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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總鬼纏上我》第61章
第61章 畫符

  就在暑假的第一天, 陳嘉白已經準備整理東西去和葉沉沉學畫符!

  投出的幾個簡歷全都石沉大海, 雖然也通過學校申請了,但看起來希望很渺茫。

  他們這個專業大多數不會這麼著急找工作, 不是出國留學就是開個純藝工作室, 也就他開始著急。

  開車前往葉宅, 經過半個學期的鍛煉,陳嘉白可以熟練開車,除了倒車入庫之外, 其他已經完全純熟,而他們住的小區停車位很寬鬆, 沒有這個煩惱。

  他索性就這樣,並沒有再糾結停車的這個事兒。

  陳嘉白路途中特地繞到陰陽巷。

  把車停在路邊單純劃線的停車位,這樣就不會再撞到保險槓,呀今天開的是周寒蟄上次開的那輛suv, 內飾豪華,寬敞,柔軟, 車座可以放下來……

  陳嘉白關掉車門,臉上露出可以的緋紅。

  不就是在車上進行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麼!情侶之間很正常!!

  出門前, 葉沉沉給他發來了求救短信。

  葉沉沉:「一定要買沒有帶毛邊的, 還有紙摸兩把,紙面一定要滑溜。」

  「我給你個配色, 金黃帶點土色, 別綠不溜秋。」

  「還有一定不要買摸起來潮潮的紙, 那會放『啞炮』。」

  原來他之前過年買的紙全用光,葉枉那邊是吃黃紙大戶,用的特別快。

  而陳嘉白這次過去是求學的,考慮到尊師重道,順帶就幫他帶了。

  ————終究還是走上這條『不歸路』。

  葉沉沉給了他幾個店舖,說是價格不一,質量不一,每年好壞不同,讓他慢慢挑。

  12,87,190。

  第一家,陳嘉白看了,毛邊是沒有,但是顏色不太好,屎黃屎黃的,陳嘉白畫色彩是最不喜歡用這種顏色,而且還黃中帶綠……

  第二家倒還可以,各方面綜合起來倒是算是合格。

  第三家什麼玩意,既有毛邊又綠了吧唧,摸起來還潮潮的。

  那家店老闆看陳嘉白是個外行人,告訴陳嘉白,說,這是他媳婦說,現在流行這種色。

  陳嘉白內心已經笑抽過去,面對老闆呵呵一聲,皮笑肉不笑,「兄弟,該洗洗頭了。」

  老闆:……???

  離開老闆洗完頭可能會是綠水的店舖,他買了第二家。

  扛了一大堆黃紙,恰巧午飯時間到的葉家。

  小起正式改名葉起,正在院子前面掃落葉,長髮鬆垮的束在身後,穿著有點復古的長袍,美如畫,陳嘉白想起暑假作業,心疼沒有帶紙筆。

  葉沉沉急了,從裡屋竄了出來,「小白白,你可是有家室的人!」

  陳嘉白立刻樂了,趕緊擺擺手,「我就是有點想畫下來。」

  「哼,」護夫狂魔的葉沉沉又補了一句,「別以為你是我哥們我就會……」

  陳嘉白一腦崩使勁兒敲過去,「你特麼想什麼呢,我要真有這個想法,那恐怕先掛掉的是我。」

  葉沉沉嘟囔:「不會的,先生大概會把你關起來,把我倆先消滅掉……」

  陳嘉白:……

  好像真的有可能。

  兩人把買來的一車廂的黃紙卸了下來。

  陳嘉白:「只有這家紙稍微好點,其他的家的都不像話。」

  葉沉沉:「還行,沒那麼高要求,別買個綠汪汪的紙就行。」

  噗嗤,陳嘉白笑出來。

  進到屋裡,大廳中央擺了了張特大的八仙桌。上面放好了工具,墨水毛筆之類的。

  陳嘉白躍躍欲試,「我們開始吧!」

  葉沉沉:「開始個什麼,咱們要先把這些紙裁了。」

  陳嘉白:Σ(lll)

