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小兔子被徹底日成了騷兔子,被標記的O沒有選擇權(蛋:和小海豚一起去公演
蘇安看著韓友明的動作,羞恥得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不……不要……變態……嗯……你……你怎麼能……嗯……」
這個老變態,為什麼總是能一副理直氣壯的表情做出這麼變態的事啊……
韓友明逗弄了蘇安一會兒,用那副沾滿奶水的奶罩把自己胯下陰莖擼得更硬更粗大,低聲說:「噴了一身奶的人又不是我,小騷兔子,是誰?嗯?」
蘇安紅著臉抬手要搶:「你……你給我……不許玩……不許……」
韓友明順勢一躲,光溜溜軟綿綿的小兔子就撲到了他懷裡。
韓友明滿足地抱著蘇安,在他後頸處深深吸了一口,O甜美的信息素味道鑽進鼻腔裡,像是果糖的芬芳。韓友明忍不住又深吸了一口,低喃:「小兔子好香。」
蘇安原本又羞又氣,想摟著韓友明揍一頓,可當老變態溫暖結實的懷抱緊緊裹著他,耳後傳來有些纏綿的低沉聲音。
濃烈的信息素和O甜美的味道交織子啊一起,蘇安腰一軟,忽然間羞得不知所措。
小兔子的心亂了,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韓友明把蘇安的雙腿纏在自己腰上,粗硬的陰莖一下一下滑過濕漉漉的臀縫。
蘇安摟著韓友明的脖子,聲音小小地說:「你……你不許……不許這樣欺負我……」
韓友明吻他的後頸和肩膀:「老公怎麼欺負小兔子了,嗯?欺負了嗎?」
蘇安紅著臉,軟綿綿地小聲罵人:「老畜生……」
韓友明聽多了他軟綿綿甜絲絲的罵人聲,一點都不覺得生氣,反而充滿了一種奇異的愉悅和溫柔。
反正這隻小兔子不管說什麼,都軟綿綿得像在撒嬌。
這樣想著,韓友明胯下的陰莖更硬了。
蘇安想跑又跑不了,柔嫩的臀縫被迫感受著那根大肉棒越來越大越來越硬,白皙精緻的小臉上浮起紅暈,怯生生地動了動:「韓總……」
韓友明懶得再糾正小兔子糊里糊塗的稱呼方法。
韓總就韓總吧,總比老畜生好。
粗硬的陰莖一點一點塞進濕滑嫩紅的穴眼裡。韓友明的很溫柔的動作,就像在處理修繕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蘇安抱著韓友明的脖子,悶悶地小聲哼唧著:「嗯……慢點……慢……嗯……你怎麼……那……那麼大啊……」
韓友明握著他的兩瓣臀肉輕輕揉著。那根細繩被韓友明扯到了一邊,緊緊勒著飽滿的屁股蛋。
蘇安不舒服地扭動屁股:「嗯……疼……勒得疼……」
韓友明蠻橫地扯斷了那根細繩。
本就布料極少的蕾絲內褲變成兩部分掛在了蘇安腰上,這下什麼都蓋不住了。
韓友明揉著蘇安屁股上那道勒痕,粗大的陰莖緩緩插到底。
蘇安在孕期,整個身體的器官都柔軟得不可思議,像軟綿綿的起司蛋糕那樣乖順地吞下了韓友明的陰莖。
蘇安窩在韓友明懷裡小聲呻吟:「嗯……慢一點……好脹……嗯……」
那根大肉棒真的太大了,哪怕他的身體已經做好了接受插入的一切準備,被徹底撐開的酸脹感仍然讓蘇安牙根發酸。
韓友明撫摸著蘇安的後腰幫他緩解酸軟和不適,目光掃過牆上的掛鐘。
現在是晚上十點,李琅彀馬上就要回來了。
韓友明雖然不願意表現出來,可他知道自己有多緊張。
