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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成癮》第37章
37、第37章孤單

  飛機上,唐依依拿著雜志隨意翻了幾頁,無所事事。

  她靠著椅背,準備睡一覺。

  一隻大手從左側伸過來,緊貼住衣物,摟住她的腰,她眉間的那絲倦意尚未壯大,就在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踪。

  然而秦正僅是摟著唐依依,並無其他舉動。

  似是情人間的親暱,又像是一時興起。

  但唐依依渾身的汗毛還是刷地站起來了,她閉著眼睛,試圖忽略那隻手。

  秦正鏡片後的眼眸裡不起波瀾,彷彿絲毫察覺不出唐依依的緊張,他把腿上的深灰色毯子一掀,扔給唐依依。

  乘務員過來送飲料,甜美的聲音打破圍繞在唐依依跟秦正之間的詭異氛圍。

  果汁味甜的膩人。

  唐依依喝了一口就沒再喝。

  反觀秦正,一口沒碰。

  他們在這方面相似,都不喜歡過甜的東西。

  唐依依側頭,後腦勺對著秦正那邊,她垂著眼簾,漸漸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肩頭一沉。

  餘光裡是一張近在咫尺的臉,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裡,唐依依的眼皮猛地跳了一下。

  她立刻把肩頭的腦袋推開。

  下一刻,秦正又靠過來,闔著眼,呼吸悠長均勻,睡著了。

  蹙起眉心,唐依依又伸手把秦正推開,這次用的力道是剛才的倍數。

  誰知身旁的男人再一次向她身上靠過來,頭挨著她,鼻尖幾乎蹭到她的脖子。

  剛好前面有個年輕女孩經過,看到這一幕,她驚訝的多看了兩眼。

  一是男人極為俊朗的外形,二是對方高大精壯的體格,做那個姿勢,彆扭且不舒服,但畫面同時又顯的格外有愛。

  年輕女孩看向男人身邊的女人,見面容也是出挑,只是消瘦蒼白,透著一股子清冷和睿智。

  他們一定很相愛。

  年輕女孩的眼中頓時生出清晰的羨慕,隨後是蔓延到面上的嚮往,她甚至還笑了一下。

  唐依依捕捉到了。

  她深刻體會什麼叫旁觀者,什麼又叫當事人。

  眼睛看到的和真實一面有時候是一致的,而有時候卻是倆個極端。

  羨慕這個詞永遠不適合按在他們身上。

  就如同他們的關係,注定要面目可憎下去。

  除非秦正退後一步,不再控制她的生活。

  那種可能性已經不在唐依依的思考範圍中。

  容易絕望。

  唐依依譏諷的想,不會有人知道她的內心感受。

  儘管她和秦正無數次比這樣的距離要近太多,但不摻雜一丁點情欲成分的接觸卻是第一次。

  秦正的頭在唐依依肩上動了一下,近似蹭了蹭,她渾身如遭蛇蟲鼠疫襲擊,淹沒,從頭髮絲到腳趾頭,沒有一處不難受的。

  唐依依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

  沒了可依靠的東西,秦正的身子失去平衡,往唐依依的椅子上倒去,又猶如本能的穩住,清醒了。

  他抬手去揉揉額角,似乎沒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

  半響,秦正瞥了一眼身側的女人,「你站著幹什麼?」

  重新坐下來,唐依依若無其事,「腿麻。」

  秦正的眉梢上挑幾分,沒錯過她臉上一閃而過的冷意。

  這個女人又怎麼了?

  坐那麼遠,如果不是機艙壁擋著,她是不是想立刻就飛出去?

