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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番外+金風玉露》第34章
  三喜番外《金風玉露》(二十一)

  男尻雖有牝戶,膣道卻比女子的窄得多,再者,徐寶璋到底還是個半大不小的少年,奈何潮期將至,實在拖延不得,否則家裡父親如何捨得他吃這樣的苦。從那玉柄來看,這根玉勢約摸三指來粗,長約五寸,倒算是小的了,圓頭處抹了宮裡不外傳的密藥,即可潤滑甬道,亦有助興、刺激欲潮之奇效,徐寶璋戴著這玩意兒一日,那藥效早就受用極盡,果然是春潮氾濫,股間潮濕一片。

  「別、別,魏兄……」那玉勢只含著不動還好,當男人握著它緩緩推磨時,徐寶璋忽然全身劇顫,濕穴連同玉柄緊緊地絞住了李雲霽前端的指節,粗指跟著玉勢在小穴裡來回廝磨,不經意地擦弄密口上頭的赤珠,直撩撥得這淫處騷水直流。李雲霽只覺那媚肉吸著手指,緊得他熱汗涔涔,真是個妖精……魏王兩眼沉沉,俊容潮紅一片,湊上去胡亂地親著徐寶璋的身子和小臉,不敢多瞧那淫濕處,唯恐自己立馬把持不住,將這小妖精就地正法。

  「不要……」那手指帶著玉勢越進越深,磨得徐寶璋淚眼朦朧,下腹邪火越燒越旺,心想自己變得如此飢渴,都是魏兄的錯,不禁恨起了李雲霽來,咬了咬唇斥道:「你、你好壞……」

  這軟綿綿的斥責,非但起不到威懾之用,反是撩到了男人的癢處。李雲霽唆著那通紅的小耳尖,不知小聲地在徐寶璋耳邊說了什麼,就看少年兩眼一紅,羞得恨不得鑽到床下也似,奈何他眼下是砧板上的魚肉,如何都逃不出李雲霽的掌心,只有睜著霧茫茫的醉眼,又羞又惱地瞪著李雲霽……魏兄,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這麼壞……

  徐寶璋閱歷尚淺,魏王這般,已經算是堅忍持重,碰上這等尤物,尚且還有三分理智,按捺著慾火安撫寶兒,直弄到那不曾經受過情事的小騷穴徹底熟軟,方褪下貼身的褻褲,在徐寶璋面前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徐寶璋一看到男人的物件,臉又紅得要羞死過去,出嫁之前,他也才弄明白了圓房的細節,那些春秋畫本如今還壓在箱底下,看都不敢多看,這會兒見了夫君的事物,總算徹底明白楊翁等人調教他時如此心愁。此……此物如此粗昂,他如何、如何承受得住?

  徐寶璋這下知道害怕了,支了支身子,想要打退堂鼓。李雲霽卻逮住他,胡亂地吻著少年發燙的玉頰,溫熱的鼻息拂在鬢邊,邊廝磨邊喚:「圜圜……」這幾聲沉甸甸的叫喚,弄得徐寶璋的心軟成一片,加之身子被撩撥得燥熱難耐,讓男人壓著膝頭稍稍用力扯了一下,總算是勉強應了他般地打開了腿。

  李雲霽將那玉勢拔出,徐寶璋「嗯」地一顫,兩人合抱時,少年眨著一雙濕潤的眼眸,咬了咬牙說:「魏兄,你……多疼圜兒一些……啊!」徐寶璋忽覺那硬漲之物在穴口一磨,登時一個激靈,敏感地嬌喘了一聲。李雲霽便噙住了那張唇,只看少年分著兩腿,掛在男人精壯的腰上,兩人胸口緊貼,四唇纏磨著,不住用舌頭舔舐著彼此,而在身下處,那一柄肉槍就抵在飢渴張合的濕穴,那小小的玉門光是陽峰便能塞滿,就看這胯下七寸昂揚著,陽峰一下一下蹭著戶門上方的赤珠。只不過如此,徐寶璋就舒服得腳趾蜷曲,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雙唇溢出難耐的呻吟。直到時機成熟,李雲霽這才提起肉槍,抵在淫濕的洞口,一寸寸地推入。

  那遠比玉勢還要粗長的熱物擠進體內時,不過進來半寸不到,徐寶璋就覺得好似要被活生生撕裂了一樣,害怕得渾身直顫,不住搖擺著腦袋:「不要……不要……不要進來……啊!」李雲霽忍住衝動,又緩緩地挺進一寸,徐寶璋騰地大叫一聲,跟著便抽泣起來,兩手推打著身上的男人:「你、你欺、欺負我……你壞……啊……不、不要……!」那火熱的肉刃一點一點地撐開內壁,越到深處,便越近尻子的環結所在。男尻陰道稍短,尻結就藏在深底處,這是尻子的弱點所在,若是這個地方也被男人佔了,那麼此生就再也離不了那人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瞬間盤踞在徐寶璋的心頭,這是每個尻在被徹底侵佔之前的必然反應,他們本能地抗拒被人攻伐,可對楔來說,此乃勢在必得之事,而在撻伐的過程之中,他們也同樣被身下之人所征服。李雲霽有些失控地吮了少年的唇瓣,粗魯地絞住那躁動不安的軟舌,雙手將少年的腿不可抗拒地折到胸前,在火熱的唇舌糾纏中,狠狠地肏進了那最脆弱的地方。

