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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打臉主角光環「快穿」》第91章
第91章 愛是一道綠光

  聶嘉披上時諶的襯衫起來,一旁時諶看著他削瘦白皙的肩頭,說:“我陪你一起去。”

  聶嘉笑道:“他養了兩條狗,你還是別去了,待會又起一身疹子。”

  “我讓葉櫻陪你去,早點回來。”時諶掀開被子下床,拿起一身昨晚就給他準備好的衣服過去給他穿上,聶嘉乖乖抬手仰頭任由他擺佈。

  兩人在房間耳鬢廝磨了好一會聶嘉才出來。

  早飯後葉櫻開車送聶嘉去林昊然的住處,路上聶嘉不知道在想什麼,手肘抵在車窗上支著額假寐,有些隱隱的戾氣不經意地洩露了出來,在時諶面前的那股軟乎勁兒消散得一乾二淨,讓時不時從後視鏡偷窺一眼的葉櫻都忍不住懷疑起來昨晚查到的資料究竟是不是真的?

  這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屈於人下當個玩物的人。

  聶嘉不知道葉櫻在一直打量他,閉著眼睛沉思。

  公訴組所構建的世界資料中一定為他安插一個反派的身份,這個世界的情形一開始就很湍急,聶嘉直到現在才有心思好好想。他是反派,那麼林昊然是正派嗎?

  聶嘉泄出一絲輕蔑的哼笑。

  原主固然有不正當的地方,但也不至於落得個被林昊然摧毀精神最後逼死的下場。而在原劇情中,原主死後,林昊然悔不當初痛苦萬分,這才意識到他終究還是深愛原主的。他又開始鬱鬱消沉,喜怒無常,卻還是記得原主心底的堅持,替他好好發展世嘉傳媒。

  過程中林昊然發現世嘉傳媒有個藝人長得和聶嘉有四五分相似,一時情難自控,又開始玩包養那套,把人捧成了國際巨星,最後該巨星知道這一段過往後直接息影陪在林昊然身邊,逐步幫他解開心結,讓林昊然徹底放下了原主,也放下了內心的愧疚和掙扎。

  聶嘉臉色陰沉。

  原主被林昊然逼死,最後倒是林昊然放下一切跟別人雙宿雙棲了。

  而原主的悲劇緣由,不過就是因為當初拿了林母的一千萬,就遭到了林昊然從身體到精神的全方面報復。林昊然則把這稱之為愛。

  愛嗎?這怎麼可能是愛!

  沒有人能比聶嘉這個曾經在絕望中沉浮過的人更清楚,愛究竟是什麼。

  “聶先生,需要我陪您上去嗎?”葉櫻停車的時候看到了林昊然的車,昨晚林昊然還在醫院沒錯,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已經回來了。

  “沒關係,我很快就下來了。”葉櫻一句話打斷了聶嘉的思緒,他低聲吩咐一句,自己下了車。

  留在林昊然住處的劇本聶嘉很需要,否則不用時諶說,聶嘉也不想回來。他還特意挑了林昊然不在的時間回來,沒想到林昊然這麼能扛,昨天晚上還在醫院接骨,今天早上就回來了。

  他一進門,就聽見一道壓抑著怒火的男人聲音傳來:“你昨晚去哪了?”

  聶嘉鞋也沒換就走了進去,林昊然正等在客廳,手上打著石膏吊在胸前,看著聶嘉,眼角眉梢都是洶湧勃發的怒意。

  林昊然找了他一夜,杳無音訊!

  他在會所亂揍一通惹怒了一幫人,林昊然當然也氣得不輕,在醫院的時候就派人出去要把聶嘉抓回來,承受著骨骼移位的痛苦時也不忘盤算等人回來,要怎麼教訓他,讓他再乖一點,再聽話一點!

  可林昊然沒想到這一夜聶嘉就跟失蹤了一樣,派出去多少人都無功而返,彷彿人間蒸發了。

  頓時,林昊然的憤怒之中便多出了一份慌張。

  他想起數年前,聶嘉也是這樣忽然間就失蹤了,無論他動用什麼關係都找不到人,最後得到的只是一條分手短信。

  和聶嘉分開的那四年究竟是怎麼過的林昊然根本就不願意回想也不願意再次失去他,大概是有先例,這次聶嘉忽然失蹤林昊然急得上火,甚至開始自省他是不是太過分了……可其實他並不是真的要那些人欺負他,只是想嚇嚇他罷了……

  想到聶嘉很有可能又消失個四年,林昊然心慌不已,轉念想起世嘉傳媒還有個迫在眉睫的危機,聶嘉不可能真的一走了之,這才在黎明前安心地回家等起來。

  聶嘉壓根沒理林昊然,逕自去了書房開始翻原主留在這兒的劇本。

  林昊然立刻跟了上來,靠在門口,蹙眉看著他道:“我在問你話,你昨晚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夜!”

