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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記覆蓋》第31章
第三十一章:孕期+哺乳期的neinei就會止不住地往外流,餵老公喝

許景逸恍惚中想起那段時光。

  不是高天給他的虛假記憶,是真實的,他曾經真真切切體會過的人生。

  那時候高天總針對他,別人六十分算及格,他九十五分都要受罰。

  高天懲罰的手段非常單一,就是用辦公室墻上那根馬鞭不輕不重地抽打他的屁股。

  年輕O身體本能的反應讓那時的許景逸倍加羞恥。對比著高天公事公辦的冷靜表情,就羞恥得更加覺得是自己太過淫蕩,只是被教官打屁股都會有反應。

  他匍匐在高天的皮帶之下,哽咽著控訴那段陳年的委屈:“我要求你停下,你還……嗯……還不承認……”

  高天說:“那個時候,我不想給你太多的心理壓力。”許景逸的心理素質一直是弱項,他不敢保證在兩個人偷偷談辦公室戀愛的情況下,許景逸還能有足夠的精力去應對戰爭。

  許景逸喘息著控訴:“你總是那樣……嗯……用棺材臉看我……我壓力……嗯……壓力才大……”

  在遠方號上兩年,許景逸幾乎是聽到高天的名字就想跑。

  他被高天冷漠的表情幾乎折磨出了心理陰影,生怕見面後高天再從他身上挑出一萬個不滿意的毛病。

  高天側躺著把許景逸抱在懷中,他現在根本不敢欺負許景逸的小臀眼,只好把勃起的陰莖塞進許景逸的大腿間,聊以慰藉自己的小兄弟。

  白嫩的大腿緊緊並攏著,一根火熱粗硬的大肉棒在中間蹭來蹭去。

  高天咬得牙都快碎了。

  一個月,就只要一個月!

  許景逸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圓滾滾的肚皮擋住的視線,偶爾能看到一個碩大的龜頭從雙腿間冒出來。紫黑的顏色和他雪白的肌膚格外對比分明。

  滾燙的柱身是不是擦過微腫的穴口,許景逸喘息一聲,下意識地用臀肉夾住了高天的陰莖。

  高天深吸一口氣,龜頭在那個柔軟的穴口輕輕戳了幾下,緩緩擠進去。

  將近分娩,格外的穴口輕易被撐開,乖巧地吞下了半根陰莖。

  許景逸難耐地輕輕呻吟一聲,下意識地捏住自己脹痛的乳尖。

  不知道是O都會有點反應還是他體質特殊,每當情欲上湧的時候,乳尖里的奶水就漲得格外厲害。

  高天看著他被漲奶折磨的樣子,壞心眼地問:“怎麽了?”

  許景逸紅著臉用力捏著自己的乳尖:“嗯……好脹……奶水要流出來了……嗯啊……”

  高天輕輕把他翻了個身,弓起身體避開鼓起的孕肚,一邊用陰莖克制地戳弄著許景逸的花心,一邊俯身在殷紅的小奶頭上吹了口氣:“奶水可不能浪費,來餵老公吃。”

  許景逸捏著自己漲奶的乳尖挺起胸往高天嘴里送,羞恥地輕聲說:“老公……嗯……老公吃奶……”

  高天著迷地咬住一顆嫩紅的小奶頭,狠狠吮吸起來。

  許景逸聽著高天喉嚨里吞咽的聲音,羞恥地捂住嘴,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咽聲。

  高天把他兩個奶頭里的奶水都喝幹凈,依舊戀戀不舍地咬著他的奶頭不放。

  許景逸失神恍惚,像是經歷了一場劇烈的高潮。

  他撫摸著自己的孕肚,出神地低喃:“他好像在動。”

  高天親吻著他鼓起的肚子:“寶貝乖,和爸爸打個招呼。”

  許景逸怔怔地撫摸著高天的後腦,不知為何,鼻尖忽然浮現出了衛濤的味道。

  他以為自己忘記了,以為自己和衛濤之間終於徹底結束了。可沒有,衛濤是第一個標記了他的A,那個標記被高天覆蓋了,卻依然留在他身體里,瘋狂排斥著那個屬於高天的孩子。

  許景逸眼底浮現出一絲痛楚:“高天……嗯……高天……他動的好厲害……啊……”鮮血流淌出來,雪白的床單上頓時殷紅一片。

  許景逸臉色慘白,痛苦地蜷成一團。

  他的孩子在動,在他肚子里瘋狂掙紮,像是在經受一場浩劫。

  高天慌了,手忙腳亂地給醫生打電話:“老馮,景逸狀況不對!”

  軍區醫院的急救室里,醫生正焦急地切換著一項一項的數據檢查。

  高天穿著無菌服站在他旁邊:“老馮,他怎麽了?”

