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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姦情進行時/裙下之臣》第37章
第九章

 他們從“半日浮生”出來,才八九點鐘的光景,酒吧的好時候尚未開啟,他們走的是早了些。

 尺宿執意要送季簡雨回家,季簡雨這次倒是沒拗,點頭答應了。

 車開過一家打字複印社的時候,尺宿叫停。

 夏殤順從的熄火,將車停在路邊。

 三個人一起進了這家店,當然季簡雨不是情不願的。

 “請,請,請問需要什麼?”接待員是個年輕的女孩,二十多歲的樣子,看見夏殤和季簡雨這麼精緻的畫中人,結巴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女接待員目光灼灼的看著那兩個男孩,夏殤和季簡雨默契的轉過身,留給那女孩一個冷漠的背影。

 夏殤這人其實很冷,他只對尺宿一個人熱。而季簡雨這人,對任何人都是冷漠的。別看有時候,他們對你戲謔的笑,活著開你的玩笑,其實你不能走進他們的心裡去。

 尺宿拿手在女招待員面前晃了晃,然後微笑道:“用一下你們的電腦,打印一份東西,我會付錢的。”

 由於是晚上,這店裡只有接待員一個人,看她本來的樣子也是要關門的,聽尺宿這麼說,回過神來,替她開了一台電腦。

 電腦有些破舊,還是老式的台式機,顯示器十分的笨重,白色的那一種。鍵盤磨得已經看不清字母,但是卻是很好用的,手指敲上去的時候很舒服。

 尺宿快速的起草了一份協議,是根據憲法和經濟法共同擬定的。大致是說了她包養季簡雨的事情,說明了甲方乙方的權利和義務。洋洋灑灑的三頁紙,前面兩頁全是廢話,但卻是必不可少的法律依據。

 季簡雨的權利就是兩個月之後得到二十萬,而他的義務就多了,但也都是圍繞尺宿的,簡單來說,就是尺宿想怎麼樣,那就能怎麼樣,季簡雨不得有反抗。

 這份協議看的夏殤啼笑皆非,看的季簡雨鬱悶到了極點。他開始好奇,這女孩腦子裡想的是什麼?花二十萬,為的是什麼?真的是有錢燒的?

 “簽字吧。”尺宿拿著筆,對季簡雨巧笑嫣然,她這副樣子,愣是讓夏殤看的出神,像不像古裝劇裡,妓院老鴇逼良為娼?不同的是,吃食的不是老鴇,而季簡雨已經是娼了。

 季簡雨翻著白眼,嫌惡的,“你很了不起嗎?!”

 尺宿想了想,放下了簽字筆,直接抓過季簡雨的手,張口就咬。

 “啊!”季簡雨慘叫一聲。

 “你鬆口!你這瘋子,你幹什麼?!”

 他捏住自己的手指,食指已經被她咬出血。

 尺宿抓過他的手,按在了協議上。

 “按手印方便些。好了,一式兩份,這就是你的勞動保障了,兩個月之後我肯定給錢的。”尺宿的小嘴一張一合,卻能氣死個人。

 季簡雨盯著那份染了他的鮮血的協議,還有自己手指上的傷口,血還沒止住,虧她想得出來,“這是什麼年代?居然按血手印?!我又沒說我不簽字!竟然咬我!”

 尺宿扁著嘴,“抱歉,沒找到印泥不然我也懶得咬你。你委屈什麼,一個大男人的,這麼點疼都受不了。我也按手印的。”尺宿說罷就要將想、自己的手指咬破。

 夏殤連忙從她的嘴巴里奪過了她的手指,朝尺宿努努嘴,“瞧,你手邊就有印泥。別咬手指了。”

 季簡雨驚訝的盯著那盒印泥,張大了嘴巴,矛頭直指夏殤,“你就親眼看著她咬破我的手指?你明明看見了印泥卻不告訴他?!”

 夏殤眨了眨眼,很無辜的看著季簡雨,“你手指破沒破,跟我有什麼關係?”

 無語,絕對的無語,跟他們拎不清,季簡雨算是發現了,真是鳥大了什麼林子都有。今天他認栽,今天他要乖乖的,你們折騰,隨便你們!他想通了,二十萬,他需要那二十萬,不就是兩個月,最多61天,還不信那丫頭能掀起大風浪。總有一天,這一切,他季簡雨會加倍的還給他們的。總有那麼一天!

 季簡雨住的地方,是租的房子,單身公寓,五十坪左右,跟夏殤的浴室差不多大。房間占得比例大些,那張床是不錯的,季簡雨的睡姿不佳,所以買床的時候,挑了一張大的,價錢也貴的要命。客廳相對來說小了一些,只有一張沙發,一個電視櫃,廚房和浴室,簡直就是迷你版本的。

 但就是這麼一套房子,收拾的纖塵不染,讓人恍然有種家的感覺。這房間所有的擺設都是一絲不亂,季簡雨喜歡這樣的條理,他這個人也是這樣。不輕易與別人打招呼,不喜歡和陌生人有身體接觸。說的直白點,算是輕微的潔癖,碰不得他。

 尺宿參觀了一圈,挽著夏殤的胳膊走了,她沒打算留宿,季簡雨自然也不會留她。

 而夏殤是巴不得離開,他不喜歡季簡雨,可也沒到討厭的地步,如果不是尺宿,季簡雨對他來說,就是個路人甲。

 “他像他。”汽車行駛了一段,夏殤忽然開口。

 “誰?”

