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食物play,灌酒滴蠟堵洞口,喝neinei
會議結束之後,許景逸剛要離開,劉傑忽然在座位上對他勾勾手:“景逸,來。”
許景逸只好留下:“長官,什麽事?”
劉傑托著腮說:“問你點事兒。”
許景逸說:“您說。”
劉傑說:“高天既然把你調過來,你就是第二軍團的人了,對吧?”
許景逸一頭霧水,點點頭。
劉傑說:“那按照規定,你是不是應該對我知無不言?”
許景逸嘴角抽了抽:“長官,有什麽事您請問。”
劉傑說:“倒也沒什麽大事,就是想問問你,高天到底瞞著我們在搞什麽?”
許景逸怔了一下。
他知道高天最近在查衛濤的底,但具體情況高天並沒有告訴過他,也沒有告訴他這件事的保密級別。
左思右想,許景逸決定還是不說。
他說:“長官,自從我調到第二軍團之後,在保密範圍之內的東西,高天已經不會再告訴我了。”
劉傑也沒想著能從許景逸這里問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他就是莫名想逗許景逸玩玩:“那就先不說這件事兒了,我還要其他的事想要提醒你一下。大家都知道你和高天結婚了,但是來工作,就不要帶著一身高天的味兒,同事們聞著嚇得慌。”
許景逸想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是怎麽來的,頓時耳根一紅,他努力保持著冷淡的表情:“長官,我下次會註意。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劉傑揮揮手:“去吧,好好工作,多和同事們溝通協調。”
許景逸答應了一聲,快步離開了會議室。
回到辦公室里,副官又在他桌上放了一杯熱騰騰的枸杞紅棗茶。
許景逸深吸一口氣,放棄了制止副官監督他養生的想法。
高天的信息素提取物在他身體里緩緩流淌漫延,一定程度上撫慰了他的不安和焦慮,讓他在輕微的情欲反應中更加能冷靜地處理工作。
兩個軍團的營地相隔一百多公里,許景逸慶幸自己在這里也可以聞到高天的味道。
第二軍團給許景逸配了司機和專車,下班後直接送他回家。
司機是個陌生人,一路上也不多話,認真地開著車。
回到家,許景逸有些疲憊地走進嬰兒房,小高唯正躺在小床里撲棱著去抓頭頂的鈴鐺。
鈴鐺掛得很高,他的小短手總是抓不著,卻一點都不氣惱,一個人開心地咯咯直笑。
許景逸坐在床邊,伸手撫摸兒子肉乎乎的白嫩小臉蛋,輕聲說:“唯唯,你為什麽每天都這麽開心呢?”
這小家夥,總是一個人就能開心得不得了,像是有太多值得高興的事,每天都笑不完。
小高唯咿咿呀呀地吐著口水,抓住許景逸的手指就要往嘴里塞。
許景逸輕輕笑了一下,說:“你呀,不要長大好不好?永遠都這麽小,這麽開心。”
鼻腔嗅到了A信息素的味道,許景逸回頭,看到高天站在門口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許景逸被嚇了一跳:“你走路怎麽沒聲音?”
高天指指嬰兒床里的小家夥:“是他笑得太大聲了。”
無辜背鍋的小高唯眨眨眼睛。
高天走過來,從後面抱住許景逸:“今天怎麽樣?劉傑那個老王八蛋有沒有刁難你?”
許景逸說:“劉司令人不錯。”
高天冷哼一聲,他和劉傑是同屆,八字不合很多年。這次也是實在沒辦法,才把許景逸調到第二軍團。因為其他軍團的駐地都在幾千公里之外。
許景逸說:“他今天和我說了聯合軍演的事。”
高天說:“在家別談工作,明天去我辦公室談。”
許景逸說:“這算不算假公濟私?”
高天撫摸著他平坦的小腹,低聲說:“不算。”
許景逸半推半就地扶著他的肩膀:“等……等一會兒……嗯……”
高天不依不饒地抱著他又親又摸:“不等,我已經九個小時沒有見到你了。”
許景逸紅著臉說:“晚飯不吃了嗎?”
高天對晚飯毫無興趣,他現在只想吃許景逸。
可他不能不讓許景逸吃晚飯。
高天郁悶地認輸,抱著許景逸下樓吃晚飯。
許景逸摟著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臉色微微有點紅,含糊不清地說:“能不能……嗯……先……先把東西拿出來?”
高天挑眉:“還沒習慣?”
