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懷孕的O軍官在丈夫葬禮上被上司強暴
這是一場簡單到粗陋的葬禮。一位軍官暫時充當著牧師,站在戰艦的舷窗邊低聲念著悼詞,身畔是浩瀚星空。
遠方號戰艦指揮衛濤,在昨日的慘烈戰爭中不幸犧牲。
他的副官許景逸即將接替指揮官的位置。戰隊總指揮高天前來參加衛濤的葬禮和許景逸的授勛儀式。
許景逸臉色蒼白,靠在墻壁上低頭不語。
他似乎身陷在一種極度的痛苦和恐懼之中,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細小的淚珠順著睫毛滾落。
高天站在他身邊,高大的身形擋住了光,他面無表情地說:“許上校,你如果持續沈浸在失去戰友的痛苦中,我將會考慮收回你對遠方號的指揮權。”
許景逸睜開眼睛,依然慘白無人色的臉上浮起一層冷靜的薄冰:“長官,我向您檢討。”
高天說:“你不必向我檢討,但是遠方號的戰士們承受不住一個情緒失控的指揮官。”
許景逸深吸一口氣,低聲說:“是。”
高天說:“我給你三十分鐘的時間整理情緒,去休息,然後準備戰鬥。”
許景逸應了一聲“是”,回到自己的休息艙。
封閉的空間終於讓許景逸感覺到了一絲安全,他蜷縮在雪白的大床上,抱著膝蓋痛哭出聲。
惶恐,無盡的惶恐。
惶恐淹沒了他的身體和靈魂,每一根血管都在顫抖著分離的痛楚。
許景逸修長蒼白的手指顫抖著去抽屜里拿了抑制劑,狼狽地一口吞下去。
這是他和衛濤的秘密,是他……無法向別人宣告的隱秘折磨。
遠方號副官許景逸是個O,而衛濤,是他的丈夫。以前……以前有衛濤在身邊,A的氣息控制著他的身體,讓他可以保持著冷靜的姿態指揮軍隊。
可現在……一切都在失控,一切都變得……難以承受。
敲門聲響起。許景逸整理好淩亂的軍裝衣領,疲憊地問:“誰?”
門外響起高天低沈的聲音:“是我。”
許景逸深吸一口氣,起身去開門。推開門,他又是那個清冷淡漠的B軍官:“長官。”
高天抱著雙臂站在門口:“你看上去比剛才還要糟糕。”
許景逸背在身後的指尖輕輕發抖,他輕聲說:“長官,我很好。”
高天說:“我覺得你不好。”
高天是個攻擊性比衛濤還要強的A,就算他只是漫不經心地站在那里,信息素自然而然的壓迫力也讓許景逸倍感痛苦。
許景逸喘息著後退了半步:“長官,我該去工作了。”
高天卻上前一步,把許景逸逼進了房間里,反手關上了門。
封閉的休息室中驟然充滿了陌生A帶著攻擊意味的信息素,O基因里的恐懼讓許景逸幾乎喘不過氣來。
許景逸退到了墻角,痛苦地喘息著。
高天步步緊逼:“許上校,知道我為什麽要讓你休息嗎?”
許景逸被高天按在了墻上,早已被衛濤標記過的身體在劇烈地抗拒著另一個A的親近。
可高天太強了,真的太強了。濃郁的A信息素像一座重重壓下來的大山,讓許景逸痛苦至極卻又無法反抗。
高天冷笑:“我在遠方號里聞到了O信息素的味道,而且是孕期信息素,是不是很神奇?”
許景逸冰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可置信的驚愕。
高天整個身體都壓在了許景逸身上,膝蓋擠開許景逸的雙腿頂進去,熾熱的呼吸噴在許景逸耳邊:“一個懷孕的O混在我的軍隊里,許上校,我該怎麽處理他?”
許景逸牙關打顫:“不……不可能的……不可能……”
他怎麽會懷孕,他怎麽能在這麽難熬的時候發現自己有了孩子!
