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Scene. 4 《ABO之服從》之二
這個年紀本來就是發情期到來的時期,周圍人蠢蠢欲動的狀態也讓唐霖越來越不爽,對戰訓練時所有人都不自覺地躲著他走,誰都不想當那個被揍的對象。
然而這時候卻傳來了實習戰的命令。
每年聯邦軍校都會安排學生實戰訓練,雖然挑選的戰役大多是對聯邦安全威脅不大的,但上戰場總會有出人命的風險,更何況戰況瞬息萬變,也是容不得有什麼閃失的。
唐霖知道自己的發情期已經被盯上了,但他明著暗著表示過數次自己的發情期不需要別人幫忙,學校也答應的好好的,誰知還是被坑了一把。
在走進鍛鍊室的那一瞬間他就察覺不對了,可還是沒能及時跑出,只能看著鍛鍊室的門在眼前關閉。
這個鍛鍊室是機甲對練用的,牆壁、天花板和地板使用的都是特殊的材料,堅硬無比,門只能從外面打開,想從裡面逃出去確實不容易。而現在,這裡就是一個密閉的空間,角落里放著一張床,想來也知道是準備要幹什麼。
唐霖嘆了一口氣,轉過身,看向站在對面的三位一臉倨傲的Alpha學長。
Alpha作為食物鏈的頂端,本性就自視甚高,即便從能力和特殊度上來說Omega僅次於Alpha,仍不乏有Alpha把Omega當成是生育機器。
眼前的這三位學長似乎就是抱著這種心情接下了學校的委託。
空氣中散髮出Alpha的信息素來,那種誘惑的香味不斷朝唐霖的鼻子里鑽進去,讓他有一瞬間的暈眩。
「我可真榮幸,居然有三位Alpha陪我度過發情期?」唐霖壓了壓心中的癢意,諷刺地道。
三人相覷了一下,為首的人上前說道:「童學弟在我們學校里名氣不小,不過Omega還是要有Omega的自覺,你說是不是?」
唐霖厭惡地躲開學長伸過來想摸他臉的手。這具身體的皮相確實不錯,有著屬於Omega的俊秀,又有他性格上獨有的英氣,熟悉他的人都被他霸王花般的個性嚇退了,可惜總是有些人不長眼。
為首的學長覺得有些沒面子,回頭朝另外兩個人示意,另外兩個立刻上前想要壓住唐霖,唐霖勾起嘴角,抓住先跑近他的左邊學長的手肘,一腳踢在對方的膝關節將人撂倒後,又順手握住右邊學長的手腕,直接把人摔了出去。
為首那個下令的學長愣了一下,露出驚恐的表情,可是唐霖顧不上這些,他只覺得充滿周身的信息素像是在他眼前蒙了一層血霧,又隨著他的呼吸鑽進他的身體里,讓他無比狂躁。
「我說你啊,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唐霖的手搭在金屬牆上,一步步向唯一一個站立著的學長走去,「你是不是覺得Omega就是你的附屬品?如果你的實力就是他們這樣的,那我分分鐘就能教會你重新做人。」
唐霖無所謂地用下巴指了指趴在地上根本爬不起來的兩位Alpha學長,隨著他的腳步愈來愈向前,他的手指在牆壁上划出刺耳的聲音,學長眼尖發現,唐霖的手指根本就已經插入了牆壁的鋼板,在上面留下了深刻的划痕,牆壁表面的鋼板更是已經翻卷了出來。
這可是連機甲都難以破壞的特殊鋼材,這人還是Omega嗎?!學長衝房間的某個角落跑過去喊道:「放我出去,我不要和這個怪物待在一起!快把門打開!」
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了,他不敢回頭去看。他終於明白學校為什麼要安排三個Alpha來對付這麼一個Omega,但他真的很想說,三個也不夠啊!
