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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護人》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在辦公場所搞男男關系就是比在家要更容易興奮。

 燕玨光著下身騎在鍾寒腿上,有節奏的擺著腰。反觀鍾寒卻衣冠整齊的穩穩坐著,只拉下的褲鏈,雙手色情的揉捏著燕玨的柔軟臀瓣。

 兩人身前便是巨大的落地窗,玻璃是特殊的材質,從裡向外看可以清清楚楚,從外向裡卻什麼都看不到,即合理的保護了隱私又增添了幾分刺激感。

 私處緊密的鑲嵌在一起,松軟濕滑的肉穴牢牢地包裹住男性的生殖器,肛口被毫不留情地撐開。上下吞吐間,還可以看到艷紅色的腸肉。

 鍾寒把玩著手裡的臀肉,隨意的揉圓捏扁,還會用手指時不時的去摸結合處,摸那個又濕又滑又嫩的洞口。

 “嗯……你不能再進來了,裡面這根就夠我受的了,再進來嗯……肯定會壞的。我沒那麼耐操啊……”燕玨動著屁股,斷斷續續的說,聽不出是抱怨都一些還是享受多一些。

 鍾寒從胸腔裡發出低沉的笑,震得人耳朵癢癢的,雙手從燕玨的屁股滑到大腿,再從大腿回到臀部:“別怕,我沒打算讓你再吃我的手,我就摸摸。這裡好軟,好濕,真想一直插在裡面不出去。”

 “那就一直待在裡面,我喜歡含著。”燕玨胳膊軟綿綿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媚眼如絲。

 本身就碩大的性器在柔軟的腸道裡又脹大了一圈,把裡面撐得滿滿的,嚴絲合縫的箍在一起。

 燕玨驚得微微睜大眼睛。鍾寒沖著他笑,痞壞痞壞的,這是平時根本看不到的神情。

 “燕公子,鍾某渴了,不知能否喂口奶啊?”

 明亮的眸子裡帶著沉沉的笑意,漆黑如墨的瞳仁像是根本看不到底。燕玨似是被無形的電流擊打了,全身又酥又麻,胸前的乳頭立刻變得硬邦邦,又脹又癢,仿佛有什麼東西即將湧出來,唯有讓人含在嘴裡才能恢復。

 燕玨抖著手指解開襯衫扣子,兩顆飽滿的乳頭沒有遮掩的暴露在外。他高高的挺起胸,手溫柔的扶著鍾寒的後腦勺,急不可耐的靠近。用硬成石子的乳頭蹭鍾寒的嘴唇。

 “我的奶嗯……又新鮮又好喝,請鍾先生品嘗。”

 如此主動誘惑並沒有換來男人的大力吸食。

 燕玨癢得要命,眼圈都急紅了。紅艷艷的奶頭慌亂地在鍾寒嘴唇上摩擦,往嘴唇裡面擠。

 鍾寒施捨性的舔了一下,隨即立刻停下來,拍著燕玨屁股道:“燕公子,再騷一點,騷得成功了爸爸就吃,吃得你奶頭又大又紅。”

 燕玨別無他法,紅著耳根捏起自己的奶頭,又羞恥又期待地說:“奶頭真的癢,裡面脹得要命,求爸爸吃一吃吸一吸,好不好?”

 兩顆小奶頭紅的珵亮,像熟透的果實,顫顫巍巍的鑲在乳暈中央。

 鍾寒沒再繼續逗下去,用牙齒咬住一顆,含糊不清地道:“算你過關吧。”接著,便憋著腮大力的吸咬起來。

 燕玨爽得變了調,高高地弓起身子。

 他從來不知道男人的這裡會這麼敏感,敏感到一被鍾寒吃進嘴裡,陰莖抖著滴水,肉穴裡的腸肉興奮的蠕動。他一邊緊緊的環抱住鍾寒的頭,讓他吃得更多,一邊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來。

 鍾寒吃得砸砸響,吸完一顆立馬換到另一邊,直到把兩側的奶頭都吸腫吸得水光粼粼才肯罷休。

 燕玨已經被搞的七葷八素了,挺著紅艷艷的乳頭放聲大叫。鍾寒架起他的雙腿,把兩條又長又直的腿掛在臂彎,將人對折起來摟在懷裡操干。

 “寶寶。”

 “嗯……”

 鍾寒看著燕玨水光瀲灩的眼,霸道的吻了上去,迅速奪走他的呼吸。燕玨嘴唇被啄得發麻發燙,心房裡那股如暖流的熱情漸漸溢出,轟地四散開,流經到身體的各個位置,幸福到暈厥。

 自從燕玨和鍾寒好上後,就再沒見到之前的那個養母楚瑜琦。他其實幾次都想問問到底還有沒有訂婚這一說,可總覺得太過矯情,開不了口。好在鍾寒沒有再去和那女人見面,除了辦公兩人幾乎膩歪在一起,怎麼都覺得不夠。

