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此刻貼近難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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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他的手指在她微張的腿間地帶摩挲著。
她還穿著內褲,只是早就被體內湧出的愛液打濕,在他的手中越發不成樣子。
「嗯……」她忍不住發出呻吟,體內湧出更多,簡直快要從布料裡滲出來。
「為什麼覺得髒?」他問。
「因為……」她紅著臉說不出口。
他的手指貼著內褲,用指腹輕輕按壓:「明明,你是不是弄錯了?」
「弄錯……什麼?」她雖然有些無力地承受著他帶來的刺激,但還能勉強回應。
「脫下來,我告訴你。」
他撫摸著她大腿內側滑膩的皮膚,溫柔地蠱惑她去做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在他的注視下,紅著臉低著頭,自己用雙手,一點點把內褲往下拉。
從腰慢慢滑到臀,再慢慢讓愛液氾濫的那裡完全地暴露出來。
過程中她忍不住看他,然後無法自控地濕得更厲害。沒了那層薄薄的布料作屏障,那些從體內湧出的慾念證據就積攢在她那裡,一覽無遺。
「夠……夠了嗎?」她還是害羞,其實並沒有完全脫掉,而是卡在腿彎處。
他看了她一眼,摟住她的腰,伸手在她那裡撫摸:「嗯……夠濕了。」
指尖滑過花瓣的時候,她整個人顫慄起來,雙手撐著他的肩膀。
「這麼多……」他說出的話讓她又難堪又興奮。
她的左腿被他抬起,壓在牆上,露出她身上最敏感柔軟的地帶。內褲被他脫下了,掛在左腿彎。
其實今天家裡沒有人,完全可以做一些常規的舉動,比如就像普通情侶一樣,循規蹈矩地洗澡、進屋、脫光、上床。
但何曾好像就是比起做,更喜歡看她臉紅心跳又無法抗拒的樣子。
現在這樣,穿著睡裙,又被壓在牆上,抬起一條腿,內褲也沒完全除下的情形……很刺激。
「你是不是覺得……這裡是……髒的地方?」他有一下沒一下地逗弄著被他每次狠狠侵犯的地方。
「嗯……」她紅著臉點頭,忽然覺得有尿意。
「你,你出去一下。」她害臊死了,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突然想這樣?
「怎麼了?」他看著她,關切詢問。
「我……我不舒服。」她轉開臉,他還在用手刺激她,她快憋不住了。
「好,我出去等你。」
* * * * * *
她正準備擦拭的時候,他推門進來,嚇得她攥緊手裡的紙。
「你說的髒,就是這個?」他掰開她的手指,自己拿著紙向她兩腿之間按去。
她想掙扎,卻被他用左手手臂壓著被迫舉高雙腿,殘餘的一點點液體沾染上了他手中的紙巾。
何曾把紙巾扔掉,問她:「現在乾淨了沒有?」
她羞恥地紅著臉,感覺眼淚都快掉下來:「沒,沒有,你出去……」
「那就好好幫你洗一洗。」
他讓她坐在洗手台上,自己拿著花灑,讓水流衝洗著她,也刺激著她。
內褲被扔到一邊,睡衣倒是還穿著。
蕭明明覺得自己大概真的是近墨者黑,竟然由剛才開始,除了下意識地說了幾個拒絕的句子,整個人就這麼任由他變著花樣擺弄。
「明明。」
突然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她茫然地看向他。
他指著她身體的一處:「剛才你說髒的是這裡。」
她隨意地答應了一聲,那是她剛才被他用紙巾輕按、擦拭髒污的地方。
「可是我想親的是這裡。」
他現在指著的,是向來都被他撩撥得水流不止的地方。
他不給她反應的時間,直接親了上去。
她苦悶地承受著他軟而熱的唇舌進犯著她同樣軟而熱的花瓣與氾濫的小 穴 ,身體有些發虛。
只能勉強撐著洗手台,拚命讓自己不要掉下去。
渾身緊繃的時候,反而更加敏感。他還沒索求幾分鐘,她就用高潮回應了他的努力。
她揚起脖子,全身顫抖,拚命忍耐卻仍舊溢出呻吟,無可抵賴地收縮,吐出淋漓的汁液,澆到他嘴裡。
他停下來,看她因羞怯和興奮而潮紅的臉。
她閉著眼睛,胸口起伏,嘴唇顫抖著發出享受的聲音。
「不……不要了……好髒……」
現在她的兩腿之間,徹底被愛液澆透。雖然沒什麼力氣,但也羞於見人。
「現在還是覺得髒?」他抹了一把自己嘴唇上的汁液,「那我幫你舔乾淨。」
他又湊上去,她用力推他的肩膀:「別……求你,別……我好難受……」
他體貼地抱著她,蕭明明摟著他的脖子,任他把自己的腿抱在腰間,帶到客廳的沙發上。
再讓她雙腿曲起,背靠著沙發的軟墊,把一陣陣因為他而吐著愛液的地方呈現在他面前。
他像是在品嚐美味一般,繼續舔舐著,不知饜足、不知疲倦。
她舒爽又難耐,明明覺得口渴得要死,下面的小嘴卻還在不停流淌、噴出愛液。
敏感的嫩肉被吮吸得久了,略微有些紅腫 ,也徹底地放鬆、打開。
因為動情而流出的愛液滲入淺色的沙發佈裡,讓被濡濕的部分顏色加深。又因為空氣的乾燥,被打濕的部分顏色又慢慢變淺,留下一灘水印。
「何曾……不,不要再弄了……」
她叫著他的名字,感覺身體似乎到了臨界點。而他不管不顧的,略微停頓下來摸了摸她的臉頰,繼續挑逗著她下面的小嘴。
他把她口到劇烈地噴出來,而他似乎早有察覺,在最後一刻退到了一邊。
於是蕭明明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那裡噴出愛液,澆在面前的地上。
她看著那裡發呆,自己這是怎麼了?
「明明?」他摟著她的肩膀,摸摸她的臉頰。
「地板都弄髒了……不要在這裡……」她還在擔心這個。
「那……我們去哪裡?」他愛憐地抱著她。
「去……」
她怎麼說得出口那些羞人的話?但是她也看到何曾的那裡一直頂著,她不是一個自私的人。
「去我的房間……」
「去你的房間幹什麼?」他誘導她。
「去我房間的床上……」這種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真的不想把客廳弄得一團糟。
「去床上幹什麼?」
「你……!」她憤憤地推了他一把,站起來就往自己房間走去。
人進了屋,但門卻沒有關上——正是她的無法宣之於口的無聲邀請。
他忍住笑,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