  聶嘉把電腦裏的一些東西下載到u盤裏,抽空抬頭看了林昊然一眼,勾唇冷笑道:“你是不是酒醒了忘記什麼了?我昨晚說過,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另一隻手也不想要了,就儘管站在那別動。”

  林昊然眼瞳一緊,聶嘉昨晚所表現出來的兇狠讓人恐懼,就連他當時都有些畏懼。

  “聶嘉,你別再繼續惹我生氣了。”林昊然認真地警告他。

  林昊然其實心裏有點怕,倒不是怕聶嘉上來擰斷他另一條胳膊,而是怕聶嘉再一次不見了。昨晚他慌了一夜,又體會了一把數年前的絕望,此時再看到聶嘉已經是收斂壓抑了許多,否則少不了要動手教訓人。

  聶嘉拔下u盤,又從櫃子裏找到幾本列印出來的劇本,揣上就要走。

  “你去哪?”林昊然立刻攔住他。

  聶嘉面無表情,劈手用劇本把林昊然的手拍開,漠然道:“離開你。”

  林昊然氣息一急,怒道:“攔住他!”

  一直安靜站在沙發旁的保鏢立刻猛跨兩步擋在了聶嘉面前。

  聶嘉站著沒動,聽見身後傳來林昊然的聲音:“聶嘉,你就不能乖一點,別逼我?如果你現在敢踏出房門一步,我們之間的協議就作廢了,半年之後你不能賠償我12億那你就會徹底失去世嘉傳媒的主權,你真的想看到你辛苦建立起來的大廈落入別人手裏嗎?”

  林昊然要是不提這茬還好,一提就惹得聶嘉心裏頭冒火。

  他怎麼還有臉用協議來做威脅,原主可是安安分分做他的情人,逆來順受,飽嘗屈辱,結果呢?他還不是在對賭協議時限到期時毫不猶豫就拿走了世嘉傳媒的股份,生生把人逼死了。

  打從一開始,林昊然就根本沒想過要放過原主,他打著愛的旗號對原主強取豪奪,實施報復,他哪來的資格?!

  “我不離開,你就不會動我的股份了嗎?”聶嘉轉過身平靜地開口。

  “當然!”林昊然脫口而出。

  “可我不會再相信你了。”聶嘉說。

  林昊然忽然心頭一跳。

  “當初我立項,不過從你這裏拿了五億投資,林昊然,你捫心自問,是不是只有你林二少出得起這五億?”

  當然不……那時聶嘉是圈中著名的鬼才導演,只要他立項,投資方都是爭著搶著求著給他資金,在資本家眼中五億只不過是小錢,原主當初根本就不缺投資,怎麼會偏偏選林昊然……

  “因為我相信你,甚至還有點自作多情的以為我們是不是有重新開始的可能,所以才毫無戒心的跟你簽了那份對賭協議。卻沒想到你不知哪來的仇恨對我瘋狂報復,致使我的新作無人問津,踐踏我的尊嚴,侮辱我的人格,昨天晚上甚至想把我扔給一群男人玩樂,林昊然,你憑什麼這麼對我!”聶嘉雙眼通紅眼睛,他是氣的,但這幅模樣在林昊然眼裏卻成了傷心欲絕的姿態。

  原主的心願是要保住世嘉傳媒,聶嘉可以先破後立的完成,但除此之外他還想教教林昊然,讓他重新認識認識愛這個字究竟該怎麼寫!

  林昊然讓他一番話問得臉上漲紅,呼吸隱約有些湍急,他咬著牙道:“我憑什麼?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六年前我為了你放棄了一切,可你是怎麼對我的?你拿了錢乾脆走人,頭都不回,現在有什麼資格逍想和我重新開始!”

  “不然你希望我怎麼做?不識抬舉地回絕你那位黑道大小姐的母親,激怒她讓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我?連你都被你父母禁足了,他們對我又會做什麼你想過嗎?你憑什麼要求我跟你一起同你的父母抗爭?我被你父母羞辱時你在哪?我被你父母威脅險些無法畢業的時候你在哪?你母親甚至差點剁了我的手時你在哪!我們門不當戶不對,你根本就沒有獨當一面就拉著我出櫃,讓我獨自承擔由此帶來的壓力和你父母的威脅,你保護不了我,我也沒能耐跟豪門抗爭,我玩過不你們我走,你又憑什麼這麼報復我!”聶嘉站定在他面前,怒斥,責駡。

  林昊然卻是隱隱有些心慌,“我不知道我母親對你做過什麼……我不知情……”

  “你沒腦子嗎!”聶嘉長眉緊皺地怒斥一句。

  “聶嘉……”林昊然讓他兜頭這麼一通批,心裏一陣陣抽痛,他沒有想過在他被禁足期間他的父母對聶嘉做過什麼。他只是在被解除禁足的時候,收到了他的分手短信,和母親拿來的錄影,就認定了他是個為了錢乾脆放棄感情的騙子。

  他沒有想過,在他禁足的時候聶嘉經歷過什麼……他的父親只是個商人,但對付一個普通大學生也足夠了,更何況她母親是時家的大小姐,手段多的是。那個時候,聶嘉獨自一個人面對著這一切,是不是害怕極了?