「學長是想要出去嗎?」唐霖的聲音到了他的耳邊。
學長顫巍巍地回過頭,看到唐霖猛地將手插入牆壁中,摸索了一陣後扯出來一大把線路,挑出其中幾根扯斷。
門,就這麼打開了。
「滾,別再讓我看見你。」唐霖惡狠狠地對學長道,直到學長跌跌撞撞地跑出訓練室,他才踉蹌了一下腳步,也跟著離開了。
唐霖來到監控室,裡面沒有任何人,學校根本沒打算今天晚上放他們四個出來。唐霖抬頭看了看角落里的監視器,從手邊摸到一個桌上放著的杯子就朝那個攝像頭砸了過去。
三個Alpha的信息素在他體內肆虐,這是一種很特別的感受,那氣息不斷燃燒著他的理智,撩撥著他的衝動。他自知現在自己這種狀態要是回到宿舍去,一定會見誰懟誰大鬧一場,他的Omega室友們可沒有傅靖書那麼耐打。
……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想起了那傢伙……有點想見他。嘖。
唐霖撇撇嘴,將自己突然軟弱下來的意識重新加固,向學校後山的小樹林走去。
今晚,可能會有點難熬了。
正當他準備邁入小樹林的時候,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你在這裡。」傅靖書走了上來。他的語氣十分冷靜,甚至有些冷淡,可是凌亂的呼吸和滿頭的大汗,都表明他找唐霖很久了。
他走到唐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的衣物和身體狀況,確認他並沒有吃什麼虧。他伸出手去拉唐霖:「跟我回去。」
「別碰我!」一股和之前聞到的不一樣的信息素的味道排山倒海而來,讓唐霖打開了傅靖書的手。
唐霖頭也不回地就朝小樹林里走進去,傅靖書的眼神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黯了黯,也跟著他走入了小樹林。
後山平時並沒有什麼人過來,頭頂的樹木十分茂密,就算是白天走入其中也會覺得好像進入了黑夜般昏暗,腳下也都是盤根錯節的樹藤,但兩個人都是能力出眾的戰士,絲毫沒有因為地形的緣故磕磕絆絆。
晚風吹拂,樹葉與樹葉間碰撞發出沙沙的聲響,唐霖覺得自己體內的熱氣似乎也被吹散了一些,心情也漸漸平和了下來,可是老天總是和他作對,不肯讓他平靜。
正當他深呼吸的時候,聽到樹木間有著一絲不自然的聲響,身後的傅靖書也察覺到了這絲不和諧,幾步走到了他的面前,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幾秒後就靠近了,一隻兩米高的米迦蟲從樹林中鑽了出來,隨即又有數只半人高的米迦蟲從它的身後出現。
米迦蟲就是這個世界中聯邦星球最大的敵人了,長得像是蜘蛛,但身體又如蟑螂般扁扁的,這種醜陋的外形讓人實在升不起好感,而且,為什麼會突然有米迦蟲出現在學校的後山,就讓人十分細思恐極了。
傅靖書當機立斷,立馬向他的上級進行了報告,同時讓唐霖聯繫校方打開警報,在彙報完畢得到個人武器解禁消息的時候,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然後拿出了各自的武器,分別向兩端的半人高的米迦蟲攻擊過去。
