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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驚悚遊戲的角色都暗戀我》第26章
§ 第26章 顱骨

  在少年走後,還有幾個人都來看望了他。

  江以霖能夠從他們的話語中得知他們的身份,有一個大概是正值壯年的管家,他說話的語氣,給人的感覺極為的刻板,對於江以霖的關切與其說是發自內心,更像是一種格外公式化的禮儀。

  那另外幾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應該是家裡的女僕,來看江以霖的時候都有些抽抽噎噎的,似乎是格外的擔心江以霖的身體狀況。

  ……………………………………

  「系統,我在這個副本裡……是要這樣一直癱下去麼?並且沒有任何的幫助。」

  江以霖在腦內問道。

  【並不是這樣的,在合適的時機之下,江先生您的身體會慢慢的康復……至於是這什麼時機,什麼原因都要由你自己發現。】

  ——合適的時機……慢慢康復?

  江以霖聽到系統的話,開始慢慢分析了起來。

  ——也就是說,這所謂的疑似慢性毒素的東西,它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動地減少。

  「但是我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情況有所好轉了。」

  江以霖嘗試了一下睜開眼睛和活動手指,卻覺得像是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的身上,不讓自己動彈一樣。

  【……具體的原因要讓您自行分析,很抱歉,這件事我暫且不能提示您。】

  江以霖沒有在腦內繼續和系統說話。

  現在這個副本的很多資訊都沒有完全展開……繞是他也有些束手無策。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到了後面的晚上,那個瘦長鬼影再也沒有出現過。

  ——不……也許是出現了。

  畢竟江以霖無法感知到它的位置,他只能確定一點的是,那個觸手就再也沒有來騷擾過他。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也慢慢知道了系統所說的,身體會好轉是什麼樣的情況了。

  江以霖的意識非常的清醒,他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掌控權在慢慢的恢復,他的眼皮可以小幅度地顫動著,他的無名指和小指,可以微微抽動。

  「看樣子給我下毒的那個人……他還預留著一些東西,他只希望我短期癱瘓在床,以達成某種目的,卻不希望以此來害死我——他對我心懷不忍。」

  江以霖想到。

  而外界的聲音,卻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總是讓他無法徹底地陷入思考。

  那雙有力的手撫摸著黑髮青年的眼瞼,聲音帶著些許困頓。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錯覺……似乎你馬上就會醒來。」

  他說話的語速很慢,也很冰冷,卻讓江以霖想到了,在瀕臨破碎的冰面下,不斷湧動的海浪。

  「醫生說想要給你的大腦做個深層次的檢查——他想在你的顱骨上開一個刀口。」

  男人說話的時候,又伸出手將江以霖額前的髮絲掀開,他用一種柔和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描摹著自己最心愛的教子的五官,又用唇不斷地在那髮際線的附近淺吻著。

  「就是這些位置……你知道,當我聽到那個醫生說話的時候,內心想的是什麼嗎?」

  「他怎麼敢有這樣的想法……嗯?」

  他的嘴唇,不斷地摩挲著江以霖的額角。

  「……我差點忘記了,你似乎也不在意我內心想的是什麼。」

  「那我就跟你簡要的說一下吧——我讓我的保鏢,在說話的那個醫生的身上,用一個金屬的小玩意兒打開了他的顱骨。」

  「我想看一看他腦袋裡裝的是什麼東西,敢讓他說出這樣愚蠢而又不切實際的話來。」

  男人的嘴唇不斷的觸碰著江以霖,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出聲道,「沒關係,你不醒來,我就繼續說,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有的是耐心。」

  而在某一個瞬間,男人的手指突然頓了頓,他在江以霖耳廓後面那一小處紅痕上,摩挲了許久。

  儘管男人時常會對黑髮青年做一些旖旎的動作,但是他從來不會落下半分痕跡——對於他的教子的身體,他比所有人都更為珍視和看重。

  那紅痕像是蹁躚的蝶翼,青年又在病床上躺了太久,許久不見陽光導致肌膚帶著一種牛乳色的白,使得那些印記顯得格外的明顯和猙獰在。

  那白到炫目的肌膚上,帶著一種引人犯罪的美。

  男人的聲音更為冰冷了幾分。

  「喬伊……那孩子,來過了嗎?」

  「看樣子,不長記性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男人的手,也無意識地用力了幾分。

  而就在下一秒……

  他發現,

  他最心愛的教子的眼睫,

  似乎輕輕顫了顫。

§ 第27章 腳後跟

  病床上的青年緩緩睜開了眼睛。

  許是因為許久不見光,當他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眼尾微微有些泛紅,像是被什麼人欺負得狠了似的,露出了柔軟的內裡。

