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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記覆蓋》第19章
第十九章:狗鏈子拴起來不許走,內用型貞操帶芯片

身後的懷抱很溫暖。

  許景逸在大床上蜷成一團,懷中緊緊抱著他的孩子。

  小孩子什麽都不懂,趴在他懷里咯咯笑個沒完。

  高天分不開這兩個人,只好一起抱在了懷里。他咬著許景逸的耳垂低聲說:“睜開眼。”

  許景逸輕顫著說:“我不想看見你。”

  高天沈默了一會兒,淡淡地說:“恨我到這種程度了嗎?”

  許景逸更緊地抱著自己的兒子,許久之後含著淚說:“是你殺了衛濤。”

  他想起來了,他全部都想起來了。

  那天,衛濤駕駛著17號戰機沖向敵軍,在猛烈的炮火大網中穿梭,憑借著強大的戰術素養直沖敵人的心臟。

  衛濤是他的英雄,一直都是。

  可他的英雄不是死在敵人的炮火中,而是一枚來自指揮艦的微型A9導彈。

  隔著連精準型導彈都難以一擊命中的距離,輕松擊毀了17號戰機的後引擎。

  許景逸在軍校見識過高天的操作能力,見過高天對於遠距離攻擊目標的準確率,他知道那天擊毀17號戰機的人是誰。

  許景逸痛苦地咬住自己的手掌,讓那些難堪狼狽的淚水不要流得太大聲。

  身後的懷抱那麽溫暖那麽堅固,好像能給他一切支撐起痛苦的勇氣和力氣。他不想承認,那一次次痛到崩潰的調教里,那些被掌控的感覺有多美好。

  好像生命中的所有痛苦浪潮都有了堤壩,讓他可以盡情地放縱自己的脆弱和悲傷,在高天手掌中哭泣成最狼狽的樣子。

  他太依賴那樣溫暖舒適的錯覺,除了死,再也找不到逃離的辦法。

  比高天更可恨的,是居然愛上了高天的他。

  懷里的小高唯發出喔喔的聲音,肉乎乎的小手沒輕沒重地抓他的臉。

  高天皺著眉在小孩兒手背上拍了一下,沈聲說:“老實點。”

  許景逸恨恨地說:“你對小孩子發什麽火?”

  高天被罵得有點不知所措,沈默了許久之後,做安撫狀禮節性地摸了摸小孩兒的腦袋。

  許景逸深吸一口氣,竭力平靜的聲音中仍然帶著一點哭腔:“你為什麽要那樣對我?”折磨我,控制我,直到把我變成現在這副淫蕩難堪的樣子。

  高天說:“衛濤死後,你失去了A一直昏睡不醒,需要一個人把你從自我催眠中帶出來。”

  許景逸哽咽著冷笑:“所以你就這樣折磨我嗎?”

  高天說:“我承認,我是想趁機占有你。”

  許景逸低喃:“那你得手了嗎?”

  高天沈默了一會兒,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很久之後,他才含糊地吐出一個字:“嗯。”

  許景逸輕輕說:“那你為什麽還是不肯讓我醒過來?”

  高天微微驚愕了一下,說:“你已經醒了,這里就是現實。”

  許景逸恨恨地哽咽:“你騙我。”

  高天察覺到一點不對勁,緊緊摟著許景逸,沈聲說:“景逸,你已經醒過來了。你相信我,依賴我,所以我才能把你從夢里帶出來,你已經醒了!”

  許景逸激動起來:“不可能!不可能……”他觸摸著自己的太陽穴,“我明明……明明就在這里開了一槍,你騙我說這次就結束了,可我睜開眼,還是你……還是你這個不肯放過我的魔鬼!”

  一千多次輪回的記憶在他腦子里擠成一鍋粥,真實與虛假交纏在一起。

  他分不清了。

  他不知道這是夢境還是現實,他不知道一切分叉口從哪里開始。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根本沒有認識過一個叫衛濤的人。

  都是假的,什麽都是假的。

  他痛苦不堪地漂浮在虛假的記憶里,喘不上氣,找不到岸。

  他想要醒過來,想要真真切切地醒過來。

  真實的世界是什麽樣的?

  衛濤死了嗎?

  衛濤真的存在過嗎?

  高天又是誰?

  他懷里的嬰兒又來自哪里?

  不……他不能嫁給高天,他怎麽可以和高天結婚!

  許景逸劇烈地在高天懷里掙紮,無助地哭著求饒:“高天……你讓我醒過來……求你……讓我醒過來……我不想再睡了……你讓我醒過來……”

  高天緊緊皺著眉,狠命把許景逸按在床上:“許景逸!”