  摘下眼鏡,秦正捏了幾下鼻樑,淡淡的說,「往我身邊來一點。」

  唐依依無動於衷,「坐太近,手腳伸展不開。」

  秦正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表情,「怎麼,你要做廣播體操?」

  唐依依抿著的嘴角輕微一抽。

  不等她做出什麼反應,她就被秦正撈到身邊,掙脫不了。

  「剛才我做了一個夢。」

  秦正湊近,唇蹭在唐依依耳邊,跟她耳語。

  似是不打算給唐依依開口的機會,秦正繼續說,「你知道我夢見的是什麼嗎?」

  他狀似親密的把唐依依臉頰邊的一縷碎發弄到耳後,在她耳廓上咬了一下。

  唐依依聽到傳入耳膜裡的聲音,裹著嘆息。

  「我夢見你老了。」

  這句話在唐依依聽來,就是到死,她都在秦正的掌控之中。

  唐依依遍體生寒。

  秦正的指腹在她頸後摩挲,語調裡聽不出什麼情緒,「老了還是和現在一樣,澀然無味。」

  往後,他隱藏的憤怒已經翻湧而出。

  做個夢都那麼不愉快。

  唐依依置若罔聞。

  好在後來沒再發生之前那一幕令她反胃的事。

  回去當天晚上,唐依依就感冒了,得到了曼哈頓最特別的迎接方式。

  她的整個世界好像是一個圓,無論她走去哪兒,跑多遠,都會回到原點。

  秦正站在原點,姿態高高在上,他望著她笑,帶有憐憫。

  ——看,你無處可逃。

  曼哈頓沒有下雪,晴。

  新年的氣氛在這座城市無處不在,那些華人嚮往年一樣,期待,激動,又亢奮。

  太陽離開地平線,慢慢上移,向西邊傾斜,唐依依始終都窩在床上,幾乎沒換什麼姿勢。

  她的精神萎靡,整個人散發著一股腐朽的氣息。

  如果不是眼珠子在轉動,呼吸持續,心跳正常,很像是快離開人世的樣子。

  手指頭動了動,唐依依伸手撓撓臉,又繼續躺著。

  浴室的門打開,秦正赤著上半身,露出線條流暢分明的腹肌和人魚線,他朝床的方向撩一眼,「過來給我擦頭髮。」

  床上的人沒有動作。

  秦正皺眉,他必鬚面對,這個女人離開兩年,徹底不把他當回事了。

  胸膛裡流竄著無名之火,秦正把乾毛巾扔給唐依依,他的一頭短髮濕答答的,水珠子一滴滴的在髮梢凝聚,往唐依依臉上,身上砸去。

  很快,唐依依就跟嚎啕大哭過一樣,她的衣服也濕了。

  兩人一躺著,一站著,怒目而視。

  僵持的氣氛凝固在唐依依的咳嗽聲裡,一瞬間就潰不成軍。

  手攥著被子,她不停咳嗽,單薄的身子大幅度起伏,蒼白的臉都透出不正常的紅暈。

  秦正扣住唐依依的下巴,強硬的去抵開她的唇齒,長驅直入,發覺她的舌尖滾燙。

  「去醫院。」

  從唐依依唇上離開,秦正命令的口吻道。

  夜幕之下,火樹銀花,霓虹迷離。

  醫院裡走動的人挺多,四處都充斥著消毒水的氣味,混雜著人氣。

  唐依依拿了藥,臉被光線一照,白的近乎透明,秦正雙手插兜,俯視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從醫院回去,他倆沒有一句交流,各忙各的,似乎又回到過去,床上隻**,下了床隻談公事,沒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怒火,克制,以及歇斯底裡。

  第二天上午,秦正去見幾個老同學,唐依依也在,那幾人她都認識。

  一頓寒暄,一**人在包間裡坐下來,他們每個人都是各自圈內的佼佼者,天之驕子,端著慣有的姿態,談的不會是明天天氣怎麼樣,房價漲沒漲,工資多少,開的什麼車這種普遍的話題。

  大家都沒帶女伴,除了秦正。

  他的例外在其他人眼裡才是平常。

  眾所周知,唐依依精明能幹,不輸男人,想把她從SLM挖走的很多,但都忌憚秦正的手段。

  有這麼一個要什麼有什麼的女人,誰不願意時刻帶著。

  「依依,上次你不在,秦正喝大發了,把整個包間都砸了。」

  開口的是趙船,跟秦正同歲,站一塊兒像暴發戶大叔和儒雅不凡的高富帥,說出來大概不會有誰相信。

  他的個頭不矮,差不多有一米八,就是發福的厲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兩百天都在說要鍛煉,但轉頭就醉死在海量的美味佳餚裡面。

  沒發覺氣氛的異常,趙船哈哈大笑,「這次有你在,我們就放心了。」

  其他幾人想到那次的事,都還有些心悸,如果不是他們及時閃躲,皮肉傷是免不了的。

  同學一場,誰也沒見秦正失去理智,發瘋。

  見一次就絕不想再見第二次。

  「是啊,他把包間砸了不說,出去時還沒看清,撞玻璃上去了,成了馬蜂窩,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

  「竟然一點都沒破相,老天給他開後門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當著唐依依的面損秦正。