  「這玩意還要手動裁剪?」

  「本來是不需要我們動手的,可我叔說,要先鍛煉我們倆動手能力,而且我估計這裡面有一半的紙是要作廢的。」

  「啊?」陳嘉白驚訝。

  「因為我不熟練,容易畫廢,而你……更不要說了,今天能畫出一張能看的就不錯了。」

  之前陳嘉白以為,這符紙是畫出來就能用,其實不是這樣的,符紙並不是你能畫就一定能用,首先你要畫工過關,畫出能用的符紙,然後要往裡面輸入靈力才能用。

  符紙又分兩種,一種是被動式,一種是主動式,主動式就是需要主動用靈力驅動才能使用,而另外一種就是上次陳嘉白貼滿家裡的那種,也是市面上通販的符紙。

  當然這個市面,指的是圈內。

  偶爾流出去幾張,也無關緊要。

  不過總有那麼幾顆老鼠屎,借用各種符紙的名聲,行騙,說的就是那種江湖術士。

  葉沉沉:「名聲就是被這種人搞臭的,如果被葉叔抓到,那就是一頓揍,揍完就送公安局。」

  上次在陰陽巷坑陳嘉白的算是半個騙子,因為他有那麼一點靠著風水圈,還懂一星半點。

  葉枉說,如果讓他抓到,先是一頓暴揍,然後發配極北之地種土豆!

  陳嘉白:……

  將每張黃紙疊成一樣的大小,對比過後,用刀慢慢的切裁剪,這個工程量很大,陳嘉白一連切了比自己坐著還高的一摞才停下來。

  這時到下午兩三點,而他一張開手,滿手的黃色沾染在手掌上。

  陳嘉白:「這紙是不是質量不好……?」

  葉沉沉:「還行吧,所以說千萬不要買綠紙……洗個手都流綠水,多讓人誤會。」

  「……」

  吃完晚飯,他們終於研好墨汁,準備正式開始畫。

  「這個是風行符,也就是最簡單的一種,能讓你跑得快點,你畫的這是最低級的,頂多讓你比劉大哥跑的快點。」

  「……」陳嘉白接過標準版,看的頭暈。

  他耐下心來,慢慢的把看起來凌亂的線條一點點分解開來,看到後面竟然覺得變得有些許規律,順著這點規律,他拿出一張紙,慢慢的畫起來。

  第一次描得不對勁,廢了一張,第二次還是一樣,葉沉沉在邊上指導他,一開始還有點老師的架子,結果等到畫了十來張,陳嘉白居然畫的像模像樣,葉沉沉稍稍灌入一點微弱得可憐的靈力,符紙竟然堪堪可用。

