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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少爺……神煩!》第2章
第2章 第二章

日子就這樣過了半月之久,每天晚上薛晉文都會抱著枕頭站在薛曲門口央求著跟他一起睡,起初薛曲怕床鋪窄小委屈了少爺,後來見他睡得比自己香沉也就不想太多。夜間每每與之對視便會想起剛入府當天夜裡,薛晉文也是這樣抱著枕頭站在下人們住的房間門前,霸道地指著薛曲要跟他一起睡,嚇得通鋪上的其他家奴規規矩矩地站在床下整整站了一宿。從此以後沒人再敢跟薛曲多說一句話,生怕得罪了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奴自己受苦。

時光宛如白駒過隙,是日剛過晌午,門外便傳來馬蹄聲,接著就有家奴引著一名薛家家奴進來,家奴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交給管家,管家看過信後喜出望外,賞了幾個銅板給那個送信的家奴便拿著信去找薛晉文。

薛晉文正在園中繪聲繪色地給一眾小斯丫頭們講他在外面的所見所聞,聽得一眾家奴是神魂顛倒,薛曲便坐在一旁的角庭中看著他笑。

「少爺少爺!」

園外傳來管家的聲音,管家平日嚴肅慣了,家奴一聽到他的聲音跟撞見鬼一樣一哄而散,生生把從拱門進來的管家擠成了餡餅。

怒罵了幾聲這些個造次傢伙管家把薛老爺寫的信交到了薛晉文手中。

薛晉文看過信後也是一陣喜悅,拉著薛曲高興道,「爹爹他們已過了涇水,明日便可到家。」

「真的嗎?」

薛曲也跟著高興起來。

「你若實在想念他們,現在可隨我騎馬去迎他們。」

「少爺!少爺!萬萬不可呀,現已日暮西山,夜晚山間多有猛獸出沒,最近那管道上已有多位信差中了招,您可不能這麼冒失啊。」

管家急切地勸阻道。

「少爺,管家先生說得有理,您思念父母心切但也要愛惜自個兒身子,便與我佈置家展,明日再到城外去迎接老爺夫人如何?」

「好!就聽曲兒的!」

薛家上下從聽到老爺夫人要回來的消息後便忙碌起來,新胡的燈罩,新換的杯盞,裡裡外外收拾得一塵不染。

夜裡薛晉文興奮得睡不著覺,烙餅一樣翻來覆去。

「少爺?您睡不著嗎?」

「嗯……」

薛晉文枕著胳膊望著房梁。

「是思念過度了吧,明早我就與少爺出城去迎老爺他們。」

「呵……好!」

薛晉文笑了一下,見薛晉文遲遲不肯睡去薛曲坐了起來。

「少爺是有什麼心事嗎?」

薛晉文也坐了起來,薛曲點上一盞油燈放在桌上,兩人披了衣服坐在桌邊。

薛晉文看著薛曲直笑。

「少爺你笑什麼?」

「我還記得小時候,每次闖禍受傷半夜疼得睡不著覺你都會點上一盞燈陪我。」

薛晉文眼中映著火光,亮晶晶的閃得薛曲不敢多看。

「是啊!小時候我也不少受少爺欺負呢。」

薛曲搓著膝蓋悠悠地說。

「你記恨我?」

「沒有,小孩子的惡作劇都不是有心的,倒是少爺雖然外表強橫白日裡若是受了委屈晚上還要躲

起來偷偷的哭鼻子,我怎會記恨這樣的少爺。」

「我哪裡有哭過鼻子?」

「有啊!你記不記得我進府第二年的冬天,二姑奶奶帶著文玨少爺到家裡來玩,我當時瘦弱矮小,文玨少爺不小心將我撞倒,頭天夜裡剛降了場雪,井沿邊上結了薄薄一層的冰,我扶在上面不慎一滑就掉進了井裡,剛好老媽子們在後院掃雪將我救了上來,我才撿了一條小命。」薛曲的手指在杯沿上摸索一番,「誰知道你又跟文玨少爺打了起來,晚上我燒的迷迷糊糊,就聽見有人趴在我床邊哭哭啼啼,我還以為是引我去閻羅殿的小鬼兒趴在我床頭笑呢,睜眼一看竟然是你。」

