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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皇商》第100章
第一百章 施小惠薛蟠籠人心 為省親榮府出大醜

  薛蟠到了港口的時候,正瞧見火炮營一眾將士沸反盈天,歡聲笑語的熱鬧境況。而虎鯊營的將士們則滿臉滿身的彩色染料,一個個被捆綁著彷彿穿粽子一般,垂頭喪氣的站在邊兒上,猶如落湯雞落水狗般的悽慘。

  薛蟠一臉喜慶的迎了上去,也不顧旁人,張口笑道:「我才剛用千里眼都瞧見了,你們幹的實在漂亮,居然能打得他們無還手之力。事實擺在眼前,看如今誰還敢呱噪你們不中用。」

  話音剛落,視線掃過後頭趕上來的劉威等人,故意笑道:「不光如此,回去的時候記得把身上的髒衣服髒襪子什麼的都脫下來包好。今兒也就罷了,畢竟打了一天的仗大傢伙兒都很累,明兒早起記得給他們送過去。千萬別耽擱了時間,反而讓別人以為我們不守信用呢!」

  霎時間眾人哄堂大笑。只有虎鯊營的將士們躲躲閃閃的,十分掃興的模樣。

  劉威哼了兩聲,開口說道:「小侯爺也不必擠兌我們。既然大家在演習之前便說好了的,願賭服輸,我們自然也無話可說。只是小侯爺身嬌肉貴,即便是替換的衣物也都金貴得緊,劉某生怕一個不小心弄壞了你的東西反而敗興,若要被人誤會劉某是心懷記恨故意如此豈不更糟?因此小侯爺的衣服就算了罷——」

  薛蟠沒容劉威把話說完,立刻截口說道:「劉僉事這話是怎麼說的?既然劉僉事自己都不在乎面子問題說到做到,竟然真的能願賭服輸替我漿洗衣物,那我又怎麼會捨不得那兩個尺頭?正所謂黃金有價人無價,能得劉僉事漿洗是它們的福氣,即便是粉身碎骨了也沒什麼可惜的。」

  說著,刻意同身旁的招財進寶說道:「劉僉事如此光明磊落,你們兩人的衣物也不必自己洗了。越性你們現如今跟著我在營中住了這許多日子,又替我訓了這麼多日的將士,也算是營中的人了。今日火炮營大勝,你二人的功勞可見一斑。索性脫下來的衣服也由虎鯊營的將士們漿洗,也算是叫你們享受享受這大勝的榮耀。」

  一句話未盡,陡然聽見火炮營的將士們一陣歡呼贊同。

  薛蟠轉了轉眼珠子,衝著劉威笑道:「只是劉僉事……不會介意吧?」

  劉威只覺得一口銀牙都被咬碎了,死死的瞪著薛蟠不出聲。

  薛蟠見狀,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衝著劉威笑道:「劉僉事若覺得此舉不妥當,也就罷了。畢竟招財、進寶兩個雖然有教頭之實,卻無教頭之名。何況這兩個人雖然有才情,卻不過是我身邊的侍從罷了。想來這等身份是不能入劉僉事的眼。自然也就不配——」

  南安郡王臉上神色微沉,插口說道:「招財、進寶兩個乃是不世出的英雄。英雄自然是不問出身,他們二人對火炮營的教化之功是有目共睹的。今日火炮營大勝,他們二人理應共同慶賀才是。」

  薛蟠似笑非笑的看了南安郡王一眼,彷彿鬆了口氣似的說道:「如此便是再好不過的了——招財、進寶兩個雖說是我的侍從,但我卻從未看輕他們二人。說句不恰當的話,以他們兩人的才情武藝,倘或真的入朝為官,又豈是區區兩個僉事能擋得住的。」

  劉威聞言,只覺得一口濁氣堵在胸口發不出來。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力道狠得幾乎能聽見骨頭摩擦的聲音。