  而符紙報廢的表現就是,畫完三秒之後,紙上會傳出一股燒焦的味道,就像是菜煮糊了。

  「天才!?」葉沉沉吼了一句,把陳嘉白剛畫好的符紙拿去給葉枉瞧,葉枉一開始還批評他,說畫了多久還畫成這個鬼樣子,結果一聽是陳嘉白畫的,立刻話鋒一轉,「人才!」

  他滿手蘸著黃色的紙屑,手上胳膊上或多或少沾上了墨汁,不過畫到後面越來越熟悉,葉沉沉在邊上不滿:「我可是學了三四天才勉強畫好的。」

  陳嘉白笑了一聲,指尖微微顫抖,報廢了一張,傳出那股烤糊的味道。

  「可能我基礎學的久。」

  「基礎?」葉沉沉不解,「你以前學過畫符?」

  陳嘉白搖頭,「我是說我美術基礎好,我以前學過國畫……」

  ……

  練習了一周,陳嘉白可以正式上崗就業,而葉枉也打包票他的實習證明,就是到時候輔導員拿到這本實習證明,會不會愣住,然後問:「嘉白,這特調處有什麼活你能幹?」

  陳嘉白已經想好了,「給他們畫犯罪肖像。」

  想到這個他就在被窩裡偷著熱,這逼裝大了,畫犯罪肖像啊。

  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成真了。

  讓他畫一組在逃的妖獸,三個腦袋四條腿,看起來像狗,又有點像豹子。

  「這是外來貨。」葉枉和他描述對方的樣子。

  陳嘉白靈巧的手指慢慢在紙上描繪出來。

  「地獄三頭犬?」陳嘉白畫出來,葉枉看了一眼,立刻拍案叫絕,「就是這個狗樣!」

  葉枉拿著紙張出去,「按照這個給我來個幾百張,發下去!」

  本來陳嘉白因為這事兒心情不錯,可就在他畫符得正高興的時候,手機響了。

  是陌生號碼。

  陳嘉白不想接,但是連打四五個,對方的耐心超乎他的想像。

  「喂……」他還沒把您好說出來,耳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嘉白,是媽!」

  是任慧。

  他想掛電話,可是對方有些啜泣的聲音讓他沒忍心。

  陳嘉白,你還是心太軟。

  「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對方低聲下氣。

  陳嘉白好奇,「什麼事?上次那事兒我沒辦法幫。」

  任慧:「不是,是這樣……」

  陳嘉白在對方的敘述中知道了一些情況。

  任慧的老公馮程久自從第一次失利之後,接連兩三次競標失敗,回國主要的原因是想找國內的朋友幫忙。

  在見了那個大師之後,任慧和他之間就有了間隙。

  馮程久更是處處碰壁,本想著用公司貸來的一筆資金做周轉,詳密計劃了這一單,按理來說是十拿九穩,那一塊地很偏,拿來建住宅不合適,公司更不可能建在哪裡。

  他拍下來是打算搞個農家樂,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眼看就要到手,突然就殺出個程咬金,地沒了。

  他用公司貸來的錢不算特別多,本來這一單是下得來的,沒想到就這樣讓人搶走。

  他立刻想找關係疏通一下,畢竟這塊地真的很偏,對方應該毫無用處,可對方絲毫沒有談的意思。

  打聽對方要用來做什麼。

  ————建公墓。

  馮程久:……exm???

  就算馮程久用了多方關係打聽,也沒有打聽到有用的信息,倒是任慧在閒聊中,聽人無意中說起,是那葉家拿下的那塊地。

  而再聊了幾句八卦下,又是麻將桌上,任慧很順利的打聽到,對方有個長子,在學油畫,居然就在xx學院。

  雖然麻將桌上輸了不少,可是這個消息讓她重新燃起希望,再次到陳嘉白出租屋子的時候,愕然的被告知陳嘉白已經搬家,萬般無奈下,她只好用新手機號來聯繫對方。

  於是這個電話就這個時候打到了陳嘉白手機上。

  陳嘉白皺著眉頭,聽對方急切的話。

  「嘉白,幫媽媽一次吧?這塊地如果拿不下來,我們就要喝西北風了……」

  陳嘉白聽完她煽情的話,組織好語言說:「這件事我並不能幫到你什麼,首先這是葉家的事情,這件事我聽都沒聽過,而且也干預不了,更何況這不是吃頓飯的事情,你覺得就算我和對方兒子是同學關係,我能說上什麼話?」

  葉沉沉在邊上,聽到他說這話,愣了一下,挨近過來,表示想聽,陳嘉白點點頭。

  任慧在那邊也愣住了,她一腦熱,完全沒想到這層面。

  陳嘉白繼續說:「不過,最近我和葉家走的近……」他欲言又止。

  任慧立刻說,「嘉白只要你幫媽媽這個忙,要媽媽買什麼給你都行!」

  晚了!

