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總拿了杯子和他碰了一下，抿了一口酒後，「好好對她吧。」

「瑤瑤是值得好好對待的，她是個好女人。」潘雅湛這樣說。

小唐總思索一下，緩緩開口：「薑濯你知道，他未必肯放手。」

潘雅湛看著他，挑了下眉。

小唐總淺淺一笑：「我想瑤瑤應該有了選擇。」

他說完，就起身離開，沒有說再見就這樣踱了出去。

暗色的夜晚，早就一輛黑色房車在等著他，小唐總鑽進車子靠在座椅上，長長地吐出口氣，才想閉目養神，懷裡就多了一個毛絨絨的小東西。

小唐總閉著眼，低低地笑了一下，把那隻小東西捉進懷裡，一手攬著她的腰，「怎麼跑過來了？」

唐沐生完孩子六個月了，早就恢復了身材，又恢復了小小的一隻，她爬到他的懷裡，身上穿了一套白色的兔子居家服，很可愛。

她在他的懷裡撒嬌，「你說你早點回來的，可是你在這裡喝酒。」

話裡有一種質問的意思，但又是柔柔軟軟的。

小唐總拎著她，把她提到自己那邊去，親了親：『是雅湛。』

唐沐懷疑地看著他，然後就伸手四處看，翻找著。

「找什麼呢？」他失笑，伸手揉著她的頭髮。

唐沐巴巴的，「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吻痕啊，萬一你背著妻子在外面亂來呢！」

他就低低地笑了起來，捏著她軟嫩的小臉蛋：「司機還在前面你就這樣。」

又親了她一口：「乖，一會回去讓你仔細檢查。」

唐沐瞪著他：「我才不是這個意思。」

「但是我是這個意思。」他咬著她的耳朵，吐出的熱氣麻麻的；「這身兔子裝不錯，哪兒買的，再買幾套回來。」

唐沐咬著小嘴：「一兩套就夠了啊，反正在家裡穿的啊。」

小唐總又閉目，一會兒就輕輕地笑了起來，伸手揉她的頭髮，吐出幾個令人髮指的字：「我想撕。」

唐沐：哎呀，好好的衣服要撕了幹什麼啊！

等回去後，她就知道他為什麼要撕了……

唐太太尖叫得很起勁，而小唐總，非常地滿足。

*

酒吧裡，潘雅湛又把杯子裡的酒喝完，這才離開。

司機也在門口等著了，他坐到車後座，沒有小太太鑽懷裡。

到了別墅，他抬眼一看，樓上的燈光還亮著唐瑤還沒有睡。

他緩緩上樓，到了起居室把外套除下，然後走進臥室。

唐瑤靠在床頭翻著雜誌，應該是洗過澡了，身上是浴衣。

「還不睡？」他過去，傾身吻了她一下。

才一下，唐瑤就皺了眉：「你喝酒了？」

他低低地笑了一下，「和你哥哥喝了一點點。」

還是看了一下時間，快十一點了，於是啞著聲音問她：「等很久了？」

唐瑤嗯了一聲，「也還好。」

「那我去洗澡。」他的嗓音更啞了些，伸手捏了她的臉蛋一下。

唐瑤看著他，「你是不是太放縱了點？」

「有嗎？」他笑笑：「我以為我們在熱戀，三天不下床也是正常的。」

其實他很想，不過唐瑤大概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