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莊奉鶴的視線有如實質,讓雲錦忍不住夾緊腿根,可這依然遮擋不住男伶一身春情。雲錦的性器因為春藥的緣故高高上翹著,和一指後的花穴一樣源源不斷流出情液。
那些透明的液體把他的下身弄得黏膩不堪,肉穴深處時不時傳來的騷動也讓雲錦無法再保持體面,若不是莊奉鶴神態冷淡,雲錦不願叫他看輕了自己,恐怕他早已不顧臉面,分開雙腿撫慰私處。
他是想要攀上這尊大佛的,可說到底雲少爺終究是個手掌心裡生出的嬌少爺,心裡也有幾分氣,不願叫莊司令看低。
雲錦強忍著那股發癢的騷動,不顧他微微發顫的白嫩腿根,和咬得生出了血色的嘴唇,硬是彎唇輕笑,做出一番嫵媚柔情引誘男人。
他在心中不斷默念,即便被人下了春藥,不得不獻身,也必須要保持風情,萬萬不能顯出一分一毫的下賤。雲家的小少爺在男人間多番周旋,他再清楚不過,若要吸引男人長久的興趣,必得讓他將你捧著,一旦跌落凡塵,鮮花也成了污泥。
可雲錦萬萬沒想到莊奉鶴早將他的小心思看透,也是,雲錦這些小算盤如何逃得過久經戰場的督軍眼皮。莊奉鶴饒有興致地欣賞了一番滬上最受追捧的交際花難得的情態,有心叫這小少爺吃些苦頭,便漫不經心開口道:「把腿分開瞧瞧。」
雲錦稍有些愣住,雖然是他上趕著獻身,可莊奉鶴的語氣叫他有些委屈,他也是被人捧著的出名演員,剛才脫衣服已經很羞恥了,哪裡有主動對男人袒露過私處,豈不是和妓女無二了。
莊奉鶴瞧著雲錦面露難色,羞恥得肩膀都染上薄紅,真真是勾人得很。司令乾脆將皮質手套抵著下巴,好整以暇道:「雲少爺既然不願意,我讓手下送你回雲宅。」
莊奉鶴這樣可有可無的態度,更讓雲錦感到難堪,似乎這一句終於把他打醒,滬城的交際花又如何,周旋於世家公子間又如何,他此時此刻不就是要攀上莊奉鶴,挽救雲家的基業?衣服都脫了,還拿什麼喬。
雲錦想通了,咬著唇羞怯地分開雙腿,他的眼睛和那玫紅的私處一樣蘊著水,似要往下滴,可又倔強地忍住了。男伶的唇殷紅得動人,他挽唇笑道:「司令說笑了,雲錦願意得很。」
莊奉鶴心中微動,也知道他把雲錦欺辱得太狠,可他本來就不是憐花的人,念頭不過閃過一瞬,就消失無蹤。
督軍司令的皮質手套順著雲錦的雙腿一路遊走到私處,將性質高昂的性器整個攏在手心掂量起來,似乎是要仔細查驗這盤送上門的美味佳餚。
雲錦少有觸碰過私處,冰冷的手套剛一碰上,便渾身一激靈,腿根打顫。他的男性器官發育良好,尺寸秀氣,瞧上去顯得精緻可愛。莊奉鶴的皮手套裹著雲錦清秀的陽具,將外圈一層包皮翻下,露出其中紅潤的龜頭,怯生生惹人憐愛。雲錦羞恥到難以自視,只能閉上眼轉過頭去,可男人狎玩的手並未因此停止,反而捏住了他的龜頭,在馬眼處磨搓。
「唔……」雲錦收緊腰肢,猝不及防發出一聲哭吟,陽具與肉穴同時吐出蜜液。
莊奉鶴的眼神沉了沉,指尖轉向下方可憐的小花,雲錦的肉花因為春藥的緣故,顯出飽滿玫紅的色澤,汁水淋漓分外誘人,皮手套只是輕輕刮過肉縫,他便忍不住夾腿收縮,心中有些忐忑,不過只是觸碰外部,怎麼就有這樣強烈的快感,接下來莊奉鶴再對他做出什麼,他真的難以想像。
就在雲錦不安之際,莊奉鶴的手指已經分開兩瓣肉唇,捏住頂部的陰蒂揉捻起來。
「哈——」
這刺激太過突然,雲錦整個人如同脫水的魚,仰著脖子無助喘息,忍不住腳趾蜷縮圈上了司令的腰桿。