他想不通,那個並不強大,性格十分溫和甚至有些怯懦的兒子,究竟用了什麼樣的手段,在短短兩個月裡俘獲了這隻小兔子的心。
韓友明緊張極了。
他害怕蘇安見到李琅彀的反應,他害怕這對被他強行拆散的小情侶解開誤會重新復合。
而他,再也沒有第二次脅迫蘇安的機會。
韓友明邊輕輕地抽插,邊撫摸著蘇安的後腰,他低聲說:「安安,老公對你好不好?」
蘇安牙根發酸,雙手緊緊摟著韓友明的脖子,有些神志恍惚地仰頭:「啊?」
韓友明耐心地問:「老公對你好不好?」
蘇安吸吸鼻子,故意說:「不好。」
韓友明板起臉,惡狠狠地插了一下:「嗯?」
蘇安被頂得哀叫一聲,眼角溢出難受的淚水:「啊……你變態……不……不好……嗯……就是不好……」
韓友明又氣又急,有些抓狂,扶著蘇安纖細的腰身從下往上重重操進去:「還不好?還不好?嗯?哪裡不好!說!」
柔嫩敏感的內壁忽然迎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粗硬的柱身一下比一下更重地頂進身體裡,碩大的龜頭在宮口進進出出,緊致的嫩肉被磨腫了,插入的感覺酸軟得更加明顯。
蘇安緊緊抓著韓友明的肩膀,被逼得哭出來,斷斷續續地抽噎著罵人:「啊……變態……嗚嗚……老畜生……嗯……就會欺負我……嗚嗚……變態……一點都不好……嗚嗚……變態……啊……」
兩條白皙修長的腿緊緊纏著韓友明的腰,白嫩的腳趾難受地繃緊。粗硬的肉棒每次插進最深處,白皙的大腿都會忍不住顫抖。
太深了,那根硬邦邦的大棒子,進得太深了。
從下往上的角度讓飽滿的龜頭隔著子宮的肉棒撞到了膀胱上,輕微的尿意開始翻湧,蘇安哭著繃緊身體:「啊……不要……不要插那裡……嗚嗚……不要……啊……」
韓友明被這小混蛋氣得不輕,故意對準那個位置重重頂上去:「不要插哪裡?嗯?小兔子的嫩屁眼還是騷子宮,嗯?」
蘇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白白細細的小胳膊撲稜著要打人:「不……嗚嗚……不要頂……要尿出來了……嗚嗚……要尿出來了……」
韓友明猛地握住他粉嫩的肉棒,惡狠狠地說:「不許尿,給我好好挨操。」
蘇安哭著尖叫一聲,屁股肉哆嗦著把韓友明的陰莖一吞到底,一股熱乎乎的淫水從生殖腔裡噴出來,澆在了韓友明的大龜頭上。
劇烈的高潮讓尿意更加洶湧,肉棒卻被韓友明狠狠掐住。飽脹的膀胱在身體裡顫抖,飽滿的龜頭仍然隔著子宮肉膜一下一下狠狠撞上去。
蘇安高潮中的身體顫抖著,雙腿無助地撲騰:「啊……嗚嗚……不要……不要撞……嗚嗚……要尿了……好難受……嗚嗚……」
尿意越來越強,身體卻始終得不到釋放。蘇安從來沒想過憋尿的感覺會這麼難受,難受得他快要死了。
韓友明低聲說:「叫好老公,叫好老公就讓你尿!」
蘇安哭著哽咽:「老公……嗚嗚……老公……啊……出來……嗚嗚……要出來……老公……」
韓友明惡狠狠地命令:「不夠,叫好老公,叫!」
蘇安淚眼朦朧的視線中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李琅彀站在臥室的門口,風塵僕僕,神情冷漠。
蘇安捂著嘴哭。
不……嗚嗚……他不能這樣……他不能……不能……
他想要讓李琅彀離開,他想要讓韓友明停下。
他想逃離這場羞恥的折磨,他想穿上衣服好好地和這對父子談清楚一切。
可他的身體卻在情慾和煎熬中興奮得發抖,紅腫的小屁眼幾乎貪婪地吞吐著A粗大的陰莖。
