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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靈檔案》第9章
第9章 紅色禁區

  村南大山是兩省交界,是太行山斷續的餘脈,向西一直綿延到了黃河附近,是國家重點保護的原始林區,內部的生態有些複雜,不為人知的東西比比皆是。

  由於林區內樹大林密遮天蔽日,所以在我們進入之後不久周圍的光線就暗淡了下來,不過當時還是中午時分,不至於什麼都看不見。

  最關鍵的是林區內過分的潮濕,蚊蟲兇猛,加上常年不見陽光,落葉堆積厚度過尺並腐爛發臭形成毒障,因此很多光線較暗的地方我們都沒敢靠近。

  我們這支隊伍裡只有一位年輕的員警叫黃奮濤,他還帶了一條黑貝軍犬,這條狗也威武霸氣,腦門上還有條傷疤,因此黃奮濤也管它叫刀疤臉。

  這一路上我們還聽黃奮濤講了好多刀疤臉破案的傳奇故事,佩服之餘我也開始憂心忡忡,生怕這條狗找出點什麼線索來。

  在深入林區十分鐘以後,我們遠遠的就聽到了其他搜山隊伍裡軍犬的吠聲,有盟友隊伍在附近,我們的膽子也稍微了大了一些,孟虎更是借題發揮大發感慨,招來了不少人的謾罵。

  在吵鬧聲中,刀疤臉忽然就扯著黃奮濤衝了出去,我們幾個人看到這情況也趕緊跟了上去,不久就看到了二十多米遠處出現了紅呼呼的一大片東西。

  當時光線條件不太給力,我們也看不清到底是什麼東西,只不過刀疤臉此時叫的非常的凶,它的叫聲也讓我們神經緊繃,年輕的小員警更是臉色慘白,用力拉著刀疤臉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孟虎是個無畏的憤青,也可能是長時間來沉溺於寫作不能自拔的緣故,這個貨多少有點神經兮兮的。

  這個時候他也不顧我的反對就朝那片紅呼呼的東西走了過去,而有了帶頭作用,其他人也隨後跟了上來,一直到十米左右距離的時候我們才看清楚那一片紅色到底是什麼。

  紅色的東西是纏繞在樹幹上的破布條,橫七豎八的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再靠近點之後我也發現,半尺厚的落葉中還有些破盆破碗之類的東西,這些器物碼放的也很規矩,第一感覺也告訴我這裡應該是一處什麼神秘儀式的所在。

  端公和稗官在明都村盤踞了上百年,這上百年的時間裡也保不齊留下了什麼神秘儀式的舊址遺跡,最關鍵的是端公和稗官是死敵,他們的矛盾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調和的,所以這些舊址遺跡很有可能是揭開這些謎題的關鍵。

  慢慢的朝紅布條區域中央靠攏,我忽然發現這些紅布條逐漸有些集中了起來,直白點說就是紅布條的一端都朝一個方向延伸了出去,沒多久我們就發現了一個被紅布條緊緊裹住並半吊在樹杈上的男人。

  男人的頭部露在外面,此時也早已被蚊蟲叮的面目全非非常的嚇人,看到他的胸口還有規律的起伏,我們這才趕緊過去救人。

  然而就在碰到紅布條的一瞬間,我的腦子裡忽然就想起了勾魂十法畫魂一法中貌似提到過這個場景,當即就大喊了一聲住手。

  可無奈的是其他人已經先我一步觸碰到了紅布條,那一瞬間,架在半空中的紅布條忽然整體變白,依附在布條上的紅色也像灰燼似的騰到了空中。

  情急之下我把離我最近的孟虎和另外一位年輕人拉了回來,之後就讓他們趕緊捂住鼻口迅速撤離,但那時候我才發現一切為時已晚,我右手邊的年輕人一張臉迅速乾枯變紅,皮膚繼而像是被火燒過一樣縮水開裂,他的尖叫聲也迅速穿透了林行。

  那一刻,孟虎跑的比我還快,看到他沒事我也趕緊撤了出來,同時還看到刀疤臉拖著一條斷臂緊隨我身後,而紅布條區域當中的那些人則一個接一個尖叫著倒了下去,不久周圍才又恢復了平靜。

  當時我腦子裡還在仔細回想畫魂一法的內容,並清楚的知道這一切應該都是幻覺。

  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場景卻太過於真實,就算我努力的去保持清醒的頭腦都依舊看到的是幾個人瞬間慘死的景象,那個時候我還似乎有些很享受這個死法的念頭,內心世界的陰影瞬間達到了無窮大。

  孟虎早就跑沒影兒了,只有刀疤臉還在原地打轉,此時它的叫聲也告訴了我它內心的恐懼,不過這個無限忠誠的戰友卻依舊還不肯放棄已經死掉的黃奮濤,屢屢試探著想要再衝進去救人。

  唯恐刀疤臉出事到時候就剩我自己,我也趕緊把它拉了過來,抱著它毛茸茸的脖子仔細思考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一直到那些灰燼一般的紅色塵埃慢慢的又落回到了布條上才終於想明白,我的目光也猛的看向了布條中央的那個男人。

