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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撞陰陽路》第96章
第96章 死亡計算器02

  張求道送走毛小莉後平靜的回分局,窩在沙發上拿出手機打遊戲,打一個小時後就退出介面點進微信,望著毛小莉的頭像發呆。

  陳陽拍拍他的肩膀:“晚上一起去燒烤?”

  張求道回神後拒絕:“我想回房休息。”說完他就起身上樓,走了一半回身說道:“陳哥,我的天賦是不是不好?”他很少叫陳哥,一旦這麼叫就說明他陷入困惑中。

  陳陽:“看你跟誰比,在大多數天師眼中,你天賦絕佳。相比起其他天師,你已經足夠好。”

  張求道沉默半晌,說道:“我在想要是自己天賦更好一點,道法再高強一些,就能更好的保護毛小莉。她也不用因為這次事件想要開竅。”

  陳陽聳肩:“我不清楚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小莉總會開竅,只是時間早晚。這件事只是個契機,換個角度想,是你成為小莉開竅的契機。”

  張求道:“也許。”

  寇宣靈溜達到陳陽身邊,低聲詢問:“怎麼樣?”

  “情緒低沉,不太好說。”陳陽背著手感到困擾,成員的情感問題也會令身為局長的他十分擔憂。“不知道小莉跟求道微信上聊的是什麼,目前也不知道他們進展到哪一步。”

  寇宣靈驚訝的反問:“他們有開始過嗎?”沒有開始哪來的進展?

  陳陽語噎:“說不定求道在微信上表白了。況且都這麼明顯為小莉受傷,不傻就會知道。而且之後小莉對待求道的態度很不自在,就算求道不告白她也能猜到。”

  “那說不定,毛小莉就是個直女!不明說她是絕對不知道的!”寇宣靈堅決認為毛小莉沒有發現張求道的感情。

  陳陽不認同:“你還不是跟陸修之在一起?”

  “你這話什麼意思?”

  陳陽呵了聲,不言語。連老寇這樣一個鋼鐵直男都能彎,何況只是沒開竅的毛小莉。毛小莉只是沒有談戀愛的心思,不代表她會愚鈍到看不出張求道那麼明顯的感情。可是正因這猜測,陳陽才覺得不妙。要是毛小莉看出張求道的感情還假裝不知道,那百分百懸了。

  寇宣靈說道:“我得買點酒,晚上配燒烤。你傾向哪種酒?”

  “白酒。”陳陽回答,然後看向寇宣靈記下來的清單,上面有分局其他人想喝的飲料。他說道:“白酒、冰鎮啤酒、葡萄酒都來一點。果酒就不用了,先讓馬叔貢獻一壇出來,拿去冰鎮。對了,還得買點果味飲料給隗宣。另外準備幾瓶貓貓牌紅酒,大胖今晚肯定賴分局不走了。”

  寇宣靈將他說的一些酒類補充進清單裏,隨即說道:“要不要買點果啤?隗宣墓穴裏的那四隻女性毛僵來了兩隻,她們跟姬薑還是喝果酒吧,也可以嘗試果啤。”

  “外面賣的果啤肯定沒有馬叔自己釀的果酒好喝,所以買一點就好,嘗個新鮮。白酒的話,選個好點的牌子。我家老度不太愛吃燒烤,嫌油膩刺激,但是愛喝酒。看上去小酌,一口口喝不到半個小時就能喝掉半瓶。”陳陽對此頗為嫌棄:“老男人的口味。”

  聞言,寇宣靈也猶豫:“我們家阿之口味會不會也跟度局一樣?”

  “據我觀察,馬叔的口味跟老度是一樣的。”換句話說,所有老男人口味都一樣。

  寇宣靈:“那我買多點。”

  “行。”陳陽應道:“肉類、蔬菜和燒烤醬都準備好了吧。姬姜她們已經開始佈置場地了,今晚馬嬸也會過來,好像還會帶朋友過來。熱鬧點也好。”

  寇宣靈:“沒關係,東西買得多。姬姜考慮周到,準備也挺充分。”

  陳陽從口袋裏拿出今天的第二顆糖果,剝開糖紙扔進嘴裏不捨得咀嚼:“我想知道在魏氏收藏館的時候,小莉和求道發生了什麼事?”