  他們覺得有唐依依在,秦正能控制的住,不跟他們翻臉。

  這種認知來的突然,又心照不宣。

  不知道怎麼回事,唐依依的腦子裡出現一個變成馬蜂窩的秦正,那畫面太滑稽,又過癮,她不禁彎了彎唇。

  隔著燈光和酒精,秦正睨她,「這麼高興?」

  唐依依斂去神色,「是啊。」

  眸子裡掠過陰霾,秦正端起酒杯,將裡面的酒一口飲盡,辛辣順著喉道下滑,在胃裡橫行直撞,鋪天蓋地般往四肢百骸湧去。

  「倒酒。」

  唐依依的餘光掃過,把大半瓶酒都拿過去。

  趙船滿口酒氣,「秦正,明年你還留在國內嗎?」

  秦正往肚子裡灌酒,「看情況。」

  趙船嘖嘖兩聲,偷偷去看其他幾人,快速交換眼色。

  不對勁啊,這人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說變就變了。

  之後的話題都圍繞公事,有關女人的內容幾乎沒提。

  令大家感到意外的是,這次秦正還是喝多了。

  他沒砸包間,也沒做出什麼可怕的行為,只是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

  站在台階上,趙船不放心的問,「真不要我派人送你們?」

  唐依依搖頭,「不用了。」

  她坐進駕駛座,將車子掉頭,消失在街角。

  午後的陽光溫暖,車裡都是酒精的味道,唐依依看著路況,視線掠過後視鏡。

  有一兩秒,她想把眼睛閉上,一了百了算了。

  等唐依依反應過來,手心覆上一層細汗。

  死容易,難的是活。

  「停車。」

  背後冷不丁傳來秦正的聲音,唐依依找地方將車子停下來。

  後邊的車門打開,秦正下車。

  難受的嘔吐聲被風捲到唐依依耳朵裡,她坐著不動。

  秦正把胃裡吐空了,回到車裡,他沒進後座,而是佔據了副駕座的位子。

  「你要怎麼才能好好跟我相處?」

  有一瞬間,唐依依產生一種錯覺,秦正是在向她妥協。

  「我想活的像個人。」她要的就是這個。

  秦正沉默了。

  唐依依的心沉下去。

  錯覺就是錯覺。

  如果這個男人哪一天真懂得尊重是什麼意思,她恐怕會不敢相信,會去懷疑對方的真正目的。

  許久,秦正的頭靠著椅背,回答唐依依,語氣平淡,字裡行間都是恐怖的控制欲。

  「我不能放了你。」

  一旦他放了這個女人,她就會頭也不回的跑走,跑到他看不到,找不到的地方,迫不及待的開始新的生活。

  從此以後,和他再無瓜葛。

  那不是秦正希望的。

  沒有唐依依,他的生活看似沒有變化,只有他知道,是一團糟。

  所以他說的是不能,而不是不想。

  唐依依握住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不再開口。

  回到住處,秦正躺床上睡覺,即便是合著眼睛,他都留著一絲意識,確定唐依依在房裡。

  一覺睡醒,秦正問唐依依年夜飯準備的怎麼樣。

  喝醉的滋味不好受,太陽穴漲疼,如果是過去,他招手,唐依依就會給他按頭。

  現在……

  算了。

  沙發上的唐依依盤著腿看電視,「我吃過了。」

  秦正以為自己聽錯,「什麼?」

  拿**換台,唐依依重複一遍,「我吃過了。」

  秦正這回聽清了,他把幾個字咀嚼了兩遍,怒火中燒。

  唐依依看秦正去廚房,又闊步逼近,擋住她的視線,電視裡正趕上你死我活的橋段。

  秦正冷聲質問,「你吃的什麼?」

  唐依依聽著電視裡情緒飽滿的聲音,「泡麵。」

  泡麵?秦正的嘴唇驟然一抿,「這就是年夜飯?」

  唐依依說,「我飽了。」

  飽了就可以不管他還餓著肚子是嗎?秦正的面色鐵青,呼吸粗重,壓制著心口的戾氣。

  「去做年夜飯。」

  唐依依說,「時間不夠。」

  秦正俯身,手臂撐著沙發,氣息噴到唐依依臉上,「唐依依,我告訴你,我現在很餓。」

  唐依依好整以暇。

  「是吃飯,還是吃你,」秦正勾了勾唇,沒一絲笑意,有的只是嗜血的冷,他摩挲著唐依依的臉頰,「你想好了。」

  唐依依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她扔掉**,趿拉著拖鞋去廚房。

  秦正坐到她剛才坐的地方,還熱乎乎的,可見坐了多長時間。

  「我恨你!」

  電視屏幕裡,女人披頭散發,她站在街頭,對面前的男人歇斯底裡,滿臉恨意。

  「我要你這輩子都活在痛苦中!」

  下一秒,女人向馬路中間跑去,被一輛車子撞飛,再砸到地上,如同斷線的風箏。

  男人呆呆的站著,然後驚慌大叫,崩潰的哭喊。

  什麼亂七八糟的電視劇,秦正拿**關掉。