  「前輩,能告訴我您為什麼要這麼做嗎?您用紅屍粉殺人的目的又是什麼?」

  那個男人沒有回答,在我問完之後他也慢慢的撕開了布條從半空中掉了下來,之後就手腳著地朝我慢慢的爬了過來。

  當時我害怕極了,但是我知道此事逃跑並沒什麼用,所以就壯著膽子站了起來,目視著這個模樣恐怖的男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直到他來到了我的腳下。

  我下意識的把刀疤臉藏到了身後,直勾勾的看著這個惡鬼一般的男人抓住了我的褲管,慢慢的把那張恐怖的臉貼到了我的鼻子上,隨後跟狗一樣嗅了幾下。

  沒過幾分鐘,就見到倒在布條區域裡的那些人也慢慢的站了起來,一個個垂著手臂活像是行屍走肉般的朝我靠近,頓時讓我心跳加速,幾乎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一樣。

  也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我的目光一直就盯在這些人的心口上,我能明顯看到他們心跳震動的頻率,還能聽到他們踩踏落葉發出的沙沙響,更確定他們已經不能稱之為活人了。

  畫魂一法有雲,赤屍粉能毀人皮,痛楚連心,破皮囊則破三魂五感,魂飛在外當儘快回收。

  我學藝不精,只知道其中內涵卻不知道如何去操作,所以只能看著這些人活受罪而束手無策。

  思考的同時,那個男人也嗅遍了我的全身,之後還在我的臉上輕輕的摸了一下,隨後就像猴子一樣跳上了樹迅速遠去,而死在布條區域裡的那幾個人也跟他一樣靈活的跑走,秒刻間就只剩我一個人還一頭霧水的站在原地。

  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目睹勾魂十法殺人的狠辣,從那一刻起我就認定勾魂術是邪術,是這個世界上最慘無人道的東西。

  當時我很想把自己的腦子挖出來,把裡面關於勾魂十法的記憶抹去,可無奈的是勾魂十法如烙印一般,除非我死了,否則這輩子以後的時間就將會生活在抹不去的噩夢裡。

  我癡傻一般的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其他隊伍的人聞聲趕來才緩過神來,他們問我到底看到什麼,我支支吾吾的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兩行熱淚也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後來我還聽孟虎說當時我都尿褲子了。

  事發後的當晚,我和刀疤臉併入了另外一個搜山隊伍,帶隊的人是個名叫邢風的老員警,當晚在我情緒穩定之後他還特意找我聊了好大一會兒,並且還給我講了一個案例,一件沉寂了六十年都沒能破獲的案子。

  講到最後他也隨手給我遞上一杯水,並微笑著問道:「你也是花家人吧?」

  我點點頭沒有回答,之後他也繼續問我說:「你知道花家人一直以來都在幹什麼嗎?」

  我搖搖頭依舊沒有出聲,隨後他就繼續說道:「我們很早就盯上花家人了,但是無奈的是你們花家人做事滴水不漏,我們抓不到任何把柄,所以才任由花家人一直這麼下去的。」

  「您懷疑花家人在做些什麼呢?」我隨便問了一句。

  「都是道聽塗說,不足為信,你們花家是明都村上百年的大家族,祖上還在朝廷裡擔任過要職,聽說還是專門給皇帝講故事的人,具體的職位好像是叫做,叫做什麼來著?」

  「稗官。」

  「對對對,是叫稗官,稗官野史嘛!我還聽說稗官的故事都是從鬼嘴裡聽來的,聽起來很嚇人對吧?」

  「這世界上沒有鬼,就算是有,猙獰程度也不及人的萬分之一。」

  「年輕人說的好,看來你和其他花家的人很不一樣。」

  說到這裡,他忽然碰了一下我手腕上的骨香手串,之後就誇讚道:「這個手串的做工很別致,我好像記得在哪裡見過似的。對對對,在證物間,那顆珠子跟你手上的這串做工一模一樣,不過遺憾的是那顆珠子後來無端消失了。」

  「您說的那顆珠子就是在那個無頭案案發現場找到的證物嗎?」

  「沒錯,所以如果你知道些什麼就請告訴我,我給你時間去考慮清楚。」

  老員警說完就離開了,看著他的背影遠去,我也猜到這個人一定知道不少有關花家的內幕,這個人不單單是個小員警這麼簡單,他的來歷和背景一定深的可怕。

  布條區域已經拉起了警戒線,任何人不得靠近,由於深山老林的緣故,那些布條暫時還不能焚燒,老員警說等明天一早清出一片區域來再說,以免引起一場森林大火。

  林行間的蚊蟲實在是太多,整整一宿我都沒睡著覺,這期間我好幾次看到老員警在布條區域外徘徊,不時還托著下巴思考些什麼,整整一晚都是這樣,我跟他都沒閤眼。

  另外也不知道為什麼,刀疤臉在那名員警死後就一直待在我身邊,它時不時的還用鼻子嗅一下我手上的手串,嗅完之後還打幾個噴嚏,打完之後還繼續照舊,確實有些滑稽。

  我還仔細的觀察過它的雙眼,看完之後我心裡也特別的不痛快,因為它的眼睛跟其他的狗確實不太一樣,我能從目光中看出一些類人的色彩,我感覺它應該想跟我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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