在戰場上,因為有很多米迦蟲的身形巨大,大部分的聯邦士兵都是用機甲戰鬥的。只是機甲畢竟是一定規模的殺傷性武器,一般都由政府等機關統一保管,只有在關鍵時刻才會分配出來。機甲不一定每個士兵都能擁有,但個人武器卻是每個士兵從軍校生開始都會配備的。即便規定是平時不能隨意使用,戰鬥之前需要彙報解禁,但每個人都可以挑選符合自己性格,或是能讓自己的戰鬥效率最大化的個人武器的形態,並在其中灌注聯邦科技增強威力,讓他們在關鍵時刻得以自保。
傅靖書的武器是兩把大小不一的雙手劍,右手握的是有著火焰型刀刃的重劍,抬手一個直抹就將第一隻米迦蟲開膛破肚,然後一個轉身,他繞到了另一隻米迦蟲的身前,也不必看,左手往後一扎,泛著寒光的刀刃就刺入了那只米迦蟲的腦部,稍稍一攪,匕首上的倒刺將傷口撕裂。不過短短數息,兩只米迦蟲就倒在地上,再也沒了反抗的可能。
和傅靖書靜如刺客的戰鬥不同,唐霖的戰鬥走的就是大刀闊斧暴力碾壓的風格,一把兩米多長的鬼頭刀被他舞得虎虎生風,刀刃所到之處都是殘肢斷臂蟲液亂飛,幾只米迦蟲都被砍成了數截。
兩個人很快結束了各自的戰鬥,幾乎同時停下來對向最後剩下的那只兩米高的米迦蟲。這樣大小的米迦蟲和他們剛剛收拾掉的小雜兵根本不是一個等級,他們都曾試圖攻擊,但能將小米迦蟲輕鬆斬成兩段的攻擊,在這大米迦蟲身上就只能留下淺淺的痕跡,而且雖然身形龐大,它的反應和移動速度卻絲毫不遜小米迦蟲,更可怕的是它隨意揮舞節足就能揮斷一人抱粗的樹木。
不過它也不是沒有弱點的。
傅靖書畢竟是上過戰場的前輩,他當機立斷先行上前,向米迦蟲的腹部劈刺,卻被節足迅速擋住,刀刃相接之處隱約能看見火花,可見這只米迦蟲的堅硬。唐霖不甘示弱,在傅靖書正面對上米迦蟲時,他就繞到後方劈砍,可惜兩個人的攻擊都被彈開了。
「嘖,要是有機甲,只要一髮光束炮就能解決了。」唐霖忍不住抱怨。
傅靖書看了看手裡的劍,劍身上隱隱附著的光芒已經減弱了許多,沒想到短時間內就將附加威力消耗了這麼多。
「它的關節很脆弱,死穴在腹部,等會兒我會克制住它的節足,你去攻擊他的腹部。」傅靖書道。
「你……」唐霖知道傅靖書是想以身作誘餌,他憋了許久才說出一句,「你少命令我!」
傅靖書沒看他,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放心吧,我不會死的,我這條命還要留著上你呢!」
說著,傅靖書提步向前,靠近米迦蟲的前肢,故意引誘對方攻擊自己,然後在躲過節足戳刺的時候,看準時機看下了一條前足。這些在極短的時間內發生,看似順利,可但米迦蟲的戳刺還是在他的手臂留下了一道不算小的傷口。
失去了一隻前足的米迦蟲瞬間狂躁,傅靖書喘了口氣,心知再不砍斷幾條節足唐霖是沒有機會攻擊到它腹部的,於是便數次上前進行攻擊。只是事情不可能每次都那麼如意,當他成功弄斷第三條節足時,身上傷口雖然不深,但看著也滿是血痕了。唐霖早已迫不及待,三條斷臂的空隙已經為他提供了足夠的機會,他提著大刀揮開護住腹部的節足,向那最柔軟的弱點捅了過去。
垂死的米迦蟲掙扎不止,力道大得把唐霖和試圖護住他的傅靖書都甩了出去,兩個人摔在樹上,撞得七葷八素,恢復過來時,那米迦蟲已經了無聲息,唯有節足還微微地抽搐。
「軍部的人來得好慢。」唐霖看著米迦蟲的屍體道。
「是啊。」他身邊的傅靖書答道。
兩個人都沒有疲憊的感覺,腎上腺素的激發反而讓他們覺得酣暢淋灕,對方信息素的味道頓時變得濃郁,唐霖轉頭看向傅靖書,見對方也望著自己,不禁低吼著撲向對方。
他們同時撕扯起對方的衣物來,他們因想壓制對方而在地上打滾,他們互相吻著激烈到嘴唇都破了舌尖都是血液的味道,他們沈溺在對方的信息素之中。
