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又作又慫的小兔子在金主惹怒金主的邊緣試探(蛋:發情期是什麼時候)
韓友明終究還是沒能和蘇安好好談談。
李琅彀雖然住在家裡,卻始終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只是平靜地工作休息,親手給蘇安準備一日三餐。
好像他已經平靜地接受了男友變小媽的事實。
面對一個平靜無波的李琅彀,蘇安那顆不安惶恐的心也跟著慢慢安靜下去。
他把自己的腦袋埋進窩裡,像一隻慫唧唧的小兔子。
蘇安小時候看過一本童話故事,樹上的烏鴉對樹下的小兔子說:只要你不抬頭看,大灰狼就不會站在你身後。
蘇安一直把這句話奉為人生真理,並倔強地這樣實踐著。
還好,命運對他還算溫柔。
沒有通告又不需要去上課的時候,蘇安就窩在家裡看劇本。
他唱歌跳舞學得很快,在演戲上卻著實沒什麼天賦,又缺乏長期系統的培養,於是學得格外艱難。
蘇安用了最笨的辦法,找到劇情相似的情節,一遍一遍對著鏡頭模仿其他演員的表情神態,再一遍遍修改到最像的樣子。
他飾演的富家少爺雙腿殘疾,脾氣也有些陰戾,商業頭腦卻極其厲害。
這種強勢囂張的人設和蘇安原本的性格截然相反,他對著鏡頭呲牙咧嘴,卻怎麼都做不出足夠陰狠的表情。
李琅彀路過書房門口,聽到蘇安的哀嚎聲,眼神一動。
他敲了敲門。
蘇安蹦蹦跳跳來開門,眼底還掛著點委屈巴巴的淚痕。他被李琅彀嚇了一跳,磕磕絆絆地後退兩步:「你……你沒有出門嗎……」
李琅彀原本是要去機場,飛美國看望自己的音樂劇老師,可他看到蘇安為演戲所苦的樣子,忽然心生一個主意。
李琅彀依然溫柔平靜:「安安,你英語怎麼樣?」
蘇安傻乎乎地說:「還……還行……」
李琅彀說:「我要去國外拜訪我的音樂劇老師,他可能會在演戲上給你一些指導和意見,要一起嗎?」
他胡說的,蘇安這種毫無基礎的人,最需要的是表演老師的集中且系統的魔鬼訓練,隔著山海去找一個音樂劇大師指導,起到的作用寥寥無幾。
他只是……只是想要把蘇安拐去異國他鄉,爭取哪怕只有幾個小時的單獨相處時間,一起看看風景,在陌生嶄新的世界聊聊天。
蘇安很想去,他現在就像個飢餓的孩子,渴望著身邊一切可以得到的食物和養分。
可他卻呆呆地仰頭看了李琅彀十秒鐘,一句話脫口而出:「我要問問韓總……」
李琅彀溫柔的眼底立刻湧上苦澀的失望:「好,我等你。」
蘇安看著李琅彀離去的背景,這才幾乎絕望地發現,他早已習慣了被韓友明支配所有的人生。
他的工作,是韓友明一手安排的,每一件小事都由韓友明親自提醒他該何時去做。
他的生活,是韓友明全部掌控的,從起床到入睡,沐浴露的牌子,襯衫的款式,甚至領帶和袖口,都是韓友明一手包辦。
鬼知道這個忙成狗的總裁哪來那麼多時間精力像個老父親一樣喋喋不休地叨叨他的衣食住行。
蘇安有點害怕了。
他回到臥室,衣櫃裡是韓友明給他挑的衣服。
浴室裡是韓友明給他挑的牙膏沐浴露。
連零食和果汁都是韓友明買的。
這些東西,蘇安說不上特別喜歡,但也沒有不喜歡,於是一直乖順被動地接受著韓友明給予他的一切。
蘇安呆呆地坐在床上,心中翻湧著一股恐懼又興奮的奇異感覺。
怎麼了……他到底……怎麼了……
韓友明給蘇安安排了表演課,課程很滿,滿到韓友明不得不忍痛犧牲了一部分自己和蘇安膩歪的時間。
他聽說李琅彀今天飛美國了,倒是不擔心這小狼狗又給他使絆子撬牆角,於是留在公司多工作了一會兒。
韓友明邊批文件邊咬牙切齒地嘟囔:「混蛋小兔子居然連個電話都不給他老公打。」
他越嘟囔心裡越不是滋味。
耳機裡唱著蘇安的新歌,這是還未正式發行的內部版本。蘇安沒有修音的清甜嗓音帶著些細微的沙啞和呼吸聲,就像那隻小兔子正乖巧地窩在他肩頭低聲耳語。
韓友明歎了口氣。
算了,回家。
家裡那隻小兔子還在搖頭晃腦地看劇本。
韓友明看著好笑,走過去把小兔子和劇本一起抱起來放在大腿上,低頭親了親蘇安後頸上的腺體,那裡散發著O甜美迷人的香氣。
韓友明有些累,低沉沙啞的聲音顯得格外溫柔:「小兔子在做什麼呢,嗯?」
蘇安有點緊張,小聲說:「看……看劇本……」
韓友明低笑:「晚飯吃過了嗎?」
蘇安緊張地抓著劇本的邊緣:「沒……沒有……我想吃零食……」
韓友明說:「我去給你拿。」
他把蘇安放回沙發上,起身去零食櫃裡拿了幾包薯片餅乾和蘇打水。
他年輕的小妻子像所有同齡人一樣熱愛吃零食,於是韓總的書房裡特意開闢了一個零食櫃,塞滿了各種垃圾食品。
韓友明把零食放在沙發上,繼續抱起他的小妻子沒完沒了地膩歪。
可那隻小兔子看上去卻緊張得要命,耳朵都嚇哆嗦了。
韓友明陷入沉思。
難道這隻小兔子趁主人不在家的時候偷偷做壞事了?
