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被一根真正的胡蘿蔔日到哭,邊哭邊和導演打電話(蛋:小兔子只給大變態日)
李琅彀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以為,他膽子那麼小,要哄著才行。」
韓友明沒法和年少的兒子解釋清楚這其中的秘密。
蘇安膽子真的特別小,曾經也怕他怕得要死。
可現在一切都過去了。
慫唧唧的小兔子開始在他懷裡撒歡,露出小爪子和小獠牙,時不時撓他一下,咬他一口。
可更多的時候,卻還是乖乖窩在他懷裡,露出白嫩嫩軟綿綿的肚皮讓他摸著玩。
他溫柔的兒子,終於在這場戰爭中徹底出局。
韓友明說:「你派人殺我的事,我暫時不計較了。我聯繫你媽凍結了你的銀行卡,你先在這裡冷靜幾天吧。」
他出去,鎖上了地下室的門。
韓友明嘲諷完兒子,去攝影棚探班。
他到達劇組的時候,蘇安正在被導演訓得垂頭耷腦,眼眶紅彤彤的又不敢哭。
韓友明有點想笑,硬生生忍住,面無表情地坐在角落裡圍觀。
蘇安不許他打擾自己自己的工作。
導演訓完了,對滿屋子的人喊:「七鏡第三次,準備開始。」
蘇安演一個常年坐在龍椅上的陰冷少年。
他前一秒還被導演訓得哭唧唧,下一秒就立刻換上了一副陰戾淡漠的模樣,面無表情地坐在輪椅上,慢條斯理地端起茶杯:「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必再談了。」
配角演員怒吼:「你們周家沒人了嗎?派出這樣一個小瘸子和我談條件!」
韓友明饒有興趣地起身來到顯示屏前,臉部特寫放大了蘇安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他額前的碎發,他晃動的睫毛,他清亮的瞳仁驟然縮緊,迸發出陰冷的光。
那一瞬間,他綿軟乖巧的小兔子不見了,只剩下一個陰沉狠戾的亂世小少爺,冷冷地看著鏡頭。
韓友明怔了五秒鐘。
他沒想到……沒想到蘇安能做到這個程度。
他的小兔子,真的很努力很努力了。
蘇安的戲份安排很集中,室內的劇情幾乎是一口氣拍完的。
他到底是有些青澀,常常被導演罵的狗血淋頭。
導演罵了半個小時,這才看到來探班的韓友明。
氣氛忽然變得微妙起來。
導演輕咳一聲:「醒了,去休息十分鐘,好好整理一下思緒。」
蘇安以為自己的笨拙演技已經讓導演徹底絕望了,委屈得鼻子一酸,哽咽著說:「謝謝導演。」說完轉身往休息室跑。
他垂頭喪氣,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慌忙抹著鼻子說:「對……對不起……」
頭頂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弄髒了我十八萬的襯衫,說句對不起就算了?」
蘇安抬頭,驚喜地喊:「韓友明!」
韓友明捏捏他的耳朵:「叫老公。」
蘇安臉蛋紅紅的,小聲嘀咕:「不是說好了……等電視劇開播再……再公開嗎……」
韓友明低頭在他耳邊說:「那就偷偷地叫老公,嗯?」
蘇安小小的彆扭了一下。軟綿綿地小聲說:「老……老公……」
韓友明心滿意足。低聲說:「那導演老是罵你?」
蘇安心虛地搖頭:「沒……沒有……我犯錯的時候他……他才會訓我……」
韓友明說:「我去告訴他,以後不許再訓你。我的老婆只能我自己來訓,別人不許欺負。」
蘇安以為他真的要去找導演吵架,慌忙拉住韓友明:「你別去,導演是為了我好!」
正在這時候,導演喊了一聲:「各部門準備,開始了。」
蘇安吐了一下舌頭,小聲說:「我去工作啦,你自己玩一會兒。」
說完就乾脆利落地扔下韓友明,蹦蹦跳跳地跑回了鏡頭中。
被扔在原地的韓友明目瞪口呆了五分鐘,場務小心翼翼地湊過來:「韓總,去休息室坐會兒吧。」
韓友明沒有去休息室,他咬牙切齒地坐在了攝影棚裡的小板凳上,喝著礦泉水看蘇安拍戲。
這小混蛋,一工作就忘了自己的老公是誰。
蘇安坐在輪椅裡,大腿上披著毯子,一副柔弱無骨的纖弱模樣,一點都看不出他偷偷藏起來的小獠牙和小爪子。
韓友明氣著氣著,自己就消氣了,若有所思地看著小兔子一本正經的模樣,忽然感覺……他是不是不小心撿了一塊大寶貝?
