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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撞陰陽路》第49章
第49章 玩到掛05

  陳陽:“那家療養院在哪?”

  寇宣靈:“郊區的長和小鎮。”

  聞言,毛小莉幾人都面露詫異,似乎對那家療養院有所耳聞。陳陽詢問:“這小鎮有問題嗎?”

  毛小莉:“長和小鎮不是鎮,是義莊。以前停了很多無人認領的屍體,沒辦法處理,全都放在義莊。”

  義莊本是古代家族為安置族中人,設置學堂、祠堂等的地方,同時也是擺放無人認領棺槨的地方。近代以來由於戰亂就成了擺置屍體的地方,也是遊魂野鬼最常徘徊的地方。

  長和小鎮也叫長和義莊,本來早就荒廢,只是偶爾傳出鬧鬼的傳聞。附近也沒什麼居住的人家,倒是有不少年輕人去那裏冒險,每每都被嚇跑,倒也沒鬧出人命。但在幾年前有個人去探險,半夜在義莊裏的三樓看到幅畫在牆壁上的猛鬼圖,嚇得跑出來。

  在回廊的地方看到有個人吊死在那裏,探險的人嚇暈過去,第二天看到頭頂上的屍體報警。經過警方調查發現死者是流浪漢,把義莊當做落腳之地。死因是全身血液被抽幹,形如乾屍。脖子有兩個洞口。

  當時負責這起案件的員警是個有經驗的老員警,當即封鎖消息並將此事告知道教協會。當時在帝都的天師有白雲觀的三洞五雷天師、呂祖宮的觀主以及大佛寺的高僧,聽完老員警描述,當即猜到是僵屍作祟。

  於是三人出發前去降服僵屍,可惜他們估錯那只僵屍的實力。導致帶去的兩個弟子被害身亡,三位天師悲痛愧疚之下在以身殉道的前提將那只僵屍剷除。

  “竟然以身殉道?”陳陽:“那只僵屍那麼厲害?”

  “那是只飛僵。”僵屍,本為死屍不腐未經處理百年之後所化。根據修為劃分為不同的等級,最低等級為屍體與僵屍轉變過程的蔭屍,最高等級就是飛僵。傳聞飛僵修煉千年,不懼陽光,擅長法術。

  死屍不腐,百年為祟。死屍腐化,骨頭千百年不化稱為不化骨,跟僵屍一樣通過吸收月光修煉可化為遊屍,即為飛行夜叉。

  當初在密雲鬼宅遇到的幾個骷髏就是不化骨,要不是陳陽及時處理,恐怕會修成伏屍。不化骨千年不化則成伏屍,伏屍得日月精華即為飛行夜叉。

  張求道:“後來長和義莊裏既有道家符咒、道家經幡和五行旗,同時也有佛家經文。而且長和義莊的結構是道家八卦跟佛家佛塔相結合的構造,雖然佛道沒有外人所以為的不相和,還是會在某些方面涇渭分明。尤其涉及義莊,查資料的時候沒人知道那座義莊是誰建立,但在史料中記載,應該是在南北朝時期建成。”

  長和義莊本來就是佛道結合物,恰好南北朝時期佛道關係時而無法和平相處,後又出現一段交融時期。陳陽說道:“長和義莊是佛道合作,用來鎮壓那只飛僵的產物?”

  寇宣靈:“根據後來的深入調查,這是最可能出現的情況。”

  陳陽:“那長和義莊後來怎麼樣了?為什麼療養院的地址會出現在那裏?”