 “我說季簡雨像夏劫,某個神態,像極了夏劫。我說的沒錯吧。”

 “夏殤,我在你面前,是不是永遠都沒有秘密?什麼都瞞不住你?”

 他想說有,他不知道你對他是什麼情感,是愛,是喜歡,還是單純的依賴,親人一樣的感覺嗎?夏殤想問,可終究是怕知道那答案的。

 日子總比想像中的煎熬一些,可似乎又比想像中的簡單一些。

 季簡雨似乎都忘記了,他已經被包養的事實,已然睡死在房間裡,任由那電話被尺宿打爆。

 最後是哐啷一聲巨響,季簡雨才起床的,眼睛都沒睜開就往客廳走。巨響越來越大,越來越頻繁,季簡雨終於睜開了眼睛,看這個那扇門被撞擊的亂顫。他皺緊了眉頭,猛然將門打開。

 門外撞門的那個人顯然是沒有預料到這一突發狀況,在門被打開的那一剎那,她整個人失去平衡,一頭扎進了季簡雨的懷裡。

 緊接著,季簡雨感覺到,胸前滾燙的一片,他的睡意是徹底沒了。

 兩個人迅速的彈開。

 “啊!”季簡雨哀嚎一聲,抖著自己的T卹,讓那已經被熱豆漿濡濕的衣服不貼在自己的身上,他迅速的脫下了那件T卹,赤裸著上身,憤怒的看向那始作俑者。

 “夏尺宿!你發什麼瘋?!”不怪季簡雨生氣,他奶油一樣白嫩的皮膚,已經泛紅,大片的面積,一看就知道有多燙人。

 燙傷是所有傷口中最疼的一個,相當於,成千上萬的刀子,在這一點點的皮膚範圍內,切割著你。

 尺宿趴在他胸前輕輕的吹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了吧?對不起。”

 她說的誠懇,也十分愧疚,她確實沒料到,門會突然打開。

 “家裡有藥油嗎?估計不會有了,你一個人住,肯定是什麼都沒準備的,在家等我一會兒,我去買藥膏回來給你擦。”

 尺宿轉身就跑,手腕卻被人箝制住,疑惑的回頭,對上了季簡雨那雙妖嬈的眸子。

 “不用,我家裡有藥膏。”他悶悶的說,目光一掃,看到了她胸前的濕漉。

 “在哪裡?我給你擦藥,你的皮膚這麼好,是頭號保護對象,可別落下疤痕,不然我罪過大了。”尺宿呵呵的笑著,可眉眼之間還是緊張。

 季簡雨抓著她的手沒放,眼睛已然盯著胸口。她穿了件蕾絲裙子,飄飄欲仙的,可是這一濕了,就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的嬌好身姿。

 尺宿淡淡的瞥一眼自己的胸口,然後看向季簡雨,“好看嗎?”又沒露什麼,只是乳溝而已麼。

 季簡雨迅速的收回視線,手也跟著放開,彆扭的不去看她,“等著我去拿藥。”

 尺宿嬌笑,窩在他的沙發里,沙發不大,剛好能坐兩個人,但是卻極其舒服,整個人都陷進去了,角度找的也好,坐多久都不會累。

 季簡雨拿了藥膏回來,尺宿讓出了半個沙發給他。

 “我給你擦藥吧。你燙傷了胸口,自己擦不方便。”尺宿說著就去拿他手裡的藥膏,可季簡雨攥的緊了,尺宿怎麼都拔不出來。

 “你別動。”

 不動就不動,尺宿乖乖的靠在沙發扶手上,季簡雨緊跟這就伸了過來,褪下了她裙子的肩帶。

 “你幹嗎?”

 季簡雨沒說話,繼續手上的動作,手繞到背後,將拉鍊拉下來,再一扒,她的裙子堆在了腰上,上身就只剩下一件乳白色的胸罩。

 他盯著胸前的那片紅,燙傷的面積比他自己的還要大,不由得皺眉,手指捻了些藥膏出來,輕輕地碰上她的皮膚,慢慢的塗抹著。

 “疼嗎?”季簡雨專心的給她擦藥,手指的溫度一直保持著,聲音也沒變化,一切都證明了,他沒有動歪心思。

 尺宿搖了搖頭,“麻木了,不疼的。”

 在左乳的包裹下面,受過的疼痛,把這個深多了。

 季簡雨抬眸,眉毛微微的上挑,他這個小動作,有些孩子氣,“你很消極。”

 說完這句,就繼續給她擦藥。她的兩個半碗狀的胸,裸露在內衣外的部分,被燙得不輕,甚至內衣都有些潮濕,他將裹著右乳的內衣拉低了幾分,那顆紅果呼之欲出,都已經看得到粉紅色的乳暈,果然殷紅已經蔓延到了這裡。

 季簡雨又捻著些藥膏出來,塗抹上去,手指輕輕地打著圈,將藥膏充分的按摩進去。

 “以後不用給我買早餐。我不喜歡吃早餐的。”他淡淡的陳述著,頭一直低著,所以看不到他眸子裡的變化。

 已經多久了,沒有人給他買過早餐了?似乎從媽媽離開他以後,他被趕出那個家之後,就再也沒吃過早餐了,沒人給他買,也沒人叫他起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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