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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打臉主角光環「快穿」》第150章
第150章 現實的最終章

  審判庭內部大亂,快攻隊在迅速趕往現場,聶嘉卻沒有趁亂逃走,他找去了公訴組大樓。

  負責聶嘉這件案子的公訴組成員此時正在資料室開一個小組會議,聶嘉一刀劈開生物鎖,炸裂般的聲響嚇了裏面的三人一跳,他們轉頭看到聶嘉一身是血地拎著刀走進來悄然關上門,頓時驚恐得頭皮都炸了。

  “聶嘉?!你、你怎麼出來的!”公訴組的組長驚得立刻拉開椅子站起來,驚魂不定地看著聶嘉。

  聶嘉並不答話,在他眼裏,這些人已經是死人了。

  刀鋒滑動著一絲寒冷的流光,聶嘉提刀上前,翻手就是一刀削飛了一個愣在桌前的男人頭顱。

  血線濺了組長一臉,他嚇得大叫著跌坐在地上,對一步步逼近的聶嘉恐慌大喊:“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別殺我!”

  聶嘉壓根不聽,揮刀就要狠劈下來。

  “我們也是奉命行事!”組長匆忙間大吼道。

  聶嘉揮刀的動作一頓,聲色陰沉:“奉誰的命?”

  那組長還未答話聶嘉就被一股貫穿胸口的衝擊力帶得撞在牆上,胸口被過大的劇痛麻痹得只感到一腔肌肉緊縮的顫抖,沒多久他胸口的傷迅速就自愈了。聶嘉摁著膝蓋站起來,長眉間儘是殺氣。

  那放了一槍的小組成員沒想到這一槍下去聶嘉竟然沒死,頓時瘋了般連續盲射,聶嘉偏頭一躲,捏著刀尖猛地將軍刀擲出去,將那名小組成員一刀穿胸釘在了牆上。

  再斃一人,聶嘉轉頭冷眼看著地上的組長。

  那組長渾身冷汗,大喘氣著道:“我們真是奉命行事,你聽我跟你說……”

  聶嘉這次卻是懶得再聽了,一拳下去硬生生打碎了組長滿嘴的牙。這組長是個養尊處優的文職人員,從未上過戰場未經歷過生死,更沒有體會過如此鑽心的疼痛。聶嘉這一拳直接把人打蒙了,緩了半秒這組長才捂著滿是血的臉崩潰的尖叫哀嚎起來。

  警衛隊破門而入,卻被資料室裏血腥場面驚呆了。

  到處都是血,門口甚至滾過來一顆頭……被釘在牆上的人早已斷氣,此時聶嘉還在一拳一拳楔在組長早就碎裂的腦袋上,他似乎是沒發現人已經死了,咬著牙,眼裏全是瘋魔般的仇恨!

  這場面比血殖室裏的一片殘肢斷骸更令人驚懼作嘔,誰能想到審判庭如此莊嚴神聖的地方,會發生這樣的慘案。

  時諶趕到審判庭的時候,還是來遲了,聶嘉想做的都做完了。

  “時處,您怎麼來?”一名審判員迎上來,這人面色如常,不知是壓根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還是想對外把這件事隱瞞下來。

  “來找人。”時諶臉色沉鬱道。

  審判員道:“您要找誰?我幫您找吧。”

  “找聶嘉。”時諶盯著審判員的雙眼,看著他瞳孔清晰地微顫了一下,心中立刻明瞭。

  時諶一把將人推開,往前走了兩步,一瞬間成千上萬的隱形輝蝠從他周身湧出往審判庭的每一個角落飛散而去,異生物的高頻尖嘯馬上籠罩了審判庭,幾乎同一時間整個審判庭都停止了運轉,所有人都痛苦地捂緊了耳朵。

  輝蝠的速度遠勝現今所有的軍工武器,時諶和輝蝠共用視線,找到聶嘉幾乎是眨眼間的事情。

  他看見了聶嘉蒼白的臉孔,毫無感情的雙眼和他尖細的瞳孔,輝蝠的尖嘯令他不適地皺眉,聶嘉一手捂著耳朵痛苦地單膝蹲了下去。

  時諶心中一痛,數萬輝蝠停止尖嘯以時諶為中心迅速飛返。

  附近軍區已經派部隊前往審判庭支援,時諶沒帶人來,但對付審判庭和軍區部隊他一人也足以了,他擔心的是聶嘉。

  時諶在聶嘉身邊留了幾隻輝蝠注意他的動向同時保護他,一路腳不沾地的往聶嘉身邊趕。

  輝蝠的騷動停止,警衛們出了一身冷汗,虛脫地倒地不起。

  聶嘉受輝蝠的影響倒沒那麼大,但在那種高頻的尖嘯中幾乎毫無還手之力,他並不知道那是時諶的異能,只以為是審判庭警衛中的高手。他能察覺到周身隱隱流動的空氣中還潛藏著什麼東西,抬手虛空一握,一道道極細的黑線劈開空氣,輝蝠發出臨死前的啾鳴尖叫。

