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一逞獸慾
「這個小婊子,可真他媽白。」猥瑣男流著口水,拔掉小白的上衣。髒手摸著手下白嫩的皮肉。
「操你媽,滾開!」。
「靠!小賤人還敢打老子,今天不把你操開花,我就不姓猥」寸頭甩了甩胳膊,抓起小白頭髮,逼他抬起頭。小白一臉看到狗屎的表情。
啪!寸頭一個巴掌,小白被打歪了頭。
「小白,沒想到落到我手裡吧。老子做夢都在想怎麼操你的小騷逼。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哈哈哈哈……」
「肌肉男,你他媽還沒死啊。」
「啪!」一巴掌
「婊子,詛咒你爺爺。看我今天不干你個騷貨……」
「喲,丁字褲」肌肉男吹了聲口哨, 「浪貨,出來找干來了,怪不得乖乖趴在這裡。兄弟們,好好招待招待這個賤人。」
「放屁!肌肉男你今天要是敢動你爺爺,我讓你生不如死。」
「這張嘴真厲害,嘿嘿,猥瑣男你知道怎麼堵上吧。」
「嘿嘿,這個小婊子在檯球館的時候,我就看上了。今天終於能快活一會,哈哈。」猥瑣男迫不及待脫掉褲子,一根醜陋的大陰莖彈跳出來。
「小婊子張嘴,給你寸爺好好含含。」腥臭的龜頭戳在小白臉上。
「嘿嘿。這個屁股真翹。」寸頭雙手握住兩個白饅頭,往中間擠。
肌肉男看了他一眼,寸頭諂媚地道:「龍哥你先來。 」
啪啪啪,「小白你這屁股彈性真不錯。沒少被操吧。」
「啊!」小白大叫一聲嘎然而止,嘴裡塞進來一根肉柱。小白張嘴就咬,啪臉上又挨了一巴掌,血從嘴角流下來。
「騷娘們,敢咬一下試試,老子今天不捅死你。」
小白一嘴血腥味,眼淚瞬間流下來。
呸,肌肉男吐了口唾沫,抹在小白後門。那個地方緊緊閉著。
肌肉男大拇指狠狠往裡一戳,小白悶哼一聲,嘴裡陽物戳著喉嚨,說不出話來。
「真他媽的好屁股,比蘭花指那個松貨強多了。」肌肉男用力一捅,勉強插進去,後穴擠壓著手指。操,這要是屌進去,不要爽死。
肌肉男急不可耐,掏出大屌,吐口唾沫,摸在龜頭上,兩手提起小白細腰,把他擺成跪趴的姿勢,屁股對著屌物,朝那個緊閉的小穴頂進去。
「操他媽真緊!」肌肉男啪地抽了翹屁股一巴掌,「屁眼給老子鬆鬆,想夾死老子啊!」
「唔,唔」小白搖著頭,嘴裡丑物頂得他牙齒發酸。
啪啪啪,屁股又挨了幾巴掌。肌肉男一邊打一邊把雞巴往裡面送。屁股被打反射性的收縮,夾得肌肉男又痛又爽,打得更加歡暢。
「小婊子,爺爺操的你爽不爽,啊,哈哈……」
後穴流血了,肌肉男越干越爽利,淫邪地哈哈大笑。
粗野的詞句聽在耳裡,小白又氣又痛,一雙眼睛憋到通紅。
「龍哥爽完了嗎,讓我也爽爽?」寸頭挺著個蠢物,流著口水問肌肉男。
「去你媽的,老子剛爽了一發,你就來打攪。小賤人不是有兩張嘴,去操上面那張去。」
「啊!」猥瑣男也到了,雞巴從小白嘴裡抽出來,對準小白倔強的臉射出去。
「舒服……」
寸頭趁著這個空隙,把屌物對準小白還合不攏的嘴,插進去。「呼……給老子舔啊!」
小白陰狠地看了他一眼。寸頭哆嗦了一下。
「操,你個婊子。看爺爺不操爛你的嘴!」
「龍哥,這小子的屁眼怎麼樣,爽不爽?」猥瑣男問「嘿嘿,試了就知道了。」肌肉男的下體又硬起來。
猥瑣男盯著那個紅腫的小穴,穴口還粘著精液,舔了舔嘴,「龍哥,我聽說這種蕩貨兩個人一起幹,會更淫蕩。」
「是嗎?」
「龍哥要不要試試?」寸頭說著就朝穴口插了一根手指。
「唔,不要……」小白縮著屁股,躲開那根手指。
腰部晃動,屁股扭的像條蛇。
「哈哈,果然被你說中,小騷貨都等不及了。」
啊!小白驚呼一聲。
肌肉男抱起小白上身,胳膊架住小白兩條白腿,把他擺成一個小孩把尿的姿勢。
「肌肉男,老子操你全家! 啊!!」小白嘴上空出來,張口就罵。
「小蕩貨,等會兒有你樂的。」肌肉男咬住小白的耳朵,濕漉漉的舌頭,朝他耳洞裡舔進去。
「我操你媽,啊!啊!不要進來!」下面被撐大,一根滾燙的肉棒,蛇一樣從縫隙裡硬往鑽進來。
「好痛!」小白全身都在顫抖,之前被撕裂的後穴,開始流血。猥瑣男那只禽畜,藉著血液的潤滑硬是擠進來。
「啊……啊……」小白張著嘴呼氣,下身痛得要命。「唔……」寸頭的肉棒又插進來,小白都快虛脫了。
「呼……」兩根肉棒在小穴裡艱難得抽插,肌肉男和猥瑣男都出了一頭水。但快感又是雙倍的,兩個人漸漸得趣,開始還是一進一出,後來變成同進同出。
插得小白直打晃。小白白花花的大腿也跟著亂晃,看得兩人心頭火更大。發起狂來在後面猛插,肌肉男和猥瑣男比賽一樣從下面頂。
小白全身水澇一樣,使不上一點勁,被動得承受著兩個人的衝擊,連叫得力氣也沒有了。
啪啪啪,卵袋拍在屁股上的聲音又急又快。看得寸頭眼熱,他已經在小白嘴裡射了一會。
小白仰著脖子,嘴裡的精液流出來,滴到胸前。惹得寸頭噴鼻血,跪在旁邊,咬他的兩顆乳頭。
「小婊子,你不是有很耐嗎。怎麼玩兩下就不行了?爺幾個這才剛開始。你不是最會吃屌嗎,今天就讓你一次性吃個夠!」肌肉男喘著氣,重重地往裡頂。
小白全身沒有一身力氣,下面已經痛到麻木。心裡咒罵禽獸。
三個人都像餓了幾天一樣,輪番玩弄小白,兩個人一起上的又玩了好幾次。小白前面後面都被用到合不攏,精液流了一地。三隻禽獸才心滿意足提上褲子,扔下癱軟的小白,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