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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治癒蛇精病BOSS的妹子你雄壯威武》第51章
卷二 人世篇 第一章 新的開始

  「娘娘!您終於醒了!」

  宮殿,古裝,一臉喜色的宮女,並且還隨機附帶上面那句話,這是十年前穿越宮鬥小說的標配。

  剛從一片迷蒙黑暗中清醒過來的舒魚,被那宮女眼淚婆娑一句話糊在腦門上,還有些沒搞清現在是個什麼狀況。

  她記得自己狗帶了,一點都不淒美,沒有留下一些令人感動的留言類似「我去了之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忘了我」這種,就嗝屁了。

  死亡的滋味……其實很平靜。痛過了,害怕過了,但是那時候的浮望遠比她更痛更害怕,所以她被他顫抖著抱在懷裡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只是很心疼。

  綜上所述,她確實死了。然後,她現在好像又活過來了,還是再穿了一次。所以,這次她又穿成誰了?還是和浮望在一個世界嗎?

  舒魚剛動了動,就覺得頭暈,但是這點暈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就在不久之前她的魂魄被那什麼噬魂錐給吞了,那暈的感覺都比現在強烈百倍。

  不對,她難道不該是像那個大長老所說的魂消魄散嗎?怎麼還能再次穿越呢?

  「娘娘,您怎麼樣了?還覺得頭暈嗎?奴婢去給你找太醫!娘娘您堅持住啊!」臉嫩的宮女見自家主子雙目無神的躺在床上看著床帳頂,趴在床邊哭的撕心裂肺。

  「安靜,別出聲。」舒魚嗓音嘶啞的開口,成功讓那宮女停了下來。與此同時,在腦海中找到了原主記憶的舒魚,真的很想一躍而起摔桌子,這是坑爹呢!她確實是再次穿越了,也還是那本讓她吐槽了一頓就穿書了的小說,但是這個身體的身份!真的讓她好想再去死一回。

  她穿成了原著女主,司徒靜靜。

  舒魚現在真想靜靜。

  是的,她從一個在原劇情裡遠的十萬八千里的女炮灰,一躍上位成為原女主了,她當年看小說時最恨鐵不成鋼的白蓮花女主。她寧願變成女主身旁的那個小宮女也不想穿成女主攙和她和男主的那些破劇情啊!這種複雜的悲憤心情,一時間連她被迫死的離開浮望的難過都給沖淡了兩分。

  一年多之前看的這本小說,很多細節都給忘了,只記得個大概,對照著這個身體的記憶,舒魚發現了很多不符合劇情的地方,最大的改變就是,這個世界它,由普通的人類世界變成玄幻世界了!

  許多許多許多年前,具體多少年前,因為年代太過久遠不可考。總之很多年前,人間世界突然出現了許多的妖怪作亂,之後為了抵禦這些妖怪,人間道法興起,越來越多的人修仙問道……然後整個世界就玄幻了。

  妖物可能會出現在人間的任何角落,還有不少扮作人類生活在人群中,修真門派也特別的多,那些修真的仙人們白衣獵獵御劍飛行四處降妖。

  ……那個原來還是十分安全,基本上除了宮鬥就只有你追我逃虐戀情深的小說世界去哪了?怎麼會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世界觀設定都崩壞了,原著作者知道了會哭的啊。

  總體的大環境發生了改變,但神奇的是女主的路線竟然完全沒有改變。女主司徒靜靜所在的吳樾國是大陸上一個小國,女主是這個國家中受民眾喜愛的公主,天真善良,溫柔美麗,好一朵天山白蓮。

  然後司徒靜靜十八歲的時候,該談戀愛了,於是吳樾國被旁邊的一個大國,也就是霸道男主龍瑄所在的天運國給滅了,霸道皇帝男主最喜歡擴張自己國家的版圖啦!總之女主她爹媽殉國,死了無數臣民,最後吳樾國被天運國給吞併了。

  而女主,她爹媽在殉國前,派了最忠誠的死士送她離開了。女主家國俱亡,開始了流浪生涯,然後她發誓要復仇,要將那個滅了她國的皇帝殺死。緊接著,那個滅了女主國家的皇帝男主他覺得無聊,喬裝打扮行走民間,和女主相遇了。

  兩人乾柴烈火,郎有情妾有意。死了爹媽沒幾天的女主投入了火熱的戀愛中,不過還好,她很快反應過來,大仇未報談什麼戀愛!於是她含淚不告而別,找到了一個身份要進入天運國皇宮,孤身一人刺殺皇帝。