他明明在求饒,卻止不住地晃動著屁股讓飽滿的大龜頭更加凶狠地撞在自己淫蕩的內壁上。
要……要被操得尿出來了……只要……只要韓友明鬆手……他就要爽得尿出來了……
好想被操尿……像個玩具一樣……被操得失禁……
羞恥,尊嚴,都不重要了……他背叛了自己的愛情,在極致的快感中絕望地嚎啕大哭:「好老公……嗚嗚……好老公饒了我……啊……饒了我……嗚嗚……好老公……讓我尿尿……小騷兔要尿出來了……好老公……主人……嗚嗚……小騷兔要尿尿……」
韓友明鬆開了鉗住他肉棒的手,滾燙的精液猛地噴射在柔嫩的內壁上。
蘇安痙攣尖叫:「啊!」
淅淅瀝瀝的尿液流出來,哆嗦著夾緊了屁股裡的陰莖。
蘇安不知道這算什麼等級的高潮,可他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要在這場極致的控制和侵略之中,死掉了……
生殖腔裡灌滿了精液,被標記過的身體在A精液的灌溉下感覺到無比的舒適和安寧。
不管他的心在哪裡,有沒有感覺到痛苦和難過。他的身體,已經被韓友明徹底佔有了。
被標記的O沒有選擇權。
蘇安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絕望。
韓友明撫摸著蘇安的頭髮和後頸,低喃:「小騷兔好乖,被主人操得這麼爽嗎?」
蘇安摀住臉,哭著點頭,含糊不清地哽咽:「嗯……好舒服……主人……嗚嗚……老公……」
韓友明把蘇安抱起來,輕柔地放在床上。
蘇安顫抖的大腿合不上了,對著門口的方向呈M字打開著。白色的液體混合著淫水從殷紅微腫的穴口裡流出來,流到濕漉漉的床單上。
韓友明這才看到李琅彀站在門口。
韓友明嘴角掛著抑制不住的一點笑意,漫不經心地掀起床單暫時蓋住了蘇安虛弱顫抖的身子。
蘇安羞恥地摀住臉,不敢抬頭。
李琅彀卻比他們想像的都要平靜。
李琅彀說:「我聽說安安要去演正劇了。」
韓友明微微皺眉。
李琅彀說:「我收集了一些那個年代的參考資料,硬盤放在書房的桌子上,有時間的話去看看會有幫助。」
他的表情太過平靜,語氣又太過冷漠。
蘇安不由得感覺到幾分恐懼。
韓友明看著他的兒子。那個溫柔的少年被曬黑了,肩膀上的肌肉更加結實,頭髮剪得更短,五官顯得更加深刻,彷彿一夕之間長大了許多。
韓友明再一次濃烈地感受到了威脅,他沉默了一會兒,對李琅彀說說:「想聊聊嗎?」
李琅彀說:「沒什麼好聊的了。」
離開的這段時間,他在西藏拍戲,每天被高原反應折騰得死去活來。
可也是這段時間,讓他明白了很多事。
他聽到了很多傳言,關於三年前的那些往事,當他還在國外念高中的時候,蘇安已經成為了他父親的玩物。
他出現的太晚了,已經徹底錯過了那個單純如一張白紙的蘇安。
可他不願認輸。
因為他知道,蘇安是被韓友明逼迫的。
沒什麼好聊的了,這是戰爭,是他和父親之間,關於A和A的戰爭。
李琅彀搬回了這個家裡住。
蘇安第二天醒來,一瘸一拐地走進餐廳時,看到李琅彀正在廚房裡做早餐。
蘇安頓時嚇清醒了,站在餐廳門口呆呆地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李琅彀聽到動靜,頭也不回地說:「桌子上有熱牛奶和火腿三明治,煎蛋馬上就好。」
蘇安狠狠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又揉揉眼睛。