  薛蟠滿不在乎的看了他一眼,開口說道:「今日火炮營大勝,我心甚悅。正預備給所有火炮營的將士們慶功。招財、進寶,你們兩個去城裡將最好的酒樓包下來,我要大擺筵席慶祝。」

  頓了頓,又刻意衝著南安郡王問道:「我倒是忘記了。按照軍規來說,今兒可不是沐休的日子。將士們不得外出,更不得喝酒了。只是機會難得,就不知道王爺肯不肯通融一二。」

  南安郡王深吸了一口氣。今日的顏面已經被薛蟠一掃而光,他也不必守著那兩點子規矩為難人家,好像輸不起一般。莫不如大度一番,於民同慶,倒也顯得他氣度非凡。

  當即笑著說道:「小侯爺說笑了。火炮營雖然是小侯爺的將士,可到底也是我天津水師一體。現如今火炮營勝了,且又勝得如此漂亮,自然是我天津水師的榮耀。今日這慶功宴是必須要有的,而且要大肆慶祝。好叫世人知曉,我大雍朝的水軍是何等威風厲害,將來揚帆出海,威懾四方指日可待。」

  薛蟠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一臉不在乎的說道:「隨便你。」

  語畢,轉過身衝著火炮營的將士們大聲吩咐道:「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回營換身衣服,咱們出去好好慶祝慶祝。」

  火炮營眾將士轟然應諾,立刻給眾位將領行了個軍禮。然後便跑野馬似的往宿營的方向奔去。

  薛蟠站在原地面帶笑容的看了一會子,回頭又掃視眾位虎鯊營的將士一眼,沒有誠心的說道:「哎呀呀,居然忘記了虎鯊營的將士們還在瑟瑟的秋風裡凍著呢。這樣的天氣又下了水,又受了驚怎生使得。快快吩咐炊事營的將士們熬兩大鍋薑湯來給眾位將士驅驅寒。畢竟天下軍人是一家,咱們可是兄弟啊!」

  這話說的倒也情真意切,只是薛蟠若將臉上幸災樂禍的神情收斂兩分,那就更美了。

  一旁的林墨之瞧見薛蟠這副標準的小人得志的模樣,忍俊不禁的勾了勾嘴角,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薛蟠看著鴉雀不聞臉色卻一個比一個難堪的虎鯊營將士,嗤笑一聲,也施施然的負手走來了了。

  一眾將士陰晴不定的留守在原地,看著薛蟠洋洋得意的身影慢慢遠去。程遠走到南安郡王跟前輕聲說道:「王爺,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怎麼辦?」南安郡王抱著雙拳挑了挑眉,開口說道:「自然是開開心心的去參加火炮營的慶功宴了。畢竟大家都是天津水師,一筆寫不出兩個兵來。」

  眾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都默不作聲的離開了。

  蕭瑟的秋風下,南安郡王負手而立,看著沾滿了藍色顏料的戰船佇立在海邊,神色諱莫如深。

  而與此同時,薛蟠手下訓練不過半載的火炮營在演習中居然輕而易舉的打贏了素有「鐵師」之稱的虎鯊營的消息,也如長了翅膀一般在幾日內傳遍朝野上下。

  朝廷中人乍聽之下自然是不肯相信的。畢竟虎鯊營的精銳厲害已然深入人心,前兩年還在南安郡王的帶領下輕易俘虜了兩萬夷人俘虜,現如今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敗在了火炮營的手下,誰會相信呢?

