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戀呆住了。

她盯著女人看，良久，才啞聲說：「不可能的。」

女人仍是幽幽的，「應該一個多月了，都吐成這樣了。」

然後她自言自語：「也是，這麼乾淨的小姑娘怎麼會懂，懷孕了也不知道。」

蘇戀仍是震驚中無法回神，等女人又去打掃了以後，她才慢慢地爬起來。

她走到女人的身後，像是幽靈一樣，輕聲問：「這裡懷孕的女人是什麼下場？」

女人掉過頭，看她一眼，表情有些一言難盡，「我不知道，因為從來沒有女人懷過孩子，不過我想他不會要的吧，他……不會容許女人懷孕的，女人都自己吃藥，就是有女人不小心懷上了，自己都會偷偷處理了吧。」

蘇戀呆住了，許久才喃喃自語：「他有這樣殘忍嗎？」

女人怪笑了一下：「那是你還沒有嘗過他的手段，他殺人如麻，眉頭都不皺一下的。」

她看著蘇戀，許久才嘆息一聲：「明天我帶一支驗孕棒給你就知道有沒有懷孕了。」

蘇戀捉住女人的手，聲音艱澀：「我沒有懷孕。」

女人注視著她的手，發現瘦了很多很多，女人忽然就盯著她的眼，很慢地說：「你喜歡上他了，是不是？」

蘇戀有些難堪，她咬牙，「我沒有！我不會喜歡這樣的男人。」

女人的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最好沒有。不然你會死得很慘，我說過他是不會喜歡上哪個女人的。」

她頓了一下，又慢慢地說：「最好不要懷孕，不然很慘。」

蘇戀的臉蛋一片慘白。

女人退出去了。

她在臥室裡坐著，手指輕輕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她不敢相信那裡真的有了一個孩子，怎麼可能呢，他有給她吃藥的。

蘇戀的臉蛋埋在膝蓋裡，一整天都靜靜地坐著。

晚上，他再次過來，大概是昨晚讓他滿足，他又要她。

蘇戀的手攀在他的肩上，嗓音細細的，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因為快樂。

那尾音帶著痛楚的聲音，讓男人更是情難自已，他沒有對她動粗，只是抵著她不停地要，蘇戀躺著，開始熟練地配合他。

她的小臉在暈黃的燈光下泛著迷人的紅暈，嗓音也震顫著，黑色的頭髮甩出性感，男人握著她尖美的下巴，舔吻著她的嘴唇：「小一盪一婦！」

蘇戀咬著嫣紅的唇，她心裡想如果萬一……懷孕了，由他把這個孩子給弄沒有了，似乎是最好的結果，所以她拚命地配合，前所未有的熱情。

男人握著她，感覺自己都魔症了，一再地來，一直到深夜才放過她。

男人這一晚並沒有離開，留下來陪她睡的。

他洗過澡，把蘇戀小小的身體抱在懷裡，一手夾著煙緩緩地抽，一手在賞玩她的身子，顯得有些慢條斯理的。

她很困了很想睡覺，可是她又怕他興緻來了又壓著她再做一場。

半夢半醒之間，他朝著她的臉蛋噴了一口煙，她頓時嗆到了，也清醒了過來。

男人握住她的腰身，聲音沙沙的，「怎麼瘦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