可最終韓友明也沒發現蘇安做過什麼壞事,家裡的司機只說夫人去了一趟超市,卻只買了一包巧克力。
於是韓友明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凶了。
第二天早上,蘇安又一個人去了超市。
這次他鼓起勇氣,把沐浴露的牌子換上了自己買的那種。
韓友明依然毫無反應,晚上洗澡時隨口說了句:「這個牛奶味還不錯。」
第三天的蘇安有些茫然,乾脆買了一套全新的衣服,包括配套的鞋子領針袖口,一臉緊張地當著韓友明的面把衣服掛進了衣櫃裡。
韓友明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巧克力,沐浴露,衣服……
這只膽子超級小的慫唧唧小兔子,在用這種方法試探他的反應,並試圖奪回主權。
韓友明覺得自己應該表達一下權威被挑戰的不悅,比如板著臉狠狠揍一揍兔子的小白屁股。
可他看著三步之外,他的小兔子正緊張兮兮地假裝不看他,一邊使壞一邊害怕得尾巴都好像在打顫。
那個可憐又倔強的小模樣,韓友明只是很想笑,想把那個可愛到要人命的小兔子抱進懷裡使勁兒親一親。
蘇安在韓友明陰晴不定的目光下怯生生地縮了縮,好半天才鼓起勇氣,小聲嚷嚷:「我……我喜歡這件衣服……還……還喜歡牛奶味沐浴露……巧克力……藍莓味的……」
韓友明說:「嗯。」
蘇安:「啊?」
韓友明:「啊什麼?像個傻兔子一樣,過來。」
蘇安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韓友明面前,細白的手指怯生生地扯著韓友明的衣服:「你……你……你不想……表示點什麼嗎?」
韓友明淡定地說:「我記住了,你喜歡這種馬卡龍色的幼稚衣服,牛奶味沐浴露,藍莓巧克力,還有嗎?」
蘇安呆呆地張嘴,柔軟粉嫩的唇一顫一顫,半天在怯生生地憋出一句:「你……你……我以為你不會這樣……」
韓友明扶著小妻子的細腰問:「你覺得老公該怎麼反應,嗯?」
蘇安彆扭地小聲說:「你會生氣……然……然後打我的屁股……」
韓友明小腹一熱,把蘇安抱在大腿上,輕輕撫摸著小妻子的孕肚,低喃:「原來是小騷兔子想挨打了。」
蘇安紅著臉小聲說:「不……不是……不挨打……」
韓友明輕輕拍打著蘇安的大腿和臀側:「故意惹老公生氣,不是為了打屁股,嗯?」
蘇安小聲嘟囔:「就……就不是……我就喜歡吃藍莓巧克力,你不給我買。」
韓友明歎了口氣:「安安,你喜歡的東西我都給你,那你喜不喜歡我?」
蘇安窩在韓友明懷裡,A麝香味的信息素溫暖地包裹著他,耳語的聲音那麼低,聽著都有點可憐。
蘇安心裡的小兔子慌起來,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韓友明固執地繼續問:「喜不喜歡我?」
蘇安縮成更小的一團:「我……我……」
他說不出來。
他以前好害怕韓友明啊。
那個變態金主把一張一張的卡扔在他面前,逼他做出各種羞恥的事情,逼他變成一個溫柔淫蕩的小性奴。
於是他害怕得逃走了,強迫自己不要去回憶韓友明的擁抱有多溫柔。
他太害怕自己那時淫蕩的樣子,總是迷迷糊糊的小腦瓜根本騰不出精力卻想自己去想自己對韓友明是不是有了其他的感情。
現在韓友明給他機會去想,他卻不敢想了。
如果他喜歡韓友明,那他會喜歡韓友明什麼呢?