  他抽了根煙,在團團白霧裡看廚房忙碌的瘦高身影。

  一根煙燃盡,秦正起身,走進廚房,撲面而來的是誘人的香味。

  門拉開的時候,唐依依就知道秦正過來了,她沒轉身,將蛋液攪的均勻,又去切藕片。

  直到背後貼上來一具成年男人的身體,禁錮住她。

  不但如此,還不輕不重的摩挲。

  感覺秦正身體的變化,唐依依倒肉絲的動作一頓,她放下盤子,把帶了點水的鍋鏟丟油鍋裡,頓時熱油四濺,劈裡啪啦作響。

  她提前抬起胳膊,沒燙到,秦正放在她腰上的兩隻手的手背都燙到了好幾處地方。

  「唐依依,你故意的吧?」

  秦正面色陰沉,灼痛從手背擴散,滲透進去,忽略不了。

  唐依依的聲音夾在炒菜聲裡,「廚房是做菜的地方。」

  秦正知道她指的什麼,不由得笑道,「我記得你每次在廚房喊的聲音可是一點都不輕。」

  唐依依忽然將一把剁椒丟進鍋裡。

  經過滾熱的油一裹,一股子辣味繞著鍋瀰漫,在廚房上空遊走,把空氣都點燃了,極度挑戰人的嗅覺。

  突然來這麼一下,秦正嗆的咳嗽,眼角都紅了,他繃著臉掉頭出去。

  六點多,一盤盤菜擺上桌。

  這不是兩人第一次吃年夜飯,但以前秦正都是跟張小暉一起,更早的時候,沒找到張小暉,他不過年。

  而唐依依一直是一個人。

  每年她都會被叫去做年夜飯,做完了就走,從不留下來吃一口。

  這次唐依依感冒沒好,味覺受到影響,做的菜有幾樣味道差了一些。

  下筷子的時候,她渾然不覺,秦正一吃就發現了。

  瞥見唐依依那張蒼白的臉,連嘴唇都是乾的,他的話在喉嚨裡滾了幾圈,又被飯菜壓下去。

  大多數家庭,吃個年夜飯都會配紅酒,再不濟也是白酒,啤酒,各種飲料,酒杯對碰,說一些每年都大同小異的新年祝福,圖個喜慶,熱鬧。

  過年就是過個氛圍。

  這在唐依依跟秦正面前,不存在。

  他倆全都一言不發,客廳只有咀嚼食物的聲音。

  飯後,唐依依沒收拾桌子,碗筷也丟著,她去花園回劉婷雲的電話,相互拜年。

  「過年就你們兩個人?」劉婷雲那頭有很大的電視聲,將她的聲音掩蓋了一半,「不慎得慌?」

  唐依依抬頭看遠處璀璨的煙花,「何止慎得慌。」

  今晚還不知道怎麼過。

  劉婷雲嘆口氣,輕聲說,「我萬分同情。」

  唐依依換了個話題,「你還沒起床嗎?」

  「早起來了。」劉婷雲說,「我們這邊要上墳,幾個山頭跑回來了,實在太困,我又補了個回籠覺。」

  聊了一會兒,唐依依聽到劉婷雲的媽媽喊她去盛麵條,「你去吃飯吧。」

  「哈哈哈我媽跟我急了。」劉婷雲笑著說,「新年快樂!」

  唐依依查看短信,無非就是一些祝賀語。

  親朋好友,獨缺第一個,這麼多年一直如此。

  她習慣了。

  真要完整,她反而覺得怪異。

  那些短信裡面有一條匿名短信,不是類似**發的格式,只有簡短的四個字:新年快樂。

  唐依依感覺是陸啟之。

  身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煙花好看嗎?」

  唐依依嚇一跳。

  她轉身,秦正立在樹底下,不知道聽了多少她跟劉婷雲的通話內容。

  「放心,我沒聽到什麼。」

  唐依依剛有些鬆懈,就說秦正說,「原來你跟我在一起,慎得慌。」

  語氣平鋪直敘,難以琢磨。

  唐依依的眼睛一睜,那就是全部聽見了。

  她不動聲色,心裡盤算對策。

  秦正一步步走過去,停在唐依依面前,他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拿走她的手機。

  翻看了一兩分鐘,秦正把手機放進唐依依的外套口袋,「回去看晚會。

  見人不動,他直接半摟到懷裡。

  晚會沒什麼意思,尤其對一個沒有藝術細胞的唐依依來說。

  但她每年過年都一個人從頭看完,因為屋子太冷清了,如果不看,她會更覺得孤單。

  今年的晚會節目編排的比去年要精彩,很多人都選擇在家,而不去時代廣場湊熱鬧看倒計時,可唐依依還是困的直打哈欠,「你慢慢看吧,我去睡了。」

  秦正掩去一個哈欠,鏡片後的眼眸裡有一絲睡意,又轉瞬即逝,他命令道,「給我坐著。」

  唐依依的腰被箍住,摁在沙發上,被迫坐到晚會結束。

  她側頭,秦正坐的端正,闔著眼皮,睡著了。

  半夜秦正迷迷糊糊的,發現懷裡是空的,他突然驚醒,伸手去摸,才知道自己躺在沙發上。

  連眼鏡都沒戴,秦正快步跑上樓,黑暗中,他的神情微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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