  一瞬間喧囂長安。

  時諶腳步猛頓,輝蝠一死,他腦中頓時失去了輝蝠傳來的景象。他意識到聶嘉把他當成了敵人,於是更多的輝蝠立刻如出巢的烏鴉般湧出,成群結隊地湧進廊道裏,它們嘯叫著露出鋒利的尖爪和刃翼,摧毀了路過的一切,彷彿一個能吞噬星空的怪獸。

  輝蝠的尖嘯令聶嘉頭痛欲裂,他再提不起力氣反擊,選擇掉頭逃走。

  以輝蝠的速度要追上聶嘉不過就是呼吸之間的功夫,但是它們偏偏沒有,只是在後方假模假樣的追趕。

  時諶在把聶嘉往自己身邊驅趕,同時自己也在抓緊時間趕去他的身邊。

  聶嘉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輝蝠的目的,有路就逃,直到時諶劈開他面前的一扇門,驟然出現在他眼前時,聶嘉才猛地停下腳步,眼神有些慌亂地看著時諶。

  “嘉嘉是我,別怕。”時諶看見聶嘉的驚慌只以為他是嚇著了。

  輝蝠瞬間在聶嘉的身後消散,只留下大片廢墟。

  時諶真真切切地看到聶嘉時心中如釋重負,想上前抱抱他,聶嘉卻迅速連退兩步,抖著聲音道:“別過來。”

  時諶唇邊淺淡的笑意消失了,他意識到上一個虛擬世界中他死後,聶嘉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但時諶不敢問。

  “到我身邊來。”時諶沒有輕舉妄動,只是站在原地向聶嘉伸出手,溫柔道:“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到我身邊。我來接你了,老婆啊,我們回家吧。”

  以往聽見時諶親昵的情話,聶嘉總是會有些羞赧,臉頰紅紅地去蹭時諶。

  此時卻不為所動,甚至還有些冰冷無情地說:“別再等我了,我不想再看見你。”

  說罷聶嘉後退一步,想破窗逃離。

  時諶眉間染上一絲怒色,腳下猛蹬倏地閃至聶嘉身後,一手砰地砸在窗上將聶嘉桎梏在懷裏,聲音從齒縫中磨出來,“你想去哪?我送你去!”

  “你、放開我!”聶嘉驚慌失措地往時諶小腿上踢了一腳。

  “你在躲我?”時諶確定了聶嘉的目的,一時有些不可置信地皺著眉,他呼吸急促地攥著聶嘉的手腕逼視他的雙眼,“你躲我,你還是不相信我是嗎?直到現在你竟然還是不肯相信我!”

  “我只是不再愛你了。”聶嘉強忍著淚意,硬是撐著心裏的劇痛和時諶對視,“放開我吧。”

  這個字眼讓時諶有一瞬間的啞然,彷彿一直以來從年少時的感情到如今他奔赴虛擬世界中所作的一切都是個笑話。

  最終時諶鬆開了手,聶嘉唇角控制不住地微顫,立刻就想從時諶身邊逃走。

  時諶輕聲道:“你以為我會信嗎?”

  他抬手一指,數隻輝蝠倏地把聶嘉的雙腳捆住,聶嘉猝不及防撲倒,被時諶一把攬進懷裏。

  “別躲我。”時諶紊亂的氣息噴吐在聶嘉耳邊,他像過去無數個時候一樣撫摸著聶嘉的後腦,聲音溫柔又悲傷地輕輕說:“對你來說我們只是剛剛分別,可是對我來說,我已經有十年沒見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聶嘉喉中隱隱滾動著輕微的哽咽,身上不住地顫抖。

  無論先前擅自做了什麼決定,在見到時諶的時候,聶嘉就再也撐不下去了。

  審判庭外的星域裏三層外三層的停靠著無數大型軍用機甲和單兵狙擊部隊,時殊先附近軍區部隊一步到了審判庭,將偌大審判庭整個圍了起來。

  軍區的少校接到命令趕來時,就看到時殊少將蹲守在正門,而審判庭莊嚴的正門連同國徽此刻都已經成了一堆廢墟,從高處俯瞰,整個審判庭也都垮了一半。

  少校驚得腎上腺素狂飆,沖到時殊身邊敬了個軍禮後道:“將軍,發生什麼事?”

  “沒你的事兒,邊玩去。”時殊看也不看那少校,還蹲在那一手托著腮幫子盯著正門的一片廢墟,似乎正在等什麼。

  少校環首四顧,發現時殊麾下部隊正押著數十名審判庭的警衛,而周圍星域的機動部隊對審判庭似乎也是包圍之勢……他剛才乍一看還以為時殊將軍是來支援的,現在看起來,她完全是控制了審判庭啊!