  “這就是問題。”寇宣靈移動滑鼠,點開葉家姐妹的資料,出現關於她們義工的經歷。他說道:“上面描述了葉家姐妹把精神失常的養母送進長和療養院——對,後來這家療養院改名為長和療養院,並且地址就在長和義莊的原址上建造。因為她們沒有太多錢支付養母在療養院的花費,於是通過在療養院當義工來減免部分費用。”

  他點開另一張照片:“這就是長和義莊原址的圖片,改造成療養院之後外表也沒太多變化。但內部情況不清楚,因為不允許別人進去。而且因為飛僵被殺死,加上有佛道兩教的法器鎮壓,一般邪祟不敢靠近,天師們也就沒有注意。我不知道相關的部門人員怎麼會把長和義莊偷偷批給療養院,不過普通人被鬼迷也能理解。”

  “這所療養院一直很低調,低調得就在帝都郊區五年都沒人察覺到異樣。而且把它當成了正常的療養院,然而在這五年期間,各地省份陸續出現一家不知名療養院,利用各種方式殺死醫生。員警詢問家屬,家屬全都說不出療養院的名字,因為這也屬於保密範圍,即使他們鬧到療養院也不知道名字。但是如果調查到死亡的幾個醫生之前工作的那家療養院,名字就叫長和療養院。地點也在郊區的長和義莊原址。”

  陳陽:“那麼,背後的神秘組織有沒有可能就在這家長和療養院裏?”

  “我們可以追查這家療養院,我們可以向該療養院遞交義工申請。”寇宣靈說道。

  毛小莉:“對方會同意嗎?如果真的是那個所謂的神秘組織,應該不會隨便通過義工申請。”

  “他們會同意。”陳陽篤定的說道,毛小莉不解。陳陽解釋:“他們的目標在我們,我現在大概能明白孟溪的目的——還記得孟溪嗎?”

  毛小莉點頭。陳陽繼續說道:“我以為他是為了引開我們,讓董洪順利殺人。可是現在想想,他的目的是我手腕上的紅繩。”他撥弄紅繩上的古銅錢幣:“如果我的法器是紅繩而不是古銅錢幣,那現在我的紅繩就被騙走了。”

  “果然有陰謀。但是,帝都那麼多道觀佛寺,還有總局,為什麼挑上我們?”毛小莉瞪圓眼睛,頗為憤怒:“柿子挑軟的捏嗎?!”

  陳陽有時候不知道自己是否該欣慰于毛小莉比任何人都清楚的自知之明,但是感覺她也的確沒說錯。帝都那麼多天師門派以及總局,偏偏挑中只有五個成員其中最高級別是三品天師的分局,讓人頗不是滋味。

  話說間,度朔和周乞踏進門,陳陽眼尖就瞥見他們,立刻招手讓他們過去。寇宣靈站起,讓出位置給度朔。度朔坐在陳陽身邊,看到他面前的視頻和檔資料,大概掃了眼就清楚他們查到哪一步了。

  陳陽最清楚度朔的眼神和表情,哪怕他其實面無表情或者根本不動聲色。好歹他們認識快七年,結親也快五年,夫夫關係早就親密無間,看一眼就能知道對方的意思。於是陳陽問道:“你一點都不驚訝,早就知道了?”

  度朔:“比你們早知道一天。”

  陳陽瞬間打起精神:“你知道幕後主使?”

  “大概。”

  “是什麼東西?”

  “等你們自己進去發現。”度朔轉移話題,把周乞拉了進來:“他跟你們一起去。”見到陳陽疑惑的目光,他解釋道:“因為這次事件是在周乞負責範圍內,合該他來處理。而且讓他跟著你去,我也放心。”

  “你不跟我去嗎?”

  度朔捏捏陳陽的脖子,又摸摸他的耳垂,當作安慰:“太忙,走不開。”

  陳陽稍微疑惑,好在知道他鬼差的身份。顧及在場其他人,因此沒有多做詢問。於是看向周乞,周乞朝陳陽點頭,表情嚴肅:“大嫂。”

  陳陽微笑,順手拿出金元寶送給他。周乞接過,然後無視大帝冷漠的視線更加恭敬的喊大嫂。其餘幾人見狀,頗為詫異。他們本以為周乞是人,可是當看到陳陽燒掉金元寶送到周乞手心裏才知道他原來是個鬼差。

