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二哥的誘惑】
——老婆生完孩子性冷淡怎麼辦,急急急!線上等!
禦書房。
魏煜低眉順眼的跪坐在魏淵下手,誠懇道:“皇兄,真的就這些了。”
並沒有私藏。
魏淵看著面前的小畫本輕咳兩聲,沉著臉道:“子檀,堪輿雖然性情隨和不過於拘於禮數,但到底也是讀書人……”
點到為止,再多說似乎有點不妥,畢竟是人家的家事。
魏煜一邊點頭道是,一邊看著魏淵迅速把小畫本都攏到了衣袖裏。
一點都不心疼……
“咳……子檀呐,你跟堪輿近來還好吧?”魏淵語意不明的問道。
主要是X生活方面。
魏煜一臉茫然點:“好啊,我跟堪輿一直都很好。”
魏淵:“……”
魏煜仔細看了眼皇兄,只見皇兄似乎憔悴了許多,明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眼底泛著淡淡的青色,一雙眸子灰濛濛的。
魏煜略微沉吟片刻,擔憂道:“皇兄近來身體不適?還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臣弟不才,但也願為皇兄分擔。”
魏淵臉色越發難看,悶了半晌只得吞吞吐吐道:“你家小女兒出生後……堪輿可有……可有……”猶豫半晌魏淵一咬牙道:“不與你親近的症狀……”
魏煜七竅玲瓏的心思,自是一點就通。先是錯愕一瞬,隨即搖頭道:“這個……倒是不曾有過……”
夫夫生活非常和諧,並沒有欲求不滿過……
魏淵臉色白了白,感覺世界非常灰暗。
魏煜咳了兩聲,正經道:“皇兄,汀兒性子向來耿直,皇兄若是有心事,不妨直接同他說。”
不然依著葉汀的性子,魏淵就算是在這鬱悶到死,他那邊還一臉不明所以。
魏煜寬慰道:“太子殿下還有兩位公主打小就沒有跟在汀兒身旁過,如今汀兒難免分出大半精力給小皇子,許是忙起來忽略了幾分皇兄。”
魏淵臉色稍稍好了幾分,話雖這樣說,可這樣下去到底不是個事。
兒子眼瞧著都滿周歲了,這一年來愣是天天看得到,吃不到,魏淵心裏苦。
本著兄友弟恭的精神,魏煜不忍心看皇兄憔悴如斯,附耳過去,私語許久……
※
寢殿。
葉汀剛剛把兒子哄睡,看著小傢伙兒白嫩嫩的小臉,越發愛不釋手。
魏淵進門來的時候,葉汀正垂頭在兒子軟軟的手心裏親了又親。兩相對比一下,越發顯得自己日子過得寒酸。
再看看那被葉汀抱了滿懷的小兒子,魏淵心底登時有火氣上頭,酸溜溜的過去一把將孩子給抱了起來。
葉汀一怔,抬頭見是魏淵,不由得壓低了聲音道:“二哥,玹兒睡了你別動他。”
果真,小皇子不滿的皺著小小的眉頭,睡夢中委屈的哼了一聲。
葉汀下意識起身要是把孩子抱回來,熟料魏淵一個閃身抱著孩子朝外面走去。
“二哥!”葉汀急忙赤腳跑下床,拉住魏淵。
“蕪若,宮裏有乳娘專門照看孩子,你這些日子勞心太甚,今夜就別留玹兒在這兒了。”魏淵態度堅決,一定要處理掉這個小拖油瓶。
葉汀急了,拽住魏淵不讓走:“二哥!玹兒夜裏醒了若是瞧不見我會哭的。”
魏淵心裏一哽,自己並不是很想哭。
“二哥,我不累,你把玹兒給我。”葉汀一直心有愧疚,只因當年未曾好好照顧芽兒和妙妙姐妹倆,如今不免傾注所有的悉心和愛意予這個小兒子。
魏淵覺得倘若今天再做讓步,以後的日子沒法過了。
葉汀沒想到魏淵會推開他,踉蹌退後兩步後,傻傻看著魏淵抱著孩子離開,一臉茫然。
什麼節奏?