  少校一陣心驚肉跳。

  正蹲著的時殊忽然蹭地站了起來,嚇得少校往旁邊一躲。

  “大哥!”時殊跑起來迎上去。

  時諶握著聶嘉的手一路牽著他從廢墟中走出來,聶嘉眼底有一層淺淺的淚光,乖乖讓時諶拽著走也不再抗拒地掙扎,只是低頭盯著時諶的腳跟,像個出門打架被家長揪回來的小孩。

  時殊跟個炮彈一樣跑過去,杵在聶嘉跟前沖他嘿嘿一笑,“嘉哥,你還記得我嗎?”

  聶嘉抬頭看她一眼,沒理她,繼續盯著時諶的腳。

  時諶一哂,“他現在不能說話,有什麼話回家再說。”

  時殊嚇了一跳:“啊?我嘉哥受傷了?還好還好,我把軍醫帶來了……誒不對,嘉哥自己不就是軍醫嗎?”

  時諶板著臉道:“我把他嘴給堵了。”

  省得再說點什麼讓他火冒三丈的話,先讓他委屈一會,回家再哄。聶嘉面無表情,輝蝠的刃翼跟膠水似的封住了他的嘴,此時只能喘氣。

  時殊立刻明白過來,這兩人八成是吵架了,未免殃及池魚她趕緊往旁邊躲了兩步。

  “時諶時殊!你們兩個狗崽子幹了什麼好事!!!”一道狂怒的聲音從頭頂傳下來。

  時殊渾身一個激靈地抬頭,就看到她老子羅森元帥和審判長站在上頭,審判長看著有一半都垮成廢墟的審判庭,老臉都白了,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厥過去。

  時殊立刻就慫了,“爸爸呀……你聽我說……”

  時諶倒是沒注意到他老子是一副如何火冒三丈的盛怒模樣,只是眼眸微虛地看著審判長,眼底流動著刀劍般的清光和殺氣。

  他老婆身上的案子現在都還沒有完全調查清楚,不知道審判長是不是也有分參與。

  聶嘉倏地握緊了時諶的手,時諶回過神,轉頭沖他一笑,摸了摸聶嘉的腦袋輕聲道:“沒事的,我去和羅森說一聲,然後我們就回家。”

  聶嘉不知是在緊張什麼,眉心緊皺,他定定地看了時諶一眼,隨後兩人都鬆開了手。

  時諶叮囑了時殊一句:“看好我老婆,他要是跑了我擰了你的腦袋。”

  其實現在審判庭被時殊的機動部隊圍得水泄不通,聶嘉就算真的想再逃跑,不出一分鐘就會被抓回來。

  說罷最後摸了聶嘉的頭髮一把,去找羅森了。

  時殊又杵到聶嘉跟前,笑眯眯道:“嘉哥,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呀?”

  聶嘉看著她,漠然地點了點頭。

  他依稀記得時諶有個妹妹,但也都是彼此年少時無意中看了兩眼,他上哪記得去。

  時殊誒了一聲也太失望,點頭道:“也是,我們都十多年沒見了。上次跟你見面的時候,我還在念書呢,現在我是將軍了哎!你看!”時殊戳了戳自己的軍銜,興高采烈的跟聶嘉炫耀。

  黑星級戰鬥少將,一個殺胚。

  聶嘉面無表情地看了時殊一會,又不想搭理她了,把視線挪回了遠處時諶身上。

  時殊還在絮絮叨叨地說:“嘉哥,大哥為什麼不讓你說話啊?你們那麼久沒見怎麼就吵架了呢?大哥一直以來都特別想你,他辦公室和房間裏還擺著你小時候的照片,知道你被困在審判庭後比任何人相信你是清白無辜的……要不是為了可以讓你名正言順的從審判庭走出來,他早就把審判庭砸了……”

  聶嘉默默聽著時殊的絮叨,心裏寂靜無聲。

  他其實一直都知道,時諶從沒有放棄過他,是他自己放棄了自己,也放棄了時諶。

  聶嘉偏頭躲開時殊的目光,喉中艱難的吞咽了兩下,有淚水悄悄順著眼尾滴落。

  一隻小手悄然覆在聶嘉後腰,有道甜美的少女聲音輕飄飄響起:“睡吧。”

  時殊驚察的瞬間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浩瀚如汪洋般的殺氣向她襲來,她立刻抽刀鐺地一聲擋下,卻被這股力道猛地擊退數米遠。

  “你他媽把他給我放下來!”時殊長刀杵地消去沖勢,一抬頭就看到不知何時她剛才站立的位置出現了一輪熾白的空間光圈,光圈裏站著一個嬌小的女孩,女孩身旁是一個足有兩米多高的魁梧男人,站在那猶如一座無法撼動的小山。

