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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魅魔後薛舟昇回到辦公室,收拾東西準備下班,聽到敲門聲轉身看是室友站在門口。
「嘖嘖嘖人一走門就不關了?」室友酸溜溜地說。
薛舟昇把電腦放進雙肩包裡:「嫉妒了?」
室友被戳中了痛點,氣得半天說不出來話。兩人走出實驗樓,一路上室友都在憤憤地叨叨沒完:「我跟你住了快七年了你竟然幹出這種事。說什麼為了偉大的科學獻出寶貴的頭頂,結果呢?合租的時候說好一起做禿頭單身狗,你都忘了我們一起對量子力學發的誓了嗎?」
「我有說過這種話?好幼稚啊,趕緊忘了吧。」兩人上班車找到座位坐下。薛舟昇打開空調風扇,「下周日講座我就不和你去現場了。」
面對室友的目光,薛舟昇解釋:「他可能要來。」
室友徹底不想理他了,直接掏出眼罩戴上。
兩人租的公寓離學校不遠,但是班車路上停靠很多站還會繞路,單程一趟也要近半小時。薛舟昇靠著柔軟的椅背想小憩一會,沒想到卻做了第一視角默片電影一樣的夢。
夢裡出現一個女人,不漂亮,卻笑得很溫柔,脫了上衣向他走來,他還沒反應過來呢,就看到女人被自己捅了一刀灰飛煙滅了。
薛舟昇看得一愣。
接著畫面一轉,在陰冷又黑暗的地牢裡,自己手中出現了一柄金色長劍,沒等薛舟昇仔細觀察,他又用劍戳穿了女人的小腿。
「???」薛舟昇滿腦問號,心想這夢在暗示自己要一輩子當基佬?
傷口燒灼,女人變成了魅魔。原型狀態下的魅魔以臣服姿態匍匐著,他眼裡充滿了震驚和畏懼。這時薛舟昇漸漸明白過來,這是前世的記憶。他正想著看下去,眼前畫面一黑,猛然從睡夢中醒來。
「到了。」推醒他的室友說。
看著周圍的場景,薛舟昇搓了搓臉,起身跟著室友下了車。
回到公寓薛舟昇一直在回憶夢裡的細節。魅魔變成女人,被自己識破,自己在地牢,卻有武器。線索太少推斷不出什麼。最讓薛舟昇在意的是夢裡出現的香味,和前幾次從魅魔身上聞到的味道是一樣的。
吃過飯,室友喊他玩新出的全息密室遊戲:「今天才送到的盤,下午已經有人過了四間屋子了,有你最喜歡的記憶拼圖關卡……」
「我去睡覺了。」薛舟昇從家政機器人手裡拿過睡衣。
「?」室友一臉懵逼,對著薛舟昇回房的背影大喊,「才九點啊!」
薛舟昇義正言辭:「早睡不禿頭。」
見他真的關門去睡覺,室友拿著遊戲盤站在原地,摸了摸腦門後憤怒地去找學弟,嘴裡念叨:「禿子怎麼了,禿子能變強啊。」
薛舟昇想著早點睡說不定還能看到什麼,卻不料剛睡著就被夢裡等他多時的魅魔撲了個滿懷。
場景是在薛舟昇的臥室,魅魔將他撲倒在床上,興奮地說:「親愛的我想你了!」
薛舟昇扶著他的肩膀:「下午不是才見過嗎?」
「可是好想你啊。」魅魔拉過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想你想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
見他不買帳,魅魔故作傷心地歎氣:「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想聽卻沒有人對我說呢。」
「……你都是跟誰學來的肉麻話。」
「你應該說:我錯了我也想你親愛的。」
魅魔表情太過可愛,薛舟昇忍不住笑了。他笑起來格外溫柔,眼神軟的魅魔心都膨起來,卡在胸口像急於飛出來繞著對方轉圈示好。魅魔情不自禁趴在他的胸口,眼巴巴地看著他,表情又乖又甜。
「你是在撒嬌嗎?」
魅魔把臉埋進薛舟昇的胸膛蹭了蹭。薛舟昇揉了把他的腦袋,又捏了捏他的耳朵。魅魔愜意地眯起眼睛。
見他像一隻被擼毛擼舒坦的小動物,薛舟昇笑:「說好的晚上補習呢?」
「明天補,今天我累了。」魅魔看著他,「你抱抱我。」
薛舟昇真的是被他撩得臉紅心跳,雙手摟上了他的腰在他背上拍了拍:「這樣?」
「還要親我。」魅魔湊上來。
薛舟昇也沒推開他,反倒是親了親他的臉頰:「撒完嬌了嗎?可以去看書了吧。」
「不可以。」魅魔舔了一下嘴唇,「要親嘴。」
躲在嘴唇後面的小虎牙冒出來一點點,薛舟昇看得口乾舌燥,沒什麼抵抗就吻了上去。
起初只是簡單的親吻,柔軟的唇相互觸碰,隨著呼吸間空氣漸漸升溫,薛舟昇放在他背上的手輕輕地撫摸。魅魔主動張開嘴,把舌頭和嘴唇獻上,由著薛舟昇細細親吻自己,他手卻悄悄摸上了對方的腰胯,等薛舟昇注意到的時候,魅魔已經解開了他的褲腰,手掌撫摸上半勃的性器。
「等等……」
「我想要。」魅魔聲音變得沙啞,他拉著薛舟昇手伸進自己的衣褲裡。
薛舟昇手指戳到了軟肉,他喉結滑動,掙扎不過幾秒就伸手解開了對方的褲腰,裡面照舊是什麼也沒穿,光溜溜的腿間垂著勃起的陽具。魅魔那根尺寸也不小,直挺挺地翹起,薛舟昇手放在他腰臀交接往下按,兩人下身親密地貼合在一起。
薛舟昇將手放在魅魔後臀上抓了一把就停不下來,搓揉著軟彈的翹臀。
魅魔呼吸聲有些重,他扯掉自己的衣服,手指沿著薛舟昇的衣領開始往下滑,指甲碰到的衣服都被割開露,出形狀漂亮的胸腹肌。他赤裸地貼在薛舟昇胸膛上在他懷裡輕輕扭動磨蹭,兩根勃起的陽具被夾在彼此小腹中間,陽具柱身相互摩擦,飽滿的龜頭抵在小腹上,馬眼上滴出來的前列腺弄在了上面。
懷裡的人黏他黏的太緊了,薛舟昇只覺得渾身越來越熱,他抓著魅魔的屁股,發洩地挺腰頂了頂,兩個陽具擠在一塊陰囊都被壓變了形。
魅魔咬上薛舟昇的耳朵,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臀縫裡摸去:「你摸摸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