不……不是做夢……
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李琅彀端著煎蛋走出來,輕輕放在桌子上:「三分熟,你喜歡的。」
韓友明從蘇安身後走過來,眼底閃過一絲警惕複雜的神情,但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攬著蘇安的腰走進餐廳:「吃飯,你今天還要去劇組試鏡。」
蘇安這才想起來,他今天要去見那個年代戲的大導演。
雖然角色是韓友明塞錢給他量身定做的,但蘇安還是要去讓導演看一眼。
能拍年代大戲的導演,多少錢也不會容忍自己的劇組裡出現一個台詞都念不利索的花瓶。
蘇安在父子倆各有心思的目光下手足無措地埋頭吃飯。
李琅彀做的煎蛋很軟,一戳就有蛋黃流出來。煎蛋上灑了新鮮熬煮的番茄醬,新鮮清甜的味道讓人胃口打開。
蘇安眼眶一紅,愧疚的眼淚「啪嗒」一聲掉在盤子裡。
李琅彀不動聲色地把培根切成小片,灑上黑胡椒粉遞到蘇安面前,柔聲說:「嘗嘗這個,我記得你以前喜歡。」
蘇安哭得更厲害了。
韓友明緊緊皺著眉。
李琅彀低頭,在旁人看不見的角度,輕輕勾勒出一點得意的笑。
他比韓友明更明白蘇安的軟肋在哪裡,
【章節彩蛋:】
韓友明熱衷於尋找蘇安的承受極限在哪裡。
乳夾,木馬,鞭打,狗鏈子,甚至窒息play。
這個軟綿綿的漂亮小O看上去柔弱極了,一戳就哭,一碰就哆嗦。
可偏偏乖巧得要命,不管哭得又多厲害,都會乖乖地服從命令。
韓友明撫摸著身下乖順的小美人,漫不經心地說:「如果覺得受不了,我給你隨時結束的權力。」
蘇安乖巧地撅起屁股,臀縫裡那根毛絨絨的大尾巴還在震動,他漂亮的小臉上掛著淚痕,有些茫然地眨眼:「結……結束嗎……」
不是停止,是結束。
蘇安理解韓友明的意思。
如果他不夠聽話,韓友明就會結束這場包養關係。韓友明不會再付給他任何錢,他也不必再聽從韓友明的命令。
於是蘇安更加隱忍和乖巧,哪怕在極度的快感和痛楚中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他也不肯喊出「結束」那兩個字。
他需要錢,需要很多的錢,去填滿醫院裡的無底洞。
蘇安帶著哭腔軟綿綿地哽咽:「我……我會聽話……主人……我很聽話……」
韓友明撫摸著他的小寵物白嫩飽滿的屁股蛋,忍不住有點想笑:「這麼乖,嗯?」
蘇安羞恥地點頭,委屈的淚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韓友明說:「明天就是你們出道公演了,對嗎?」
蘇安點點頭:「嗯……在……在體育場……嗯啊……」
韓友明說:「我會去看,小兔子要好好表現。」
蘇安抱著韓友明的胳膊,輕輕顫抖著撒嬌:「小……小兔子會好好表現的……嗯……主人……」
韓友明問:「主人送你的小海豚呢?」
蘇安紅著臉小聲說:「在櫃子裡……」
韓友明說:「那是主人送給小兔子的第一個禮物,明天小兔子第一場公演,就帶著它去好不好?」
蘇安為難地說:「可……可小兔子要跳舞……」
韓友明說:「那不是正好?讓震動小海豚幫小兔子打節拍,嗯?」
蘇安眼看這事兒沒商量了,只好委屈巴巴地點頭。
他的金主為什麼這麼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