  醫生臉上浮現出一絲古怪的神情,可這時候人命關天,由不得他再多想。他問:“高司令,許上校之前被其他的A標記過了。”

  高天尷尬痛苦:“我知道。”

  醫生說:“第一個A的標記會進入到他器官很深的地方,非常難清除。現在那個標記和你讓他懷上的孩子產生了排斥反應,許上校的情況很危險。”

  高天第一反應是打掉孩子,斬釘截鐵地說:“引產。”

  醫生說:“來不及了,就算引產,胎兒的DNA殘留一樣會要了許上校的命。”

  高天像是被當頭敲了一悶棍。

  是他太著急了,他急得失去了理智。他應該詳詳細細給許景逸做一次身體檢查,確定衛濤的標記已經被徹底清除了。

  可他太想要許景逸給他生個孩子,以至於竟沒有咨詢醫生做一次風險評估。

  醫生說:“高司令,我需要你的信息素提取物。”

  高天脫下外套把頸間的腺體露出來:“能救他的事情就快點告訴我該怎麽做!”

  醫生一邊給高天抽取信息素一邊說:“你的信息素提取物可以暫時幫助胎兒對抗上一個A留下的標記,但是這撐不了太久。我需要那個曾經標記過許上校的A,活著的,把他的活性腺體液直接輸入到許上校身體里,才能徹底清除他留下的標記。”

  註射器的針頭拔出來,高天面無表情的穿上外套:“我給你把人帶來,你負責保住景逸的命!”

  高天走出急救室,問副官:“衛濤的死刑執行日期是什麽時候?”

  副官說:“十五號,明天。”

  高天嚴厲地說:“現在就讓人去辦手續,十分鐘之內把衛濤從監獄里帶出來,一切權限由我親自授權!”

  他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瘋子。

  衛濤已經是個死刑犯,他根本沒有任何理由把一個危險的高級間諜帶出監獄。

  高天一路風馳電掣驅車來到監獄,監獄長一臉苦楚地看著他:“高司令,我們真的沒有權限讓您把一個S級守衛的犯人帶走啊!”

  高天深吸一口氣,坐在車里痛苦地捂著額頭。

  可他沒時間痛苦了,許景逸還在醫院里和死神賽跑。

  高天點上一根煙,用力吸了一口,給軍事法庭的負責人打電話:“我要帶衛濤執行特殊任務,兩個小時之後送他回監獄。對,兩個小時,如果我沒把他送回來,你們想怎麽判我就怎麽判我。”

  軍事法庭那邊讓他等了十五分鐘,才給出答複:“七十分鐘,七十分鐘之後衛濤必須回到他的牢房里。”

  高天深吸一口煙,疲憊地道了聲謝謝。

  他走下車,掐滅煙,整理好衣領和眼神,面無表情地走進了最高保衛的監獄。

  衛濤還在牢房里,低頭看著一本書。

  高天冷淡地走進他的牢房里,示意這里的負責人關掉了監控設備。

  衛濤擡頭掃了他一眼,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你這樣做很危險,監控系統一旦失效,我有幾十種方法從這里逃走。”

  高天說:“我在這里,你可以試試。”

  衛濤微笑著放下了那本愛情故事書:“你從我這里已經問不出有用的線索了。”

  高天說:“我想給你做筆交易。”

  衛濤饒有興趣地:“說說。”

  高天說:“我要你跟我離開這里一個小時,在這一個小時里,不要問,不要看,聽我的命令。如果你能答應,就可以說說你想要的條件了。”

  衛濤說:“太麻煩了,我寧願繼續在這里看會兒書。”

  高天深吸一口氣,說:“景逸躺在急救室里。”

  衛濤剛剛拿起的書又緩緩合上了:“雙重標記的排斥反應?”

  高天沒有解釋,說:“醫生需要你的腺體液,才能徹底清除你留在景逸身體里的標記。”

  衛濤沈默了一會兒,說:“還好死刑處決書的日期是明天。”

  還好……這個操蛋的命運讓他還有機會去救景逸的命。

  高天簽了一張協議書,帶著衛濤上車向醫院飛馳而去。

  他們的時間很緊急。

  高天在車上問:“你還沒有提出你的條件。”

  衛濤說:“高司令,你如果一定要堅持這是你我之間的公平交易,就把我送給高唯的玩具還給他吧。那是我在市中心的兒童商場買的,不是危險品。”

  O一旦被A標記,他就再也無法忘記那個A。

  想要清除標記,就要清楚這個A留給他的一切。

  衛濤對醫生說:“把他關於我的記憶一並清除吧。”

  醫生下意識地看向高天,高天陰沈著臉。

  衛濤嘆了口氣,說:“高司令,我這麽做不是為了能讓你和景逸百年好合。我只是……舍不得景逸再因為逮捕了我而煎熬難過。”

