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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逆襲指南》第934章
第934章 冥婚鬼新娘(四十二)

「哥哥竟然聽信一個陌生人的話,而懷疑了我。原來我在哥哥心目中就是這樣的人!」衛寧寧如泣如訴地說道,身體都在輕輕顫抖,似是被打擊得不輕。

  謝令善渾身一震,轉頭看衛寧寧梨花帶雨的模樣,剛才動搖紛亂的心就又平靜了下來,下意識地就摟住了衛寧寧的肩膀,幫她擦拭眼淚,「寧寧,別哭,我不是……」

  衛寧寧心頭一鬆,故意輕輕推了把謝令善,「你怎麼不是?你若不信我,就放我自生自滅吧。我知道,祖父母和母親都一直不喜歡我,過去也跟你說過什麼。你能在父親死後,照顧我多年,我已經感激不盡了。可惜我一弱女子,無以為報,只能來生結草餃環,再報你這份恩情。」

  「寧寧!你胡說什麼呢!我們兄妹之間,怎麼能說是恩情?我照顧你,本就是應當。你不要多想了。」謝令善急道,更加抱緊了衛寧寧。

  藥童就立在薛大夫身後,看這對兄妹抱在一起,神情怪異。

  洛凌也飄在薛大夫身後,手指一彈,就讓薛大夫輕笑一聲。

  衛寧寧仇恨地瞪了眼薛大夫,又很快斂去了那眼神,垂眸不看薛大夫。

  謝令善轉頭對上薛大夫那譏諷的神情,一時尷尬又無措。

  「原來二位是這樣……那真是薛某人多事了。這樣的事情也不算是世間罕有了。」薛大夫冷漠地說了一句,起身就要離開了。

  謝令善先是沒聽懂,後要攔一攔薛大夫,發現依靠在自己懷中,被自己緊緊抱著的衛寧寧,瞬間懂了點什麼,更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薛大夫說道∶「謝公子放心,薛某人一定會為你二位守口如瓶。」

  謝令善臉上發燙,惶恐地想要否認,可心中又生出了一股隱秘的欣喜來。

  洛凌看在眼中,不再讓薛大夫廢話,控制他出了客棧,叫了馬車。上車後,她讓薛大夫對藥童吩咐∶「這等醃事你就給忘了,當做不知道。今天我們也沒來這客棧過。」

  藥童連連點頭。

  宮中的太醫自不必說,就是尋常大夫,要碰到個病患的隱私,也要裝聾作啞,當自己沒有腦子。

  薛大夫又說道∶「不過,要是馮家的人問起來,你就不必隱瞞了,一五一十地告訴他們。」

  藥童不解,「公子,為何如此?」

  薛大夫輕笑,「那不過是一對落魄戶的兄妹,吃著馮家的、用著馮家的,還做出對不起馮家的事情,我們為何要替他們對馮家隱瞞?那馮家的人將謝小姐趕出府,恐怕也不是不知道這事情,只是不好宣之於口,又沒什麼證據罷了。我們給了馮家證據,他們還不得感謝我們?比起姓謝的兄妹,當然是向著馮家更好。」

  「可是,這樣……」藥童猶猶豫豫。

  薛大夫道∶「他們要派了人,直接來問我,我自然是一問三不知。可要使人在你這兒旁敲側擊,你就不必瞞著了。你年紀還小,有些意氣用事,為馮家義憤填膺,看不過那兄妹齷齪事,心直口快少說點什麼也不打緊。我們在這兒安州不會久待。等你出師的時候,這馮家還不知道在哪兒呢。倒不如現在賣馮家一個好,得些實際的好處。你放心,這事情你做了,有什麼事情自然是我替你擔著。要馮家有所表示,你也不用客氣,直接收下就是,不用稟告我了。」

  藥童心花怒放,立刻就笑著道謝,拍了薛大夫的馬屁。

  薛大夫擺手,「行了,記住了,從現在開始,就不要再說這件事了。」

  藥童點頭應諾。

  洛凌見狀,放開了對薛大夫的控制,稍稍催眠,讓他陷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等到馬車停在了馮茗給他安排的住處,他徹底甦醒過來,還做了一場夢,當謝令善給自己磕頭求饒,自己勉為其難沒再為難他,這就離開了馮萱的宅子了。下馬車時見到車伕不是馮茗派的那個,薛大夫還腳步微頓,可很快就將這點小事拋到了腦後。

  另一邊,客棧內,謝令善和衛寧寧商量了大半日,害怕薛大夫將兩人的醜事宣揚出去,憂心忡忡。

  謝令善和衛寧寧當然不會承認兩人之間是男女之情。謝令善還色厲內荏,罵了薛大夫幾聲齷齪下流,衛寧寧委屈地抹眼淚,可看向謝令善的目光卻帶著一些心碎。謝令善又將衛寧寧抱在懷中安慰。

  「他既然給那賤人診病開方,這要是出了點差錯,可不就沒人信他了嗎?」衛寧寧趴在謝令善的懷中,輕聲說道。

  謝令善想了想,搖搖頭,「馮家的人打聽了清楚。這姓薛的可不簡單,祖上就是太醫,現在有個伯父,是專門給皇帝請平安脈的,在皇帝面前都很有臉面,官職不高,但京城的那些達官顯貴都對他笑臉相迎。姓薛的自小天賦過人,醫術高超,被薛家寄予厚望,這次出來遊歷,回去後是要進太醫院,被他伯父在身邊待幾年,將來要接替他伯父……馮家對他都要伺候著。就是他真治死了馮萱,恐怕馮家也不會找他算賬,反倒要給他賣個好。」

  也有可能是拿來當把柄威脅。謝令善想著。

  但無論如何,馮家都不會對付薛大夫。

  謝令善很清楚,這樣的人,別說他將他們兄妹抓姦在床了,就是他給他們兄妹一個冷臉,旁邊想著巴結討好他的人都要上趕著踩他們幾腳。

  謝令善沒後悔找薛大夫來給衛寧寧看病,可對眼下的情況只覺得棘手非常。

  「那怎麼辦?」衛寧寧有些慌了,大眼睛望著謝令善,好似謝令善是她唯一的依靠。

  謝令善心裡軟成一灘水,左思右想,為難道∶「如今之際,就是在他開口前,將他除了了。」

  「哥哥!」衛寧寧握住了謝令善的手。

  「你放心,我知道分寸。這要下藥,他醫術高超,怕是不成。硬來的話,又有可能被他抓住……」謝令善左右為難,又用餘光注意著衛寧寧。

  衛寧寧哪能不知道謝令善的意思?她裝出不懂的樣子,腦中不斷盤算著利弊,最後一咬牙,眼中劃過狠辣。

  「哥哥,不如讓我來吧!只要我能混到他身邊,用個法術,殺了他也沒人知道是誰所為。還有那個藥童,也不能留下了。」衛寧寧說道。

  謝令善又是感動,又是愧疚,「寧寧,是哥哥沒用。」

  「哥哥別這麼說。哥哥已經為我做了那麼多,我也想要為哥哥做點什麼。」衛寧寧微笑著說道,眼中卻沒笑意,佯作羞澀地垂下眼,眼中滿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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