  那時他在想什麼?是不是恨自己要把他拉進這旋渦裏來……他一直以為他為了他們的愛在向全世界抗爭,可其實他面對的只是捨不得傷害他的父母而已,而聶嘉所面對的是能隨意覆滅他一切的強權!

  他以前,為什麼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些?

  “你不會放過我的,你羅織陷阱看著我跳進來,怎麼可能會放過我,我不會再相信你了。”聶嘉目光失望冷漠地看著林昊然,不再與他爭吵,轉身想離開。

  “不,聶嘉,別走!”林昊然慌了,他疾步過去想拉著聶嘉的手卻被他一把甩開。

  “聶嘉,你給我點時間好嗎?”林昊然徹底慌了神。

  “這麼點事兒,六年多的時間你都沒想明白,我沒空陪你耗。”聶嘉一把甩開他的手,“還有半年時間,我要是沒能履約那世嘉的股份你想要就拿去吧,願賭服輸。”

  “我不會動你的公司,我發誓!”林昊然忙道:“我不是為了世嘉的股份才重新接近你的……”

  他一頓,立時懊悔得不知所措。

  他當然不是為了世嘉的股份,而是為了報復聶嘉。

  “隨便你為了什麼,以後都不要再煩我。”聶嘉一把推開保鏢往外走。

  林昊然現在腦子一團亂麻,追在後面妄圖留住他:“聶嘉,你現在出去很危險,你昨晚傷了秦懷和費應驚動了這兩家的長輩,我沒有出面和他們交涉,你暫時先別出去。”

  聶嘉沒打算理他,出來前答應時諶早點回去,他已經廢話一通了,現在給了林昊然一根線頭其他的就讓他自己拽吧,再懶得繼續廢話。

  然而等他一開門,外面正站著一個目帶威嚴的雍容女人,她劈手直接給了聶嘉一個耳光:“你竟然敢回來!”

  啪地一聲,劇痛隨之傳來。

  聶嘉站在門口沒動,這一巴掌來得猝不及防,聶嘉也沒想到門口還有這一巴掌等著他,一時沒來得及躲開,腦袋讓打得微偏。

  葉櫻在樓下看到時藝媛上來了才也跟著上來,沒想到時藝媛會動手,她根本來不及阻止,眼睜睜看著聶嘉挨了一耳光,登時目光森冷地攥緊了五指。

  昨天晚上聶嘉是動機不純的可疑人物,但今天已經是她老闆的大寶貝了,老闆連他一根頭髮都捨不得動,現在被當著她的面讓人打了!

  “媽!”林昊然懵了懵,連忙上前想把聶嘉護在身後,“您怎麼來了?”

  如果說剛才聶嘉還有心情同林昊然廢話,現在平白挨了一巴掌,就臉上這絲疼痛便能讓他瞬間失去所有的興致和耐心!

  時藝媛怒氣衝衝,正想質問,卻見聶嘉忽然扔了手裏的劇本,一手握拳,猛地砸在了林昊然臉上直將她兒子瞬間撂倒,時藝媛直接白了臉。

  這一拳的力道可比時藝媛甩來的巴掌高十倍不止,林昊然哐當倒地,腦中嗡嗡作響,這剛接好的手臂估計又折了。

  後面的保鏢都沒想到會有這變故,迅速反應沖過來要鉗制住聶嘉,這次沒用聶嘉動手,葉櫻直接臉色鐵青地擋過來一個過肩摔把保鏢撂倒。

  聶嘉看著時藝媛怒極的模樣,森冷道:“你以後敢動我一跟頭發,我就剁了你兒子一根手指,你再敢背地裏跟我玩陰的,我就要你兒子的命!”