高天咬著他的耳垂:“按照規定,我應該先審問你孩子是誰的?許上校,你會回答我嗎?”
許景逸痛苦地搖頭,潮紅的臉上布滿淚痕,A信息素劇烈的壓迫讓他快要崩潰了。
高天的手來到許景逸胯下:“許上校,如果你拒絕配合,我就要按規定使用刑訊手段了。”
許景逸強忍著不適出拳打向高天的臉。可他的身體已經被信息素徹底沖垮,拳頭軟綿綿地落在高天肩上。褲子被褪下,許景逸絕望沙啞地低喃:“不……”
衛濤殘留在他身體里的信息素開始反抗,他每一寸皮膚都在繃緊著拒絕高天的靠近。
高天按著許景逸的手腕把他固定在墻上,另一只手慢條斯理地撫摸著許景逸的腰肢和大腿:“很甜的味道,許上校。我不想做的太過分,告訴我,是誰在這艘戰艦上操了你,讓你懷上了孩子?”
許景逸剛吞下兩粒抑制劑,可這已經沒有用了。
他的身體在高天手下戰栗發軟,O甜美的信息素味再也無法隱藏,甜得人頭腦發昏。
許景逸拼盡最後一絲理智掙紮著拒絕回答,提膝頂向高天的小腹。趁高天防備的那一剎那,許景逸掙開雙手向門口逃去。
可沒等他逃出兩步,緊隨其後的高天重重捏住他的後頸,單手握住他的手腕狠狠擰向背後。
許景逸吃痛,悶哼一聲跪在地上。褲子在掙紮中滑落到了腿彎處,露出白皙的大腿和內褲。
白色的內褲包裹著圓潤的屁股,在疼痛和恐懼中輕輕顫抖著。
高天蹲下身:“景逸,在學校的時候,你是我最好的學生,我也是你最恨的那個教官,不是嗎?”他剝下許景逸的內褲,手掌重重拍在兩瓣白嫩的臀肉上。
許景逸顫抖著叫了聲疼:“嗯……你放開我……高天!”
高天把手指插進了許景逸粉嫩的後穴里,孕期格外敏感的身體在A信息素的強力壓迫下,早已控制不住地分泌出粘稠的淫水。
異物入體,讓許景逸身上被侵犯的感覺更加強烈。
他是個被標記過的O。他的A丈夫用陰莖和精液占有了他,在他身體里打上了私人的烙印。甚至讓他懷上了孩子。
可他現在卻被另一個A壓在身下,陌生的手指侵入了他的後穴,陌生的呼吸鉆進了他的耳朵。
許景逸在崩潰的邊緣痛不欲生。
高天把那個粉色的嫩穴玩弄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許上校,你到底懷了誰的孩子?”
許景逸咬著下唇不肯說,後穴中那根手指又重又狠地戳進去,敏感的腸肉被刮的又痛又癢,他上身狼狽地軟下去,幾乎趴在了地上。
不能說,不能說出來……
軍裝狼狽地裹在許景逸身上,汗濕的頭發貼在俊美的臉上,長長的睫毛絕望地顫抖著。
高天解開自己的腰帶,把勃起的陰莖掏出來頂在許景逸的後穴上,緩緩往里插:“還是不願意說嗎?”
許景逸被標記過的身體根本不能承受另一個A的侵入,他掙紮著往前爬,被高天狠狠拽回來。碩大的龜頭猛地頂進去,後穴激烈地抽搐著反抗,卻被陌生的陰莖殘忍頂開。
一寸,一寸。
許景逸大腿發顫,抽泣著:“不要……高天……啊……我會死的……不要……”
那里的每一寸腸肉都曾經沾滿衛濤的精液,衛濤的信息素早已融進了他的血液里,劇烈地排斥著另一個陌生A的占有。
高天禁錮著許景逸纖細的腰肢不許他逃開半寸,粗長的陰莖蠻橫地插入那個並不歡迎他的肉穴里。
“告訴我,”高天陰沈沈的聲音在許景逸身後響著,“你到底壞了誰的孩子?”
