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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僧侶先生》第56章
第56章

  她跨到他腰上,把他仰面摁倒在床:「你說過不會再騙我的, 這麼快就食言, 食言而肥知不知道!」

  男人的欲望此刻又蓬勃又脆弱, 被她一壓, 痛得聲音都在發顫:「我沒有騙你。」

  「還說沒有騙!你這妖僧, 為什麼要讓我以為你是陳一?」

  「我沒有……」

  公平一點, 他落水失去意識後在醫院醒過來,她就自然而然地把他當作主人格了, 他並沒有說過他是誰吧?

  三夢也意識到了,因為他醒來後帶著主人格幼時的記憶, 她就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是主人格了。大概有了這個先入為主的印象,她甚至感覺不到後繼人格的氣息。

  可能是女人的**吧,他以前每次切換時她都能第一時間就察覺到的。

  這次沒有。

  是融合了嗎?主人格的妙賢把記憶都給了他, 他的行為和氣息都越發向主人格靠攏, 以至於她都感覺不到了?

  「三夢……」妙賢有點無力,「我們一定要現在說這個嗎?」

  他適當地請她留意了一下他現在的身體狀況, 實在是脹得快要爆炸了。

  「不然呢, 你每次都用這招蒙混過關, 這回輪到我來審問你了, 你別想再蒙我!」

  看來她是認真的了。

  妙賢翻了個身, 把她壓在身下:「我沒想騙你。從我醒過來, 你就一直覺得我是主人格?」

  「那是我看走了眼!」人有失誤,馬有失蹄。

  「你覺得有什麼不好嗎?我們努力那麼久,又進行催眠治療, 不就是為了讓兩個人格融合成一個?如果連你都看不出來,甚至會認錯,不就代表我們的努力和治療是有效果的嗎,我為什麼要戳破?」

  三夢答不上來,唔,好像是有點道理。

  「不過你肯用這樣的方法來戳穿我,犧牲還真不小。」他的身體輕輕磨蹭她的,手指也揉著她的嘴唇,「我覺得,如果現在半途而廢,就是暴殄天物了……」

  又想套路她!三夢捂住嘴巴不讓他親,他轉了方向,湊到她頸側,耳朵……

  這種套路簡直是防不勝防好嘛,她的身體很自然地就朝他打開了。他有點急切地往裡闖,大概是不想給她任何反悔的機會,比起以往有些不得要領。三夢被他弄疼了,捶他說:「輕點,你這個大騙子!」

  「我沒有騙你。」他濡濕了她的耳垂,像說悄悄話一樣對著她的耳朵說,「三夢,我也愛你,是真的。」

  嗯?三夢偏過頭,視線跟他對上了,他的眼睛裡又是一片可以溺斃少女心的深湖。

  「你……」

  他卻不讓她說了,趁機銜住她的唇,一遍又一遍地跟她深吻,終於又跟她合為一體。

  其實他們前不久也做過的,後繼人格這傢伙怎麼可能放過任何一晚跟她糾纏的機會。可今天不知是不是又經歷了些艱難險阻,總覺得兩人好像有很久沒這樣親昵過了。

  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全,不能戀棧,結束後兩個人精神都還挺好,一點也不困,就依偎在一起說說話。

  三夢掰著手指在算自己的安全期,妙賢問她:「在算什麼?」

  「沒什麼。」她把手握起來,打算秋後算帳,「你剛才說、說愛我對吧,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不知道。」他認真地想了想,「我說不清楚。」

  「怎麼會說不清楚呢?就像我啊,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你了。」

  說完了沒聽到回應,只見妙賢看著她笑。

  這傢伙!

  哼,表白就表白,她郝三夢還沒怕過誰。愛一個人需要藏著掖著嗎?當然選擇讓他知道了,萬一他也喜歡你呢?

  或者像她這樣,金城所致,金石為開,讓頑石為她點頭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那現在呢?」妙賢問她,「即使經過了這麼多事,我有分裂出的人格,你還跟以前一樣嗎?」