  陳嘉白抿嘴,「我想要你不要再來聯繫我……」

  本來陳嘉白覺得自己已經改變了很多,已經能夠承受,但是說話聲音還是越來越小,不過他沒心軟。

  任慧那邊慷慨激昂的說話聲頓時停了,似乎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陳嘉白:「這樣,這事兒我幫你帶個話,成不成不關我的事,你以後別來找我。」

  接著不等對方把話繼續說下去,乾脆的掛掉。

  葉沉沉恨鐵不成鋼拍了了他的背,「你特麼軟綿綿,你特麼海綿寶寶啊!」

  陳嘉白沒說話,突然說,「反正我不會和葉焱說,而這地他們也拿不著,」說完將對方的電話拉進黑名單,眉毛都沒動一下。

  葉沉沉頓了一下,笑出聲來。

  葉焱家是經商的,兼顧風水之道,風水和房地產勾連起來,那可是天衣無縫的搭配。

  在商言商,那塊地先不說有多少經濟價值,反正陳嘉白是承受不起,總不能讓周寒蟄承對方一個情,讓葉焱家讓掉那塊地……

  他陳嘉白又不是傻逼!

  好吧,以前可能是……

  他拿出毛筆,開始繼續靜下心來畫符!

  他已經開始畫更難的符,從鬼畫符到現在已經對各個簡單版本的符有那麼一點掌握,但是符的數量確實是多,厚厚一本。

  也幸虧葉枉這邊只需要他們畫,用量最大的符,不需要那些太難的。

  周寒蟄近期忙周家的事,據說讓位的事情很順利,陳嘉白不懂,所以懶得問,也不是那麼好奇。

  他從一開始對周寒蟄特別懼怕,到現在可以看得懂對方的心思……

  只不過他還不是特別習慣不可描述的事情。

  只有在他進來的時候,陳嘉白會在心裡想,臥槽,什麼時候已經可以這麼順利讓這麼大的玩意進來了?

  原先都需要事前準備很久……

  當然這都要歸功於那小半箱的道具。

  畫符畫到了七點半,陳嘉白伸了伸懶腰,葉沉沉先回去了,他拿出車鑰匙往外走,就在下樓的時候,看到樓梯間一個熟悉的人影。

  毫無預兆的,有兩天沒見的周寒蟄出現在門口。

  「先生……你忙完了?」陳嘉白已經成功的從您轉換了你,這個典故還要從落地窗說起……

  ————「再喊一次『您』,就再看一次這風景。」

  ————「在陽光最強烈的時候。」

  陳嘉白又羞又急,一開始有點生氣,自己這麼喊,還不是因為一開始被嚇大勁兒了麼!