  是的,女主她說自己的仇自己報,堅決的拒絕了忠犬死士的跟隨,將他甩在宮外,然後一朵嬌弱的小白花就帶著滿腔熱血,以及一把小匕首,去了天運國皇宮。

  她為什麼這麼容易帶著那把小匕首進宮了呢?當然是因為霸道男主皇帝龍瑄早就知曉了她的身份,開始只是逗逗她玩罷了,但是漸漸也有了些好感,不過霸道男主只肯承認是想耍女主玩,於是給她的『復仇』之路大開綠燈,讓女主頂著一個小官之女的假身份進宮了,還給了她十二妃之一的妃位,就等著虐她呢。

  舒魚穿來的現在,正進行到女主見到了皇帝龍瑄,知曉了自己之前愛上的男人就是仇人,痛不欲生之下淋雨生病的情節。

  原著裡接下來就是,男主抓住了一群吳樾國前來刺殺他的刺客,然後以這些刺客的性命,來要挾女主,要女主自願伺候他,於是女主哭哭唧唧的和男主啪啪啪了,然後就被拿住弱點不停的啪啪啪。之後和宮中眾位美人爭風吃醋遭到陷害,過起了白天恨男主然後被男主眾位愛妃排擠,晚上一邊哭一邊被男主啪的日子。

  再然後兩人相愛又不說清楚,恨來愛去,接著女主懷孕了,都還沒下得去手殺男主,哦,她自己是說沒找到機會啦。反正懷孕的女主被陷害打胎,痛不欲生離開男主逃離皇宮,遇上了原著boss浮望,蘭谷神醫。

  舒魚當然不會管他什麼的原著劇情,女主男主的恩怨情仇她也沒興趣去管,她現在只想離開皇宮去蘭谷找浮望。

  但是……這個世界改變了這麼多,浮望真的還在那裡嗎?舒魚到現在還沒發現許多年前的世界變化和夢澤有什麼關係,因為原著沒有寫夢澤和人間有聯繫,只說了boss從夢澤來到了人間。關於boss在夢澤和來到人世,男女主開始劇情之間,到底有多少時間差,原著統統沒寫,舒魚就從心底裡覺得大概沒有過去多久。

  至於世界為什麼改變,她現在一心想去原著boss出現的地方找boss,哪裡有心思去管世界為什麼變化這麼大,反正都是那麼久到不知道具體時間的時候了。女主作為凡人也就是當個傳說聽聽,舒魚也就自然而然的不怎麼在意。

  好了,目前擺在她面前的有兩個問題,一是,怎麼離開皇宮?她現在可不是武力值強悍的天風瑾瑜啊。想到這裡舒魚就覺得心頭滴血,努力一年多一朝回到解放前,心好痛!女主這個嬌弱的身體怎麼跑啊,連一個男人都幹不過!

  二是,這裡的boss,還是那個和她相愛的浮望嗎?這一點等找到他就能知道了,所以最重要的,蘭谷在哪裡,她要到哪裡去找?小說裡壓根沒說清楚,神醫所居住的蘭谷是無人知道在何處的,女主那時候也是隨便亂走一頭倒在湖邊,剛好就碰上了boss在湖上泛舟。她不準備走劇情,哪裡知道要去哪裡找他,總不能出了宮每個湖邊試一試吧。

  舒魚心累的躺在床上,不想起來。第一次穿越的時候,沒多久浮望就來到身邊了,很快就開始指導她陪伴她,所以舒魚現在很不習慣,因為浮望不在身邊,她還對浮望現在的情況一概不知,又擔心又煎熬,偏偏目前的情況又很坑爹。

  雖然女主還沒和男主真的搞上炕,但也快了,舒魚可沒有被睡的興趣,要是還有從前的武力值,那是妥妥的讓那個霸道皇帝感受一把她苦練一年的「殺雞狂魔」的威力,讓他的口丁口只剩下口口,不對,是連口口都不剩,變成凹。但她現在不能,簡直憋屈。

  浮望,浮望你在哪裡,你還好嗎?想到自己死前浮望那個痛苦的樣子,舒魚就覺得自己心揪疼揪疼的。話說她脆弱的boss,應該不會因為她的死而黑化吧?再者,因為她出現改變了劇情,浮望現在有沒有活著都還是個問題。