  寇宣靈搖頭:“不知道。我們有段時間是分開的,當時的收藏館已經變成連通陽間和無間地獄的通道,遠無邊際。一轉身的功夫我就跟毛小莉分開,後來找到阿之,他跟我說張求道中途也跟他分開了。通道裏轉個身就有可能踏進不知名空間。等到我們聚合的時候,毛小莉跟我們說她跟張求道被惡靈圍攻,張求道引開惡靈讓她跑。”想了想,他解釋道:“修之說要救求道,最好先找到你。”

  “我知道。”陳陽在找到張求道的時候,在他身上看到一塊布帛,布帛上以雲篆書寫的諸真寶誥。諸真寶誥為道教寶誥,書寫道教神靈來歷、功德,天師供奉時用以讚美道教神靈。之前寇宣靈每次供奉都要誦贊一遍諸真寶誥,等同于用華麗辭藻讚頌祖師爺。

  諸真寶誥是通天至寶,也是快捷修煉之道。每位道教神靈的諸真寶誥都不同,同樣具有驅邪能力。陸修之當時應該是把書寫了部分自己諸真寶誥的布帛給張求道防身,只是無間地獄通道裏惡鬼諸多,防不勝防。

  至於為何要讓陳陽去找張求道,自然是因為他與度朔的關係可以讓他自如來去無間地獄而不驚動陰府。如果是陸修之大張旗鼓闖入無間地獄,必然引起陰府注意。無間地獄作為重兵把守之地,輕易不能發生動盪。如有一屆神靈大咧咧闖入無間地獄,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劫獄。

  上下皆動盪,也會有惡鬼渾水摸魚偷偷潛逃到陽間,屆時又會有大麻煩產生。

  陳陽搖搖頭:“看來就算我們有心幫忙,也無處相助。”

  寇宣靈:“隨緣吧。”

  他拿著訂酒的名單去找姬姜,讓她幫忙採購。陳陽表面大方的回房,房門一關上就躡手躡腳跑去偷糖。家裏的糖果一向是大大方方擺在櫃子上,一眼就能看見。度朔反正是不擔心糖被陳陽偷,因為他知道糖果的數目。

  隔個兩三天數一數糖果,發現數目不對就是陳陽偷吃了。陳陽好不心虛的辯駁,輸了也不怕,下次還偷。

  陳陽鎮定的先觀察房間和臥室,肯定度朔還沒回來。他剝開今日份的最後一顆糖果,從口袋裏掏出另外兩張糖紙跟第三張糖紙疊在一起收藏到小罐子裏。這些糖紙都有大用處,比方說偷吃糖罐裏的糖果,他就得去外面買其他糖果再用糖紙包好。

  不知道度朔是從哪里購買的糖果,味道獨一無二,就是怎麼查都查不到原購買地址。不然他早就自己偷偷購買兩卡車糖果,還用得著度朔每天施捨的三顆糖果嗎?

  陳陽掏出大把糖果,目測有七八顆,趕緊塞進口袋裏蓋上糖罐蓋。並將藏糖紙的小罐子偷偷抱起來,放到桌子上,從桌子底下掏出一包普通糖果。將糖果拆開後重包糖紙,足足包了七八顆。糖紙褶皺自然,包得嚴實,如果不拆開並將它們跟原來的糖果對比,絕對察覺不到異樣。

  陳陽洋洋得意沾沾自喜:“為了讓它們看不出區別,我日夜苦練、勤耕不輟才有這技術。”

  “什麼技術?”

  突然插進來的聲音嚇得陳陽差點把手裏的糖果都扔出去,好在他反應夠快,迅速把糖紙扔回小罐子,其他普通糖果趕緊塞回桌子底下。桌面上只剩下七八顆糖果,孤零零的,無助又可憐。

  度朔從後面攬住陳陽的腰,下巴靠在陳陽肩膀上,微微眯著眼睛盯住放在桌面上的糖果,平靜無波的說道:“陽陽,這是什麼?”

