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我對莊司禮家的位址是熟得不能再熟了,而且到了之後發現竟然不是很遠。
莊司禮家樓下那管理員對我也算一回生二回熟了,我這次又腆著臉去讓他打電話給莊司禮下來付錢,結果人家直接拿出鑰匙遞給我。
“莊先生說要是你來了讓我直接把鑰匙給你。”然後還主動幫我把車錢付了。
我拿著鑰匙上了樓,開門進去之後,竟然有種“回家”的感覺,真他媽叫一個窩心。幾天前我還在這裡跟莊司禮和趙世維三個人挑戰高難度呢,結果外面耍了一圈兒又回來了。
熟門熟路地找了衣服褲子,我先去把自己洗乾淨了,收拾完之後又給喬然打了個電話。
他一聽是我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又鬆了口氣的感覺,“你哪兒去了?說好回來怎麼又不見了,爸爸都派人出去找你了!”
我覺得還是暫時不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他比較好,“那個,對不起啊……”
“你現在在哪裡?”
“我……我在莊司禮這兒。”
電話那頭喬然沉默了幾秒,然後笑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但總覺得他那一聲有點諷刺的味道……
“不是在趙世維那兒?”
我沒話了,然後又聽他說:“他也在到處找你,還真是……”
後面他說的什麼我沒聽清楚,因為門開了,我一抬頭,莊司禮站在門口眼也不眨地看著我,臉上表情有點微妙,好像既憤怒又有點驚喜。
我正尋思著怎麼跟他打招呼好,他突然幾個大步沖過來一把就把我按倒在沙發上,照著屁股就是一巴掌!
“你還知道回來?”
他手下一點兒沒留情,疼死我了……
說真的我有點懵了,除了疼之外,這打屁股的感覺實在太讓人懷念了,當然打炮的時候不算。
小時候我沒少讓我媽按在腿上扒了褲子打屁股蛋子,大了點兒之後就改成拿著掃帚滿院追著抽了。
雖然這把年紀了讓人打屁股有些丟人,但比較其他人莊司禮已經算是溫柔的了,尤其是打過之後他又輕輕揉了我屁股蛋子兩下,歎了口氣。
我爬起來回頭看了他一眼,齜著牙說:“我今年沒三十也有二十九歲半了……”
他挑了挑眉,又輕輕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不管幾歲,不聽話就是不行。”
我瞪了他一眼,翻身從他身上下來坐到一邊,剛想起來剛才還在跟喬然通電話,拿起手機一看他已經掛了。
於是我放下手機,又問莊司禮:“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他剛才進門的時候明顯是知道我在的樣子。
“我跟管理員說了,如果你回來了讓他不管任何時候都打電話給我。”
我有點不好意思,真是太麻煩人家了……
“你這兩天去哪兒了?”莊司禮終於問到正題了。
我覺得如果我把這幾天的遭遇和前不久胡同裡那一場“惡戰”跟莊司禮說了,我和他其中一個可能得瘋。而且最主要的是這事實在不露臉,一大老爺們被人綁了去,既沒嚴刑也沒拷打而是幹屁股,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算特殊對待了。
“沒……碰到個認識的人,”我摸了摸鼻子,別過頭把手機放下,“去他那裡住了幾天。”
莊司禮沒說話,我也不是第一次騙人,以前賣片兒的時候我常常騙他們女主角長得像哪個電影明星,然而現在騙莊司禮和騙他們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我有點心虛,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突然笑了笑,問:“男的女的?”
“男的……”還是我說女的更安全?
莊司禮眯了眯眼,眼神那叫一個犀利,我被盯得有點招架不住,趕緊瞪了他一眼說:“想什麼呢?你當是個男的就喜歡幹男人屁股啊?”
他過來伸手握住我的手,笑著說:“別人不知道,我是喜歡的。”
看著他湊過來我以為他是親我,結果他卻突然來了一句:“吃飯了沒有?”
“沒……”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餓了。
莊司禮點點頭,站起來說:“穿衣服吧,帶你去吃飯。”
說是到附近吃飯,我就直接穿著身上的T恤和運動褲,外面套上莊司禮的外套出門了。
下了樓,莊司禮的車就停在下面,這個時間吃飯的地方還是挺多的,莊司禮帶我去了一間日本料理店。
所謂的高檔精緻場所,穿和服的妞在前面領路,進去之後屋裡是地上鋪草席直接盤腿坐墊子上的那種,吃的就更別提了,一個豆腐大的碟子裡放塊小豆腐都是一盤菜。
我心裡的理想晚飯是大碗牛肉麵,吃著熱乎又過癮。不過有地方吃就行也不去在乎了,倒是拿了菜單一看有蕎麥面,趕緊點了一份。
莊司禮又點了很多東西,甚至還來了個刺身拼盤,標價1288大洋!
“這也太多了吧?”等服務員走了之後我問,我們兩個人打死也呼不了這麼多生魚肉,不如給我多點兩碗面。
他笑了笑沒說話,錢是他的他愛怎麼花都行,我也管不了那麼多,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我是不愛這種地方,坐得那就一個難受,沒過一會兒屁股就受不了了,剛動了動兩下,莊司禮突然伸手在他旁邊拍了拍。
“過來。”
我一愣,“幹嗎?”
他沒說話,看著我笑得那叫一個春光燦爛,好看的不得了,是個人都不忍心拒絕……
我吞了吞口水,看了一眼關緊的拉門,放下杯子直接抬起屁股用膝蓋走了過去,剛到他能夠得著的地方,莊司禮伸手一把我把扯了過去。
我一屁股坐在他懷裡,頓時不好意思起來,“幹嗎啊?公共場所啊注意點……”掙紮要起來。
“沒事。”他兩條胳膊摟著我的腰,下巴抵在我肩膀上,好像一般情侶都愛用這姿勢,“進來之前他們都會敲門的,我們不同意他們不會進來的。”
聽著怎麼好像這地方就是專門幹這事兒的……
雖然我一開始就不討厭莊司禮,甚至有段時間還有點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意思,在腦子裡意淫過他,不過上次他和趙世維一起幹的那事,我怎麼都有些介懷。
他在我脖子上來回舔了幾下,然後側過頭要親我,我躲了一下,伸手推他,“別鬧了,餓著呢……”
“你還在生氣?”莊司禮問。
我沒回答,也不看他,“餓了,吃飯吧。”
他輕輕笑了一聲,伸手捏著我的下巴轉過頭對著他,緩緩地說:“吃飯之前,我想吃你。”
不得不承認他這一招真挺厲害的,那眼裡都快滴出水兒了,一般女人或者男人可能都得被蠱惑一下。
我也就愣了這麼一下,他就親上來了,不是那種像要吃人一樣的親法,溫柔到幾乎有點呵護的意思了,先是輕輕在嘴唇上親了兩下,然後舌尖頂開伸了進來,在牙上劃過,最後吸了一口含住了我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