  那女孩似乎有催眠的能力,話音剛落聶嘉就失去了意識,被那座小山拎起來扔在了肩上。

  時殊怒吼著單手狠握,一簇黑火刷的平地燃起。

  “嘉嘉!”時諶注意到異變,盛怒之下千萬隻輝蝠瞬間擠滿了星域。

  但晚了一步,那輪光圈出現的快,一把聶嘉帶走就轉瞬消失了,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時諶氣息急促,幾乎咬碎了牙。

  時殊跑過來,皺著眉問:“怎麼辦啊大哥……”

  時諶一抬手制止她出聲,面色冷峻地沉默下來,似乎在沉思什麼。

  時殊眼前一亮,對了,剛才大哥為了讓嘉哥閉嘴,在他身上留了一隻輝蝠!

  輝蝠不僅和大哥視線共用,連感知都是共用的,他們把輝蝠一起帶走,就不怕找不到嘉哥。時殊鬆了口氣,稍微等了一會才出聲問:“他們帶嘉哥去哪了啊?”

  時諶淡淡道:“在神無之海。”

  時殊驚訝地揚眉,竟然在一瞬間就跨出國境了,就算是她麾下的黑星戰鬥兵種都沒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跨越整個星系,剛才那兩人不容小覷。

  “都怪你啊爸爸!要不是你把大哥叫走,嘉哥怎麼會被人搶走啊,他要是有什麼事全都怪你!”時殊沖羅森元帥一通吼。

  元帥給氣得臉色漲紅,“你們到底在搞什麼東西,給老子說清楚了!”

  時殊氣得不想理他了,用力地哼了一聲。

  “羅森,我有事問你,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回去吧。”時諶眼中震怒的情緒逐漸消散了,他淡淡回了元帥一句,隨後看著審判長道:“審判庭今天的一切損失和責任都算在我的頭上,你們自己清算完了,直接到資訊安全處找我。”

  這句話有點警告的味道,帝國資訊安全處……資訊安全處……那可是個一點隱私都沒有的地方……

  審判長一個激靈,有種不好的感覺。

  時諶說完就走了,時殊連忙追上去嘰嘰喳喳道:“大哥,現在既然都知道嘉哥在神無之海,我們不去救他嗎?”

  “嘉嘉沒有危險,不用擔心。”時諶說。

  時殊眼神奇怪地看著他:“你要幹什麼啊?現在還有比嘉哥更重要的事等著你嗎?”

  時諶看她一眼,低聲道:“很重要。”

  時殊閉嘴了,她比任何人都知道時諶對聶嘉的感情有多深刻,如果有什麼是比去神無之海救聶嘉更重要的,那一定是是關於聶嘉的事。

  神無之海,熾白的光圈剛出現在中庭花園中,魁梧的男人就立刻被輝蝠的力道帶得橫飛數米遠,噴著血在地上滾了兩圈,肋骨已經被齊齊切斷,瞬間失去了意識。

  “阿仙!”女孩哭著跑過去,跪坐在男人身旁查看他的傷勢。

  花園中立刻圍上來數人,把他帶下去治療,聶嘉也一同被帶下去安置了。

  “能把阿仙的盔甲都斬開,你們碰上硬茬了?誰?”時候一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嚴肅地問女孩。

  女孩子跪坐在床邊,守著沉睡著的男人,默默道:“沒動手,不知道是誰,阿仙是在傳送圈消失的前一瞬間被襲擊受傷的。”

  斯文男人沉吟了一聲,“這麼快?”

  傳送圈消失的速度根本令人反應不過來,什麼東西有這種速度和力量?

  “算了,阿仙的仇我們以後再報,現在把少主人帶回來就好。”他拍了拍女孩的頭,“我們出去吧。”

  女孩淚眼朦朧:“不要,我要在這裏陪著阿仙。”

  “他沒事了,睡一覺就醒了。”男人說。

  女孩眼淚掉了一大串下來,“那我更要陪著他了,阿仙醒來身邊沒有人,會難過的。”

  斯文男人縱容地笑了笑,起身道:“好吧,可是你等會要記得出來吃飯,我去master那邊看看。”

  另一邊,聶嘉頭疼欲裂地醒過來,他摁著額頭坐起身,發現床前坐著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

  聶嘉是在無知無覺中昏睡過去的,不明所以地看著陌生的周圍,包括這個他不認識的男人。聶嘉沒去理會他,只是一把掀開被子下床,腳步虛浮地走了兩步,四處看了看:“時諶呢?”

  “你不想知道我是誰嗎?”那男人站起來,神情欣喜又悲傷地說:“嘉嘉,我是你的爸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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