  他是一個間諜,和許景逸的相愛,本就是一場輸多贏少的賭局。

  他願賭服輸,可許景逸不該因為他而痛苦一生。

  他的景逸心思太過柔軟和敏感,承受不住太多煎熬。

  許景逸痛得太厲害,衛濤留下的標記在他身體里瘋狂地垂死掙紮,和高天的孩子爭奪著另一種意義上的生存權。

  他眼前一片模糊,僅存的意識讓他貪婪地吮吸著空氣中高天信息素的味道。

  那是他最後的安全之地。

  可另一股味道闖了進來,溫柔廣袤,好像無邊無際的大海湧進了充滿藥水味的急救室。

  讓他感覺很熟悉,一時卻又想不起那是誰。

  許景逸在劇烈的痛楚中舉起手,虛弱的手指卻不知道想要抓住什麽,又想要推開什麽。

  身體里的痛楚在一點點安撫,一縷縷抽離,高天強勢蠻橫的信息素徹底占據了他的身體,久違的舒適和安穩浸透四肢百骸。

  許景逸蒼白的唇輕輕開合:“高……天……”

  他是應該呼喚高天的名字,除了高天,誰還會讓他用這樣溫柔依戀的語氣呼喚呢?

  許景逸在一個溫暖的擁抱中睡著了。

  再睜開眼,明媚的陽光從窗簾中灑下來,機器在床頭嘀嘀地響。

  許景逸回憶起昨天……昨天他的身體出了意外,於是住進醫院了。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肚子。

  孕肚依然圓鼓鼓的,睡醒的小寶寶在他肚子里伸了個懶腰。

  高天站在走廊里抽煙,眼底一片烏青憔悴。

  副官低聲說:“長官,半小時後衛濤就要執行死刑了。”

  高天“嗯”了一聲,他沈默著抽了半根煙,說:“你跑一趟證物科,把1093號證物取出來。”

  副官問:“送到哪個部門?”

  高天說:“送到我家,放在嬰兒床里就好。”

  那是衛濤給高唯的玩具,一只歪著腦袋咯咯直笑的粉紅色毛絨小馬駒。

  高天掐滅煙,走進病房里,坐在床沿,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許景逸的臉:“醒了?”

  許景逸吸了吸鼻子,皺眉:“你什麽時候開始抽煙了?”

  高天說:“同事塞的,不接不好。”

  許景逸依偎在他懷里:“我們的孩子怎麽樣了?”

  高天撫摸他的肚皮:“他很好。”

  許景逸說:“我問那個大的。”

  高天楞了一秒鐘。

  衛濤留在許景逸身體里的標記終於徹底清除了,也一並帶走了許景逸關於他的記憶。

  高天一夜沒睡,編織了一個毫無邏輯漏洞的彌天大謊,準用來彌補許景逸記憶上的空白部分。

  可沒想到,許景逸在模擬中的虛假記憶自動填充了失去衛濤的漏洞。

  這一切就好像……就好像衛濤才是假的,是高天的噩夢。

  現實里的他和許景逸早早就在軍校里相識相戀,參軍,懷孕,結婚,生子。

  一切都圓滿得毫無破綻。

  高天抱著許景逸,深深嗅著他身上的氣息。

  有O甜美的滋味,有孕期特殊的香甜氣息,還有他的信息素,淡淡的冰冷血腥味,自然地和O的信息素交纏在一起,他們天生就該如此般配。

【章節彩蛋:教官的激勵式教學以及後果】

軍校里有謠言,說前線要打仗了,高天作為第一軍團指揮官肯定要回軍隊里,他們的培訓可能要提前結束。

許景逸聽到這個消息,半是歡喜半是憂愁。

歡喜的是終於可以擺脫那個變態教官的折磨,憂愁得是以後可能再也沒機會接受這麽高規格的訓練了。

學生們在餐廳里唉聲嘆氣。

好不容易爭取到的訓練營,居然就要這樣半路打包回家了?

高天走進餐廳。

學生們頓時都安靜下來,眼巴巴地看著高教官,想要得到一個確切的消息。

許景逸低著頭假裝自己不存在。

可高天還是把他從一眾學生里拎了出來:“許景逸,你跟我來一下。”

同學們面帶憐憫地目送許景逸。

許景逸真慘,每次都被高教官單獨折磨。

高天站在一棵大柳樹下,面無表情地看著許景逸:“消息聽到了嗎?”

許景逸硬著頭皮小聲說:“一些不知道真假的傳言。”

高天說:“是真的,今天是我在這里的最後一天,晚上八點回軍區整合隊伍準備上前線。”

許景逸沈默了一會兒,輕聲說:“哦……”

高天皺眉,被許景逸這個“哦”噎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許景逸也覺得氣氛太壓抑,連忙又說了一句:“我們會被遣送回原隊嗎?”

高天說:“看來你很想回去繼續混吃等死?”

許景逸急了:“我沒有!我想進第一軍團,但是我……我……”雖然高天是個神經病,但他仍然想進第一軍團,他想要成為一個真正的軍人。可現在,訓練營半途而廢,他還有機會嗎?

高天說:“會有人安排你們進行最終測試,前兩名可以進入第一軍團,”他看著許景逸緊張的眼神,習慣性地用了一手嘲諷鼓勵法,“你一個O,最好別爭。如果你真的進了第一軍團,我保證你的日子會比現在難受得多,你受不了。”

於是,許景逸在第一軍團服役兩年,也躲了高天整整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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