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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隆恩浩蕩》第587章
第587章 他逼他的(2更)

 一晃又是五日過去,離大婚只剩下五日。

 這一日也是新娘子秦心柔出發的日子。

 因為從午國到大楚要四日時間,以防路上耽擱,所以提前一日上路,這樣就可以確保在大婚當日到三王府舉行婚禮。

 管深和薛富來到聽雨軒二樓的時候,卞驚寒正站在書桌旁邊看桌上展開的一張地圖。

 “王爺,我們的人飛鴿傳來消息,說三王妃......”

 管深正在稟報,忽的見卞驚寒抬眼,眸光如刀,朝他瞥過來,他呼吸一顫,連忙改口道:“說七公主的送親隊伍已經出發。”

 卞驚寒這才將視線收回去,又垂目看向桌上的地圖,長指敲了敲其中一個地方:“此處前兩日你們弄出來的塌方,沒被清障吧?”

 問的是薛富。

 “回王爺,沒有,塌方得那麼嚴重,不好清理,那裡又沒住的人家,要清也得官府派人,等官府發現路被山體塌方所堵,應該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奴才也留了人在那裡,時刻關注著。”

 “嗯。”卞驚寒點點頭,側首吩咐管深:“將這個消息也放給張山。”

 管深頷首:“是!”

 那次這個男人讓他徹查張山,當時,他還疑惑,怎麼進個宮回來就讓他去查這個人了?

 現在他終於完全明白過來他的用意和目的。

 前日他將徹查張山的結果跟他匯報。

 張山曾經因斷案如神風光了一段時間,後又被打回原形、仕途受阻,私下裡好像跟幾個看似商人,實則是草莽賊寇的人來往甚密。

 家中有一妻一妾。

 妻子非常彪悍跋扈,張山很怕她,就算她長期臥病在床,張山還是對她言聽計從。

 這個男人聽完就吩咐他去查張山妻子具體得的什麼病,現在是什麼樣一個狀況。

 他派人查完,告訴這個男人。

 張山妻子得的是心疾,很嚴重的心疾,一直在尋醫問藥,一直沒治好。

 還有一件很重要的,在查張山妻子的時候,查到前段時間有人也去找過張山妻子,調查聶弦音,只知是一位皇子,具體是誰,查不出來。

 這個男人聽完,就危險地眯了眯眸子,說了句:“難怪。”

 沉吟片刻,便讓他放條消息,不著痕跡地傳到張山妻子耳中去。

 什麼消息?

 就是此次午國七公主的嫁妝裡面有穩心草。

 他雖不懂醫,但他也聽說過此草,醫書上都有記載,很有名,是治療心疾的良藥,卻也非常難尋,所以也是罕藥。

 這個男人讓他確保消息傳到張山妻子耳中,還讓他多派了些人手,將這個消息做真。

 當時,他就想,這個男人的目的,應該是讓張山去打劫秦心柔。

 今日,他就更加肯定了。

 只是他不明白,為何要那般大費周章地弄出個山體塌方,將路堵住,讓秦心柔他們走另一條路?

 “這條路不是也可以打劫嗎?而且,前後都沒有人家,也很適合張山的人動手。”心中有疑惑,他便忍不住問出了口。

 卞驚寒瞥了他一眼,走向邊上的椅子坐下:“因為我們要站在張山的角度去想,給張山創造便利,危險降到最低,才能確保他會去做這件事。”

 伸手指了指地圖:“你說的沒錯,這條路前後都沒有人家,但是,這裡是大楚的地界,而此路一堵,送親的隊伍就只剩下另一條路來大楚,另一條路的這裡......”

 邊說,又用長指敲了敲地圖上的某處。

 “這裡地理偏僻,更適合出手,最重要的,此處不是午國,也不是大楚,而是另一個邊國的地界,其實,基本上是三不管地段,一旦午國公主在這裡出事,也不好追究大楚的責任,站在張山的立場,大楚不查,他被懷疑的機率就小,而且,此處也時有各國山賊流寇作案,他只要偽裝得好,更加懷疑不到他頭上。”

 管深點點頭,懂了。

 “王爺布這一局,最終的目的是,拖延大婚?”

 “不是。”

 管深和薛富皆是一怔,互相看了看。

 又聽到男人的聲音傳來:“本王的目的,張山死,大婚取消。”

 見說話的時候,男人微微眯了眸子,眸中寒芒乍現,兩人又都渾身一震,

 管深還是不明白:“打劫午國公主,一旦查出,必是死罪,這點奴才知道,但是,想要取消大婚有點難吧?最多就是延誤,除非在打劫過程中,七公主......”

 死字差點脫口而出,管深緊急改了口:“除非,七公主人沒了.......”

 “那就讓人沒了。”男人接得不徐不疾,也接得雲淡風輕。

 兩人皆呼吸一滯。

 知道這個男人不想娶,也知道這個男人狠,卻還是沒有想到他竟動了殺意。

 對方可是午國公主!

 “刀劍無眼,誰知道混亂之下會發生些什麼呢?”男人徐徐轉眸,朝他們二人看過來。

 兩人都頃刻懂了他的意思。

 張山他們的人能除掉那個女人最好,若不能,他們也要“助一臂之力”是嗎?

 “只是,這樣,會不會懷疑到王爺頭上,張山一旦被抓住,他肯定要說,自己是聽說七公主有穩心草,而實際上七公主不是沒有嗎,會不會就懷疑是被人利用了?”

 “會。”

 卞驚寒薄唇逸出一字。

 至少有個人會懷疑,他的父皇。

 畢竟前有張山妻子說聶弦音會讀心,後有他不想娶秦心柔,他最有動機。

 但是,他現在顧不上這麼多了,懷疑就懷疑,就算這次不是他做的,他那個父皇也同樣會懷疑他。

 見管深和薛富錯愕地看著自己,滿臉寫著,既然會,那還這樣做?

 “他們有證據嗎?”

 他反問。

 而且,就是因為他最有動機,反而會降低被懷疑。

 正常人的心態就是,這麼明顯的事,他為何要去做?

 為何就不可能是別人的嫁禍?

 比如,那個暗中調查聶弦音的皇子。

 畢竟這件事可不是小事,如此劍指自己的明顯之事,他為何要鋌而走險去做?

 依他父皇那個全天下唯有自己可信,其餘人都是騙子的脾性,一定會這樣去想。

 就讓他的那個父皇懷疑一切去吧。

 都是他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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