  張求道:“周乞是度局的小弟。”他和寇宣靈都猜出度朔是總局局長度北的身份,在分局好幾次直接叫度局,但看馬山峰毫不驚訝以及毛小莉根本沒意識到的樣子就毫無顧忌,直接喊度局。

  寇宣靈等人齊齊驚訝,他們知道度局深藏不露,可能是個上清天師,沒想到居然可以直接收鬼差為小弟。不過也是,聽說上清天師半腳踏進仙門,能夠指使天兵天將又能撒豆成兵,何況是陰府鬼差。

  馬山峰在聽完張求道那句話後,眉心一跳。他本來就覺得周乞的名字熟悉,可也以為可能是巧合。畢竟這不是個多麼特別的名字,但在之後得知他是鬼差,心中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仔細觀察周乞的相貌。像極蒼髯如戟的五方鬼帝畫像。

  再看他對度朔不經意間的恭敬程度,以及度朔習以為常的態度。他心裏就有了個大概,精神恍惚的覺得自己待的這個分局,好像攀上座了不得的靠山。他們的局長,後臺是整座酆都陰府。縱觀整個天師界,怕是沒人能有這背景了。

  老謀深算的馬副局對上大帝彷彿洞察秋毫的目光,端茶敬大帝的同時,無聲表示自己只是個佛系老人家。度朔端起茶杯,對著馬副局點了點頭。兩人的互動在其他人眼中十分平常,在其他人眼裏,除了相貌之外度朔就是馬山峰的同齡人。

  周乞把背在身後的手伸到面前,手裏拎著攤開四肢如同大餅滿臉身無可戀的大胖。大胖脖頸被捏住,全身肥肉呈現餅狀下垂。周乞搖了搖,大胖全身的肥肉就是亮麗的波浪線,還發出‘DuangDuang’的有節奏的聲音。

  大胖看上去更加生無可戀,周乞說道:“我在門口看到這只貓鬼,鬼鬼祟祟的爬牆。”實際上大胖只是想試探度朔在不在而已。

  “他只是來吃蹭飯。”寇宣靈起身抱起大胖,掂了掂不由皺眉:“大胖,你得有五十斤了吧。”

  陳陽看過去,也覺得胖了。他說道:“要不大胖,你試著減肥?”大胖瞬間覺得全世界都在欺負他這個大可憐。

  馬山峰讓寇宣靈把大胖放他身邊,然後說道:“還行。”他仔細端詳片刻:“不算胖,最多富態。富態好,有福氣。”

  馬山峰笑呵呵,在眾人觀察了他半晌後終於確定他是真情實感認為大胖只是富態,沒說瞎話。大概這就是代溝。等寇宣靈向長和療養院遞上義工申請後,張求道接到錢先生的來電,電話另一頭錢先生非常卑微的祈求,聲音充滿了恐懼。

  安撫了幾句後,張求道掛斷電話:“錢先生背後的鬼面瘡已經開始啃噬他的血肉了。”說明錢先生背後的鬼面瘡已經成熟,開始會說人話以及吃飯。

  陳陽詫異:“他沒喂飽鬼面瘡?”一般來說只要喂飽鬼面瘡就不會被啃噬血肉。

  張求道:“喂了。說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雇了人不停的喂,可只要有一絲懈怠就會被啃噬血肉。“

  “看來錢先生沒有一點悔過之心。”鬼面瘡長在錢先生背後,也能感覺到他的心情起伏變化。鬼面瘡只需要三餐正常餵養,如錢先生這般,很大可能是在沒有悔過之心的情況下激怒了鬼面瘡。

  陳陽又問道:“你還要去看看嗎?”