  「不然呢?剛跟你做完這種事你就懷疑我!」

  她作勢掐他,被他拉住手攬進懷裡:「我當然不是懷疑你,我是懷疑我自己。」

  「別傻了,你家財萬貫,長得又好看,哪個女生會不喜歡你?」

  「你愛我只是因為我的財產和外表?」

  「當然了,哪有空看穿本質愛內在啊……哎,別撓我,好癢好癢,哈哈!」

  他咯吱她,趁她笑得無力又壓住她,盯著她的嘴唇說:「我發現你變壞了。」

  「我一直都是這麼壞的。」

  「我怎麼不知道我娶了個壞女人?我一直以為我娶的是個女英雄。」

  「女英雄就不能貪財又沉溺男色嗎?女英雄會冰火兩重天嗎……哈哈哈,叫你別撓我癢,好癢!」

  兩人在床上翻滾打鬧,女英雄的擒拿術也被撓癢這一招弄得完全派不上用場。

  鬧夠了,多餘的精力終於耗得差不多了,妙賢才抱緊她不動了。

  她以為他肩上的傷又疼,推了推他:「是不是弄疼你了,要不要緊?」

  他搖頭,拂過她頸邊的氣息安穩又溫暖:「三夢,十幾年了,我從來沒像現在這樣放鬆過。我知道我運氣很好,但我所有的運氣其實都是因為遇到你。」

  他的心魔比白熙雲來得更早,要不是因為遇見三夢,他也早就病入膏肓,藥石罔效了。

  「嗯,那你以後要對我好一點啊。」她抱緊他的肩膀,為他高興,同時心裡又有些惴惴的。

  他在這裡,那主人格的陳一呢?

  「你是不是有話想問我?」

  三夢看著他:「咦,我發現你比以前善解人意哎。」

  「哪個人格的以前?」

  「我不說,我怕你吃醋。」

  「我現在不吃自己的醋了。」

  騙人,他那點小情緒起起落落的,以為她感覺不到嗎?

  「那我們不談以前,就談以後。」妙賢說,「以後你有什麼想法都要跟我說,不能悶在心裡。」

  「嗯。你先告訴我,你的記憶是怎麼回事?你不是應該不記得當初綁架的事兒嗎,那在船上的時候為什麼會唱出那首歌?還有馮大林父子的特徵,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忘了我們最近的記憶都是互通有無的嗎?」

  「是那個黑色的筆記本?陳一都記下來了?」

  「嗯,所有跟馮家父子有關的事,只要能想起來的,他事無巨細全都記錄下來了。」

  「噢,難怪。」三夢道,「那個本子可以給我看看嗎?」

  床頭櫃子有個帶鎖的抽屜,筆記本就放在抽屜裡。

  妙賢把本子拿出來給她看。

  雋秀沉穩的筆跡,有一種特有的整潔和條理性,前面每天的日志都記滿了,心思細膩的人要交代的事怎麼也少不了,哪怕明知道是寫給自己看的,後繼人格本來就能擁有他的大部分記憶。

  到後面,日志的內容就少了,記錄的大多是關於當年綁架案的細節,當天發生的事反而記的很少,本子上有大量的空白。

  最近的一天,他寫道:想跟三夢再回一趟大學校園,那裡對我和她有特殊的意義,最好能帶如意也一起去看看。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回去過了。

  眼淚啪嗒落在他的字跡上,很快暈開深藍色的一塊,三夢才發覺自己哭了。

  他們剛剛才一起回去過的呀,他竟然這麼快就已經忘記了。

  妙賢用拇指幫她抹掉眼淚:「『他』的記憶越來越少,但『他』沒有忘記你。」

  「我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會更難過。

  他沒有忘記她,還惦記著如意,甚至還記著另一個人格。

  他只是選擇忘記他自己。

  『他』還是他,還在她身邊以陪伴作告白,以一輩子的時間為締約期限,說愛她,要對她好,做盡男女間所有最親密的事……求仁得仁,她得償所願了,同一個人啊,為什麼她還是會覺得難過?

  「他再也不會回來了嗎?」

  她哭得不能自已,被他抱進懷裡:「『他』知道你這麼想他,一定很高興。」

  「才不會高興……」他心氣那麼高,要是知道自己有一天會向另一個人格讓路,再也不能存在了,會很失落吧?

  「那還有我,我會一直在這裡。『他』以前錯過的,我會加倍補上。」

  「你說的是什麼呀?」她邊擦眼淚邊扁著嘴說,「我怎麼覺得有點□□的。」

  「所以我才說你好像學壞了。」他拉開被子把她裹住,「時間不早了,快點睡吧,明早還要送如意去幼稚園。」

  她卻睡不著了,側身看著床頭櫃上那個黑色的筆記本,心酸難忍。

  他也就不強求,在她身後躺下來,抱著她,像哄一個傷心的孩子,直到她實在困得睜不開眼睡過去了,才歎口氣,慢慢也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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