  舒魚滿腹心事在床上挺屍,也沒能清靜多久,因為先前那個宮女安靜了一會兒又哭唧唧的開口了,她說:「娘娘,您沒事了的話,該起來準備晚上給國師洗塵的晚宴了,皇上吩咐了,各宮娘娘都要到的。桐香之前還擔心主子病得厲害去不了,又要被貴妃娘娘責罰,現在好了,娘娘您沒事真的太好了~」

  晚宴?什麼鬼?她一點都不想見到那個原著霸道男主皇帝。還有那個國師是怎麼回事,原著裡壓根沒什麼國師啊。

  舒魚在司徒靜靜的記憶裡搜索了一下,發現此國師屬於天運國歷代供奉的一個職位,每過百年,上一代國師就會從不知道哪個旮旯裡帶來一個新的國師代替自己,然後去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從容赴死。前面不是說世界變成玄幻了嘛,這個國師主要的用處就是保護天運國,避免天運國的皇親貴族們被妖怪迫害,以及在大量妖怪作亂的時候出面保護天運國。

  關於天運國國師,有許多的猜測,有人說國師都長得極其貌美,就算百年後都不會老,有人說國師本身就是妖怪,總之類似種種。

  因為不論哪一代國師都戴著詭異的面具,就沒人見他們摘下來過,一群見光死。更誇張的是他們連名字都沒有,所有人包括皇帝都得稱呼國師大人。

  舒魚突然坐了起來,因為她突然在司徒靜靜的記憶裡發現一件事,那就是歷代國師都是神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還有各種絕學,例如尋人,不僅能尋人還能御妖。

  如果她能拜託那位國師,是不是能找到浮望?

  「晚宴,國師會出席?」

  「對呀娘娘,這可是專門為國師大人準備的接風宴呢,國師大人在皇家清靜山祈福三月方才歸來。」桐香提起國師就滿臉的崇敬,舒魚想了想,似乎這裡的人都是這樣,對一代代守護著天運國的國師很是尊崇,因此皇帝龍瑄對國師可不怎麼喜歡。

  舒魚換下了女主最愛穿的一身白,選擇穿了自己習慣的紅衣。也許是因為換下了柔弱的白衣,桐香覺得自己伺候的主子好像換了一個人似得,美得令人炫目。司徒靜靜本來就是個女主標配絕世大美人,不然也迷不住坐擁三千後宮的男主。

  但原來的司徒靜靜像雨打的瓊花,惹人憐惜,現在的她卻像跳躍的火焰,安靜卻帶著一種灼熱。

  舒魚這身氣質,可是實打實的在妖族清野秘境裡面和無數兇殘妖獸及妖族幹架,幹出來的。

  舒魚帶著桐香來到晚宴的時候,不早不晚,後宮團的位置上坐了一群鶯鶯燕燕,溫言軟語之中暗香盈袖,一派和樂融融錦繡富麗。

  她一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那群美人就停了下來,開始一致對外。和舒魚打招呼的聊天的,那話中都綿裡藏針。舒魚不知道怎麼應付她們,只好盯著面前的屏風看。她們這群後宮團和外面那些百官是隔開的,不知道待會兒看不看得見那位國師。

  見舒魚沒有理會她們,那群美人臉上都有些憤憤,其中一位美人眼睛一轉端著茶靠近,嘴裡說著:「靜兒妹妹平日裡總穿白衣,如今穿一身紅衣,才是真正動人呢~」還沒等她嬌嗔著將茶『不小心』倒在舒魚身上,舒魚就反應極快的躲開了。

  開玩笑,她的反應速度是練出來了,怎麼可能這點都躲不過。剛想著她就感覺頭上髮髻一鬆,宮女桐香努力了半日紮起的髮髻被人弄散了。偷襲成功的那位一臉歉意的看著她,語氣裡卻沒什麼歉意,反而滿是幸災樂禍,「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姐姐沒注意~」

  舒魚的頭髮半落不落的,她乾脆伸手一把扯散,然後隨手拿了一根帶子紮了個馬尾,乾脆俐落。她從來沒有紮過那麼複雜的髮式,重重一坨頂在頭上累死了,現在這樣也好。

  「哼,裝什麼,不過是個亡國的奴才。」

  「真當咱們皇上稀罕她呢,矯情什麼。」

  那一堆竊竊私語,舒魚都聽見了。她略暴躁,宮鬥什麼的,她根本不想玩!但這只是個開始,就在晚宴進行到一半後,舒魚正在努力的去透過屏風看外面的國師,冷不丁聽見大殿之上的皇帝開口說:「眾卿,有酒無樂總歸不美,朕近日新得了一位美人,乃吳樾國公主,不僅容貌動人,據說舞姿也是極美的……靜妃,你可願獻上一舞?」

