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雖然不太願意承認,但我最近的確比較萎靡,連韓超都看出來了,用他的話說就是像老婆給我戴了綠帽子似的……其實要說起來綠帽子是有,不過算是我給沈遼戴的。
玩笑歸玩笑,韓超問我是不是有什麼身體上的不適,要不要去看醫生?
現在一提到醫生我就想起那個喜歡看人雞巴的“李大夫”,又想起來上次介紹韓超去找他,也不知道怎樣了?
“你現在還去那個李大夫那裡麼?”我隨口問了一句。
韓超正在簽字,抬頭看了我一眼,“每週去一次。”
我肏……我都傻了,你小子是不是在那里弄了個兼職幹啊?
“不是……去幹什麼?你有什麼病需要每星期去醫院報到啊?”
韓超低頭“唰唰”簽字,特別瀟灑,似笑非笑地來了句:“他的按摩技術不錯。”
按摩……按哪裡?如果我沒記錯那李大夫應該是內科什麼的吧?
我是真好奇,但是韓超這小子簽完字把檔放到我面前就站起來走了,我想再問點兒小道消息都不行。
不過走到門口他伸手開門的時候突然停了一下,然後轉身說:“重哥,有件事……”
“嗯?”我挑眉看他,“什麼事?”
“藍心可能要辭職了。”
我眨了一下眼,倒並沒有什麼驚訝的感覺,雖然藍心可以說是店裡最賺錢的小姐,也是最會教小姐賺錢的媽咪,但我也並沒有到沒她不行的地步。
我點點頭,“知道了。”
韓超也沒再多說什麼,開門出去了。
我對藍心為什麼辭職並不感興趣,我打開門做生意,大家來去自由。我知道她喜歡我,我也並不討厭她,除了她能替我賺錢之外,她還是個不錯的聊天物件……還有上床物件。
在店裡藍心接觸的都是風月場上的老手,捨得花錢,但也只會花錢,她聰明,會察言觀色,所以在這一行混的很好,男人很吃她那一套,但是不會娶她。
憑良心說,我也不會。也許將來會有男人不介意她曾經做過什麼,但那也與我無關了。
不過,她可能也不會把男人當成人生中的必須品了,這方面她還算是個灑脫的女人,知道自己要什麼,也不去禍害別人。
所以如果她要走,我是不會留她的。
有些人要走,是怎麼都留不住的,留住了也沒什麼意義。
沈遼一直杳無音信,我甚至覺得他好像要消失在我的生活裡了,其實我可以主動打電話給他,說我想他了……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想都別想門兒也沒有!
我他媽就是這麼彆扭!
我也想過,沈遼要是真的想就這麼結束了,我……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我一不能哭著說他欺騙我感情,二不能上門找他要分手費,有時候男人就是這麼悲催,你他媽都不能說你被占了便宜。
雖然我們是兩廂情願的,但是……現在這種感覺並不好。
我和沈遼就像是在打得最火熱的時候突然被澆了一盆涼水,太突然……一點兒準備都沒有,至少我是真沒有,所以一下子措手不及了。
沈遼沒消息,但是兩天之後,我接到了吳極的電話,這小子還挺守信用,說他回來了,問我晚上有沒有時間?
晚上我確實是沒事,最近沒有夜生活,連自己擼都提不起精神,所以我答應他了。
我得聲明一下:我不是想出軌……而且和吳極已經算是肉體出軌出了個徹底了。
也不是沈遼不在拿吳極解悶兒,我總得幹點兒自己的事,還有就是想問問吳極他到底是怎麼個意思?我和他主演的黃片兒是準備自己收藏麼?
小淫魔身份特殊,最近風頭也正勁,光天化日的怕被認出來,天黑之後才敢出門。
你說這活得累不累?
我們約在一家酒店的餐廳,需要提前幾天預約的那種,據說沒有熟人介紹人家根本不接待。
媽的好像多牛逼才能吃頓飯似的!不過這樣的地方倒的確適合吳極,用他們的話說就是夠私密。
我來的時候吳極已經到了,放眼望去整間餐廳也沒幾個人,服務員比客人還多,地方倒是不錯,每張桌子離得都挺遠,有些還有屏風隔起來,的確是夠私密了。
一開始我沒看到吳極,後來跟著服務生過去才看到他坐在落地窗前邊的位置,前後都被屏風隔著,還真不容易發現。
“重哥。”吳極笑得一臉燦爛,有陣子沒見他這對桃花眼了,依然又好看又討人厭。
我走過去在他對面的位子坐下,忍不住調侃了一句:“你坐視窗不怕被人從外面拍到?”雖然這裡是十一樓,不過要拍也不是什麼難事。
他笑了笑,沒接話,上下打量了我幾眼,揚著嘴角說:“你好像瘦了點……”
我有點兒起雞皮疙瘩,這什麼情況?感覺像是兩個人分手後再見面一樣。
吳極笑了笑,說:“先點菜吧。”他拿起菜單遞給我,又沖我一眨眼,“這家幾道招牌菜都不錯,我誠意推薦。”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今天晚上吳極好像特別……騷?也不對,就是特別勾人那種感覺,他是演員,就算是故意的也能表現的特別自然,所以我更懷疑……
我沒什麼胃口,菜基本都是吳極點的,點完菜服務員把功能表收走之後,他又從桌子下面拿出一個盒子,四四方方的跟本書差不多大。
他把盒子放到我面前,笑嘻嘻地說:“我給重哥帶了件禮物。”
我肏……又是禮物?要是藥油我現在就灌他嘴裡!
“不用這麼客氣吧?”我意思是我跟你有熟到要送禮的地步麼?可再一想,當初沈遼送我藥油的時候我們也沒熟到那個地步,後來就……真是世事難料。
“只是個小紀念品,我在國外拍戲的時候偶然看見的,覺得很適合你,打開看看。”吳極十指交叉手臂撐在桌上,下巴抵在手背上特別純真地看著我,一臉的期待。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盒子,沒什麼分量,總不至於是個炸彈,於是三下五除二打開了,低頭一看——竟然是副黑色的兔子耳朵!
我店裡以前搞活動的時候有小姐戴過,連體泳裝和紅色高跟鞋是標配。
你他媽大老遠的就帶這個麼個玩意兒回來?這小淫魔果然是個變態!
“你他媽……”我剛要罵人,一抬頭就見吳極舔了舔嘴角,才一眨的工夫整個人都色情了,你他媽變臉變得夠快的啊!
他稍稍往我前面湊近了點兒,壓低聲音說:“我想你戴著這個光溜溜的趴在床上,翹著屁股,我在後面狠狠幹你……”
肏你的小淫魔!終於露出真面目了……不過這時候我倒放心了,這才是正常情況啊。
“滾你的蛋!要戴你自己戴!”我把耳朵扔回盒子裡,想想又給蓋上了,不然讓人看到以為我有這個嗜好呢。
吳極仰頭笑了,然後一臉意猶未盡地說:“還有個尾巴,那個得我親手給你塞上……”
他說“塞”,至於塞哪裡……我想不用我多說了,總不可能是塞他自己屁眼兒裡。
我看了他幾秒,突然就笑了。說真的,我都有點兒被吳極這不要臉的勁頭“打動”了,你說這小子到底圖什麼?
“你跟我實話實說,你到底要幹嗎?”都這個地步了,我索性直接問他了。他要是說想再幹我一次我也佩服他的誠實,然後把那副兔子耳朵塞他屁眼兒裡。
吳極看了看我,“聽說你的沈遼分手了?”
肏!你他媽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