許景逸咬牙切齒地說:“有個……嗯……有個東西在里面……怎麽可能習慣……”
值得慶幸的是,他今天漲奶不算嚴重,被綁住的乳尖沒有漲得特別疼。
高天思考了幾秒鐘,說:“好,但是我要餵你吃。”
許景逸下意識地感覺不妙,可沒等他提出反抗意見,高天已經抱著他來到餐廳里,輕輕把他放在寬大的餐桌上。
廚師把盛好的菜一盤一盤放在送餐架上,識趣地離開了。
許景逸緊張地抓著桌沿:“高天……”
高天拿起一顆沾滿奶油的櫻桃,輕輕放在許景逸唇邊。
許景逸下意識地張開嘴要去咬那顆櫻桃。
高天卻故意拿開,把櫻桃放回了蛋糕上。
許景逸緊張地看著他。
高天一件一件脫掉了許景逸的衣服,讓他一絲不掛地躺在暗紅的桌布上,雙腿緊張地夾緊,磨蹭著貞操帶的皮革。
高天解開貞操帶,把沾滿淫水的貞操帶扔到地上,皮革和鐵鏈與地板撞出層次分明的聲音。
許景逸輕輕呻吟一聲,柔軟的穴口緩緩吐出一小截助孕棒,紫色的硬物上裹滿了粘稠的淫水。
高天用筷子夾著那根助孕棒,緩緩抽出來。
許景逸松了一口氣,雙腿不自覺地分開,露出臀縫間那個肉紅的穴眼。
高天拿起那顆櫻桃塞進了他的臀眼里。
冰涼的櫻桃還沾著濕滑的奶油,輕易就滑進去,只露出一條細細的櫻桃梗。
許景逸羞恥地閉上眼睛,穴口的褶皺緊張地收縮著。吐出亮晶晶的淫水。
高天說:“小屁眼饞得口水都流出來了。”他的目光在送餐架上掃來掃去,尋找下一個餵許景逸吃的食物。
許景逸也緊張地半睜開眼睛,想看看高天要用什麽欺負他。
高天用叉子插了一塊奶油,抹在許景逸被綁住的乳尖上。
許景逸有些鼓脹的乳尖被冰冷的叉子觸碰,又疼又涼,顫聲說:“別……嗯……”
高天把奶油均勻地塗在許景逸的乳暈上:“乖,多塗一點,一會兒好餵老公吃奶。”
許景逸羞得說不出話來,只好挺起胸任由高天在他胸口上塗滿奶油。
塗完奶油,高天用筷子輕輕戳著許景逸穴口的褶皺:“景逸,騷屁眼還想吃點什麽,嗯?”
許景逸看著那一盤盤的菜品,咬著下唇不肯說話。
高天夾起一筷子小油菜,塞進了許景逸的後穴里。
小油菜剛炒好,還是熱騰騰的,熨燙著敏感的腸肉。
許景逸受不了食物被塞進後穴的羞恥感,哀求:“不要……嗯……老公……不要塞吃的……好奇怪……”
高天說:“不想吃東西,就喝點酒吧。”
他拿起一瓶紅酒,拍拍許景逸的屁股:“趴好,屁股翹起來。”
許景逸用目光抗拒了十秒鐘。
高天說:“那就塞到你的騷屁眼裝不下為止。”
許景逸只好聽話地趴跪在暗紅色的餐桌上,高高翹起雪白圓潤的屁股。
冰冷的瓶口塞進軟熱的肉穴里,酒液湧進身體,很快填滿了後穴。
許景逸悶哼一聲,緊緊抓住了桌布:“嗯……好滿……不行……要流出來了……”
高天著迷地凝視著許景逸的屁股,兩瓣臀肉又圓又白,軟綿綿的很有彈性。
柔嫩的小臀眼緊緊吮吸著紅酒瓶口,像小嘴一樣咕嘟咕嘟吞咽著酒液。
高天拔出酒瓶,一巴掌拍在許景逸屁股上:“夾緊,不許流出來。”
低沈平靜的命令式語氣讓許景逸忍不住想起高天給他當教官的日子,下意識地用力繃緊屁股,不讓後穴里的酒液流出來。
可剛剛分娩不久又懷孕的身體太柔軟,臀眼又被紅酒灌得太滿,仍然有一小股酒液溢出來,沿著微微發顫的雪白大腿往下流。
許景逸哽咽著哭求:“夾不住了……嗚……老公……騷屁眼夾不住……流出來了……嗯……酒都流出來了……”
高天眼睛發熱,低頭在許景逸的穴口上狠狠咬了一口,粗暴地從燭臺上掰下半根蠟燭點燃,惡狠狠地說:“乖,屁股掰開,老公幫你把騷屁眼封起來。”
許景逸聽話地掰開臀肉,還沒有理解高天的封起來是什麽意思。
高天在自己手心里試了試蠟油的溫度,對準許景逸的小肉穴滴下去。
蠟油滴落在臀眼上,許景逸被燙得哭叫一聲,腿軟得差點跪不住:“老公……疼……”
高天在他穴口上用力揉了揉,把還未成型的蠟油碾成一片薄膜,包裹住了流水的穴口。
撫摸減輕了疼痛,許景逸臉貼著桌子喘息流淚。
又是一滴滾燙的蠟油,許景逸哭著呻吟一聲,扭動屁股想要躲開:“不……不要蠟燭……老公……啊……”
