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躺在醫院裡待產,被金主的兒子綁起來鼻尖(蛋:兔子舞怎麼跳)
韓總的記事簿:醬油麵包真雞兒難吃,這小兔子到底經歷了一個什麼樣的童年?
蘇安的肚子越來越大,像揣著一個小號籃球。
他總是陷入不安中,整夜整夜做著那個不停生兔子的噩夢。
韓友明愛不釋手地撫摸他的肚皮,又摸肚子屁股又咬奶頭。
蘇安遲鈍的腦瓜後知後覺地開始彆扭起來。
他……他要給這個老變態生孩子了……
蘇安看著韓友明的後腦勺,恍惚中想起了自己扛著筆記本砸下去的那一幕。
那時候,他是真的真的好害怕韓友明啊……
蘇安緊張地小聲嘀咕:「他……他還有多久才能出來啊……」
韓友明說:「怎麼,著急了?」
蘇安小聲嘟囔:「才……才不是……我……我緊張……」
韓友明說:「別緊張,老公陪你。」
蘇安臉上升起一層薄薄的紅暈,老公這兩個字好像有什麼神奇的魔力。哪怕他全身都已經被韓友明欺負完了,聽到這兩個字仍然覺得羞恥萬分。
韓友明看著小妻子這副羞答答的模樣,可愛得他心都要化了,胯下雞兒硬得幾乎頂破褲子。
所謂老房子著火,是不是就是這種感覺?
渾渾噩噩過了半輩子,忽然眼前金光一閃,不知怎麼著就學會了為一個傻乎乎的小東西牽腸掛肚輾轉難眠。
這小東西怎麼那麼可愛?
眼睛可愛,鼻子可愛,嘴唇可愛。粉嫩嫩的小奶子,軟趴趴的小雞兒,還有最勾人的屁股蛋和嫩屁眼。
哪裡都可愛得要了韓友明的老命,恨不得雙手把全付家當都奉上,只想哄得這小兔子願意陪他一輩子。
可他的小兔子還是蠢唧唧的,傻乎乎地挨操,傻乎乎地懷孕,傻乎乎地……好了傷疤忘了疼。
韓友明親著蘇安的眉心,低聲說:「安安,你現在有沒有更喜歡我一點?」
蘇安眨巴著眼睛,微微紅了臉:「就……就……一點點……」
韓友明歎了口氣。
一點就好了。
他們還有很多很多的時間。
美國,波士頓。
李琅彀在母愛家裡住了一段時間。
李茉看出兒子心情不好,還拉他走了一場私人秀。
李琅彀強笑:「媽,我沒事。」
李茉歎了口氣。
李琅彀輕聲說:「我只是失戀了……」
李茉拍拍兒子高大的肩膀:「需要媽媽帶你去超模派對散散心嗎?」、
李琅彀說:「不用了,媽,我要回去把他搶回來。」
蘇安已經被韓友明標記過了,如果他強行再次標記,就會導致蘇安流產甚至危及到生命。
可他還有一個機會,那就是蘇安臨產前那十天。
孩子的基因會影響蘇安身體的判斷,和韓友明血脈相連基因類似的他,就能趁機在蘇安身體裡刻下第二層標記。
這只是個開始……
李琅彀開著車前去機場,打電話時平淡陰冷的語氣像極了一個年輕的韓友明:「查過了嗎?」
電話那頭的人說:「查清楚了,韓友明沒有其他繼承人。」
李琅彀微笑:「蘇安呢?」
那人說:「蘇安的身份更改手續還沒有辦理完,他現在仍然屬於C級
,即半自由公民。如果事情順利,您可以接手韓總的全部資產,成為蘇安和他孩子的監護人。」
李琅彀面容依舊平靜,他的手卻興奮得有些發抖,笑著說:「查清楚韓友明最近的行程,還有蘇安的準確預產期。」
就快了。
馬上……就快了……
他要把被父親奪走的一切,重新奪回來。
還要毀掉那個老男人的全部!
為了安全和隱私問題,蘇安已經住進了醫院的套間裡。
這所私立醫院是韓友明持股的產業,特意給蘇安留出了獨立的病房電梯,出入都走特殊通道。
蘇安住在這裡,韓友明才放心去公司處理事務。
這天,醫院的咨詢台護士正在整理登記表,忽然看到一個高大俊朗的年輕人走進來,彬彬有禮地徑直走向了特殊通道。
護士愣了一下,喊:「不好意思,那條路不通。」
旁邊的同伴忙拽了她一下,小聲說:「那是韓總的兒子,你瞎喊什麼?」
護士說:「可是韓總說……」
同伴說:「韓總說,不要讓陌生人見到他夫人。兒子是陌生人?小傻子。」
李琅彀熟練地輸入密碼,進入了特殊通道的電梯裡。
距離蘇安的預產期還有八天,今天韓友明去了外地參加一個業內會議,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回來。
他有十幾個小時可以在這裡實行他的計劃,用精液灌滿蘇安的整個生殖腔。
蘇安最近很緊張,他偷偷看了好多男性O生孩子的資料。
男性O生孩子比女性更加艱難。
蘇安低頭看看自己的肚子,才抬頭看看屏幕裡的生產紀律片,心臟像只小兔子一樣怕的撲通撲通直跳。
他迫切地需要韓友明在身邊,迫切地需要他的丈夫用溫柔蠻橫的語氣告訴他,什麼事都沒有,不要怕。
蘇安正深陷在緊張中,忽然看到病房的門打開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來。
蘇安欣喜地喊:「老變態!」
可進來的人不是韓友明,而是臉色陰沉的李琅彀。
蘇安一顫。
李琅彀嘴角動了動,把陰沉的表情扭成昔日溫柔的笑意:「安安。」
蘇安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看著慢慢靠近的李琅彀:「琅……彀……」
李琅彀眼中流落出失望和落寞:「你害怕我?」
蘇安急忙抬頭:「沒……沒有……」
他怎麼能害怕李琅彀呢?
