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楠在名貴的偌大浴缸裡遊到邊上，趴在邊上，手伏在浴缸邊上，臉蛋兒擱在手肘處。

她本來就長得好，這會兒更是沒有掩飾，長而烏黑的頭髮垂在奶油般的背上，看著很誘惑。

林懷風的聲音略啞了：「過來。」

「我不過來。」章小楠微閉著眼，只是瞳仁拉開一條縫，像是一隻小動物一樣地注視著他。

燙得他的心都化掉了，於是隻得自己過去繼續幫她洗。

章小楠被這樣用心地對待著，舒服得直嘆氣，一會兒又嘆息似地開口：「我把你還給瑤瑤好不好？」

說著，手就摟著他的脖子，身子也抬了些起來：「雖然你挺好用的。」

林懷風就注視著她，聲音略沙啞，「你捨得？」

她身上還全是水就抱住他，臉蛋擱在他的頸子裡亂磨一氣，林懷風也不乎她身上的水把自己弄濕，一手托著她由著她胡鬧。

雖然是胡鬧，卻也是章小楠頭一次和他這樣親近，之前所有的親密都是被動的，她從來沒有主動抱過他。

林懷風低頭，嗓音響在她的耳側：「楠楠？」

她像是睡著了，又像是被他吵醒了，睜開眼睛靜靜地看他一會兒，然後才低低地說：「不捨得也得捨得。」

她又摟著他，把臉蛋擱在他的懷裡，嗚嗚兩聲：「我從來沒有見過瑤瑤這樣。」

林懷風輕嘆一聲，伸手撫著她的臉蛋，低低地說：「小傻瓜，唐瑤心裡只有薑濯，你讓她也不會要。」

章小楠濕ＬＬ地從浴缸裡爬出來，爬在他身上摟住他的脖子：「那你願不願意？」

林懷風的眸子變得暗了些，輕聲反問：「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她趴在他懷裡，一會兒又親親他：「不想你走，又希望你陪陪她。」

林懷風哭笑不得，「要我怎麼陪她，像陪你一樣，給她洗澡做飯穿衣服嗎？」

她迷糊地唔了一聲，隨後摟著他，咬唇：「就是不許親她莫她更不許和她做那樣的事情。」

林懷風好笑：「哪樣事情？」

章小楠整個地趴在他的懷裡，熱熱地抵住他的唇：「就是那件事情。」

「做。」

「愛。」

她分開說，然後眸子淚巴巴地望著他：「你會不會？」

「不會。」林懷風說著，輕輕地落下一個吻在她的額頭，把她抱到了臥室裡，做著她說的那些事情，一邊安撫醉了的小野貓：「楠楠，這些事情我只和你做，嗯？」

夜深，章小楠摟住他，像是小狗一樣地點頭。

而林懷風捧著她的臉蛋，聲音更是暗啞：「你心裡，已經有我這個人了，是不是？」

章小楠閉著眼，一個勁地摸他的腦袋：「這頭骨長得真好。」

林懷風的臉黑了……這晚就更沒有放過她。

就在林懷風和章小楠胡鬧時，唐瑤坐在車後座，她打開車窗，看著Ｈ市的夜景，她讓司機把車開得慢一點。

就這樣，司機一直帶著她在Ｈ市轉，到夜裡一點時，唐瑤說了一個地址，「就去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