等魏淵把孩子送走,回來的時候看見葉汀還光著腳站在門口。
魏淵過去,把門抵上:“蕪若……”
葉汀回過神來,看了魏淵半晌,道:“二哥你是不是要納妃了?你要把玹兒送給誰養?”
魏淵趔趄一步:“……這什麼話。”
“話本上都是這麼寫的。”
“哪來的這種話本……”
葉汀指了指床頭上一對花花綠綠的畫冊道:“七哥送來的啊,他說以前的孤本都找不到了,家裏就這些小話本,讓我打發時間。”
魏淵過去把床頭那堆奇怪的東西扔掉:“以後少看這種東西。”
“哦。”
葉汀有些悶悶爬上床:“那二哥幹嘛把玹兒送走。”
沒有兒子可以抱,非常不開心。
魏淵撫上他臉側,低聲道:“蕪若,二哥想你了……”
要不要換個什麼抱,比如他。
葉汀一瞬間戒備的看向魏淵。
魏淵:……
媽的,就知道。
這些日子一旦提起這茬,葉汀就一副拒絕臉。
“蕪若……”魏淵有些無奈。
葉汀哼唧兩聲道:“二哥可是答應過得,不生孩子了。”
魏淵將葉汀拉到懷裏,順著毛捋:“二哥沒說再要孩子……二哥就是想抱抱你……”
再幹點別的。
葉汀經過幾次慘痛的教訓,已經學乖了:“不要,萬一有了呢。”
有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指不定哪一次出了人命,到時候打是打不得的,生孩子這種事,疼就算了,重點是一不小心臉都要丟乾淨。
想到上次在王府裏生玹兒的情形,葉汀一年都沒臉再去串門。
戒了,真戒了。
說什麼都不能再生了。
魏淵仔細觀察著葉汀的神色,見郎心如鐵,只得心底歎氣。
第一招,直言。
失敗。
魏淵非常艱難的繼續說道:“蕪若陪二哥去禦湯……”
“洗過了,二哥自己去吧。”葉汀撩開領子,表示自己真的有洗白白。
第二招,約澡。
失敗。
魏淵故作無謂的獨自去洗漱,心裏苦悶。
夜風搖曳回廊燈,殿中獨明雕花燭。
魏淵一手夜光杯,一手桂花釀,身上象牙白暗龍紋銀綢滾邊蜀錦緞面的袍子輕如蟬翼,廣袖長袍曳地而行,發梢微濕欲落水,眉眼帶霧生俊魅。
這輩子沒這麼撩人過。
並沒有很緊張。
待反復做足了思想工作,款款而歸時,葉汀已經睡得不省人事了。
魏淵:……
漫漫長夜,獨守空房,小酌天明,人生淒涼。
第三招,色誘。
失敗。
魏淵抱著酒釀坐在窗前,給自己倒了一杯……
聽著床上人均勻的呼吸聲,又倒了一杯……
一杯接一杯,魏淵把滿滿一壇酒喝了個見底。
醺然上臉龐,暈出層層淺紅,無意掃落空壇落在地上一聲脆響。
葉汀被驚擾睡夢,雙眸惺忪:“二哥?”
待看清窗邊人,葉汀怔了怔。
月光如水落了衣袂,燭火幽幽映了眼角,七分醉更有三分溫柔。
魏淵回眸,話帶醉意:“醒了?”
“啊……是……”葉汀有些結巴。
魏淵挑起眉梢,唇角笑的薄涼,他晃晃蕩蕩起身,一步一頓,步步逼近。
葉汀怔怔瞧著,越發顯得迷糊。
魏淵淋漓盡致的展示了何為邪魅狂狷。
葉汀也毫不掩飾的表現了何為呆若木雞。
魏淵居高臨下的看著葉汀,抬手捏住他下巴,不負眾望的邪魅一笑,說出了經典臺詞。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磨人的……小妖精?
