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雲錦張大嘴吞嚥男人的巨物,可他畢竟沒有經驗不得法門,幾番勉力也只吞下了一半。他被陽具卡住喉頭,難受得眼圈發紅,莊奉鶴倒好,連臉色都沒變過。
他不免要猜男人是嘗遍了花樣,瞧不上他的侍弄。雲錦越不肯服輸,越要和莊奉鶴較勁,丁香小舌賣力地繞著司令的陽物周旋,把一根肉物嘬得滋滋有聲。
華東區叫人聞風喪膽的督軍司令,忍不住瞇了瞇眼,指尖順著雲錦的髮絲摩挲到後頸,時輕時重地揉起那一處皮肉,好似在獎勵他寵愛的貓咪。
雲錦感受到後頸的力道,自得起來,看來司令也並非無動於衷,只不過在影劇院成就好事,他怕自己忍不住叫出聲來。雲錦一時騎虎難下,莊奉鶴的陽具硬熱如鐵,他又實在不願錯失良機,乾脆一狠心,咬住了脖上的方形領帶,兩條腿分坐在司令身上,用那處柔嫩的嬌花與莊奉鶴的陽物親近。
男人的龜頭上猶沾著雲錦的唾液,頂端碩大濕滑,剛觸到肉花便滑溜溜地擦身而過,從穴口一路擦過肉蒂。
「唔……」雲錦咬著領帶發出一聲低吟,巨大的刺激叫他軟倒了腰,只能攀著男人的胸膛喘息。他又抬頭用那對水汪汪的眼,嗔怪地看莊司令,好像在埋怨莊奉鶴不肯幫他。
莊奉鶴攤開手笑了笑,意思就是請君自便。雲錦心裡又氣又惱,真想咬男人一口,偏偏他還得抓緊機會,上趕著叫司令操他。
哦不,或者說是他對莊奉鶴為所欲為,畢竟是莊司令本人讓他自便。雲錦這樣想想又暢快了不少,彎了彎唇角露出一個狡黠的笑,一手握著司令的陽物感受其上勃勃跳動的青筋,一手分開自己的兩瓣肉唇,貼著碩大的龜頭頂部輕輕磨蹭,讓私處的花蜜滴滴淌到男人的陽具上。
男伶的兩瓣陰唇好似蚌肉緊咬著司令的肉物,收縮著往穴裡吞嚥,饒是莊奉鶴也不由喉頭滾動,開始後悔縱容夫人肆意妄為。
「咦?」雲錦感受到貼著穴口的陽物又脹大了一圈,龜頭卡在入口根本插不進去,一時之間又氣惱起來,竟然不要命地想一屁股坐下去。
這時候司令忍無可忍了,掌著男伶的腰將他按回在座椅中,聲音低沉顯見得帶著怒火,罵道:「膽子可真大,不要命了?」
雲錦赤著身去撿衣服,埋頭下去眼圈就紅了,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莊奉鶴怎麼就不能要了他呢?他有哪裡配不上了?
莊奉鶴看那男伶背對著他,不肯轉回來,猜他好面子,正在抹淚。
恰好電影螢幕上的女明星昂起頭,對男伴說:「你在我心口插了劍,不過是仗著我的一腔愛意,有什麼可得意的。」
夢婷在螢幕上的一滴眼淚還未從眼尾滑下,雲錦眼角的淚卻被一方帕子輕輕拭去。男人的呼吸離得太近,害交際花趕忙緊閉上了眼睛,可他的嘴唇卻還因為方纔的負氣微微撅起,莊司令忍俊不禁,低聲道:「夫人閉上眼睛是想我親你麼?」 雲錦還沒回答,便感到唇上一熱,被男人鑽著空子,探進了嘴裡。
「唔!」他的抱怨還沒說出口,不上不下嚥了回去,反而在他胸口咚咚作亂。雲錦想莊奉鶴可真奇怪,心那麼冷,嘴唇卻是熱的。他本打算狠狠咬上一口,可不知怎麼的,被吻得迷迷糊糊,手臂不由自主環上了男人的脖頸。
雲錦的舌尖被男人捲著共舞,津液不斷從口邊溢出,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明明是個色胚,裝什麼正人君子啊,舌頭都要被親斷了。
