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男寡女 第499章 比賽3
眾男寡女
所有人都準備一場精彩的比賽,哨聲響後,體育館裡鴉雀無聲。
現任總教練嚴正以待,就等著彪勇向他撲來。沒想到的是彪勇表情溫和、謙虛異常:「久聞總教練武藝高超精湛,武學修養已經到達了無人可及的地步,今日請多指教,如有不足的地方請總教練多多提點。」
如此高帽子一帶,代表目前武學最高境界的總教練總要表示一下,於是也微笑道:「不敢,相互……」
「切磋」這二個字還未開口,彪勇已經猛攻了上來,二指禪直插向眼睛
話沒說完就開打,總教官大驚。就連觀眾都一下愣住了,緊接著趕緊的開始喧嘩。
總教官反應也算快,眼睛被襲擊,下意識一定閉上眼。於是總教官閉上眼直往後退上三步,想先躲過這輪進攻再說。
二步時他的眼睛已經睜開,但彪勇速度跟他一樣快,一個重拳直打到他的下巴,打得他眼前一下漆黑,忍著痛倒地後順勢在地上翻轉幾下,連打了幾個滾。幾個滾打完後,下巴疼痛欲裂,極度的疼痛會使力量下降,他只能暗暗叫不好,如果對手這時攻過來,必定抵擋不住。
又一次的沒想到,彪勇並沒有緊跟著襲擊,而是站在原地雙手背在身後,悠哉悠哉原地等待著總教官緩過神來。
總教官掙扎著爬了起來,用手背一抹嘴角,已經見紅。剛才是因為牙齒相撞導致的牙齒或者舌頭破損,所以傷害雖然不大,但樣子不好看。如果二個人都沒到下,評論指導又不分下上,那麼只有靠拳腳比分輪輸贏,見血就相當的不合算。
「好小子,敢使詐」總教官異常惱火,沒有領沒有一擊得手後乘勝追擊的情,立即攻了上去。那雷霆萬鈞的攻勢,武得密不透風的拳頭,好似要將彪勇一下打爛一般。
總教官很自信他的快拳,數據顯示,他出拳的速度到目前為止無人能比,上次比賽就是靠強有力而有驟急的拳點外加重側踢取勝。
彪勇卻沒有正面迎擊,一個勁的躲避,讓每一拳都沒落在身上,連側踢也躲避著,一步步往後退著,最後快要退出場外了。如果雙腳踏出場外,則算此人輸,等同於被打倒,對方就可以加十分。
「別退了,要麼就輸了」紅影急了,跳了起來,對著場地上頻頻後退的彪勇喊著。
總教官一聽,更是步步緊逼,他的每一拳每一腳從一開始都是拼全力,時間長了必定會有所減弱。
當彪勇一隻腳已經踏到了場地線上時,他瞅準了機會,將身體一蹲,躲開了總教官的拳頭,在腿未踢上來時,對準了總教官的一腳狠狠的一跺,正好踩到了總教官的腳尖。
十指連心,其實腳趾被踩後,這疼不亞於十指被絞。練武時會將身體練得很結實,有一定的抗擊打能力,但是誰會去練腳趾腳面的抗擊打能力?又加上彪勇的力量很大,一定將大腳趾踩得快粉碎性骨折了,總教官立即捧著被踩的腳,疼得單腿直跳。
一向高高在上,保持神秘的總教官模樣實在讓人太好笑,體育館裡頓時響起一片笑聲。
又不能脫下鞋看看傷成什麼樣子了,總教官只能再忍,終於忍住疼後,試著用腳觸地。大腳趾疼痛欲裂,於是這隻腳他用腳後跟走路,又殺了過去。看來側踢是不行了,那就用拳吧,比賽已經過去了三分鐘,剩餘二分鐘還是有足夠的力氣封住對手的。
觀眾的在看臺上又笑又叫又喊,整個體育館頂都要被掀翻了。顏夢馨很緊張,雙手緊緊抓住自己裙子的裙擺,目睹著總教官因一隻腳有點傷,而用腳後跟走向彪勇,那走路的樣子有點跛,有點鴨子的笨拙。顯然已經惹怒了總教官,希望彪勇的武藝能抵擋得了發了怒的總教官。
彪勇還是繼續躲著,此時他運用拳擊的輕快左右忽閃的步伐節奏,來躲避腳趾受傷總教官的拳頭。
「打,打,打呀」就連剛才比賽被抬下去,躺著答辯的選手也都不肯去醫院,躺在擔架上吶喊著。
最後三十秒時,彪勇出手了……不,應該說是出腿腿比手臂長,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道理,而總教官腳趾受傷腿部必定活動不便……所以彪勇一條長腿找準了時間,狠狠踢出,正好踢中總教官又一處最為薄弱的地方,也是男人有時最剛硬的地方。
觀眾們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有些男人都感同身受的渾身一顫,而一些女人簡直尖叫起來。就看到總教官立即彎下了身體,雙手緊緊捂住襠/部,慢慢地倒在地上怎麼也爬不起來了,這樣子不用猜就知道是怎麼樣的痛苦。