第一次在片場相遇,李琅彀遞給他一杯水,少年溫柔燦爛的笑容像太陽一樣照到他心裡面。
蘇安是個膽子很小的人。
他害怕和人接觸,害怕和人親近。
可這個人不會。
這個笑容燦爛的少年滿臉都寫著溫柔無害,輕輕地把他捧在手心裡,認真地說:「安安,我喜歡你。」
蘇安眼眶紅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個溫柔的李琅彀,到底是被韓友明逼走的,還是他自己弄丟的?
李琅彀坐在床沿,抬起手,輕輕撫摸蘇安的髮絲和耳垂:「安安。」
蘇安一顫,迷迷糊糊地忘了躲開。
李琅彀滿意地微笑:「很乖,安安。我特別喜歡你乖乖的樣子,就像一隻可憐的小兔子。是你天生就這麼乖巧,還是我爸爸把你調教成這樣的?」
蘇安咬著下唇不敢說話。
李琅彀自嘲一笑:「安安,你還是這樣傻乎乎的。」
蘇安說:「我……對不起……」
李琅彀說:「嗯?」
蘇安紅著眼眶:「我……我騙了你……」
從一開始,就是他騙了李琅彀。
李琅彀單純,熱情,像個天真的孩子一樣愛著他。
可他卻隱瞞了自己那些不堪的過去。
韓友明說得對,他配不上李琅彀,配不上……這麼好的人。
李琅彀淡淡道:「對,你騙了我。所以你要補償我,安安。」
蘇安怔住。
李琅彀俯身握住了蘇安的手腕,輕輕壓在了床頭。
蘇安不安地扭動:「琅彀……你……你要做什麼……」
「卡嚓」一聲脆響,李琅彀用手銬把蘇安的雙手拷在了床頭。
蘇安嚇壞了:「琅彀……不……不要……」
李琅彀輕聲說:「安安,乖乖讓我操。」
蘇安嚇哭了,掙扎著喊:「醫生……醫生……唔……」
李琅彀脫下蘇安的內褲,堵住他的嘴,低聲說:「安安,我們早就該把這件事做了,對嗎?可那時候你太害羞了,我捨不得。」
他解開蘇安睡衣的扣子,露出白嫩的胸脯和圓滾滾的肚皮。
李琅彀呼吸有些急促。
他幻想過太多次蘇安一絲不掛躺在他身下的樣子,幻想過蘇安纖細的腰肢白嫩大腿和粉嫩的奶頭。
他的安安應該乖乖地躺在他身下,紅著臉向他張開嘴,用軟綿綿的清甜聲音叫他的名字。
現在……不一樣……
和他幻想中的未來完全不一樣。
蘇安成了他父親的妻子,懷著他父親的孩子躺在產房的病床上,被他綁住手堵住嘴,無助地流淚嗚咽。
比幻想中的畫面更加誘人。
李琅彀虔誠地吻著蘇安的肚皮,低沉的聲音中有些陰狠:「安安,我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這是你欠我的!」
蘇安絕望地嗚咽著。
他太愧疚了,這種劇烈的愧疚讓他連反抗的動作都變得心虛。
白皙修長的腿被李琅彀分開,露出嫩紅柔軟的臀眼。
李琅彀深吸一口氣,蠻橫地把手指插進去攪動:「好軟,安安,你的小屁眼好軟,是不是快要生了,嗯?」
蘇安哭著閉上眼睛,無助的淚水從眼角溢出來:「嗚嗚……」
他的前男友……他……丈夫的兒子……正在肆意玩弄著他懷孕的身體,打開他即將生產的產道。
李琅彀掏出了自己勃起的陰莖,在蘇安大腿中間蹭了兩下:「安安,你還沒見過我的雞巴,對嗎?睜開眼睛看一看,是不是比我父親的更大,嗯?」
蘇安哭著搖頭,緊緊閉著眼睛不肯看。
李琅彀掐住他的脖子,怒吼:「你把眼睛睜開!」
蘇安在窒息中哭著睜開眼睛,淚眼朦朧地看向李琅彀的下體。
真……真的很大……
不像韓友明深色的大陰莖,李琅彀的陰莖還是淺色的,卻十分粗壯,前端微微上翹。
這種形狀的肉棒插進去之後一定會搗得他欲死欲仙哭叫求饒。
孕期的身體非常容易進入假髮情的狀態,蘇安羞恥地閉上眼睛,卻止不住穴眼裡冒出的淫水。
李琅彀問:「夠大了嗎?」
蘇安被內褲堵著嘴,嗚嗚哭著不肯回答。