  「唔!」少年猛地高高拱起腰身,呻吟淹沒在了凌亂的吻中。他的雙手緊緊攀住身上的人,十指在那背上劃出了幾道血痕。到了這一刻,徐寶璋方覺得自己終於什麼都不剩了,他所愛的人男人奪走了他最重要的東西,他赤裸裸地被佔有了,從身子到心口都被用最粗莽、最原始,同時也是唯一的方法所填滿。此時,李雲霽也陷入了極短暫的失神,緊接著就是從未有過的快慰洶湧而來,像是驚濤駭浪一樣,衝斷了他最後一根理智的弦。下一刻,他提起少年纖弱的腰,就在那緊致的甬道里發狠地肏幹起來。

  「啊……」每頂一下,少年便嚶嚀般地抽噎一聲。只瞧,那肉深色陽具的全根嵌在那小騷穴裡頭,將淫濕的甬道撐得嚴絲合縫,來來回回地在那窄窒的膣道里淫弄時,可謂是牽一髮動全身,這感覺豈是用手指或是其他死物所能比擬的。少年頭次承歡,就碰上了魏王爺這柄長槍,自然是同先前所說的那樣,活似剝皮拆骨,今夜恐怕是要被啃得半點都不剩了。

  好在這也是頭一回,不算難磨,徐寶璋只覺那壞東西突然插得凶狠,捅得他又漲又滿,鑽心的疼痛之餘,還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一浪一浪地衝來。在他哭得最狠的時候,李雲霽猛地掐住他的腰,跟著一股熱流澆過陽芯,刺激得徐寶璋兩腿一個痙攣,達到了人生裡的第一次高潮。

  魏王在少年體裡洩了身,回過神後,便聽見徐寶璋脆聲抽泣著。將少年的臉溫柔地捧過來一看,果真是滿臉淚痕,對上李雲霽的眼,好似害羞而又委屈地道:「你……你欺負我,你弄得圜圜……好疼……」那嗓子都哭啞了。

  李雲霽失笑地喃了一聲「圜圜」,湊過去在少年的額頭上吻了吻。雖然知道弄疼了少年,可是魏王一點悔悟的意思都沒有。

  這下子,這寶貝疙瘩總算是徹徹底底屬於他的了。

  徐寶璋雖然覺得自己被「坑」慘了,可是內心竟從未如此踏實過,先前的不安、焦躁,和恐懼,隨著李雲霽的吻一點一點地消散。兩人親暱地溫存片刻,徐寶璋臉上又發燙起來,他咬牙瞪著李雲霽,罵了一聲:「登徒子,老不休,哼!」

  雖說如此,可是少年還是抱緊了男人,雙腿不自覺地攀住了他的腰。李雲霽心甘情願地被小娘子罵了幾聲,提著又一次硬漲的陽具,在那被肏得濕軟的玉穴裡緩緩地捅著。

  被罵了幾次,魏王這一會兒果然是溫柔耐心得多,也或者是方才過足了癮,這下更是廝磨難纏,他抱著少年的腰,安撫一樣地在那騷穴裡慢慢地搖晃著。徐寶璋第一次時覺得疼漲,這一回疼倒是不這麼疼了,方才困擾著他的那種奇異的感覺變得強烈起來。他微微閉著眼,在慾海中輕輕喚著:「魏兄……」

  「在。」李雲霽應道。

  不管徐寶璋叫他多少回,李雲霽都會回應他。這樣徐徐抽插,按摩媚穴,漸漸地讓徐寶璋得了趣。只看他兩頰潮紅,在床上隨著李雲霽的動作而上上下下,翕動的紅唇時不時溢出呻吟。接著,李雲霽忽然將他從床榻上抱起來,徐寶璋「啊」地叫了一聲,四肢緊緊纏住男人,瑩潤的白臀就這麼直直地坐在了李雲霽的腿上。

  「嗯——」徐寶璋仰了仰頭,幾滴熱汗從額角躺下。李雲霽將人摟住,吮吻少年的喉結、鎖骨,手掌在後頭狎暱地搓著那瑩潤的白臀,肉棒跟著在媚穴裡直直抽幹,一直操到少年面目潮紅,服服帖帖,魏王又忽然發難,把人壓在床上翻過來。

  「啊……!」徐寶璋撅著腰臀時,一桿肉槍陡地凶狠地肏進。他擰住眉頭,身子顫了顫,「輕、輕些……」緊接著,床上除了叫床聲外,還有肉體的拍打聲。

  少年將手伸到後頭,難耐地推著男人的腿,一雙柳眉緊緊蹙著,赤裸的身體誇張地搖晃。他原先還可憐兮兮地叫著魏兄,之後也不知是真要求饒,還是故意使壞心眼,喚道:「皇叔、魏皇叔……您要、要弄壞寶兒了……」

  饒是魏王定力再強,只怕也扛不住這小妖孽這麼撩撥自己,頓時紅了眼,將少年汗津津的臉扭到後頭,惡狠狠地噙住那惱人的唇。

  良宵苦短,兩人從一方壓制,到勢均力敵,也不過半宿光陰。徐寶璋把自己點的火徹底澆滅之後,也已經到了四更。之後,下人端來浴桶熱水,魏王親自幫新婚娘子清洗身子,接著抱著回到乾淨的床上。徐寶璋懶洋洋地蜷在王爺的臂彎裡,絮絮叨叨地說起了自己小時候的趣事,之後衝著李雲霽眨眨眼,道:「以後我不叫你魏兄了。」

  不等魏王困惑,少年就高高興興地抱著夫君的腰,天真不改地說:「你不是我的魏兄啦,你是圜圜的相公!」

  「誒,你的臉,怎麼突然這麼紅?」

  「嘻,誰讓你剛才欺負我,相公、相公、相公——唔……你、你使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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