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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棠的位面》第88章
  第087章

  邵棠的小算盤打得很好。叫馮七來扮她男朋友,將浯的那點小念頭掐滅於無形。

  而且還可以傳出她有一個帥翻天的男盆友的傳言,結束那天天一堆情書的騷擾。

  然而,世事難料。(歷史老師:……)

  邵棠是怎麼也想不到馮七頭天才露過臉,第二天那個槐就緊跟著出現了!

  南川中學的學生們,就社交層次來講,並不算是最頂層的。然而,卻幾乎太半都認得出槐!

  當教室裡發生輕微的騷動,學生們都擠到窗邊的時候。正在收拾書包準備走人的邵棠自然而然的跟著大家的指指點點向樓下瞥了一眼。

  喲,這不是那個槐嘛?他來著幹嘛?昨天還提起了他呢,這人可真不禁念叨。

  邵棠聽見趴在窗戶邊的幾個男生興奮談論著槐的飛車。還把車都開到教學樓來了!邵棠還不是很瞭解這裡飛車的品牌分類。但從男生們的興奮議論不難猜出,槐大少那輛外形顏色看起來就很科幻很拉風的飛車,其等級相當於地球的瑪莎拉蒂、蘭博基尼那一類。還不是限量版,是私人訂製!

  已經有人開始靠近去打招呼了。槐靠著飛車,抽著煙,三言兩語把那些人都打發了。就這樣,那些人還畢恭畢敬的。

  邵棠神經很大條的走出二號樓,目不斜視的打算溜著路邊走過去。

  拉風的堵在路中間的槐:「……」眼神不好嗎?

  於是很開心的揮手叫道:「嗨,丫頭!」

  邵棠繼續目不斜視的往前走。

  圍觀眾人:「……」忽然好冷……

  槐揮起的手還木有放下:「……」我擦!

  再一看,邵棠的腳程好快,已經走出去一大截了。

  安家的槐少,首都星圈的頂級太子爺,只能羞惱交加的跳上飛車,開車追過去了。

  「喂喂!邵棠!」

  邵棠終於停下腳步:「安先生。」

  「……別叫得這麼生分。叫我槐就行了。你剛才沒看見我嗎?」

  「看見了。」邵棠老實回答。

  槐:「……」好心塞。

  「不說這個……週末的晚宴,我給你發了請柬,你怎麼說不去?」

  「是的,不打算去。」

  這麼直白的拒絕讓槐一噎。還沒說什麼就聽邵棠道:「我先走了,再見。」

  槐翻翻白眼兒,對邵棠的背影喊:「我今天要去『生殺』,你有沒有興趣。」

  邵棠的腳步停了下來。

  他就知道丫頭的萌點在這兒!

  邵棠聽雷諾說起過「生殺」,有名的私人格鬥場。那裡的水準可不是飛船上的那些雜牌軍能比得了的。邵棠一直想去看看,但她在網上查詢過,那地方是高端會員制,沒人介紹領路根本進不去。

  她於是轉身,上了槐的車。

  根本沒想到,這一幕落在了許多人的眼裡。她計畫中想要在學校傳開的「東奧的貴族女孩有個帥翻天的男盆友」的傳言,就這麼變成了「東奧的貴族女孩一腳踏著帥翻天的男盆友,一腳踏著安家的槐」。雖然非常有效的使她從此再也看不到情書,也使浯對她的態度變得微妙的疏離,確實達到了她最初想要的效果。但……就是莫名的心塞啊……

  明明是大白天,槐刷了卡帶她進入了這座會所式的建築後,卻仿佛進入了昏暗的夜晚。和外面的文明與秩序比起來,這完全是另外一個世界。

  走過長長的走廊,穿過一道隔音門,撲面而來的是震耳欲聾的叫喊聲。

  這是仿遠古鬥獸場式的建築。中間最低處是圓形的格鬥場,四周觀眾席階梯狀次第升高。兩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正在場間廝殺。他們並非赤手空拳,一個手持鋼刀,一個則拿著三角錐似的手臂長、三面開刃的武器,有些類似於地球的三棱刺。