李琅彀說:「安安,別怕,我一定操得你很舒服。」
飽滿滾燙的龜頭抵在了柔軟的穴口上,眼看就要插進去了。
忽然,病房的門被一腳踹開。
韓友明衝進來,對著李琅彀的臉狠狠揍了一拳。
李琅彀被打得吐出一口血沫,捂著臉低頭冷笑:「爸,你太激動了。」
韓友明低頭,看見了被綁在床上的蘇安。
他深吸一口氣,先拿出了蘇安嘴裡的內褲。
蘇安終於獲得了新鮮空氣,閉著眼睛邊哭邊喘氣。
韓友明對李琅彀厲聲說:「給我鑰匙!」
李琅彀冷笑一聲,把手銬的鑰匙扔給了韓友明。
韓友明解開蘇安的手銬,連忙把那個哭成一團的小兔子抱進了懷裡。
李琅彀說:「爸,我那次在辦公室見到你們,也是這個樣子。我為什麼就沒有一拳打在你臉上呢?」
韓友明說:「因為你配不上安安,你甚至不相信他有可能是被迫的。」
蘇安在韓友明懷裡蜷成一團,他哭著努力掙扎想要和李琅彀說點什麼,卻感覺眼前發黑,肚子裡一陣陣劇痛。
蘇安喃喃道:「琅……嗯……琅彀……」
他應該說點什麼,他應該好好地和李琅彀說聲再見。
可是他太痛了,痛得說不出話來。
耳邊響起韓友明的怒吼:「醫生!醫生!!!」
蘇安距離預產期只有八天了。
他身體本來就不太好,又受了驚嚇。
於是,提前分娩了。
蘇安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痛得臉色蒼白一頭冷汗。
他察覺到有人在分開他的雙腿,以為有人要強姦他,立刻哭著撲稜雙腿:「不……嗚嗚……不要……不要……」
韓友明忙配合著醫生安撫自己的小妻子:「安安,安安聽話,你要生孩子了,乖。」
蘇安聽話地不再撲稜,卻還是迷迷糊糊地哭:「不……嗚嗚……不生孩子……疼……嗚嗚……疼……啊……」
韓友明額頭也是一層冷汗:「麻醉師呢?麻醉師呢!!!」
產房裡亂成一團,蘇安哭得喘不過氣來,狠狠咬在了韓友明手上。
【章節彩蛋:】
小黑屋是走廊盡頭那間一直上鎖的房子。
裡面其實一點都不黑,白天窗戶采光良好,晚上日光燈溫暖明亮。
唯一黑暗的,是蘇安的心情。
他走進去,聽到身後鎖門的聲音,嚇得耳朵一顫。
韓友明大搖大擺地坐在沙發上,說:「自己換衣服。」
穿給金主看的衣服就是沒有衣服。
蘇安紅著臉脫光光,蹲在地上戴上一對兔耳朵,又撅起屁股把兔尾巴往小屁眼裡塞。
金主熾熱的視線掃射著他的屁股,燙得蘇安屁股直哆嗦:「韓……韓總……」
蘇安廢了好大勁兒才把那個毛絨絨的兔尾巴在自己的小屁眼上安裝好,乖乖巧巧地看著韓友明:「主……主人……小兔子好了……」
韓友明漫不經心地調試攝像機,說:「這幾天的舞蹈學的怎麼樣?」
蘇安說:「差不多了。」
韓友明敲敲攝像機,說:「那就看著這裡,跳兔子舞給我看。」
蘇安呆住:「兔……兔子舞?」
韓友明板著臉說:「上學的時候沒學嗎?兔子舞,蹦蹦跳跳,要我給你放BGM嗎?」
蘇安的個乖巧的小兔子,乖巧的小兔子就要努力滿足金主的一切詭異要求。
他眼裡含著淚,在活潑的節奏中委委屈屈地跳起來:「
,
!」
歡快的BGM裡,白嫩漂亮的小兔子一絲不掛地站在韓友明面前,搖晃著兔耳朵和兔尾巴蹦蹦跳跳。
韓友明憋著笑喝紅酒,愉悅地欣賞著偶像男團C位舞擔的舞姿。
蘇安轉過身去背對著韓友明繼續跳,白嫩挺翹的圓滾滾小屁股中間夾著一條毛絨絨的兔尾巴,尾巴跟插進了小屁眼裡,把殷紅的褶皺撐得鼓鼓的,分外誘人。
可他還在蹦蹦跳跳地搖屁股。
韓友明忍不住了,走過來一把拔出那個兔尾巴,換上自己勃起的大陰莖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