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和男友去見家長,卻被男友的爸爸按在沙發上玩出水(蛋:包養的條件
蘇安是個小偶像。
就是在並不寬闊的舞台上連蹦帶跳,然後偶爾在網劇裡露個臉,或者綜藝節目坐在最後一排鼓掌大笑的那種小偶像。
有點難受,但好在當小偶像收入不菲,過的也還自在。
他和公司裡其他十幾個小明星同屬於一個經紀人,經紀人雖然本事不大,對他們倒也上心。
有一天,蘇安被經紀人拎到一個偶像劇的劇組當男十九,遇到了來當群演的純新人李琅彀。
李琅彀是正兒八經的表演系科班生,經常私下裡給土木工程專業的蘇安補課。
在一個月光皎潔春風拂面的夜晚,補課結束的李老師親了蘇安一口。
於是,小偶像蘇安偷偷談戀愛了。
李琅彀這人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棺材裡爬出來的腐朽清香,親蘇安那一口幾乎是耗盡了全部勇氣,從此之後,連牽手都要閉著眼睛才敢碰。
蘇安也害羞,壓馬路的時候小手晃來晃去,假裝不小心勾住了李琅彀的手指,於是李琅彀紅著臉握住他的手,鼓起勇氣說:「小安,跟我去見我爸。」
蘇安嚇呆了。
李琅彀更緊張:「你要是說不去,我就……我就……我現在就把你扛起來綁到我家!」
蘇安其實不緊張。
他很早就離開家,來演藝圈打拼賺錢,打過交道的人數不勝數,各個都是難纏的鬼。
能養出李琅彀這樣善良正直又古樸的男孩,一定也是一個簡單溫情的家。
見家長的日子定在三天後,他們參演的那部電視劇正好播出。
蘇安想的很完美。
下午去拜訪,在李家吃過晚飯之後,可以陪李琅彀的父母一起看電視。
為了符合書香門第家長們的口味,蘇安緊張兮兮地打電話找自己認識的造型師,詢問一個溫柔乖巧的男孩子該穿什麼樣的衣服。
挑好衣服,染回黑髮。
蘇安上網查了兩天自己的黑料,確定沒有什麼太勁爆的內容,才放下心來,纏著李琅彀去買禮物。
李琅彀很無奈:「我爸沒什麼特殊的興趣愛好,你到街邊給他買倆核桃都行。」
蘇安緊張地抱著他的胳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行不行,我要好好給伯父挑禮物。紅酒怎麼樣?你爸對紅酒有研究嗎?」
李琅彀誠實地點頭:「有。」
蘇安洩氣地垂頭:「那算了,萬一買錯了那豈不是特別丟人。」
李琅彀看著他的小男友這副緊張兮兮的可愛模樣,一個沒忍住,又親了一口。
蘇安紅著臉摀住被他親的地方,蹦蹦跳跳地逃走了。
最終,蘇安給李琅彀的父親買了一塊表,是塊最不容易出錯的經典老款表。
價格很囂張,但款式很溫柔。
蘇安照顧著李琅彀的工薪家庭,付錢的時候特意把李琅彀支去別的櫃檯看東西。
李琅彀轉悠了一圈,從背後抱住蘇安,喃喃道:「安安,我真想現在就和你結婚。」
蘇安戳了一下他高挺的鼻樑,撒嬌似的氣哼哼地說:「想得美。」
下午四點,兩個人開車去李琅彀的家。
李琅彀開車,蘇安坐在副駕駛上緊張得信息素都快冒出來了。
李琅彀一個急剎車,委屈巴巴地看著蘇安:「安安,你再這樣,我……我可就忍不住了!」
蘇安紅著臉手忙腳亂地找到抑制劑,狼狽地吞下兩粒。
汽車開著開著,蘇安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你家在哪裡啊?」
李琅彀說:「就在前面。」
汽車拐進了一處高級別墅區。
蘇安瞪大眼睛。
這……這個地方……
蘇安心中忽然升騰裡劇烈的不安。
那些痛苦不堪的記憶在腦海裡翻騰起來,他幾乎想跳車逃跑。