這個蠻橫霸道的老畜生,又凶又變態,一邊欺負他,一邊又不許他哭。
可是……可是這個老畜生……不發瘋的時候也很溫柔……
就像現在這樣,抱著他,低低地在他耳邊說著悄悄話:「安安,喜不喜歡我?」
一抹紅暈從蘇安的耳根上漫延開,悄悄地佔據了整個白皙的臉頰,連脖子都變成了粉紅色。
他縮起來,縮得像只小兔子那麼小,聲音也小的幾乎聽不到。
蘇安輕聲說:「有……有一點點……喜歡……」說著自己又羞得不像樣子,嚷嚷,「就只有一點點!」
可是嚷嚷完了,蘇安又有點擔心韓友明會生氣。於是細白的手指一下一下輕輕戳著韓友明的下巴,忐忑不安地眨著大眼睛。
韓友明長歎了一聲,輕輕吻著蘇安的眉心:「有一點就好了。剩下的,我們慢慢來……」
蘇安傻乎乎地仰頭:「什麼……慢慢來?」
韓友明抱著他輕輕放在床上,低聲說:「所有的一切,都慢慢來。」
蘇安忐忑不安地抓住他的袖子:「你……你要打我的屁股嗎……」
韓友明哭笑不得,撓著蘇安的下巴說:「害怕還是期待,嗯?」
蘇安小聲嘀咕:「當……當然是害怕……」
韓友明緩緩俯身,解開蘇安的扣子,露出白生生圓鼓鼓的孕肚。
蘇安紅著臉小聲抗議:「不要……不要玩肚子……」
懷孕這件事本身就夠羞恥了,卻還要被韓友明當成情趣玩弄,想起被精液射在肚皮上的感覺,蘇安羞恥得想一腳把那個老變態踹出去。
韓友明低頭親了親蘇安的孕肚。
他的小兔子要給他生小小兔了,要好好哄著,照顧著,因為小兔子會越來越辛苦。
他說:「好,不玩。那小兔子給老公玩什麼,嗯?玩奶頭好不好,小騷兔子的奶頭又甜又嫩,軟綿綿地會噴奶。」
蘇安雙手摀住胸口:「不……嗯……不給玩……」
每次被韓友明玩奶頭,奶頭都會被吸得又紅又腫,奶水噴得滿身都是,丟人極了。
韓友明隔著蘇安的手指縫往那顆小奶頭上吹了口氣:「呼……」
滾燙的氣息讓粉嫩的奶頭一顫,蘇安悶哼著扭動身體:「嗯……」
韓友明握著蘇安纖細的手腕緩緩拿開,壞心眼地說:「小奶子不要躲,大灰狼看到你發騷了。」
蘇安在韓友明手心裡撲稜,羞得要惱了:「你……你說什麼呀……啊……」
嫩紅的小奶頭被含進了一個溫暖的口腔中,粗糙的舌苔刮過奶頭和乳暈,蘇安無助地挺起胸脯:「嗯……輕點……啊……奶頭……奶頭漲……」
韓友明肆意享受著小妻子甜軟的奶頭,用力吮吸著:「那就快把奶水流出來給老公喝……」
【章節彩蛋:】
三十下打完,蘇安飽滿的屁股肉變成委屈巴巴的粉紅色,在空氣中可憐兮兮地顫抖:「韓……嗚嗚……韓總……打完了……」
韓友明撫摸著蘇安的屁股蛋。
蘇安捂著嘴抽泣一聲,乖巧地把屁股翹得更高。
韓友明開始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兒。
O後頸的腺體散發出甜美誘人的香氣,他有些失控,狠狠把那只乖巧的小兔子抱進懷裡:「蘇安!」
蘇安被他忽然發瘋的舉動嚇壞了:「韓……韓總……」
韓友明深吸一口氣。
好甜。
O在極致的疼痛和羞恥中冒出一身細汗,甜蜜乖巧的味道讓韓友明幾乎發了瘋。
繁衍的本能在他身體裡瘋狂叫囂著,他想要標記這個甜蜜的O,他想要捅開那個緊致的宮口,把滾燙的精液射進O柔嫩的子宮裡。
他想讓蘇安懷上他的孩子。
這麼乖巧又甜美的O,天生就該給他生一堆孩子!
蘇安坐在韓友明大腿上,那根滾燙堅硬的大棒子頂著他的大腿根。蘇安不知道韓友明腦海中的瘋狂,仍然在紅著臉敬業地履行合同:「韓總……你……你這裡硬了……要……要進來嗎……」
韓友明惡狠狠地捏著他紅腫的屁股蛋:「小騷兔子這麼饞,忍不住想吃雞巴了,嗯?」
蘇安慌忙解釋:「不……嗚……不是……啊……」
滾燙的大棒子狠狠插進還沒準備好的後穴裡,跳蛋被頂到了最深處。過分飽脹的感覺讓蘇安眼前發黑,哭著再韓友明懷裡蜷成一團:「玩具……嗚嗚……玩具還……還在裡面……韓總不要……太撐了……嗚嗚……」
韓友明邊操邊陰沉沉地問:「發情期是什麼時候,嗯?告訴我,是什麼時候?」
男性O一年有兩次發情期,只有那個時候,宮口才會變得柔軟,能夠容納A粗大的陰莖插進去。
蘇安哭著求饒:「不……嗚嗚……不要標記我……不要懷孕……不要……啊……」
韓友明厲聲說:「回答我!」
跳蛋被頂得撞在花心上,蘇安捂著肚子嗚咽:「三……嗚嗚……三月中旬……嗚嗚……八月底……啊……韓總……不要……嗚嗚……」
他委屈極了,不是明明說好了……不標記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