  陳陽鎮定的回答:“望梅止渴。”

  度朔:“今天的糖果吃光了?”

  “沒。”陳陽想到口袋裏偷藏起來的七八顆糖果,心虛的情況下卻能眼睛眨也不眨的說道:“還剩兩顆。”

  “哦。陽陽今天自製力很好,快黃昏了還能剩下兩顆糖果。”度朔不動聲色,捏著陳陽耳垂和脖子,然後烙下略帶冰涼的親吻。

  陳陽偏頭看到赤裸上身的度朔,下身僅圍一條浴巾,頭髮濕漉漉的還沒有吹幹也沒梳理。他頗為驚訝:“老度,你受刺激了?”對於重視形象的度朔而言,哪怕是剛洗完澡走出來就穿著浴巾盯著亂糟糟的濕發在房間裏走,是屬於毫無形象、沒有禮儀可言的行為。

  度朔坐下,還是親昵的攬著陳陽的姿勢:“剛才在浴室聽到一些動靜,猜想是你回來,匆忙拽條浴巾圍上就出來。不然還看不到你在這兒……呵,‘望梅止渴’。”

  陳陽心裏懊惱剛才太著急,沒檢查浴室。此時也只能裝鎮定,將那幾顆糖果拿起來說道:“我放回去。”

  說完起身走到放著糖罐的櫃子去,剛想把糖果扔進去就聽到度朔的聲音:“先別放進去,把糖果拿過來。”

  陳陽手一抖就把所有糖果扔進糖罐裏,順便攪渾。回頭把糖罐交到度朔手心時還說道:“你不早說,我扔進去了。”度朔似笑非笑,打開糖罐從裏面挑挑揀揀拿出八顆糖果出來,看得陳陽心驚肉跳。

  度朔:“敢不敢打開?”

  “不敢。”陳陽直接拒絕。

  度朔笑道:“你打開,就給你吃。”陳陽義正言辭的拒絕,他說要保護好自己的牙齒。聞聽此言,度朔回以冷笑,長指拾撿起一顆糖果,剝開來果然是顆普通糖果。他冷冷哼笑一聲,拿起第二顆糖果。

  當度朔剝開第三顆糖果的時候,陳陽轉身就朝門口跑。度朔眼疾手快抓住他,長腿鉗制住他的下半身,抓住他兩手手腕,把他壓在門板上:“幹了什麼,居然想跑?”

  “我去看看燒烤架搭好沒有。”

  “時間還早。你先跟我說說,糖罐裏怎麼混了其他糖果?”

  “不知道。你買的,我怎麼知道?”陳陽露出懵懂不知的表情:“怪不得有幾次吃到的糖果味道跟之前不一樣,差了點。老度,你該不會讓人騙了吧?你沒經驗,熟客就是容易被宰。別擔心,你把對方聯繫方式交給我,我去理論。”

  度朔咬住陳陽的嘴唇,無奈的說道:“陽陽,每罐糖、每張糖紙上都有編號。給你的糖果,我都記住糖紙上面的編號,所以你跟我說說,為什麼我給出去的糖果還能在糖罐裏見到同意編號的糖紙?糖紙裏頭居然還包裹著其他普通糖果。”

  陳陽瞪大眼睛,萬萬沒想到度朔能狠到這份上。“你居然還在糖紙上編號碼?!太心機了你!”他氣鼓鼓的,很不開心:“我很生氣,你分明是不信任我。在這種小事上都不信任,讓我寒心嘶——咬我幹嘛?”

  度朔連氣都氣不起來,沒好氣的說道:“你還不是趁我不在偷天換日?說多少次,要克制。你想牙齒都駐光然後跑去修補,以後連冰一點的東西都不能吃嗎?”

  “那也用不著每張糖紙上都標編號。”

  度朔捏著陳陽的耳垂:“糖果和糖紙都是我親手製作出來,我沒權利在上面標編號?”