  許景逸看著眼前的高天,混亂記憶中的無數個高天開始爭先恐後地浮現在眼前。

  在軍校里溫柔擁抱他的高天,在指揮艦上把他踩在腳下的高天,用電擊按摩棒讓他在地上打滾求饒的高天。

  甜蜜和痛苦都無比真切,又那麽飄渺。

  都像是真的,也都像是假的。

  整個大腦一片混沌,他墜落在茫然虛空中,無處著力,卻又不曾下墜。

  一根粗大的陰莖狠狠插進他的身體里,許景逸擡手一拳打在了高天的臉上,哭著喊:“滾!”

  高天嘴角腫了一塊,卻仍然面無表情,利落地想單手把許景逸銬在了床頭上。

  許景逸掙紮開,慌亂中捏住了高天左手的手掌,尋找到掌心的脆弱之處重重按下。

  高天悶哼一聲,臉色驟然蒼白如紙。剛剛縫合的傷口再次迸裂開,鮮血從手套里流出來,袖口濕紅一片。

  許景逸被血色嚇到了,他覺得自己應該趁這個機會逃走,他要去找到衛濤。可他卻鬼使神差地松開手,焦急地顫聲問:“你怎麽了!”

  高天臉色一沈,趁機壓下去把許景逸雙手牢牢銬在了床頭。

  鮮血還在流,高天皺了皺眉,單手抱著小高唯走出了房間。

  許景逸不知道自己在擔心兒子還是在擔心高天,他劇烈地掙紮:“你要去哪里!”

  高天沒有說話,他走出那間臥室,把哭個不停的小高唯交給育嬰師,平靜地對傭人說:“給醫院打個電話,就說我傷口崩開了需要重新縫合一下。”

  傭人看著他那半袖子血,嚇得魂都快飛了:“司令,我這就去!”

  許景逸被銬在床上,在濃烈的血腥味中劇烈地喘息著。

  他想,高天是不是真的生氣了,才會一言不發地帶著他的兒子離開。

  高天怎麽了?

  他為什麽不肯摘手套?

  為什麽會流那麽多血?

  許景逸殺了高天很多次,在那些看不到盡頭的輪回里。

  可他從未像今天這麽恐慌過。

  或許是鮮血的腥味太真實,或許是高天眼中真的有了痛楚。

  許景逸被銬在床上,忽然惶恐地大喊:“高天!高天你在哪里!高天!”

  高天在樓下抽煙。

  他的左手已經簡單止血,醫生在來的路上。

  他聽到許景逸的呼喊聲,沈默著熄滅了煙,回到那個他剛剛離開的房間。

  高天推開門,一步一步走到床邊,低頭看著許景逸。

  許景逸被他看得莫名心虛。

  高天淡淡地說:“按照你的能力,這五分鐘內完全可以自己解開手銬逃離這里。”

  許景逸怔住。

  高天俯身單膝跪在床沿:“還是說,在遠方號上那兩年,被衛濤操得讓你連基本的技能都忘幹凈了?”

  許景逸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他慌得太厲害,根本沒有想到逃走。

  高天說:“我給過你兩次機會了,許上校。你可以殺了我,但你沒有。你剛才也可以自己逃走,但你依然沒有。”

  他溫柔冷淡的聲音里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蠻橫:“所以,你再也沒有機會離開我了。”

  許景逸背後發涼,慌亂間問出了心里最擔憂的那個問題:“我的兒子呢!”

  高天說:“你活著,他就好好的。你如果出事,最好祈禱他也不要活太久。”

  許景逸痛苦地閉上眼睛:“高天,你就是個變態!”

  高天俯身吻他。

  許景逸扭頭想要避開,被高天蠻橫地捏住了下巴。

  傭人在門外說:“司令,醫生過來了。”

  高天放開許景逸,起身離開了房間。

  房間中徹底安靜下來,許景逸被困在床上,一個人孤獨地看著天花板。

  孤獨或許也有一些好處,比如能讓他冷靜下來,去整理那些亂成一團的記憶。

  記憶的分割點,在他來到指揮官訓練營的那一天。

  一半的記憶是明媚的陽光,一半的記憶是陰沈沈的雨。

  有一次他走進了307宿舍,把行李放在了角落里僅剩的那張床上。

  可還有一次,他拿著308號宿舍卡,一個人住進了空蕩蕩的四人間。

  在訓練營的時候,高天教會了他冷靜,教他在任何混亂的局面下,如何理清頭緒。

  如今,許景逸試圖用這個方法拯救自己。

  可他還沒有理清太多東西,高天已經推門進來。

  高天換了身居家的衣服,沒有再掩飾受傷的左手。

  許景逸的喉嚨有些沙啞:“你打算什麽時候放我離開這張床?”

  高天給他倒了杯溫水,插上吸管遞到他唇邊。

  許景逸喝了兩口。

  高天說:“事實上,我不打算再放你自由了。”

  許景逸顫聲說:“你可不能永遠關著我。”

  高天平靜地問:“為什麽?”