許景逸哭著掙紮。
不能說,他絕對不能說。
堅硬的龜頭猛地頂進生殖腔里,高天冷冷地命令:“說!”
生殖腔瘋狂顫抖著包裹住高天的龜頭,劇烈的酸麻讓許景逸眼前陣陣發白。
抽出,插入,抽出,再插入。嫩紅的穴口顫抖著被迫吞吐男人粗大的陰莖。
高天反複做著活塞運動,一聲又一聲地審問許景逸:“那個人是誰?是誰!”
許景逸無力地伏在冰冷的地上,高天的每一次插入都像是酷刑,折磨著他的肉體和靈魂。
戰艦里響起了挽歌,遠方號的戰士在為衛濤送行。
在蒼涼悲壯的歌聲中,一股滾燙的精液射進了許景逸的後穴中。
後穴中一陣劇烈的酸痛和熾熱,許景逸在顫抖的暈眩中泣不成聲。
一場強奸結束,標記覆蓋完成了。
高天抱起虛弱的許景逸,把他放在了休息的床上。
許景逸目光茫然地看著天花板,聲音沙啞:“為什麽?”
高天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目光一暗,漫不經心地說:“戰爭結束之後,和我結婚。”
許景逸嘲諷地勾起嘴角。
高天也不多說,起身離開了房間:“給你十分鐘的時間休息。十分鐘之後,遠方號開到一區戰場準備迎戰。”
高天下樓時,葬禮已經結束了。
遠方號上淚痕未幹的士兵們向高天敬禮送別。
高天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休息室的位置,轉身登上戰機,飛向主控艦。
五分鐘之後,許景逸衣冠筆挺地下樓,冷漠的臉上有些薄紅,看上去竟是精神好了許多。
戰艦中的士兵們紛紛敬禮:“長官。”
許景逸在操作臺前坐下,面無表情地說:“坐標一區,全區起航。”
操作員響亮應聲:“是,長官!”
許景逸看著眼前飛馳而過的星空,把所有的痛苦和羞辱壓在眼底。
他現在是遠方號的指揮官。
【章節彩蛋:偽裝身份的O在軍艦上發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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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景逸是中央軍校第75屆畢業生,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績進入遠方號工作。
他官方資料上的第二性別是B,一個安全穩定能長期保持冷靜的身份,非常適合做軍艦指揮官的副手。
許景逸也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面無表情地給衛濤提供各種數據參考。
直到那一天,遠方號因為突發任務,被臨時派遣到了更遠的地方,而許景逸沒有來得及準備足夠的抑制劑。
熾熱剛剛開始在身體里漫延,許景逸就察覺到了不對,他倉促向衛濤告假,飛快地跑回休息室緊緊關上了門。
O信息素香甜濃郁的味道充斥在狹小的房間里,許景逸緊緊縮成一團,後穴中難耐的麻癢和對A的渴望讓他幾乎忍不住要哭出聲。
他渴望A,渴望被侵略,被占有,被標記。
許景逸意識模糊地躺在床上,A信息素的味道猛然鉆進他的鼻腔里,有力的手臂攬住他。
許景逸模糊地睜開眼,看到他的長官衛濤緊緊皺起的眉頭。
衛濤驚愕又憤怒,眼中卻摻雜著另一種詭異的情緒:“景逸,你是O?”
許景逸難堪又羞愧:“長官,我……我……”
衛濤俯身輕輕撥動著他的頭發:“我們要解決這件事,否則你會被送上軍事法庭的。”
許景逸在發情中模糊地依靠著身邊的A:“長官……”
衛濤深吸一口氣:“景逸,讓我標記你,讓我來控制你的身體。”
許景逸的理智已經徹底消失了,他埋首在衛濤懷里,順從地擺出了交付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