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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護人》第17章
第十七章

 鍾寒跟著侍者來到二樓最裡面的房間。

 “鍾先生,請。”侍者畢恭畢敬地推開房門。

 鍾寒向前推動著車輪,進了屋。而身後的沈川卻被攔在了門外。

 沈川眼神陡然陰沉下來,他冷颼颼地看了眼黑衣侍者,對著鍾寒說:“寒爺,我就站在門外。”

 鍾寒點頭讓他放心。

 房門卡噠一聲重新被關上。

 房間的設計是奢華的歐式風,牆壁上掛著幾幅油畫看起來價格不菲。

 屋裡並非只有鍾寒一人。

 落地窗前還站著一個男人。

 男人背對著鍾寒,西裝獨特的剪裁襯得他腰更細,腿更長了。他瀟灑地轉動了下手中的台球桿,慢慢地轉過身,露出銀色的面具:“鍾先生,願不願意與在下打一桿。”

 鍾寒回以禮節性的微笑:“鍾某自然是願意的,只是鍾某身體有疾,恐不能讓先生盡興。”

 面具男無所謂的聳肩,用巧粉蹭了蹭球桿的頂部:“好可惜,那麼就請鍾先生看我打完這一盤吧。”

 面具男自顧自的玩起了桌球。

 他趴在球台上,雙腳前後彎曲站立,身子重心前傾,左手五指張開支撐起來,右手虎口處握緊球桿底端,以肘關節為支點,快速向前推動。

 “碰!”

 白色的母球力道適度的撞擊中央的花球,花球呈放射狀四散開,行動的軌跡好似精心計算過。只聽唰唰兩聲清脆的響音,兩顆花球一前一後相繼落袋。

 這是一次成功的開球,鍾寒毫不吝嗇的送出掌聲。

 面具男嘴角掛笑,姿勢優雅的繼續擊球,似乎起了一桿清的野心。

 開局還算順利,花球一個接一個的落袋,直到擊打到第六顆球時,出現了一絲難度,球的位置有些刁鑽,稍有不慎,母球便可能隨即落袋。

 男人停了下來,轉動手中的桿子,沉思了一會兒。接著他解開西服扣,慢慢的將其脫下來,瀟灑地扔到一旁。看來是外套限制了他的發揮。

 不出意外的,西服下面是件白襯衫,在暖黃色的燈光下有些微微的透著肉色,精壯的腰身一覽無余。

 “鍾先生,介意嗎?”面具男踱步到鍾寒面前,禮節地伸手。

 鍾寒用巧勁兒驅駛著輪椅微微後退,騰出一些空間留給對方。

 “謝謝。”

 男人雙手支在球桌上,左右看了看,當他找准角度後,嘴角輕輕揚起。球的位置確實刁鑽,面具男大半個身子趴在球台上,一條腿輕輕的抬起搭在桌角。

 這是一個不算優雅的姿態,但他做起來卻十分自然,甚至說是迷人也不為過。

 襯衫的下擺被腰帶緊緊的扎在西裝褲裡面,渾圓的屁股沒有遮掩的暴露在旁人面前。他似乎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合時宜,專注的盯著母球,腿又一次向上抬了抬。

 這回,屁股翹起的角度更大,甚至褲縫都十分配合的陷進臀縫中,讓兩瓣渾圓的臀肉界限更加分明起來。

 畫面賞心悅目。

 鍾寒不發一言,靜靜的看,只是不清楚在欣賞那個球而已。

 半晌後,黑球落袋,面具男完成了一桿清。

 即使戴著面具,依然能察覺到他表情十分愉悅。他放下球桿,倒了兩杯紅酒,自然而然的遞給鍾寒的一杯,接著問道:“鍾先生,我的球技可還行?”

 鍾寒抿了一口:“先生球技精湛。”

 面具男低聲的笑:“鍾先生謬贊了。”

 鍾寒:“是您太謙虛了。”

 兩人就這麼喝著酒看著月亮,時不時的閒聊幾句。

 一杯見底,面具男有些發熱,他松開襯衫最上端的兩顆扣,上身向鍾寒的方向微微前傾。

 擴大的領口讓好看的鎖骨盡收眼底。

 “鍾先生怎麼不問問黑夫人為什麼不出現?”面具男用兩根手指捏起一顆紫葡萄放到嘴中。果實早已熟透,牙齒微微用力,便會搾出香甜的果汁,紫紅色的液體從嘴角溢出順著白皙修長的手指蜿蜒留下。

 鍾寒無視這滿是暗示性的動作,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旁邊的茶幾上,神色泰然:“請問,黑夫人為什麼不親自和我會面。”

 面具男漫不經心的答:“黑夫人要找人渡過浪漫的夜晚,所以讓我來替班。”

 鍾寒挑眉:“我以為有先生在黑夫人不會再寂寞了。”

 “不不不。”面具男搖搖手指:“我只想安慰黑夫人的心,並不想安慰黑夫人的身。我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說完,他調皮的眨了眨眼。

 鍾寒笑說:“那麼請問這位有原則的先生,我和黑夫人的交易你能做得了主?”