 甜甜蜜蜜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重大的轉折點卻經常毫無防備發生。

 梁七終於不行了。

 事發突然,得到通知的時候,燕玨正趴在鍾寒腿上看書,下巴支在男人的腿上,腦袋一晃一晃的。鍾寒投喂他水果的手一頓,鎮靜的嗯了一聲,穩穩地將手裡的櫻桃放在燕玨嘴裡。

 沈川五指並攏扣在兩側的褲縫上,面無表情地問:“寒爺,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鍾寒擦了擦手上的水漬:“現在。”

 燕玨快速站起來,把男人的外套拿出來,一邊伺候鍾寒穿好一邊說:“我跟你去。”

 鍾寒帶上皮手套,沉聲說:“不要胡鬧,好好在家待著,我很快就回來。”

 “我沒鬧。”燕玨垂著眼幫鍾寒系好扣子,聲音又輕又淡:“我不和你進去,我就在外面靜靜的等,鍾寒,離你太遠我心裡不踏實。”

 鍾寒沉默了幾秒,倏地笑了。他捧起燕玨的臉在上面狠狠地親了一口,說:“好,老父親允許了。”

 燕玨眼睛一亮,戴好鴨舌帽,穿著低調的跟在後面。

 他們到的地方是一個私立醫院。

 大門口幾十輛黑色的轎車規矩的停靠成一排,上百名打手穿著統一的黑西服聚在一起,把醫院圍得水洩不通、燕玨如承諾的一樣,留在車上,他壓低帽簷,大半張臉藏在陰影下只露出一個好看的下巴。

 梁七一死,訂婚的問題便迎刃而解,鍾寒也就不會再顧慮什麼了。他看了看外面有些嚴肅的氣氛,慢慢的抬起頭,從醫院大樓的底緩緩地望到了頂。

 “燕少,不介意我抽顆煙吧?”

 夏炎修嘴上雖然問著,手裡卻已經點燃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神色悠然的將煙霧吐到了窗外。

 燕玨側過身子,問:“你不去沒事嗎?”

 夏炎修全身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一磕,彈掉煙灰:“寒爺讓我保護燕少,我就要遵守上級的命令。再說,看著梁揚那逼的臉我就忍不住想懟他,所以還是不去好。”

 燕玨自然記得那個吊梢眼梁揚,可以說這輩子都忘不了。如果現在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把梁揚打到手骨折胃出血。

 車廂裡突然響起一陣手機提示音。

 夏炎修叼著煙拽拽的掏出手機,屏幕的亮光不可避免地照在他有些凝重嚴肅的臉上。

 燕玨動了動嘴唇,看著窗外漸漸躁動的人群,問:“要開始了嗎?”

 手機在空中酷炫地轉了幾個圈,精准的落回夏炎修的手中,他咧嘴一笑:“是的,要開始了。”

 梁七斷了氣,被蓋在白布下面。

 病房裡除了他干女兒楚瑜琦在哭外,沒有任何人掉眼淚。

 梁揚摟著楚瑜琦的肩假惺惺地演繹著姐弟情深,而鍾寒則靜靜地坐在一旁,十指交握。

 梁揚貼著他干姐姐的頭發,說著耳語。楚瑜琦含著淚的眼珠猛然瞪大,狠狠地推開梁揚,拿起一旁的包憤然離去。於是,屋裡的活人就只剩下鍾寒和梁揚兩個人。

 梁揚呲牙咧嘴地揉了揉被推的胸,表情沒有一絲父親離世的傷痛。他碎了一口吐沫,吊兒郎當地走到鍾寒面前,說:“寒哥,父親的臨終遺言,讓我們互相幫助,共同進步。”

 鍾寒垂眸看著指尖,笑說:“七爺還是老糊塗了。”

 “是啊。”梁揚大刺刺的點了一顆煙,把空煙盒扔到梁七的遺體上:“讓外人還是個殘疾和我肩並肩,也不怕讓人笑掉大牙。寒哥你說是吧?”

 鍾寒不為所動:“梁揚,你還是這麼口無遮攔,逞一時口舌之快。”

 梁揚誇張地笑了笑,猛地俯下身,五官猙獰的看著鍾寒:“娘胎裡帶的,這輩子都改不了,寒哥自然也沒那個能力讓我改。”

 鍾寒淡淡地道:“這個可說不准,我也治過不少疑難雜症,只要用對路子沒什麼毛病不能治好。”

 “那寒哥還是先給自己的腿治治吧,治好了還能跑快點。”梁揚把煙頭隨意的扔在地上,用腳掌踩著碾了幾圈:“走了!寒哥這幾天對自己好點,怕以後沒什麼機會嘍。”

 鍾寒看著梁揚囂張的背影,不鹹不淡地開口:“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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