  有許多人還私下揣摩著是因為薛蟠的身份叫南安郡王不好認真,這才隨隨便便的輸在了火炮營的手上。此言一出,自然也遭到了那些清楚戰事細節之人的反對。於是在兩相掰扯之下,火炮營犀利的火藥攻勢也進入了眾人的視線。

  大雍朝上上下下,終於開始認識到了先進科技的可怕力量。

  因為擁有了射程遠,殺傷力大的火器彈藥,即便是剛剛訓練半載的新兵蛋子也能打贏屢戰屢勝的鐵血之師。這樣的認知,讓朝中那些自詡見多識廣,明察秋毫的大臣們起了絲絲不安之心。畢竟武功再高,也怕彈藥。大雍朝的軍隊雖然縱橫天下,可到底也是血肉之軀。如若遠在千里之外的西洋人俱都掌握了這等威力強大的炮火,那將來若是真的短兵相接,我大雍朝的軍隊豈不像枯枝衰草那般一推就倒?而沒了強大的軍方震懾,所謂的天朝上國,萬國之上的榮耀也就變得異常可笑了。

  思及此處,所有心思靈敏的大臣們也漸漸思討起了西方科技的重要性。許多舉足輕重的大臣們開始接觸那些到京城傳教的夷人傳教士,雖然大雍朝明法規定所有夷人禁止在大雍朝的土地上傳教。但是東方的富裕和神秘也吸引了一批批的傳教士遠渡重洋而來。還有那些羨慕天朝絲綢華美瓷器精緻而不遠萬里過來交易的夷人商隊們,也收到了許多大臣的相邀請帖。

  而隨著大家對大海之外的國家瞭解漸深,那些個朝臣甚至在朝會上也漸漸討論起西方那些奇淫巧計的格物之術究竟有沒有威脅,需不需要朝廷鼓勵研發……

  而與此同時,自然也有墨守成規頑固不化的老臣對此等憂慮不屑一顧。見聖上隱隱有動心之意,這些個老臣竟然串通在一起奏請上皇做主,以祖宗之意朝廷之法給了上皇光明正大插手朝政的理由。這些迂腐大臣當中又以八公為首,聯合上皇的積威拚命壓制了前些日子蹦跶的很歡的朝廷新貴。一時間朝會之上爭吵連綿,在某些大臣刻意的拖沓敷衍之下,中宮的舉措難以實施。恨得徒臻不知道在暗地裡摔碎了多少古玩瓷器。最終也只得妥協在上皇的積威之下。

  只是京城朝會上雖然不再多提精研西方格物之事,但徒臻比較器重的地方則在父母官的默許下漸漸開了許多義學。為了防止八公等舊臣的反彈,大多數義學都是商人們借教導學徒的名義傳授一些先進的記賬、製造修補工藝等瑣碎的物理化工技巧。有心人暗暗留心的話,自然不難發現這些商人除了薛家旗下的買賣,便是和薛家關係莫逆的商戶們的買賣……

  和文官嘰嘰喳喳的探討不同,所有見識過了火砲彈藥威力的武將們則直接上摺子要求聖上逐漸替換軍中常用軍備。希望那些射程遠且易使用的火槍火筒們能漸漸替代刀槍弓弩,還有一部分人留意到了薛蟠在整場演習當中並未使用過的改造幾番的紅衣大砲。心動之下每每上奏,只希望聖上能批准眾人的要求。

  對於這些個將領的請求,徒臻大部分都以朝廷國庫空虛的名義駁了回去。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徒臻並不能確定這些個將領的忠心耿耿,自然也不會將這些好東西撥給他們。

  眾位武將也心如明鏡。除了一些心懷叵測或者另有算計的武將外,大多數武官還是或明或暗的表達了忠誠之意。而徒臻在嚴格考驗了這些個武官之後,也以分批替換軍用裝備的名義漸漸替換了許多槍支彈藥過去。算是給了他們一些甜頭。

  得到新進武器的將軍們雖然還未覺飽,但能得到聖上的信任自然也心滿意足。徒臻也覺得這樣的效果十分不錯。

  雖然下發的火藥看起來很多很精良,但徒臻卻知道這些不過是琉球一帶由粘桿處組成的徒臻真正的私軍替換下來的淘汰品。那些化名為海盜的粘桿處將士在廣袤的大海上不斷的掠奪著海商們的財富充實自己,不斷的接受魔鬼般的訓練。這些訓練俱都是徒臻參考了薛蟠那些稀奇古怪的練兵方法後加重了十倍的猛料……

  這些人才是徒臻最信任的底牌。而南安郡王手上摺騰出的那點子東西,不過是他用來吸引上皇注意力的小丑罷了。至於薛蟠……

  這個自告奮勇要替他分憂的小傢伙果然蹦跶的很歡,區區一個演習便引起了這麼大的聲響。只不過臨近年了,他也應該回京了吧?