可他一伸手去捉莊奉鶴的陽物,想往自己的肉穴裡塞,就被莊奉鶴打了手背。雲錦這回真的生氣了,他惡向膽邊生,手往督軍司令腰間一探,勾出了一把勃朗寧,抬手卸了子彈,又一腳把莊司令蹬了開去。
漆黑的槍管放到男伶唇邊,被仔細舔了個乾淨,雲錦抬眉向莊奉鶴挑釁道:「司令的槍桿子金貴用不得,那借這把槍用用,總行了吧?」
莊司令又氣又好笑,拿他的新夫人無可奈何,這雲錦膽大妄為,脾氣不小,可偏偏又神氣活現地烙到了人的心坎裡。他忘了何時聽人說過一句,真正的美人喜怒哀樂自成風景,尤其怒顏最為動人,此刻莊奉鶴深以為然。雲錦的這副皮相既做得了滬城第一的交際花,自然是一等一的,他又存心勾引,莊奉鶴如何不曾動心,只可惜時機未到,不能為了美色亂大局。
雲錦見那督軍司令直勾勾瞧著他,心中有些得意又有報復後的暢快,他靠在座椅中,將那被舔得濕漉漉的槍管抵在肉唇間摩擦,一面咬著唇防止口中溢出呻吟,被樓下的觀眾聽了去。
勃朗寧的槍口套前端有一圈滾花,平日裡是為了防止手指打滑,如今那滾花碾壓在陰蒂上,卻帶來一陣激烈的快感。
「嗯……」雲錦只要一想到他正拿著司令的槍褻玩私處,而那裝模作樣的督軍司令卻只能在一旁干瞧著,就覺得渾身酥麻,花穴裡汩汩流出蜜液來。
他把槍管抵住穴口,本以為會有些困難,卻沒想到不過稍一轉動,花穴就貪婪地吞進了硬物。也是,這槍管再粗硬,比起督軍司令的巨物還是差得遠。
雲錦不過是為了氣一氣莊奉鶴,只敢在穴口淺淺抽插,可插著插著也得了趣味,花穴翕動著被操出了汁水,咕嘰咕嘰的聲響在這昏暗的廂房裡格外引人側耳。
莊奉鶴瞇著眼瞧他那新夫人被他的愛槍玩弄未經人事的嫩穴,臉頰飛紅的動情模樣,嘴唇抿成了一條線,不知道在想什麼。
雲錦臉上都濕了汗,可他看見莊奉鶴吃癟就高興,故意盯著督軍司令硬挺的陽物諷刺道:「司令瞧瞧,您這把槍就能幹多了。」
「不要命的東西。」莊司令一手抓住槍管用那滾花的槍口在雲錦軟嫩的穴壁狠狠碾過,一手卡住雲錦的下巴,用陽物堵上了這張伶牙俐齒的嘴。
雲錦這才有些害怕了起來,想起眼前的人壓根不是那些追捧著他的公子哥,而是華東軍區的督軍司令,讓人聞之色變的活煞星。
他趕緊討好地用軟舌侍弄起陽具,又用含水的眼睛望著莊奉鶴,好叫他心軟,可惜這尊煞星是鐵石心腸,插弄槍管的動作毫不留情,把雲錦柔嫩的穴口搗成了爛熟的紅色,雲錦都怕就這樣被司令用槍管捅破了處子膜,不過好在莊奉鶴雖然動作不算溫柔,卻很有分寸地只在穴口抽插,未曾真的深入。
雲錦被插了一會兒,淫水滴答往下流,腿軟得合都合不攏,他嘴裡又含著司令的巨物,只能翻白著眼急促呼吸。身體進入缺氧的狀態,雲錦敏感得不行,此時,莊奉鶴又在他耳邊道:「夫人真能幹,插了這麼多下,穴還咬得緊。」
雲錦只感覺一陣羞恥,肉穴緊緊一縮,竟然噴出一股水,淋得槍管裡到處都是,把那支勃朗寧徹底報廢了。
電影結束後,夢婷興沖沖來找雲錦討教,卻被副官委婉告知夫人身體不適,要與司令一同回去了。
夢婷從那小轎車的車窗望去,快六月的天氣了,雲錦還埋在莊司令懷裡裹得嚴嚴實實,露出的耳朵尖卻通紅一片,可不是發燒的樣子麼。
可方才明明還好好的,怎麼看了一場電影就成了這樣?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