聽到這裡薛晉文低頭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薛曲捧著茶碗喝了一口繼續說,「你臉上掛了彩,說疼,然後就哭成了淚人兒,沒辦法我只好摟著你稀里糊塗的睡了一晚,結果第二天我的燒沒退反倒把你也給傳染了。」

「再後來我倆就都出了天花!」

薛晉文目不轉睛地看著薛曲,伸手在他臉上輕輕摸了一下,「這個疤就是當時出痘時留下的。」

「出痘哪有不留痕的,沒成個麻子臉就不錯了!」

「哈哈哈,你若是變成麻子我就用刀劃花了臉陪你!」

薛曲雙手微微顫抖了一下趕緊穩住心神,板著臉斥道,「這麼大的人還盡說些胡話。」

「是不是胡話你試試便知。」

薛晉文俊美的容顏像副畫一樣在薛曲腦中揮之不去,兩個人坐在桌前又說笑了一會兒,直到天邊微微泛白才熄了燈火小睡了一會兒。

各自梳洗完畢,薛晉文束起髮髻,著了件白色長褂外罩一件青色長衫立於園中,精神颯爽,當年孩童以長成翩翩公子。薛曲一身整潔的布衣站到他身後,眼睛下面掛著淡淡的黑眼圈。

「走吧,本少爺今兒不騎馬了。」

管家以在門前備好了馬車,薛晉文利索地跳上車掀開簾子鑽了進去,薛曲跟車伕坐在外面,車伕剛驅動馬兒往前走了兩步,一雙手便從車裡伸了出來,穿過薛曲的腋窩將他拖進了進去。

「少爺您在做什麼?」

「我前些天夢見兩位仙人下棋,邊下還邊做了賭約,說若是誰能破了這個局就能得心儀姻緣此生與摯愛長相廝守。」

薛曲心下憂鬱,與他生活這麼些年終究還是懂了這情愛之事,想像兩人的年紀也到了思春歲數,想想老爺與夫人同回金陵大概也是為了為這個么兒尋親事去了。思及此處薛曲便覺心中那憋悶的石頭又重了幾分。

望著棋盤上的黑白棋子心中竟生出幾分淒涼,區區一盤棋而已,難道破了局就可心想事成嗎?真是傻得可以!

薛曲自嘲的笑了笑,還是認真的盯著棋面希望能從中看出破綻。

「曲兒心中已有了心儀之人嗎?」

薛晉文突然開口問道,打斷了正在思索的薛曲。

「當初賣到薛家時我簽的是生死契,老爺不放話我永遠是薛家的人。」薛曲摸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棋盤。

「既然身不由己曲兒為何如此認真?」

薛曲楞了一下,目光從棋盤上收了回來。薛晉文收了棋盤,臉上復又掛起笑容,「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夢而已,你倒當真了。」

「我!」

薛曲意欲解釋,不想車伕已將馬車停下在外面喚著到了。

薛晉文起身走出馬車,城外桃花以開成一片,隨風飄落的白色花瓣像初雪一樣鋪了一路。

管路上,遠遠地走來一隊人馬,想是薛家老爺的車馬。

待那隊車馬走近一些,依稀看到隊伍前面那個大旗子上的一個薛字。薛晉文迎面跑過去,一眾家奴看到他紛紛避讓,讓出一條路來直到隊伍中間那輛華貴的馬車前。

「爹爹!」

薛晉文單膝跪地,臉上是難掩的喜悅。隨車同行的丫頭緩緩掀開簾子,精神矍鑠的薛老爺滿臉笑容的站在車上。

「哈哈,好些日子沒見你竟長得比你大哥還要高啦!」

「好些日子不見爹爹還是這樣英明神武。」

「哈哈哈,你這張嘴啊!快去見過你母親,她甚是想念你呀!」

薛晉文拜過老爺便走到車前去給薛夫人問安。此時薛曲已經趕了上來恭恭敬敬的給薛老爺問了安,正走到馬車前,便聞到一陣淡淡的胭脂香氣,薛曲伺候老爺夫人多年,知曉夫人不喜水粉這類東西,這香味萬萬不會是夫人身上的。

薛曲心中沒來由的涼了一下,果然向車中一看,一位妙齡少女坐在內側,二八年歲,杏眼細眉,一點紅唇,人面桃花,似那含苞待放的花朵,淺淺一笑羞澀撩人。

薛曲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過了多久聽見有人喚他,方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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