他的第一次,就葬送在這片奢華的富人區裡。
那是他第一次來到這座大城市,一群同樣年輕懵懂的小新人被經紀人帶著,去一場宴會上作陪。
新越娛樂的總裁看上了他,在那場酒會結束後把他帶回了家。
他被那個可怕的男人包養了一年,直到他的經濟危機終於不再那麼棘手,於是他迅速地和金主結束了包養關係。
蘇安閉上眼,不敢讓李琅彀看到他眼中的痛苦。
他一直在自己的男友面前扮演著一個活潑天真的樣子,怎麼敢讓單純善良的李琅彀看到他過往有如何不堪。
李琅彀停下車,有人上來拉開車門。
「少爺您回來了。」
李琅彀說:「安安,我們到了。」
蘇安睜開眼,眼前頓時一黑,精緻的小臉慘白無人色。
這是……新越娛樂總裁,他的前金主,韓友明的家。
李琅彀扶著他下車,說:「我跟著我媽姓,我爸姓韓。韓友明,你認識嗎?」
蘇安太認識了,他知道韓友明雞巴的尺寸,知道韓友明床上的癖好。
韓友明喜歡拿鞭子抽他的屁股,把他打得滿地亂跑,還不許他哭出聲。
高大的男人站在門口,有些風霜的英俊臉龐上神色冷峻,審視一般打量著兒子帶回來的這個小美人。
蘇安緊緊握住李琅彀的手,害怕得牙根都在打顫。
怎麼回……怎麼可能……
為什麼偏偏是這樣……為什麼……
他以為自己終於逃出了那場噩夢,沒想到兜兜轉轉,竟是又栽進了那個變態老男人的掌心裡。
韓友明面無表情地說:「進來吧。」
李琅彀追在後面說:「爸,安安給你買了禮物。」
韓友明說:「一會兒再說,你不是要親自下廚嗎?我讓阿姨買了條活魚,你去收拾吧。」
李琅彀把蘇安抱起來放在沙發上:「安安,你先在這兒歇一會兒,我去給你們做晚飯。」
蘇安恐懼得臉上都沒了血色,緊緊抓著衣角不知該怎麼回應李琅彀。
李琅彀跑到廚房開始搗鼓魚。
蘇安喘了口氣,顫抖著手去拿桌子上的茶杯。
一個高大的身體坐在了他身邊。
蘇安顫了顫,差點摔了杯子。他聲音發顫:「韓……韓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聲音裡都帶了哭腔。
他害怕極了。
結束包養關係後的這三年,他每次聽到有關於韓友明的事,都會嚇得發抖。
如果……如果他早知道李琅彀是韓友明的兒子,他一定……一定會早早躲得遠遠的,絕對不會招惹李琅彀。
他太害怕了,極度的恐懼刺激的腎上腺素的分泌,O甜美的信息素味道在客廳裡瀰漫開。
韓友明低頭,不輕不重地咬著他的耳垂,呼出滾燙的氣流:「幾年沒見,你身上的味道還是這麼甜。」
蘇安嚇得一哆嗦,帶著哭腔說:「不……韓總……放了我……韓總……」
那些被韓友明壓在身下肆意玩弄的滋味還殘存在記憶裡,此時在劇烈的恐懼中瘋狂上湧。他早就習慣被韓友明的陰莖插入的小臀眼,竟在哽咽求饒中忍不住濕了。
韓友明粗糲的大手隔著薄薄的襯衫撫摸他的腰肢:「安安,我的兒子操過你小屁眼了嗎?他有沒有把精液射在裡面,嗯?」
蘇安在他手指顫抖著嗚咽:「沒……嗚嗚……沒有……韓總……」
韓友明說:「我不信。」
蘇安哭著小聲說:「真……嗚嗚……真的……」
韓友明說:「安安,把褲子脫了,讓我檢查一下小屁眼最近有沒有挨操。」
蘇安驚恐地看向廚房的方向:「不……嗚嗚……韓總……不行……琅彀會看到……」
韓友明說:「安安,我手裡存著幾百個小時你挨操發騷時的錄像,你想被我兒子看到嗎?」
蘇安眼中淚水滑落,屈辱地閉上眼睛,解開了牛仔褲的腰帶,把褲子脫下來,露出兩條白嫩修長的腿。
韓友明說:「張開腿,我要檢查。」
蘇安對著韓友明張開雙腿,露出雪白臀肉間那個嫩紅濕潤的小臀眼,他害怕又委屈地哽咽:「韓總……嗚嗚……您……您看到了……饒了我吧……嗚嗚……」