  但是周寒蟄用這種方式,他反而覺得輕鬆,直接就答應了。

  可就接下來的好幾天裡,他說走嘴好幾次……

  以至於現在看見落地窗就發楚,所以他換了一個習慣,拉著窗簾睡覺。

  「嗯,接你,」周寒蟄也是剛到,還沒進門,看著小可愛就蹦蹦跳跳的出來。

  上了車,發動油門,

  「過幾天跟我會一趟周家,」周寒蟄一腳油門。

  「事情都辦好啦?」陳嘉白有點睏,伸了個懶腰,瞇了瞇眼就,像一隻小白兔窩在沙發裡。

  「嗯。」

  陳嘉白今天回去還要直播,想先睡會。

  「先生,我睡會……」

  「嗯。」周寒蟄讓後面的枕頭自己鑽到陳嘉白腰下,讓他躺著更舒服一點。

  陳嘉白莫名紅了臉。

  一覺醒來,他已經在自家床上,一看時間,差點就過了預定好的九點半。

  急急忙忙打開視頻。

  最近他直播一款很耐玩的、很有意思還很獵奇的遊戲,名字,乞丐模擬器,主人公一貧如洗淪落街頭,靠翻垃圾桶和乞討為生。

  一開始很艱辛,後來就……

  當演講技能達到十級的時候,他攔下一個路人,居然乞討一兩百塊錢,一天下來能有幾千。

  這個遊戲讓陳嘉白笑得停不下來。

  因為它還有一個設定————垃圾桶裡有屎。

  摸到屎會讓你的惡臭增加,你要洗衣服洗澡。

  並且如果你想要方便的時候不去公廁方便,你的屎就會拉在褲子裡……

  當然公廁上一次要三十。

  這些奇葩的設定不知道是誰想出來,他一邊笑著一邊直播。

  突然彈幕就不對勁了。

  一大片的禮物的嚎叫。

  [身材真棒……]

  [是沒看見開直播了?]

  [究竟何方神聖?竟然如此帥的慘絕人寰。]

  [看到偶像身材了……我要昏古七了!]

  [啊啊啊!]

  [偶像?我搜遍了也不知道這誰啊!白兒的大學裡也沒這號人物!]

  陳嘉白一回頭,看到周寒蟄站在廳中,全身就圍著一條浴巾,正企圖拿出符紙,將自己將頭髮烘乾。

  陳嘉白運足中氣,大喝一聲:「您別動!!」

  周寒蟄被他這一聲怔了一下,看到了電腦屏幕。

  陳嘉白不知道是在緊張周寒蟄用符紙被直播播出去,還是在氣惱周寒蟄的腹肌被人看了去!

  他對著視頻說:「今天直播到這裡了!大家明天見!!」他大意了,應該把攝像頭對著牆!!

  [嗷!!不,我要看!!]

  [平台看片指日可待。]

  [我已經滿足了,八塊腹肌!]

  [就看一眼,接了個吻也行!我送十輛蘭博基尼!]

  陳嘉白心中哼了一聲,一百輛也不行!

  關掉直播,陳嘉白氣鼓鼓的蹦跳過去,摟住對方的腰,抬頭,「您沒看到開直播了嗎?」

  周寒蟄好笑,看到對方氣鼓鼓走過來質問的模樣,沒有覺得被冒犯,覺得非常有意思。

  陳嘉白因為之前自己對他的各種行為,對他還是有一些恐懼,雖然漸漸的在減少,但是總是對他太過於『循規蹈矩』,滿足掌控欲的同時又讓他覺得少點什麼。

  反而現在這幅模樣,讓人像要捏一捏那鼓起來的腮幫子。

  捏了一下,留了一條紅印子。

  「沒看到,」周寒蟄笑,「不高興了?」

  陳嘉白點頭,雖然察覺自己這個舉動有點……嗯,和平常不一樣,但是周寒蟄沒有不好的反應,他就繼續說,「不喜歡讓別人看您的……嗯……腹肌、胸肌。」

  說完還暗搓搓的在心中回想一下那鼓脹肌肉的手感。

  他在周寒蟄面前掉智商,有點蠢,但是已經毫無顧忌了……

  「是嗎?」周寒蟄將他整個人抱起來。

  陳嘉白驚慌,立刻夾住對方的腰,害怕掉下去。

  「嗯!」陳嘉白肯定的回答。

  一步一步,他們又到了可怕的落地窗前,18層的高度,懸空的角度讓陳嘉白有一點點恐高的感覺,於是他扒對方扒得更緊。

  「我很高興,」指尖碰上對方已經被養回來的嬰兒肥,捏了一下,接著一口氣吻了上去。

  陳嘉白被灼熱的體溫燙傷,吻得是得七葷八素,舌頭被吮得發麻,他迷迷糊糊意識到對方在高興什麼。

  「呃……先把我放下來,」陳嘉白說

  周寒蟄搖頭,露出惡劣的笑,「三次。」

  陳嘉白:……???

  「您。」

  「!!」是了,剛剛一共喊了三次!

  「別,別在這裡!」還是這種高難度動作……

  可是他的話並沒有什麼作用。

  周寒蟄就留給他四個字,「我的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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