  尤其黑髮青年的面部線條帶著一種近乎疏離的冷,在這混雜的矛盾之下,仿佛形成了一種無形的色氣。

  男人的手指一下子頓住了。

  然而,他仍然沒有收回手指,在略微的停頓後,仍然輕輕安撫著青年的眉。

  從江以霖的視角來看,他剛剛嘗試性地睜開了眼睛,一下子便被一片朦朧的水霧遮住了自己的視線。

  過了好一會兒,他輕輕眨了眨眼睛,才看清了面前的男人。

  五官英挺,嘴唇偏薄。狹長的眼睛裡藏著太多東西。冷棕色的頭髮微微垂落著。

  「……你醒了?」

  似乎是想要確認一下,江以霖便看見男人的嘴角突然勾了勾。

  然後便猛然整個人都壓了下來。

  江以霖現在也只能微微睜開眼睛,身體的其他部位幾乎都動不了。

  身上的男人便用左手壓著他的脖頸,用嘴唇不斷地廝磨著自己的側臉,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

  「小混蛋,我守你守了那麼久……到現在才醒來。」

  「下一次你再這樣不好好保護自己,不明不白地一個人陷入昏迷的話,那我就把你的腿打斷。」

  男人的聲音很溫柔,卻透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江以霖迎著那人的視線,腦海裡飛快的閃過一個念頭。

  黑髮青年竭力的張開嘴,從喉嚨口擠壓出的聲音顯得格外沙啞。

  他說……

  「——你是誰?」

  ————————————

  「從理論上來說,神經性的中毒可能會造成失憶……對不起,我們感到非常非常的抱歉,沒有完全查明這些病因。」

  「人類的大腦是一個非常複雜又精密的結構……即使醫學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們也無法查明很多事情。」

  「也許十年,也許是五年,也許只需要一個月……他就會把所有的記憶都想起來。」

  「奧斯頓先生,我們感到非常的抱歉。」

  ————————————

  黑髮的青年坐在輪椅上。

  他的雙手垂落在自己的腿上。

  江以霖靜靜地看著自己的手指,開始想一些事情。

  ——這個名為瘦長鬼影的副本,也許因為是第二個副本的原因,難度比上一個副本弗瑞迪餐廳,大了不止一個臺階。

  弗瑞迪餐廳是一個偏向于解謎冒險類的遊戲,並且其中角色的複雜度,遠遠不如這一個副本。在這個副本中,江以霖所面對的的人際關係也非常的複雜。

  在這種時候裝傻充愣,可能是一個比較好的解決方法。

  醫院到最後也沒有查清楚江以霖明確的病因,但是江以霖的身體的確在一天一天的好轉,再做了幾個徹底的檢查之後,男人才微微放下了心。

  此刻,他正被身後的管家,慢慢地推進了一座別墅之中。

  這座別墅明顯僅是其名下的房產之一,但是能看得出來,儘管年代久遠,精心保養的粉刷卻凸顯出了它獨特的地位。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冷棕發的男人手裡夾著一根煙,他回頭看著自己的教子,眼裡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神情。

  教父把江以霖帶到了一個房間之中,這個房間看上去非常的溫馨,卻顯得有些狹小——比起整座別墅來說。

  江以霖看著那暗色花紋的床,搖了搖頭,神情冷淡。

  他的反應仍然有些僵硬,搖頭的動作很慢,聲音也有些許停滯。

  「我的確不記得了。」

  「那可真是遺憾。」

  男人微笑著坐在了床邊,他似乎現在仍然陷入某一種不可說的回憶之中,「那個時候你還小,你怕打雷的聲音,常常吵著要和我一起睡,想讓我哄著你,你說只有我哄著你,你才能睡著。那個時候,你想讓我給你講童話故事……那是我最傷腦筋的時候。」

  ——童話故事?

  江以霖敏銳的發現了什麼。

  教父所說的童話故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應該是這個副本的一條線索。

  【叮——叮——】

  【世界觀探索度:5%】

  只是男人明顯不想把這個話題的深入的展開下去,他只是搖了搖頭,輕笑著說一聲,「算了,忘了就忘了吧。」

  他伸出手,摸了摸江以霖那有些微微長長了的發,說道,「大不了,以後再重新跟你講就是。」

  「就是怕你現在失去了記憶,和我沒有那麼親了,也不願意依偎在我的懷裡,聽我講講那一些故事了。」

  …………

  沒過多久,江以霖便感覺到這具身體,又有一些疲憊。

  儘管他現在能夠慢慢的恢復對這具身體的掌控權,但這具身體仍然還未完全的康復。

  看出了江以霖的疲憊,教父揉了揉他的頭髮,低聲囑咐了他幾句,便讓管家將他送入房間之中,好好休息。

  午夜的鐘聲慢慢敲響。

  「先生……如果您的身體有什麼問題的話,請務必要和我提出來。」

  管家站在江以霖的身後,靜默得像是一個雕塑一般。

  ——錯覺嗎?

  當江以霖上床闔上眼睛的那一瞬間,他似乎看見了……

  那正值壯年的管家,

  在轉身的那一刻,

  是踮著腳走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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