  徒臻勾了勾嘴角,端起桌案上的茶盞微微啜了一口,低頭的時候,眼前突然浮現起薛蟠一臉得意衝著他得瑟邀功的模樣……

  而遠在幾千里外的天津衛,薛蟠也不曾閒著。

  時光如流水般的逝去,眨眼間又到了年底。薛蟠已經在秘密信箋上同徒臻請示過了,只等到臘月末便能動身回家。而現下距離臘月末也不過是一個月的時間了。

  這次離開之後,薛蟠不確定自己是否還能回來。畢竟他答應徒臻會吸引朝野上下的注意力的目標已經達到了。那麼此次回京之後,他再來天津衛的幾率便比較小了。

  不用再吃苦受罪,不用再早起晚睡,這樣的認知讓薛蟠比較高興。不論他心中是否有凌雲之志,他骨子裡始終都是個吃不得苦受不得累的紈褲子弟,這樣枯燥貧困的軍旅生涯玩一年可當做遊戲,玩兩年那就是自討苦吃。

  因此在這最後一個月間,薛蟠也漸漸佈置了許多後手。這些舉措能基本保證即便他走了之後,火炮營的將士們也不會被人貪墨軍餉,更不會被人排斥欺壓。甚至薛蟠在得知火炮營大部分將士家中困頓,老弱無依的時候,再次掏腰包安置了他們的家人。

  又到了大雪紛紛的時節,今天的天氣比往年還要冷厲。薛蟠還輕易的記得那年雪災後流離失所,衣不蔽體的百姓們。生怕今年又是個大雪連綿的季節,索性吩咐各地的薛家商舖按照火炮營的名單給各位將士的家屬們修葺了一下房屋,又添置了一些上好的棉衣棉被,甚至每家每戶還給了十兩銀子的過年錢。

  火炮營一共三千將士,安置他們的家屬加起來也不過是花費了五六萬兩白銀。這些錢還不夠他在京中一日消費取樂的。卻讓得到消息的火炮營將士感動的涕淚交加。這些昂揚七尺的漢子們,他們在最苦最累的訓練中沒有掉淚,在被人欺辱打罵的不平對待中沒有掉淚,反而在薛蟠一個心血來潮的日行一善中涕淚縱橫。

  薛蟠看著這些個眼圈通紅的將士們,有些不自在的瞪了林墨之一眼。

  林墨之聳了聳肩膀笑道:「這個可不怨我,這幫小子偷偷摸摸的爬到了我的營房,自己翻找出來的。」

  宋一山等人立刻開口解釋道:「真的不怪林大人。是我等覺得這幾日頭兒的行為比較古怪,總是私底下打聽我們老家在哪兒,家中還有什麼親疏,我等覺得稀奇,這才私底下進了林大人的營帳,翻出這些個名單來。」

  頓了頓,宋一山有些激動的抱拳說道:「有道是窮當兵的臭跑腿的。我等皆因生活所迫才不得不入了軍營混口飯吃,豈料竟遇到了頭兒這樣的好人。既不貪墨我們的銀錢,也沒有瞧不起我們,現如今又幫著我們解除了後顧之憂,我等粗人,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對頭兒的敬意。只知道從今往後,我們這條命就是頭兒的了。刀山火海,只要頭兒肯說一句,我等萬死不辭。」