  許景逸說:“我是第二軍團星河號指揮官,我的假期只有十天了。十天之後我必須出現在軍隊里。”

  如果這是真實的世界,高天不可能一直關著他。

  但如果高天執意不肯放他去軍隊,那說明……這個世界仍然是虛假的。

  不再被荷爾蒙和信息素操控身體,許景逸又找回了一個指揮官清醒冷靜的大腦。

  高天說:“對,十天之後你必須出現在軍隊里,”他用沒受傷的手撫摸許景逸的臉頰,從臉頰順著脖頸一直摸到胸口,他說,“但這十天,你哪里都去不了。”

  許景逸雙手被綁在頭頂太久,已經快要麻木了。

  高天解開他的手銬。

  許景逸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你不怕我跑掉?”

  高天面無表情地在他脖子上栓了條狗鏈子:“你可以試試。”

  許景逸忍不住摸到狗鏈子的扣鎖上,剛要試圖摸清楚是什麽構造,忽然一陣電流鉆進指尖里,他悶哼一聲摔倒在床上。

  高天說:“基因識別系統,只要是除我之外的人碰到那個鎖超過三秒鐘,就會被電。電流是疊加的,每次都會啟用更大功率,你可以試試最高是什麽感覺。”

  許景逸虛軟地趴在床上,他第一次感覺高天或許是個真正的瘋子。

  在那些瘋狂的輪回中,高天用過比現在更殘忍的手段,可那時候的高天不是這樣,不會一邊殘忍地折磨他,一邊平靜得像尊雕像。

  高天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拂過許景逸光滑的脊背,許景逸打了個寒戰:“不……”

  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麽,可高天的表現讓他恐懼到了極點。

  高天的手指順著許景逸的脊骨滑到尾椎,輕柔地撫摸著柔嫩微腫的臀縫:“怕什麽?”

  許景逸顫抖著問:“你要做什麽……嗯……不……”

  高天一根手指塞進去,紅腫的腸壁立刻包裹住他的手指。柔嫩的腸肉察覺到一點異樣,高天的指尖好像有一個小小的硬物,貼著他的腸壁滑進去,觸碰到了花心。

  米粒大小的硬物刺破了花心的嫩肉,許景逸疼得慘叫一聲。

  但疼痛很快過去,一股難以言喻的麻癢漸漸漫延開。

  許景逸難受地夾緊雙腿,在床單上蹭來蹭去:“嗯……你……你在里面放了什麽……好癢……”

  高天說:“一個基因識別系統的小玩意兒,和你脖子上的東西差不多。如果除我之外的人進入你的身體,我保證,他沒有工具再插第二下。”

【章節彩蛋:變態教官的關愛】

變態教官的關愛是強烈的,是無法拒絕的。

審訊課之後,許景逸用了一點時間,才想明白自己是O的事已經被他的教官知道了。

可高天既沒有開除他,也沒有和軍籍管理處通氣,反而若無其事地每天該怎麽訓練就怎麽訓練,對許景逸甚至更嚴格了一些。

射擊課,100個飛行靶,擊中95個算及格。

許景逸一口氣中了99個,正要瞄準最後一個的時候,高天忽然從他背後走過。

A蠻橫的信息素味帶著強大的壓迫力鋪天蓋地而來,許景逸手一抖,最後一顆子彈擦著飛行靶的邊緣飛過。

高天站在他身後,漫不經心地問:“怎麽回事?”

飛行靶雖然沒被擊毀,一根槳葉卻被擦出裂縫,盤旋了幾圈之後哀叫著摔在了地上。

許景逸深吸一口氣:“報告教官,100個飛行靶全部擊落。”

高天說:“最後一個不算。”

許景逸驚愕:“為什麽?”

高天說:“飛行靶是自行墜毀的,不算成績。”

旁邊的同學面面相覷,被教官的嚴格嚇壞了。

許景逸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及格了。

高天在他耳邊低聲說:“如果你保持這個成績,畢業之後一定能去軍艦上當個清潔工。”

許景逸咬牙切齒:“你針對我!”明明……明明就是高天的信息素影響了他,讓他失手的。

高天冷笑一聲:“在怨我的信息素影響了你發揮?許景逸同學,你知道軍隊里多少A嗎?你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本能反應,我會建議軍校開除你的學籍。”

許景逸想要一槍托懟死這個混賬教官,可他卻偏偏把高天的話全部聽進了心里。

對,他不能沖動,他不能因為本能反應而懟死這個混賬教官。

高天看著許景逸氣鼓鼓還要假裝冷靜的樣子,心里忽然就開了一朵暖融融的小花,稚嫩的花藤在胃里生長,一直頂到喉嚨里,讓人忍不住就想說些溫柔纏綿的情話。

可他終究是沒有開口,只是熾熱的呼吸一下一下噴在許景逸的耳朵上,讓青澀的O耳朵紅得快要燒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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