  陳陽驚訝的張大嘴巴,捧住他的大手:“你親手做的糖果?”怪不得糖紙上沒有廠家商標和聯繫方式,到處買也買不到,問寇宣靈他們也得不到答案。

  思及此,氣鼓鼓的陳小陽牌氣球好像飄到了樹杈上,被尖銳的樹枝戳破,‘哧’的一聲跑了氣癟下去,軟綿綿又輕飄飄的,乖乖巧巧捏著度朔手掌左右搖晃:“你怎麼還要自己動手啊?麻不麻煩?”說著說著,踮起腳尖‘啾’了一下又一下。

  陳小陽就是有這本事,能讓他生氣又能瞬間讓他整顆心軟得沒邊,度朔心裏這般想,也沒拒絕陳陽的親近。把他抱起來放到沙發上,又把吹風筒扔給他:“幫我吹頭髮。”

  陳陽拿起吹風筒,把整個人都趴在度朔背上,單手伸開五指耙著他濕漉漉的頭髮,打開吹風筒幫他吹幹。吹到一半發現水滴從度朔脖子滑到胸膛上,一路到腹肌,最後隱沒在浴巾裏。

  陳陽受到誘惑,關掉吹風筒放在桌上,翻了個身像條魚一樣滑溜到度朔懷裏,湊上去啃住度朔鎖骨含糊說道:“不吹頭髮,我餓了。”

  度朔眸光變暗,撫著陳陽脖子的手滑到背脊上,從衣角探進去。“我喂你吃飽……”

  分局庭院的草坪上隱約傳來說笑聲,還有燒烤特有的味道越過重重關卡鑽進藏在被窩裏的陳陽鼻子裏。陳陽聳了聳鼻子,猛地驚醒,臥室拉上窗簾營造出昏暗的環境,適合睡眠。

  度朔開門見他醒了便走過來揉捏陳陽酸疼的腰部,說道:“要下去嗎?”

  陳陽被揉捏得很舒服,低低應了聲:“嗯。”兩人交頸溫存片刻,他才從床上下來。梳洗完畢後才跟度朔下樓,剛到庭院手裏就被塞了烤串,面對隗宣閃亮亮的目光請求,陳陽好脾氣的坐下給他們燒烤。

  隗宣身邊的一隻女性毛僵站在陳陽身側觀摩學藝,陳陽露出不解的表情,姬姜見狀便解釋道:“她叫丁,曾為秦地名廚。她想向你學廚藝。”

  名為丁的毛僵朝陳陽行拜師大禮,陳陽說道:“不用拜師,你要想學就在旁邊看著,有不懂可以問。我也不會教別人,只能儘量回答你的疑惑。”

  毛僵再次行感謝大禮。陳陽已經免疫,反正分局裏再多幾隻毛僵,被多行幾次大禮就能習慣。燒烤小成員裏只有陳陽、名為丁的毛僵以及馬嬸會燒烤,其他人就是在糟蹋食材。所以他們就心安理得吃現成,只不時遞點食材過去。

  陳陽燒烤的時候發現有兩個陌生人,應該就是馬嬸帶過來的客人。不過他們跟寇宣靈一副熟稔的樣子,難道是熟人?這麼一想,他就詢問坐在旁側的馬嬸。

  馬嬸回答:“的確是熟人。那兩個是總局成員,跟宣靈共事過一段時間。”

  “他們是來找老寇的?”

  “不是。”馬嬸拿了把刷子蘸蜂蜜醬:“他們是來找張求道打探消息,這次的‘路障’聽說由張天師家出,他們還想去參加道教交流法會,所以提前過來打探,可惜求道那小子為情所困窩在房間裏打遊戲。”

  “關鍵是求道自己也不知道吧。這東西不是要避嫌?”

  “少來。又不是什麼大考核需要避嫌,只是參加道教交流法會的名額而已,沒有位置他們就能自己給整出一個,只要能過‘路障’。所以每次道教交流法會設出來的‘路障’,只要有門路就能安全度過。”

  “意思是說求道知道?”