當年包養,不過是他一時興起。
遇見蘇安的那天晚上,韓友明剛剛和前妻因為孩子的撫養權大吵一架。
鄭勤約他去喝酒,說是介紹一批又嫩又甜的小東西給他。
韓友明心裡煩,於是答應了。
包間裡的燈光昏暗地晃來晃去惹人煩,那些來找金主的少年少女們個個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卻還拼了命地腰胯扭臀拋媚眼,試圖引起未來金主的注意。
就是在那個時候,韓友明遇見了那只軟趴趴的小白兔。
他問了鄭勤,鄭勤回答他:「家世清白,智商一般,沒有戀愛史,估計是處男。」
韓友明想:就這個吧,帶這個小兔子回家,在那具白嫩柔軟的身體上暫時發洩一下心中的暴戾和慾望。
以後?
他們這種人,傻了才會說什麼以後和將來。
可當那只羞答答的小白兔跪在他面前的時候,韓友明忽然就給了三秒鐘前的自己一巴掌。
這麼好玩的小兔子,傻子才會睡一夜就放跑。
韓友明當了一年多的傻子,甚至想拎著兔耳朵去民政局把證領了。
可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小兔子忽然跑了,就像剛才那樣,蹦蹦跳跳一點也不留戀地跑了。
韓友明想起來仍然覺得十分氣悶,氣得磨牙。
這小騷兔子,根本沒把他這個老公放在心上!
韓友明在劇組陪蘇安拍攝到晚上八點,蘇安才收工下班。
他後半場基本沒有被導演罵,開開心心地跳進韓友明懷裡:「你就在這裡坐了一天,悶不悶?」
韓友明抱著他,面無表情地說:「你還知道問問我悶不悶?」
蘇安呆了一秒,戳戳韓友明的胡茬,小聲說:「你以後不要這樣等著我啦,很悶的。」
韓友明深吸一口氣,放棄了和傻兔子溝通這件事的原因和邏輯。他說:「回家。」
蘇安乖乖地掛在韓友明身上,無意識地撒嬌:「我要吃巧克力蛋糕。」
韓友明眼神變深,雙手托著蘇安的屁股,低聲說:「先吃大蘿蔔。」
蘇安紅了臉,腳跟輕輕蹭了蹭韓友明的腿,小聲說:「大變態,滿腦子只有大蘿蔔。」
蘇安以為韓友明是說著玩的,這個老變態總是不分場合氣氛說一些讓他又羞又氣的葷話。
可回到家之後,韓友明卻真的把他按在床上,去廚房拿了一根洗乾淨的胡蘿蔔。
胡蘿蔔是保姆新買的,新鮮水靈紅嘟嘟,還帶著翠綠的葉片。
韓友明哄騙蘇安:「小兔子乖乖,來吃大蘿蔔。」
蘇安眼眶紅紅委屈地喊:「你不要把我當小孩子哄好不好?」
誰是小兔子啊!
還吃大蘿蔔!
這個變態自己吃好啦!
韓友明忙說:「好好好,我不哄。」
蘇安警惕地看著他手裡的蘿蔔。
韓友明俯身,低聲說:「安安。」
蘇安警惕地應了一聲。
韓友明說:「老公想餵你的小屁眼吃大蘿蔔,好不好?」
蘇安夾緊屁股:「不……不好……你變態……」
韓友明低聲說:「老公想把整根蘿蔔都插進去,只剩下外面的綠葉子。安安的小屁眼又紅又軟,含著大蘿蔔一定很好看,對不對?」
蘇安紅著臉蜷成一團,想假裝聽不見。
可他卻已經被韓友明描述中的景象吸引了,怯生生地抬頭看著韓友明手裡的那根胡蘿蔔、
不……不算很粗……也沒有特別長……
插進去的話……應該……應該不會特別不舒服吧……
顏色鮮艷的胡蘿蔔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引誘著他做出羞恥之外的決定。
韓友明繼續說:「安安是小兔子,小兔子不喜歡吃胡蘿蔔嗎?」
蘇安嚥下口水,不情不願地小聲說:「喜……喜歡……」
韓友明滿意地扒下蘇安的褲子,拍得那兩團圓滾滾是白肉一顫一顫分外誘人:「安安,準備好了嗎?」
蘇安羞恥地點頭:「你……你快點……嗯……」
韓友明把胡蘿蔔的尖頭對準蘇安的小屁眼,慢慢插進去。
堅硬微涼的東西插入後穴中,蘇安大腿輕輕發顫:「嗯……好涼……不……不要了……啊……我不玩了……變態……」
韓友明按住蘇安的後腰,毫不留情地一點一點往裡插。
嫩紅的穴口吐著淫水,一點一點吞下了那根鮮艷的胡蘿蔔。
一寸,兩寸……
嫩紅的穴眼把胡蘿蔔吞到了底,只露出一點翠綠的葉子,在臀縫間顫顫巍巍地豎起來。
韓友明壞心眼地低笑:「小兔子真貪吃。」
蘇安趴在床上難受地翹起屁股。
胡蘿蔔碰到了他花心的嫩肉,劇烈的酸軟帶起羞恥的快感,只有撅起屁股才能稍稍緩解。他委屈地控訴:「不……嗯……不是貪吃……變態……拔出來……嗚嗚……不吃蘿蔔……嗯啊……蘿蔔太大了……嗯……不……不舒服……嗚嗚……」