  火炮營眾將士轟然應道:「萬死不辭。」

  響徹雲霄的承諾讓猝不及防的薛蟠嚇了一跳,甚至從椅子上縱了起來,拍拍自己的胸口說道:「我的天啊,嚇死我了。」

  又看著眾位將士搖頭說道:「你們不必這樣,我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並不礙什麼事兒。何況你們浴血沙場,奮勇殺敵也都是為了保衛大雍朝,我也是大雍朝的子民,也在你們的保護範圍內。今日這些舉動,就算是我提前交了保護費吧!」

  眾人急道:「可是——」

  薛蟠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清了清嗓子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今日我的舉動也不過是受了聖上的囑託罷了。你們若是感謝的話,自然該感謝聖上。若是想要報答的話,也自然要效忠聖上。我相信以你們的能力,來日拜將封侯也指日可待。只到了飛黃騰達的時候,千萬記得今日的承諾,一定要為聖上辦事才是。」

  眾人聞言,只覺得心神一震激盪,立刻開口應道:「頭兒放心,來日若是真的能如頭兒所說,我等必然遵循聖上的旨意,萬死不辭。」

  薛蟠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笑道:「既如此便再好不過了。天色不早了,你們快些回營休息吧。明日還要早起訓練呢!」

  眾將士聞言,立刻行了個軍禮,轉身離開。

  月光下,薛蟠只慶幸著自己隨口打發了一群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大佬爺兒們。卻不知道幾年之後,就因為他這幾句話,種下了多少善果……

  而在此時的京城之中,經過一年多的動土建造,多少精緻奢靡的省親別院俱都告竣。外戚大臣們紛紛上表題本,奉硃批准奏,請各府娘娘於年節之日回家省親。聖上一一准奏,霎時間朝野上下俱都一片喜氣洋洋。而奉旨省親的各家各戶們愈發的日夜操持,看此情景,年也不能好生過的。

  一應省親別院俱都是各家傾族之力修葺建造,又有宮中各主位妃嬪明爭暗鬥,早在告竣那一日起便暗暗張揚起來。四下攀比之下,當中便有榮國府賈家的天仙寶鏡脫穎而出。京中眾人紛說傳言,別人家建造的都是省親別院,唯有榮國府的賈家建造的卻是省親殿宇。先不說三里半大的範圍是如何寬闊矚目,工程告竣之後,又有榮國府二老爺的清客相公四處宣揚,每每提及園中琳瑯建築,古董文玩,鳥雀猛禽,繁華綠樹俱都是一等一的奢侈過費。

  這些個清客相公甚至在酒席之上不經意的透露出,這榮國府的採辦單單下姑蘇採買十二個沒怎麼開過嗓兒的小戲就花了白銀三萬兩,僅僅置辦些花燭綵燈並各色簾櫳帳幔的使費又是兩萬兩……

  眾人還來不及咋舌驚嘆的時候,又傳出了榮國府上下為了替娘娘建造省親殿宇竟然給府中庶子相看了商戶之家,只為了那幾十萬兩的嫁妝錢的醜聞笑談。

  什麼,你不相信?

  所有京城的老少爺們一致癟嘴,便會告訴消息不靈通的本地或者外地人,不用不信,只看榮國府三爺賈環已經和素有桂花夏家的皇商交換了名貼正在相八字的情景便知道了。

  據說榮國府的二夫人還有意給寧國府的小蓉大爺相看婚事呢。只是小蓉大爺心中恐懼,裝病推脫了。

  消息靈通的各府各家茶餘飯後之下愈發多話,談到這一條消息的時候,各個都撇了撇嘴表示不屑。

  榮國府,這正是賣子求榮啊!

  你說這妒婦一般的二夫人,這功夫會不會後悔年輕時候管的姨娘太死?畢竟這會子若是再有兩個庶子給她拿捏婚配的話,那她也用不著捨下臉面四處借錢了。

  而薛蟠,便在這個風言風語的當口,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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