  邵棠微微蹙眉。

  在飛船上的競技場,雖然也要簽生死責任書。但那更主要是為了防備發生意外致死的情況。並且,在擂臺上也並不允許使用武器。

  槐邊帶著她朝自己的專屬包廂走去,邊解釋:「這裡可不是飛船上那種鬧著玩的競技場可以比的。這可是真正的生死相搏。」

  邵棠跟著他走進包房:「法律允許嗎?」

  「法律?」槐笑得酷帥狂霸拽,「法律不是為我們這些人制定的。」

  邵棠:「……」媽蛋,這種臺詞聽著就想揍人啊。

  她站到落地窗前看著下面的格鬥場。

  兩個男人真的是生死相搏,慘烈的程度早就超過了「格鬥」的範疇。兩個人在一次險而又險的的交手之後,大叫一聲,各自向後退開,喘息休憩。同時不約而同的瞟了一眼大螢幕。

  大螢幕上兩個人名字下面有個光柱,旁邊還標有數字。剛才那一下精彩的交手之後,兩人的光柱都升高了。

  「那是什麼?」邵棠奇怪的問。

  「打賞。」槐開了瓶酒,「拳手的收入,一方面是獎金,一方面是打賞。像剛才那樣,觀眾覺得精彩了,是不吝於打賞的。」畢竟連普通觀眾席上坐的,也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

  槐把酒杯遞向邵棠。

  邵棠眨巴眨巴眼:「有果汁嗎?我還沒成年,安叔。」開什麼玩笑,跟你這種傢伙在一起還喝酒,被某個死魚眼的少校知道了一定會被罵成豬頭。

  槐大少看著裝得仿佛乖寶寶一樣的暴力少女,心塞道:「……叫哥哥就行。」給她換了果汁。

  使短刀的人最終不敵用三棱刺的人,肚子被捅了個對穿。那人忍著劇痛,反手一刀抹在三棱刺的大腿上,急速後退。三棱刺身體歪了一下,大吼一聲追了過去,終究是晚了一步。短刀已經退到了一條白線後面,倒在地上捂著小腹的血洞喘息。三棱刺追過去,撞在了藍色的力場上被彈得蹬蹬蹬蹬後退幾步才站穩。隔著藍色光幕對短刀不甘的大吼了幾聲。