天啊,彪勇怎麼用了這招?從比賽一開始,他就用了簡直可以說,在決賽時無人用,也不敢用的下三濫招數。
哨聲又響起,五分鐘的攻擊結束
體育館裡從安靜很快的到一片嘩然,有些很多人不懷好意地笑著議論著。
鬱塵得到首腦的命令,立即從看臺上跑去場邊,查看被擔架抬下來的總教官傷情。
運到了後臺,鬱塵環顧四周后嚴厲而冷靜的命令:「不是醫務人員的全都出去,待著也解決不了問題。」
「我們只是想知道傷情」有幾個教練有的是真關心,有的是詳裝,都不肯走。醫務人員怎麼勸都不肯出去,這些教練力量又很大,不可能靠幾個護工就能趕出去的。
「留下一個志願者就夠了。」鬱塵轉身開始戴口罩和手套等準備工作:「如果需要移植,正好割一個,首腦會批準的,反正有一個也能生育」當他將身體轉回來時,那些關心備至、死也不肯出去的教練一個都不見了。
五分鐘後,鬱塵走到彪勇跟前說了二句後,七分鐘時回到了看臺。
「怎麼樣?」這是很多人關心的,大家都憋著笑。
鬱塵對著顏夢馨輕聲道:「彪勇有分寸,沒有踢傷,躺一會兒就好了。下巴沒有脫臼,牙齦已經自動止血了,大腳趾最多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褪去紅腫和淤血。」
沒有傷到就好,顏夢馨稍微放心了點,否則一個人才被彪勇給毀了,多少有點過意不去,畢竟彪勇是她丈夫,而睿明也會遺憾的,否則也不動用自己的專職首席醫生去幫忙查看。微忐忑的心放下,想想彪勇居然用如此無厘頭的方法得到這十分,忍不住笑了出來。
哨聲又響起,微拐著腳的總教官和彪勇走到了裁判團前面,對著二個話筒開始指導。關鍵時刻到了,如果這環節彪勇輸了,那麼不但是總教官加上十分那麼簡單,而是證明他的武藝和指導不如總教官。就有一個被打趴下的選手,將對方的武藝說得一無是處,最後反而他的得分高比對手很多。
總教官在裁判一說開始,就氣憤不平地大聲指責,炮轟了起來:「你的手法下流,簡直不堪,投機取巧……」看來是想在這上面做文章。
彪勇立即就將總教官的話打斷,義正詞嚴反駁:「比賽規則上清楚寫明,除去一切工具、器械、藥物,用任何手法、任何功夫和武功均可。」
總教官一個輕蔑的恥笑:「那麼你說說看,你用的是什麼功夫或者武功?跆拳道、柔道不用去說,各門各類的功夫都是以你最後一腿為恥比賽雖然沒說下三濫的功夫可以用上,但是你拿著這種功夫去教武藝,武德何在?」
「誰說是下三濫的功夫,這可是特警武警甚至普通學校課程裡也有的。」彪勇微微一笑,不慌不忙道:「不信盡管去看看,這種武功叫做——女子防身術」
許多人都笑噴了,紅影嘿嘿地笑著:「確實學過。」
總教官簡直快要氣暈了,深吸了二口氣後:「好,就當是女子防身術。這可是正規比賽,你用女子防身術來參賽,是侮辱大賽還是故意侮辱我?」
彪勇看來早就胸有成竹,緩緩而道:「古代的詠春拳是女子所創拳術,陳飛揚一喜演變發展為許多分支,包括截拳道。對敵不應該管招式何出,只要管用就行。如果單打獨鬥,我們的武藝一定打不過外面部落的人,就是因為我們太拘泥形式,武藝就成為武功加藝術,修煉武術修為可以,但是不適用於緊身搏鬥。所以比賽規定是打到對手,那麼就應該用管用的招數。」
「突然發起進攻、打下巴、踩腳、踢下/陰……」總教官一愣後,嘴裡繞了二句,得到了思考的時間後,立即又拋出個最為嚴厲的問題根結:「那麼就是說,以後我們教課盡管用這種武功去教,而不注重武學修養,那跟二個瘋子在打架有什麼區別?」
「這是個問題」彪勇立即接話,又將裁判和大家的目光吸引到他身上,不卑不亢答辯:「這就是武德和近利的且兄弟撞我想贏,所以運用了您平時根本不會用和教的手段和招式,對於比賽和您,我表示出尊重,所以我放慢了進攻的速度。在平時教學時,也應該使用二種手段,我國注重得是人的生命,就算機動戰士在關鍵情況下可以表示虛假的背叛求得生存。對某些地區的敵人說武德,如同對牛彈琴。那麼在關鍵的時刻,只要能保住性命,面對敵人時也可以用上部落裡才會用得到的手段,減少死亡。」
總教官知道不能就這個話題再繞下去,彪勇是有備而來,很難臨時說倒他,那麼就要換個切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