 “我自然能做得了主。就看鍾先生的表現能否令我滿意了?”面具男看著鍾寒,曖昧的探出艷紅色的舌尖,慢慢地舔走嘴角殘留下的果汁。

 鍾寒盯著對方那雙誘人的眼,語氣不著痕跡的沉下來:“鍾某還是不太明白先生的意思。”

 面具男輕聲的笑了,那笑聲不似那種磁性的沙啞,卻更加抓耳,勾得人心癢癢的。他單膝跪在鍾寒面前,上身挺直,視線與鍾寒持平:“那麼這樣,鍾先生會不會清楚一些。”

 說著,他側了側頭,下巴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半闔著眼,放肆的靠近。

 整個過程仿佛被特意放慢了,間距越來越小,小到成了空隙,鼻息間的濕氣相互交換著,荷爾蒙無聲的流動,四片唇即將觸碰到一起。

 “抱歉。”鍾寒先一步退出這場角逐,面色不變的後退:“想必先生也知道了,我也是個有原則的人,我即將訂婚,鍾某要為我的另一半負責。”

 面具男嗤笑一聲,十分掃興地收起親吻的動作,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領,接著嘴唇凜冽的抿起,態度大變:“既然這樣,我想我們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鍾寒看來也不願挽回什麼,頷首道:“好,那鍾某先行告退。”

 人沒有一絲留念的走了,面具男氣悶地將自己摔在沙發上,再次倒滿了一杯紅酒,仰頭一飲而盡。

 “咚咚咚。”

 房門再次被敲響。

 面具男陰翳地說:“進。”

 然而來者並沒有要進去的意思。面具男不在意地繼續喝酒。

 半晌後,門外才傳來鍾寒低沉的聲音。

 他說:“燕少,既然回來了,怎麼不回家看看老父親。”

 燕玨到底還是回了鍾家大宅,不過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

 長長的餐桌上擺著燕玨愛吃的早餐。他脫下外套,優雅坐在鍾寒的左手邊,微微的笑:“寒爺。”

 “嗯。”鍾寒拿起筷子自然又嫻熟的給燕玨夾菜。

 燕玨欣然接受:“謝謝,寒爺。”

 鍾寒轉頭,似是不經意的問:“什麼時候回來的?”

 燕玨把嘴裡的食物吞咽下去,不緊不慢的說:“一周前吧。”

 鍾寒問:“回來怎麼不知會我一聲?”

 燕玨歪著頭,牽起一邊的嘴角:“寒爺不是希望我長大獨立嗎,我一向聽您的,所以十分獨立的自己回來了,也不想麻煩您。”

 鍾寒能聽出來話裡面的埋怨。三年的時間,燕玨變了不少,從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少年變成了一位優秀迷人的青年。為了讓燕玨自己想清楚,鍾寒避免與之過多的接觸,每年至多去看他一次,有其他要緊事也只是視頻通話,剩下的大部分時間都是不聞不問,當然這僅僅是表面的情況,暗地裡那些“關心”只多不少,不過不能表露罷了。

 “我吃好了。”

 燕玨很快就用完了早餐,放下筷子,轉身去拿外套。

 鍾寒下意識地蹙眉:“燕少,這麼忙?”

 燕玨彎彎嘴角:“寒爺,燕少不忙,燕總很忙。”

 他穿好外套,又回到了鍾寒身邊,依著桌角,俯下身。

 “寒爺。”

 鍾寒抬頭,對上青年清澈的眼。

 燕玨的額發有些長,微微遮住一側的眼睛。他伸出手,趁鍾寒不設防,用拇指去蹭男人嘴角不太明顯的奶漬。然後在鍾寒頗具攻擊力的目光中,淡定的放回自己的唇邊,用舌尖輕舔。

 “爸爸,我晚上會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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