  觀眾席上一片噓聲。

  但三棱刺名下的光柱還是唰唰的升高了不少。只是三棱刺依然不滿,暴躁的隔著力場瞪著短刀,走來走去。

  「安全區。」槐道,「退到安全區等同認輸。」

  邵棠沉默了一會兒,道:「他想殺了他。」

  她看得很清楚,三棱刺殺氣四溢,絲毫沒有留手。剛才如果不是短刀反應快,在他腿上抹了一刀拖延了時間,想必退不到安全區就死了。

  「當然了,」槐翹起二郎腿,「那樣能得的打賞可就不止這一點了。」

  有工作人員出現把短刀抬了下去。三棱刺也從另一邊的入口離場了。

  「會死嗎?」

  「沒有當場死掉,就不會了。後面有治療艙。」

  「生殺」的檔次可比飛船上的競技場高得多了。不僅拳手的收入是飛船上競技場的幾十倍,會所還為拳手提供治療和營養劑。

  邵棠又看了兩場,終於跟槐說:「我想試試。」

  槐看了她一會,沒說什麼,按下呼叫按鈕。很快就有侍應生進來。

  「我的朋友想下場活動下筋骨,你帶她去。」

  侍應生訓練有素,連眉毛都不動一下,躬身道:「好的,槐少。」一伸手,對邵棠說:「這邊請。」

  「丫頭!」槐翹著二郎腿,吐出口煙,「別死了啊。」

  邵棠回頭挑挑眉,跟著侍應生出去了。

  「死丫頭,要死了可真成死丫頭了啊。」槐自己在包房裡咕噥。

  邵棠跟著侍應生下樓,穿過隔音門,不再能聽到格鬥場裡喧嘩。

  侍應生帶著邵棠穿過訓練場。這裡有數個擂臺和許多訓練設置。雄壯的男人們或在鍛煉,或在休息,或在準備上場。也有少數幾個女人,也都是肌肉結實,神情狠戾。

  就見侍應生領了個小姑娘進來,長髮披肩,眉目精緻。穿著白色短袖襯衫,格子短裙,黑色及膝襪,脖子上還打著格紋的蝴蝶結。

  說是準備下場的拳手,眾人像看怪物一樣的看她。

  分明你們才像怪物好吧!邵棠腹誹著。

  有些人用了肌肉膨大劑,肩背手臂的肌肉像吹了氣似的鼓起來。有些人則有部分肢體機械化。

  邵棠眼睛一瞥,看見了那個使三棱刺的男人。那人之前的幾處傷口已經癒合,只留有淺淺的痕跡,看來已經接受過治療。大約是服用了營養劑,看起來也已經恢復了精力。男人狠戾的眼睛正盯著她,那種淫褻的目光讓人不由自主的感到厭憎惡心。

  邵棠冷冷移開目光,跟著侍應生去一間辦公室跟個經理樣的人簽了生死責任書。經理叫了個圓臉的姑娘來,指給了邵棠。

  「邵小姐你好,我是米妮。今天由我來跟您的場。請先換下衣服吧。」米妮帶著邵棠去了更衣室。

  不說男款的格鬥服,光是女款的都有好多種。只是……比基尼是什麼鬼!

  邵棠看著米妮手裡的三小塊布頭,整個人都不好了。

  「穿這身吧。我們有統計資料的,女拳手穿這身獲得打賞的概率是最高的。」米妮不遺餘力的企圖安利她。

  邵棠堅決的拒絕了米妮力推那一身及其他幾身非常暴露的服裝,自己到衣架上去挑。手指劃過幾身格鬥服,在一身純白色的衣服上停頓了一下。

  唯白衣,可使敵人血色更美。

  怔忡了一瞬,邵棠拿著那套衣服進了更衣室。

  看到邵棠選了那麼保守的格鬥服,米妮稍稍有些失望。他們這種跟場,可以從拳手的打賞裡提成。拳手得到的打賞越多,他們的收入也就越高。這就是為什麼她剛才極力向邵棠推薦比基尼式的格鬥服。

  女要俏,一身孝。

  邵棠還真沒穿過從頭到腳的一身白衣。照照鏡子,鏡中女孩白衣勝雪,雙頰粉嫩如桃花。她垂下眼眸,走出更衣室。

  「真漂亮。」米妮眼前一亮,又高興起來。她幫著邵棠把長髮編成髮辮,帶她去了準備室。「您想用什麼名字登場?」

  拳手們並不會用真名。像之前的短刀和三棱刺,就分別叫追牙和惡狼。

  邵棠思索片刻,道:「白衣。」

  「好有詩意呢。」米妮笑道,一邊在終端上輸入了白衣的名字。

  準備室的門是玻璃的,可以看到場上情形。一方已呈頹勢,勝敗已非常明顯。

  「糟了!」米妮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邵棠小姐!這場還是棄權吧!」

  邵棠走過來:「怎麼了?」

  米妮臉色發青:「是惡狼!剛才明明說下一場是瘋子的!怎麼會是惡狼?」

  惡狼?那個使三棱刺的嗎?

  「有什麼問題嗎?」

  「不……你不明白……」米妮快哭了,她剛才一不小心按了確認,白衣的名字已經被確認,觀眾們都看到了,不能再改了。

  「他曾經……把女拳手的衣服全扯爛,四肢打斷,當場……強暴……」米妮嘴唇發抖,她那天正好當班,親眼看到了當時的情形,留下了深深的心裡陰影。

  邵棠震驚道:「沒人阻止嗎?」

  「沒。因為並沒有違反場上的規則,管理員是不會干涉的。而且,責任書上也寫明瞭,場上發生的一切事情,都由拳手自己承擔責任……觀眾們……也很喜歡,打賞了他好多錢,破了今年的打賞記錄……」

  法律不是為我們這些人制定的。

  邵棠抿緊嘴唇,想起了槐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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