  時藝媛氣得胸脯劇烈起伏,對聶嘉的威脅一時怒急攻心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

  聶嘉摁著她的肩膀一把推開,大步離去。林昊然腦袋疼手臂更疼,疼得滿額冷汗,現在都還沒爬起來,只能眼睜睜看著聶嘉決絕離開的身影。

  葉櫻把被撂倒的保鏢一腳踢開,撿起聶嘉遺留下的幾份劇本。

  她站到時藝媛面前,時藝媛是認識她的,正驚訝時諶的秘書怎麼會在這兒時,葉秘書幹乾脆脆沖著她的臉來了一巴掌,打得時藝媛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他不打女人,我打。大小姐想必這輩子沒受過這種委屈吧,疼嗎?疼就把皮繃緊了,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自己拎清楚點。”說完葉櫻還恭恭敬敬地給時藝媛微微鞠了個躬,然後追著聶嘉的腳步離開了。

  “連時諶都不敢跟我說句重話,你算個什麼東西!”時藝媛被刺激得狠了,憤怒地沖葉櫻的背影怒吼。

  保鏢把林昊然扶起來,林昊然看著他母親怒氣衝衝地模樣,又問了一遍,“您怎麼來了?”

  他絲毫沒有關心自己母親被人打了這個事情,回到客廳坐下開始撥電話,跟秦家費家打點一下,免得有什麼誤會,讓聶嘉在外面出點什麼意外。

  時藝媛進來一把奪了他的手機,怒道:“你沒看到葉櫻在這兒?那小子指不定是又勾搭上時諶了,他會怕秦家和費家?”

  林昊然皺著眉:“不可能。”他昨晚還跟自己在一起……更何況舅舅那個人,不說也罷。

  時藝媛在客廳來回走動,看著林昊然吊在胸前的手臂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從小到大,連你舅舅那種人我都不捨得讓你被他碰一根頭髮,我們精心呵護你長大,你就讓那樣一個見錢眼開的東西把你胳膊給弄斷了!林昊然,你把你父母當成什麼?我們捧在手心的寶貝連句重話都不捨得說,你就盡著別人隨便傷害你,你究竟有沒有把我和你爸爸放在眼裏!”

  時藝媛氣得不輕,也恨得不輕。

  林昊然長眉緊蹙,頗有些不耐,“這是我個人感情的事,媽,您別插手了行嗎?”

  “你沒有個人感情。”時藝媛說:“你是林昊然,你要繼承時林兩家,你沒有選擇個人感情的餘地。”

  林昊然偏頭看過去,眼神冷漠:“我對你們來說是什麼?工具嗎?”

  “幼稚!”時藝媛在對面沙發端正坐下,即便臉上還帶著一個巴掌印,也絲毫不影響她的端莊和威儀,“你所處的位子就是要是犧牲許多,你想要普通人的空間和自由就會失去錢權,我認為你哥哥已經為你提供了一個例子。”

  林羨,空有林氏長子的名號,被親弟弟打斷了一條腿都無處伸冤,無權無勢,卻和心愛的女人結了婚還育有一個乖巧的女兒。他的妻子並不是什麼豪門千金,只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遠不夠嫁進林家的資格,母親和父親也並不滿意,但卻都沒有反對。

  因為他們並不對林羨抱有期望。

  所以即便不滿意,也未曾反對過,只要他不出格怎樣都行。

  林昊然羡慕過林羨這方面的自由,但如果以犧牲如今權勢才能得來,林昊然未必願意……可如果是為了聶嘉,林昊然心底又猶豫起來。

  “你們根本就不給我選擇的機會,六年前我選擇放棄權勢和聶嘉在一起,你們極力阻撓,讓聶嘉離開我,為什麼林羨可以選擇,我不能?”林昊然咬著牙問。

  時藝媛氣息急促,“六年前你是誰,你現在又是誰!六年前由著你放棄不過是一些林氏股份,現在整個林氏都握在你手裏,你外公又有意把時家交給你來繼承,夏城和秦城有誰敢得罪你?一樣嗎!”

  的確不一樣,天差地別。

  林昊然沉默良久,倏地笑了起來,他看著時藝媛瞪圓了的眼睛,陰測測道:“您說對,我和六年前不一樣了。六年前我保護不了,現在可以了。”

  “林昊然!”時藝媛察覺到他的意圖,頓時惱怒不已。

  “媽,我自己能做主的事,不希望任何人插手。六年前你們對聶嘉做過什麼,我也不想追究了,我要重新追求他,希望你們理解並支持,如果不能那我希望你們能做到別在他面前出現,如果連這也不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林昊然說完也不顧時藝媛氣得如何,站起來對保鏢道:“開車,去醫院。”

  時藝媛怔愣在當場,良久都沒把心裏翻湧怒意給壓制下去。

  她手包中一震,接起電話道:“爸……是的,我剛回來了,我馬上去看您,有些事也想跟您說一聲。”

  掛上電話後時藝媛起身去了洗手間,自己鎮定地處理起臉上的傷痕的來。

  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頓時就想起了剛剛離開的葉櫻,惱得沉吟一聲。

  她弟弟的秘書,到底為什麼會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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