韓友明粗糙的大手緩緩撫摸著蘇安柔嫩的屁股,陰沉沉地低聲說:「我還沒有進去檢查呢,再張大點。」
蘇安淚眼婆娑驚恐不安地看著廚房的方向,害怕李琅彀忽然從廚房裡走出來。
韓友明粗糙的手指猛地插進了他嫩紅的小臀眼裡。
許久沒有被進入的小屁眼被粗大的手指打開,蘇安捂著嘴,溢出一聲甜膩的哭聲:「嗚……」
韓友明冷笑:「都濕成這樣了,還說最近沒有挨操?」
蘇安委屈地哽咽:「沒有……嗚嗚……韓總……不要……不要摸裡面……啊……」
幾年都沒有吃過雞巴的小臀眼韓友明的手指又摸又揉,止不住的淫水流的又多又熱,滴滴答答地弄濕了沙發。
李琅彀在廚房裡喊:「安安,爸,吃飯了。」
蘇安嚇得一哆嗦,屁股重重地坐在了韓友明的中指上,粗糙的指尖戳到花心,劇烈的酸軟和快感瞬間達到頂峰。
蘇安咬著自己的手掌,哭著噴了韓友明滿手的淫水。
韓友明冷笑著把淫水抹在他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走進了餐廳。
李琅彀在餐廳裡給魚澆汁:「爸,你沒把安安嚇著吧。」
韓友明說:「你如果是真心要和這小明星談戀愛,我明天就找人把他挖到我公司來。」
李琅彀驚喜地說:「爸!多謝你!」
韓友明「嗯」了一聲:「今晚就讓他在這裡住下吧,明天我帶他去找他老闆談違約金的事兒。」
【章節彩蛋:】
蘇安第一次見到韓友明,是在一場光怪陸離的宴會上。
他和其他五六個公司的練習生一起,坐在沙發上像是任人挑選的貨物。
蘇安緊張地握著衣角,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來:「角落那個穿帽衫的,你叫什麼名字?」
蘇安軟綿綿的聲音在打顫:「我……我叫蘇安……」
經紀人在他耳邊小聲說:「這是新越娛樂的韓總。」
蘇安連忙惶恐地說:「韓……韓總好!」
韓友明面無表情地說:「過來,我看看。」
蘇安鼓起勇氣,走到韓友明身邊。
韓友明坐在椅子上喝著酒,說:「跪下。」
周圍一片寂靜,蘇安眼中羞辱的淚水奪眶而出:「韓總……」
韓友明說:「你想站著,就去其他地方慢慢站。」
蘇安深吸一口氣,把淚水憋回去,低著頭跪在了韓友明膝前:「韓總……」
韓友明說:「我聽說你想要這個通告?」
蘇安後背立刻承受了來自其他練習生的嫉妒視線,他硬著頭皮小聲說:「是……韓總……」
韓友明說:「原因呢?」
蘇安說:「我想要錢。」
韓友明捧起他的臉,說:「這一個通告,你能拿幾千塊錢?」
蘇安哽咽著說:「我……我不知道……韓總……但是我需要錢……需要很多錢……」
韓友明說:「跟了我,每月給你十萬,是不是比上通告划算多了?」
這些小年輕們往往會拒絕這個條件。
現在的男孩女孩都變聰明了,一個收視率極高的通告,比被包養更能獲得長期的利益。
韓友明等著這個漂亮的男孩兒和他討價還價。
可蘇安在他手中哭了一會兒,哽咽著問:「韓總……我……我能提前透支工資嗎……」
韓友明結結實實地愣了一下。
蘇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嗚嗚……我需要很多錢……現在……嗚嗚……現在就要……」
韓友明沉默了一會兒,說:「今晚跟我回去,看看你的表現再說。」
那一年,蘇安的父母一起出了車禍,父親當場死亡,母親腰椎斷裂臟器破損,躺在重症監護室裡等著很多很多的錢才能救命。
蘇安坐在陌生男人的大腿上,抹著眼淚喝了很多酒,醉醺醺地被金主帶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