  皇帝此言一出,眾位嬪妃都開始竊竊私語,嘲諷的眼神一個個釘在舒魚身上。哦,在這裡,后妃在朝臣面前獻舞,是十分自降身份的事情,皇帝這麼一說,就是故意折辱這司徒靜靜了。皇帝早前召司徒靜靜侍寢,司徒靜靜推拒了,自然惹得他不快,這不就逮著機會要教訓她了。

  舒魚倒是沒感覺,所處世界不同帶來的文化差異,當眾跳個舞還真沒什麼,她也不在乎這些人怎麼看她,她還想出去看看國師是個啥樣子呢。只不過,會跳舞的是原本的司徒靜靜,她不會。讓她練上一兩個月也許能依照記憶跳得出司徒靜靜一樣的舞,現在的話,她有記憶,不熟練,跳出來就是惹人發笑的。

  她久久沒有回答,殿上一片低氣壓的寂靜,連那群妃子都不敢隨意開口了。良久舒魚在一片寂靜中冷靜的開口:「只會劍舞。」

  對,她不會其他的舞,舞劍還是會的。

  上頭的霸道皇帝冷哼了一聲,「來人,給靜妃奉劍。」

  舒魚乾脆的從屏風後走了出來,殿中有明顯的抽氣聲,顯然是從未見過這位吳樾國的美人。舒魚一抬頭,沒看最中間那位霸道皇帝男主,而是先去看了那位坐在皇帝相對高臺上的國師。

  一身白衣上用黑線繡了層層疊疊的奇異紋樣,臉上覆蓋著一層白玉似的面具,漆黑長髮披散,安安靜靜坐在那處,整個人好似散發著月亮的光輝——好一個神棍形象。

  舒魚感到那皇帝盯著自己,淡淡瞟他一眼,不在意的收回目光,接過一個小太監送來的一把長劍。劍自然比不上她的虹鯉劍,但也還行。

  與其說劍舞,倒不如說她就是在演練劍招,拿上了劍的女子霎時變了眼神,乾淨又銳利,彷彿沒有什麼能入她的眼。明明是個弱女子,揮劍之中的氣勢讓大殿上的侍衛們都不由自主的一手按上了佩劍,生怕這位想不開就直接行刺了。

  紅衣翻飛墨髮飛揚,襯著那張如玉面容,劍招本身並不柔弱,反而帶著沉沉殺機。在座不少人眼中都露出既驚懼又驚豔之色,有會看眼色的看著上方臉色沉沉的皇帝,都低頭不敢再看。

  舒魚不管這些人在想些什麼,她練完一套劍法,初時還有些生疏,後面越來越順暢,收勢後驟然將劍脫手向右一擲,只聽一聲尖叫,那長劍穿破屏風,將屏風後某位妃子高高的髮髻削落後,紮進了後面的柱子裡,發出篤的一聲。那位剛才故意弄散了舒魚頭髮的妃子此刻披頭散髮,尖叫不止,又被人忙忙的捂住了嘴。

  如果是從前的舒魚,她大概不會做這種事,但她被浮望寵壞了,又恰好是在這種心情糟糕的時候,就任性了一把。嚇嚇這些妹子,也好讓她們別沒事想不開冒著生命危險找她玩宮鬥。

  還好劍法她很是苦練了一番,雖然沒有了妖族身體和靈力加成,但怎麼也算得上是個三流劍客了,驗證了這一點的舒魚總算覺得有了點底氣,不由高興了點,露出了再次穿越後的第一個笑容。

  有目光從上面射來,舒魚察覺,斂了笑朝上看去。國師大人沒什麼異樣,一動不動戴著個面具看不見神色,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倒是皇帝看樣子氣得不輕,咬著牙道:「靜妃的病看樣子已經大好了,既然靜妃如此表現了一番,晚間便由愛妃侍寢吧!」

  侍寢?舒魚開始思考閹掉皇帝之後,逃出皇宮的可能性有多大。

  這可真是糟糕,她現在被浮望寵的一點委屈都受不得。而且浮望不在她身邊,她似乎有點冷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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