  “去。”張求道起身,上樓拿自己的背包。“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裏撬出些什麼。我看錢先生貪生怕死,自私自利,危及性命的時候估計會說。”

  其餘幾人再次各自忙碌,馬山峰則和周乞聊天,打好關係。估計他們以後會經常往來,所以此刻說話間馬山峰都帶了點親切。毛小莉回去畫符順便練習術法,她最近似乎有點開竅,隱約覺得自己法力不足,需要勤加修煉。

  寇宣靈合上電腦後去給祖師爺上香供奉,然後盤腿坐下冥想。周乞頗為驚訝的問馬山峰,馬山峰回答:“嘗試增強和祖師爺的感應,希望能夠多多交流、溝通。”

  周乞更為驚訝,隨即看向那張祖師爺畫像:“他是北天師道傳人?”見馬山峰點頭,他便說道:“那該供奉寇天師,奉他為祖師爺,不然也是奉三清。他怎麼全都不是?”

  馬山峰一愣,別看他天天見寇宣靈供奉祖師爺,實際上還真沒仔細看過他祖師爺的畫像。他知道寇宣靈供奉的不是三清祖師爺畫像,只以為是北天師道開山立派的祖師爺。如今聽聞周乞一言,也是驚訝。他問道:“不然他供奉的是哪位?”

  周乞仔細看了看,祖師爺畫像當然不會是真人。他是通過畫像神官所持法器、所掐手決辨認:“也是北天師道的天師,確實是位神官。”

  再多他也沒說,馬山峰倒也不是那麼好奇,也就沒再追問。於是兩人轉移話題,再次進行友好交談。

  陳陽和度朔進房。度朔坐下,陳陽在他面前轉來轉去來回走了幾圈,他一把抓住陳陽:“別走了,走得我頭暈。坐下,有問題說出來。”

  “你不肯說幕後主使者是誰,那我就不問了。反正我自己查也能查出來,不夠你得告訴我那個幕後主使者是不是還做了其他事?擾亂酆都陰府。”

  “不是什麼大事。”度朔否認後見到陳陽橫過來的目光,歎口氣說道:“地獄中有只惡鬼跑出來,二十年前就跑出來。但竟然沒人察覺,要不是前幾天枉死城有自殺的鬼魂突然清醒,擊鼓鳴冤。剛接手調查,就陸續有冤魂擊鼓鳴冤,險些造成枉死城暴動。我去枉死城鎮壓,下令調查才發現地獄中有只惡鬼逃亡陽間二十年。”

  “陰差看守不力,酆都怎麼治罪?”

  度朔神色冷漠:“連坐。所有與看守地府有關陰差鬼卒全都治罪。”

  陳陽擔憂的詢問:“你也被治罪了?”

  “我沒有。”度朔神色稍緩,握緊陳陽的手說道:“我是酆都那邊,不管陰府。只是枉死城險些暴動,地獄中又有惡鬼出逃,所以下面要重新審判,不能陪你。”

  陳陽搖頭,溫言道聲沒事。轉而問他:“逃跑的惡鬼跟那個幕後主使者有關?”

  “略有關係。”

  陳陽點頭,心中已有定數。

  張求道乍一見錢先生,還以為自己認錯人。錢先生現在形銷骨立,瘦得鸛骨突出好似要戳破皮肉。微微弓腰,滿臉痛苦疲憊。他坐在一輛輪椅上,穿著病服,似乎本來打算找醫生做手術拿掉兩張鬼面瘡。

  錢先生說:“失敗了。手術刀一動,就算打了大劑量麻醉我還是能夠痛醒。我知道,一旦割掉鬼面瘡,我也會痛死。張天師,你救救我,我錯了。我真錯了,我後悔了,我給他們祈福、給他們行善積德還給他們舉辦一場法會,求你讓他們走吧。”

  張求道:“錢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錢先生把自己謀害兩個孩子、妻子和岳母的事情全都告知張求道,只求張求道趕緊救他。張求道冷冷的望著他:“我看不出你有所懺悔。”

  錢先生一愣,抓住張求道連聲說自己已經知道錯,已經開始懺悔了。張求道撥開他的手,坐下說道:“那麼請錢先生回答我一些問題。”

  “可以,您有問題就問,我一定回答。”

  “指使你做那些事的是誰?或者說是什麼東西?”