一滴一滴的蠟油滴在許景逸柔嫩微腫的臀眼上,高天急切地用手指把蠟油撚開,想要封住許景逸這個不斷流水的騷屁眼。
可許景逸被燙得疼了,邊哭邊不由自主地使勁收縮小腹和腰肢,大量的紅酒和淫水被擠出去,再次沖開了那層厚厚的蠟油。
蠟燭碎片被紅酒沖出來,順著大腿根流下去。
許景逸的手已經沒力氣自己掰開臀肉,他無力地趴跪在桌子上,修長的手指緊緊抓著桌沿,哽咽:“高天……嗯……你個變態……神經病……啊……”又一滴滾燙的蠟油落在了他可憐的臀眼上。
高天用光了那半根蠟燭也沒有封住不斷溢出的酒液,反而許景逸的臀眼被燙得通紅,在他熾熱的目光下可憐兮兮地顫抖著。
許景逸不知道蠟燭已經用完,還在哭著哀求:“不要了……嗯……好燙……老公……”
高天摟著他的腰,說:“那就餵老公吃奶。”
許景逸艱難地轉過身,雙手摟住高天的脖子,努力挺高胸脯把乳尖往高天嘴里送:“老公……嗯……老公吃奶……”
高天伸出舌頭狠狠地舔幹凈乳暈上的奶油,低喃:“好甜。”
許景逸閉著眼睛假裝聽不見高天這些胡言亂語。
高天吃光了奶油,解開許景逸乳尖上的繩子,一口把乳尖叼進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這個更甜。”
被綁了一天的乳尖迫不及待地湧出奶水,許景逸一邊感受著奶水噴出乳尖,一邊閉著眼睛聽高天喉嚨里吞咽的聲音,羞恥得想一頭鉆進地縫里。
本該用來孕育後代的功能變成了一個變態男人癡迷不已的情趣,許景逸手指緊緊抓著高天後腦的短發,不知道是想扯開他,還是讓他含得更深。
高天吸光了他兩顆乳尖里的奶水,仍然咬著不肯松嘴,舌尖一下一下輕輕舔舐著已經沒有奶水的乳尖。
許景逸掛在他身上,輕輕掙紮了一下:“高天……嗯……你差不多了……”
高天含糊不清地說:“別動。”
許景逸只好任由他咬著自己的乳尖輕輕舔弄,沙啞的嗓音軟綿綿地抱怨:“你怎麽沒完了……”
高天低喃:“我舍不得松開你。”
許景逸心里一顫,下意識地撫摸高天的頭發:“你……”
高天說:“景逸,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他心里泛著些無法言說的痛苦和惶恐。因為他知道,不管他用多麽殘忍的手段,不管他使了多少沒人性的心機。
許景逸都有可能離開他,他永遠無法把許景逸真正變成他的所有物。
高天輕輕咬住口中那顆柔軟香甜的小肉粒,更用力地把許景逸摟在了懷中。
【章節彩蛋:教官可以專門幫你克服一下短板】
尖子生許景逸,拿到了入學以來第一個全校倒數第一。
原因特別日狗,聽說他因為心理素質測試成績太差,教官一怒之下把他其他所有成績都清零了。
同期的學生們紛紛感嘆。
慘,真慘,許景逸怎麽那麽慘?
伴隨而來的是好奇。
大家都十分好奇,許景逸到底攤上了一個什麽樣的測試環境,才能讓成績查到把高天氣瘋。
高天也很好奇,於是他把許景逸單獨叫到辦公室開始了長達兩個小時的談話。
大批沒課的學生聚集在教官的辦公室外,都想知道尖子生許景逸到底怎麽了。
高天站在辦公桌前,看著自己垂頭喪氣的學生,冷冷地問:“你知道這次的成績有多差嗎?”
許景逸低聲說:“我還沒看到成績分析報告。”
高天嚴厲地說:“數值達到了97!97是什麽概念?到了戰場上,你這種心理素質會連導彈發射鍵都忘了在哪里!”
許景逸想,他肯定會忘記,因為那個時候,他連自己是誰都已經不記得了。
高天發了一通火,冷冷地問:“到底怎麽回事?”
許景逸低著頭,紅暈從耳根一直漫延到脖子里。
他不能說,他怎麽能告訴高天他做了一場春夢所以不及格了!
高天郁悶地看著他:“寫三千字檢討給我。”
許景逸悶悶地“嗯”了一聲,還沈浸在被高天壓在身下的羞恥中。
高天只好自己說:“你不問問補考的事?”
許景逸“噌”地擡頭:“對對對不起教官,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