  馬嬸搖頭:“他不知道。張天師家不同其他地方,說是公正不阿一視同仁,其實誰都知道他們就是覺得好玩。非要把‘路障’設置得很困難,只要其他天師怨聲載道他們就很開心,罵他們罵得越凶就越開心。本性惡劣,但是表面形象裝得好。”

  陳陽接過馬嬸的刷子往自己的烤翅上刷:“不太明白。”

  馬嬸性格比馬山峰急躁,聞言翻了個白眼:“還不明白?張天師一脈相承,傳自家而不傳外人。所以就算‘路障’設得再難,張家子弟也不會被攔住。因為他們只是回家而已,天師界其他天師還能阻止他們回家不成?但其他天師就倒楣了,每次都被玩得心驚膽戰,恨不得直接挑了天師府。”

  “這麼惡劣嗎?求道的性格挺好,除了沉迷遊戲。”

  馬嬸憐愛的拍拍陳陽肩膀:“天真。”

  陳陽:“……”馬嬸到底為什麼會嫁給馬山峰?

  馬嬸一眼就看出陳陽在想什麼,直接說道:“因為當初沒見識,我那年代交通不便,十裏八村能見到個長得不錯的就覺得驚為天人。後來見過世面,後悔也沒用,只能繼續啃,和點水,就算又老又幹又柴,還是能吃飽。”

  陳陽拜服。馬嬸眼角余光瞥見隗宣,趕緊招手:“奶奶的小隗宣,快點看看奶奶給你帶什麼禮物了?”她把隗宣抱進懷裏,將手裏的烤翅放到盤子上,迫不及待從腳邊的布袋裏拿出一件綠色蕾絲裙:“看看漂不漂亮?喜不喜歡?”

  眼見隗宣脆生生喊出‘漂亮’、‘喜歡’,陳陽感到麻木,朝姬姜低聲詢問:“隗宣這審美觀怎麼還沒拉回來?”

  姬姜也很絕望:“他們無孔不入。”永遠不要低估爺爺奶奶恐怖的精力和見縫插針的本事,就算她再努力也抵擋不住馬山峰夫婦的無處不在。她說:“隗宣活了兩千多年,體重就沒胖過。但是今天稱了一下發現,胖了兩斤!”

  胖了兩斤是什麼概念?反正姬姜很驚恐,當她看到大搖大擺過來的大胖就更驚恐。

  馬山峰把一盤烤肉放到大胖面前,又給它開了瓶貓能喝的紅酒。大胖混在一群鬼神人中抱著紅酒瓶啃著烤肉,活得醉生夢死。但是醒醒,肚腩上的肥肉已經有六層了!

  陳陽伸手去捏大胖肚子上的肥肉,沉默半晌說道:“大胖,繼續保持身材。”

  大胖抬爪想甩開陳陽,瞥見度朔和隗宣陰沉沉的目光,換成用肉墊給捏給揉。內心則深深的記住這份屈辱,而這份屈辱在吃到陳陽烤的五花肉後煙消雲散。

  馬嬸帶過來的兩個總局成員吃撐之後才想起本來的意圖,瞥了一圈人群沒找到張求道便不經意的詢問:“聽說張天師家有個傳人在分局,怎麼沒見到他?”

  寇宣靈:“在療傷。”

  那人一愣:“受傷了?”

  “算是。”身體上和心理上都受重傷。

  “那他還能參加道教交流協會嗎?”

  “不參加。”寇宣靈咬下烤得金黃噴香的五花肉,配口冰鎮得恰到好處的楊梅酒,油膩的感覺立即被沖散。

  “你們不是要去天師府?”

  “是啊,去旅遊。”

  兩個總局成員久久無語,他們當然知道這話裏的水分,只是寇宣靈態度坦蕩得格外無恥。而他們今天試探了一下午,發現就算用曾經的同事情誼也沒辦法讓寇宣靈將‘路障’透露寫消息給他們。

  正在此時,兩個總局成員同時接收到道教協會發過來的資訊,看到上面發佈的‘路障’心都涼了。陳陽幾人對視一眼,由馬山峰拿出手機查看信息:“死亡計算器?”

  寇宣靈俯身過去看:“什麼東西?”

  “一款新研發出來的APP,根據命理術數推演設計出來,只要輸入名字和生辰八字就能計算出死亡時間以及死亡方式。”

  陳陽倒吸口涼氣:“玩這麼大?”

  “當然不可能。”馬山峰說道:“到時候會發佈虛假的生辰八字給每個人,他們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活過死亡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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