葉汀一臉懵逼。
不等回過神來,魏淵已經欺身壓了上來,雙唇輾轉廝磨,桂花釀帶著津甜的滋味縈於唇齒。
魏淵的指尖插入葉汀發中,抵在腦後,越發將人往自己懷中死死禁錮住,不容退縮。
舌尖繞過齒關,吮吸逐步加重,勾過舌尖,糾纏一處。
葉汀初始還能遊刃有餘的回應,待到後面越發招架不住。
魏淵的舌尖霸道的掠走一切,直探入喉。
葉汀被逼的雙眸泛紅,眼帶水光,想要推開,卻全身乏而無力。這使得他不禁胡思亂想起來,莫不是沾了幾分酒香也能醉人?
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魏淵的指尖灼熱如火,輕而易舉的剝去葉汀身上單薄的中衣,褪去褻褲,直到衣落滿地,坦身相對。
葉汀品著口中的酒香,恍惚想起多年前,跟二哥最初那個懵懂情動的夜。
天為蓋,地為鋪,枕一穹星辰,臥一片綠野,就那樣迷迷糊糊滾做一團。
許是那時醉的太過厲害,整個人都癱軟如泥,他睜開眼只能看得到滿目星辰變得影影綽綽,光怪陸離,在魏淵的頭頂籠出一片朦朧的光。
葉汀一個走神的功夫,魏淵已經迫不及待的將身下久未入鞘的硬漲塞入渴慕甚久的地方。
葉汀眉頭皺成一團,滾燙的感覺撐至艱澀,他盡力大開雙腿,想要舒服一些,莫這般難受。
“蕪若……”魏淵盡數埋入葉汀身子裏,這才心滿意足的抱住身下人親了又親。
葉汀指尖絞住身下床褥,跟魏淵講條件:“就一回,只可以一回……還有,二哥不要把東西弄進去,千萬不要。”
原則還是要有的。
魏淵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追討這些日子以來的憤懣。
葉汀伸手掬一縷魏淵垂落胸前的發絲,湊在鼻端嗅了嗅,有些淡淡的沉香。
他舔了舔舌尖,眯起眸子打量起魏淵來,半晌才覺得今晚的二哥別有一番不同。
此時此刻葉汀還有閒暇去欣賞愛人的姿態,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則是另一番光景了。
夜至三更。
門外守夜的太監一個個屏息凝神,寢殿裏時而傳來嘶啞哀啼,時而傳來歡愉浪語,待至最後,哭喊謾駡不絕於耳,頗為熱鬧。
到了後半夜,葉汀一個翻身僥倖從床上滾下來,抬手撈起衣袍胡亂一披就要往外跑。
再不跑要出人命了。
魏淵憋了一年哪里肯輕易放過他,拽住衣袍一角,繼續經典臺詞:“蕪若……我該拿你怎麼辦……”
葉汀要哭了,大聲控訴道:“二哥騙人!”
說好了就一次的,騙人!
衣袍被魏淵扯掉,葉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顯得觸目驚心,他背對著魏淵,因站起了身子的緣故,白濁沿著修長的腿,蜿蜒在內側,從紅腫的後庭淌出,一路由大腿根流至腳踝,點點滴滴落在鋪著華貴絨毯地上。
葉汀低頭一看,有點眩暈。
二哥騙人……說好了不弄裏面的……
魏淵的眼神也順著葉汀大腿一路掃到腳踝,火燒火燎的感覺充斥腦中,二話不說把人拉回來又是一番顛鸞倒鳳,翻雲覆雨。
葉汀昏過去之前最後的念頭是,以後再也不能一年不給二哥上了……
餓了一年的男人有多可怕,誰試誰知道。
一宿折騰,導致第二天未曾上朝。
聽說昨夜陛下要了好幾次水,幾個老臣鐵青著臉,怒不敢言。
這邊寢殿裏,
葉汀一覺睡到下半晌,醒來的時候魏淵正撐著額頭一臉溫柔的看著他。
“醒了?”魏淵摸了摸葉汀額頭,松了口氣道:“好在退燒了,餓不餓?想吃什麼跟二哥說。”
葉汀一點力氣都沒有,還惦記著滿心腹誹:“二哥騙子……”
再也不相信二哥了。
魏淵俯身親了親葉汀唇角:“二哥下次不會這麼欺負你了。”
葉汀將信將疑。
直到一連七天,君王不早朝。
葉汀方才夜夜哭號:魏淵,信了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