司令戴著皮手套的手指在穴口沾著蜜液揉了揉,雲錦立刻被揉軟了身子,淫水噗嗤噗嗤往外流。
「雲少爺的水真多。」莊司令不苟言笑的一張臉,說出這樣下流的話,叫雲錦整個人羞恥極了,偏偏男人還要把沾了淫液的手指舉到他眼前,好像要讓他看清楚證據,並非空口無憑的誣賴。
雲錦咬著唇,摟住莊司令寬厚的肩膀,像一條無骨的蛇貼了上去,在男人的耳邊輕語:「水多不好麼?」
他真是豁出去了,使勁渾身解數要勾引督軍司令。莊奉鶴面上依舊不為所動,慣拿槍桿的手卻破開肉縫,一下插進雲錦的肉穴裡。
「啊!天……恩……」
從未被人侵佔過的地方,被戴著手套的兩指塞得滿滿當當,雲錦只能吐出氣音,根本沒法說話。
他瞧著司令的耳廓就在他眼前,真想狠狠咬上一口,心裡暗罵,莊司令好生小氣,不過是回了句嘴就這樣對他,一點也不憐惜。
雲錦的穴裡又窄又緊,水卻多得不得了,皮手套隨便插一插,淫水已經流的司令掌心都是。莊奉鶴見雲錦紅撲撲一張臉無力地揚起,似是從未受過如此刺激,心中越發有股子壞勁,想要狠狠欺負雲錦。
他便一手把著雲錦的屁股揉捏,一手就著淫水往處子穴裡摸索,雲錦被他摸得穴裡發顫,穴肉一絲絲緊緊咬著皮手套,顯見得是爽得沒邊了。
莊司令左突右進,在那肉道口一指長的地方摸到了一層軟熱的肉壁,他便曉得這滬城有名的交際花竟然果真是個處子。
「不……不要。」雲錦以為莊奉鶴要用手破了他的處,臉驚得發白,揪著莊司令的軍大衣,軟聲求他。
莊奉鶴見把他嚇狠了,不過在那處摸索流連了一番,便退開淺淺地在穴口抽插。
雲錦的肉穴被插得鬆軟,淫水滴滴答答,弄得皮沙發上一片狼狽。莊奉鶴把雲錦兩腿分得更開,整個人倒嵌在沙發中,兩指在他的穴裡狠力搗弄,雲錦被莊司令的手指插得神志不清,前頭的性器翹得高高的,一顛一顛地拍著小腹。
「司令,司令……」雲錦喃喃地叫著,層層堆疊的快感如同波濤將他吞沒,他不過就是浪濤中的一艘小舟,隨便一個浪頭就能將他掀翻。他只有緊緊攀著莊奉鶴才好像有些安全感,就如同這個世道一般。
雲錦洩了兩次身,藥勁才算過去,他渾身脫力軟在莊奉鶴懷裡,莊奉鶴卻從始至終沒有脫掉任何一件衣物,包括他的手套。
雲錦垂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臉上是情事過後的倦容。莊奉鶴起身準備離開,雲錦拉住他的手,跌跌撞撞撲上去,在司令的冷硬的嘴邊印了一個吻。
莊奉鶴笑了起來。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雲少爺?」
雲錦點了點頭,一張俊俏的臉揚了起來,眼睛裡閃著火一樣的光:「怎麼不知道,我想做司令的人,不行嗎?」
莊奉鶴挑著男伶的下巴,與他對視:「我死了三個妻子,做我的人,你不害怕?」
雲錦的眼睛眨了眨,殷紅的唇裡吐出擲地有聲的一句話:「我雲錦,是鮮花著錦,大富大貴的命,我怕什麼。」
莊奉鶴哈哈大笑著摘下了手套,這副皮手套乃是十年前莊司令的第一位上司獎勵給他,陪他征戰四方,殺了不知幾多敵首。
如今他把這手套扔進了雲錦懷裡:「沾了你的東西,便給你了,雲少爺收好,等我來娶你。」
等莊司令離去,雲錦抱著鹿皮手套軟倒在地上,才覺得終於解決了一件心頭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