸出自己的雙掌,眼神定在自己的掌心上,從左邊瞧到右邊,從右邊瞧到左邊,良久 ,有些神經質的笑了笑。「青年早逝?嗤……老夫不是活到了現在麼?有了那名異世之人的魂

  魄,老夫還能活的更長些……早逝?哈哈!天要老夫早死,老夫偏偏不死!看你能奈我何! 這時,天空之上,雷鳴之聲怡巧滑過。

  「轟隆……」

  巫咸頓時神色晦暗了下來。

  月朝月城的百姓有的往上頭看了眼。「怎麼好端端的忽然打雷?」

  「我叫我家夫郎回去收衣服。」

  「嗯,別是要下雨了,我也去叫我家夫郎收衣服。」

  而另一邊,離火已經把事情交代了清楚。

  巫蠱師之間,其實有一種控制手段,是蟲蠱,這種蟲蠱根據人的心情在體內動作。

  控制者只要專注手中的母蠱便知道子蠱那邊的動靜。

  殺人的時候也只要殺了母蠱,這跟血咒是有些相似的,但是,這種蟲蠱只能用來控制殺人 ,不像血咒,血咒可以操控人。

  這死去的巫蠱師體內應該就是植入了那種蟲蠱。

  而離火道,這個人……他在小時候見過一面,這人跟在他的師祖身邊。

  可是,他的師祖明明在十多年前就死了!究竟怎麼回事,他自己也不知道。

  「畫一幅你師祖的畫像吧。」寒廷軒道。

  離火答應了。

  隨後,寒廷軒讓影七將人帶下去……治傷。

  然後,寒廷軒看向了天玉夙。「七叔,這巫蠱師……你可從他的口中問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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