  錢先生一愣,乾笑:“我不懂您在說什麼。”

  “錢先生,你跟我都不傻。我們所能查到的,比你所以為的還要多。你以為自己能靠著那東西的指令而肆意玩弄其他人,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本來就是被玩弄的一員?”

  錢先生沉默不說話。

  張求道:“錢先生的兒子沒了,樓盤也崩了吧。”

  這句話刺激到錢先生,他撕下偽善的表面,紅著眼睛說道:“我可以告訴你有關那……那東西,但是我想見陳陽。我要見他,他來了,我才會告訴你們關於指使我的人的事情。”

  張求道冷漠的看著他,起身邊往門口走邊說道:“愛說不說,沒人逼你。”

  錢先生大喘著氣,背後的疼痛幾乎讓他失去理智。他大喊道:“如果陳陽不來,我絕對不會說。就算你能幫我驅除鬼面瘡,一旦我說了,我也活不下去!你讓他來,我什麼都說!”

  張求道頓了頓,回去了。再三猶豫後還是把這件事跟陳陽說了,“陳局,你要去嗎?”

  “去。”

  “我總覺得他有陰謀,不然非得讓你去?他現在這表現分明是早就認識你,但是上次我們一起去看他,他卻裝不認識。而且上次是你們第一次見面,現在他的表現讓我覺得那什麼組織在盤算對付你。”

  “我知道他應該早就認識我,上次看他表情不對。不過這說明對方的確有意對付我,既然這樣就更應該去看看。”

  陳陽當真去見了錢先生,錢先生一見他兩眼立即爆發出驚喜的光芒。他招呼陳陽,讓他靠近再靠近一點,臉上表情貪婪不已。

  陳陽站在距離錢先生三米遠的地方:“錢先生,現在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吧。”

  錢先生不悅:“你再靠近一點。”

  陳陽靜靜的看著他,錢先生感到一絲害怕,這才勉強接受兩人之間的距離:“你想知道什麼?”

  “那個神秘組織叫什麼?幕後主使者是誰?你們怎麼聯繫?”

  錢先生笑了笑:“沒有什麼神秘組織。只有信眾,只有神。我們是信眾,它是神。聯繫方式當然是通過神諭,自然而然出現在我們腦海、心裏,隨心而行。”

  “說清楚一點。”

  錢先生:“我們都是信眾,它是安樂歡喜菩薩。只要我們在心裏虔誠的信仰它,就算不用供奉它都會自己降下神諭,通過夢境為我們解決難題。讓我們得以安樂、歡喜。”即使到了這個境地,錢先生提及安樂歡喜菩薩時滿臉滿眼都是虔誠和信仰,十分恭敬那位菩薩。

  “不知道哪個野路子跑出來的孽畜冒充菩薩,教你們做壞事的方法,引誘你們殺人也能讓你們信仰?安樂歡喜菩薩?你現在安樂歡喜了?它怎麼不替你解決你背後的鬼面瘡?”

  “因為我讓菩薩失望了,我本來可以做得天衣無縫,不應該忽視兩個孩子導致他們知道真相,讓他們有了報復的對象。我太驕傲自滿,讓菩薩失望。不過沒關係,我會將功補過!”說罷,他猛地從輪椅上彈起,手裏捏著把小刀兇狠的朝陳陽撲過去。臉上十分扭曲:“殺了你,獻給菩薩!它就會原諒我,就會救我!!”

  陳陽冷眼躲過攻擊,把錢先生踩在腳底下。因為錢先生突然扭曲的心態導致背後的鬼面瘡瘋狂的啃噬他的血肉,讓他再次痛苦的喊叫,祈求陳陽救他。

  陳陽打電話報警,以意圖謀殺罪把錢先生送進監獄。已經破產沒錢請律師又被鬼面瘡折磨的錢先生在進入監獄後,由於貪生怕死不敢自殺,最後硬是忍著鬼面瘡折磨拖了幾年才死。

  陳陽覺得這一趟也算有所收穫,至少已經得知幕後主使的名字,回去再查查應該就能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馬山峰:看破不說破,當一名合格的佛系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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