他越說越委屈,眼淚汪汪地回頭瞪著韓友明。
忽然,蘇安的電話響了。
蘇安慌張拿過來,發現是導演打過來的。他焦急地對韓友明喊:「你給我拔出來……嗯……拿出來……啊……嗯……」
韓友明握住蘿蔔葉,慢慢往外抽:「快接電話,不要讓導演等太久。」
蘇安按下接聽鍵:「導演……嗯……」
就在他說話的瞬間,韓友明猛地把拔出一半的蘿蔔又插了回去。劇烈的快感湧進喉嚨裡,蘇安差點叫出來。
他淚汪汪地怒瞪著老變態。
電話那頭的導演說:「蘇安,我和導演組今晚看了一下你的鏡頭,又幾個地方還需要再補拍一下。」
蘇安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一個老變態用一根胡蘿蔔抽插著嫩紅的穴眼,強忍著呻吟,用最平靜的聲音回答:「沒……嗯……沒問題……導演……」
鮮艷的胡蘿蔔在軟嫩濕滑的小屁眼裡進進出出,插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韓友明邊插邊壞心眼地哼起了兒歌:「拔蘿蔔~拔蘿蔔~嘿呦呦~嘿呦呦~」
蘇安捂著嘴喘息,雙腿在羞恥的快感中拚命夾緊。
導演對這邊發生的一切都毫不知情,繼續說:「那什麼,下週二原本是定的休息時間,全組都和你受點累,我們把鏡頭補完,怎麼樣?」
蘇安捂著嘴,堅硬的胡蘿蔔重重戳在花心上,一陣劇烈的快感瘋狂炸開,瞬間漫延到了四肢百骸中。
蘇安用盡最後一絲理智哭著回答:「可以……啊……」
掛斷電話的瞬間,他被一根胡蘿蔔操到了高潮。
韓友明抽出那根沾滿淫水的胡蘿蔔,放在了蘇安唇邊,低聲說:「乖,吃了。」K
高潮中的蘇安就像一隻乖巧的小白兔,咬住那根沾滿淫水的胡蘿蔔,小口小口地吃起來。
韓友明看著他乖巧的樣子,喜歡得不行,又親小白兔粉嫩的奶子,又去摸被胡蘿蔔操開的粉嫩臀眼。
小兔子被日迷糊了,四腳朝天地躺在床上,白嫩的大腿一顫一顫。
韓友明捏捏他的小臉:「睡嗎?」
蘇安迷迷糊糊地睜著眼睛,聲音沙啞綿軟:「可是……可是你還沒來呢……」
韓友明說:「我不來了,你好好睡。」
蘇安睡意朦朧地點頭,四腳朝天睡得香甜。
韓友明深吸一口氣,給蘇安蓋好被子,咬牙切齒地去衛生間裡用小兔子的內褲擼了出來。
在強烈需求和無法滿足的肢體矛盾中,韓友明選擇了由自己來妥協。
去他的霸道總裁的尊嚴!
【章節彩蛋:】
蘇安以為自己聽錯了,傻乎乎地仰頭:「韓總……」
韓友明把銀行卡放在蘇安的口袋裡,陰森森地說:「你過去讓陳總操你一頓,我就告訴你銀行卡的密碼。」
蘇安這下聽明白了。
他沉默了五秒鐘,眼中的淚「嘩啦」流出來。
韓友明心中翻騰著不可名狀的愉悅,語氣卻越來越壞:「你不是為了錢什麼都能做嗎?去啊,三十萬呢!」
蘇安也不回答,抹著眼淚拚命搖頭。
他不去,他不要去跟那個什麼陳總上床。
他需要錢,他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做,但是……但是只能是韓友明……別人不行……不行……嗚嗚……
此刻,陳總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端著酒杯走過來。
蘇安嚇壞了,哭著往韓友明身後躲。
韓友明捏著後頸把他拎過來,陰森森地說:「不許哭,和陳總打招呼。」
他心裡樂開了花。
韓友明終於知道,這隻小兔子已經被他操熟了,哪怕在他懷裡當一隻小母狗或者小性奴,都不肯被別的男人碰一下。
這算什麼?
雛鳥情節?
還是……愛情?
韓友明越想越愉悅,端著酒杯和陳總碰了一下。
陳總掃視了他懷裡的小美人一眼,玩笑道:「鄭勤果然是把最好的貨色都給你了。」
韓友明看著懷裡的小兔子,故意說:「陳總也想嘗嘗味兒?」
蘇安嚇哆嗦了,窩在韓友明懷裡哭著說:「我……我不要……嗚嗚……不要……」
陳總噗嗤一聲樂了嗎,說了聲有趣,告辭離開。
韓友明嘴角的笑意快要抑制不住了,那雙總是陰沉沉的眸子中都滿是歡喜和溫柔,嘴上卻依舊凶巴巴的:「三十萬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