唐霖沒想到,這回竟是傅靖書贏了一籌,那充滿佔有欲和攻擊性的視線不過讓他恍惚了一瞬,強有力的臂膀就把他抱起來壓在了一旁的樹上。被壓制的感覺讓唐霖不太爽,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讓他有種莫名的興奮。
被Alpha信息素快要泡化的理智、蠢蠢欲動的身體和焦躁的心情讓他知道自己的發情期真的來了,感受到堅硬而炙熱的某處抵在他的臀縫,唐霖不甘地揮拳:「你別想讓我服從你!」
「服從不服從,那可得我說了算。」傅靖書一舔嘴唇,頂腰就挺入那早已準備好的後穴。
「呵啊……」唐霖揚頸,吐出甜膩的呻吟。
一瞬間,傅靖書只覺得濕潤與火燙的穴肉包裹了柱身,無意識地蠕動的嫩肉像是數張小口不斷吮吸著他一般,讓他差點繳械。他眯了眯眼,低頭啃噬著唐霖的鎖骨,用牙齒刁住對方胸口那顆讓他不順眼卻又感覺很特別的乳環拉扯,在對方痛呼的時候又含住紅腫的乳頭打轉舔吸,一邊又未停止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劇烈的動作插得並不特別粗的小樹都跟著搖晃。
唐霖的呻吟在他的動作下支離破碎,反抗的心情在猛烈的攻勢下節節敗退,在傅靖書感覺到唐霖的反應有些軟化之時,他也減慢速度,用九淺一深的技巧,先是在穴口處淺淺抽插,在穴壁忍不住夾緊的時候突然猛地插入,推開所有穴肉,襲擊最敏感的小點。
緩慢而甜美的折磨讓唐霖無所適從,這樣的攻擊最大限度地激起了他的慾望,他咬緊牙冠,雙腿夾在傅靖書的腰部,對對方展開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比起自己上半身光裸,下半身只有來不及脫去的褲子掛在右腳上,傅靖書不過是被他拽掉了幾個扣子袒露肌理分明的胸脯,拉開拉鍊露出下體罷了,這樣的對比讓他的自尊大受打擊,但他感覺到有黏膩的汁水從那個丟人現眼的小穴里流了出來,他的頭腦再不甘願他也清楚地明白他的身體快要臣服了。
要輸了,他不想輸。
數次淺淺的抽插後,又是一記深頂刺入他的後穴深處,彷彿戳在他靈魂上的感覺讓他不住地顫抖起來,他連自己身上有痛就是爽buff都忘了,只覺得背後被粗糙的樹皮磨的他快感加倍。
慢條斯理的抽插讓唐霖越來越無法滿足,他終於忍無可忍一口咬在傅靖書的肩膀上,含糊不清地道:「你動一動……」
「嗯?」傅靖書懶洋洋地應了一聲,下半身依然故我地慢速抽送,在淺處用龜頭將穴口的嫩肉翻進翻出。
「他媽的我讓你肏我!狠狠地肏我!肏進我裡面,給我用力!」唐霖喪氣地閉著眼喊道。
「呵呵。」傅靖書親了親唐霖的嘴唇,「遵命。」
空虛的穴肉終於得到了暴虐的洗禮,瘋狂的搗弄在穴壁上不斷開鑿著,快意一波波地湧上來,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不少腸液,連前方未受任何外力刺激的肉棒都已經偷偷地吐了精。
在傅靖書的試探下,他們雙唇相接,只是甜蜜的親吻很快就變成了撕咬,口中的喘息也轉為嘶吼。唐霖下意識地抓撓著傅靖書的背部,讓本就傷痕累累的後背愈發傷口猙獰,也許疼痛確實增加了快感,傅靖書也如法炮製,抽插與舔舐的動作漸漸沒了章法,嘴巴在唐霖身上經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斑駁的痕跡。
汗水與體液交融,兩種不同的體味混合成了催情的味道,有節奏夾緊的穴肉讓傅靖書難以忍耐地衝刺起來,大股大股的淫水隨著他拔出下體的動作溢出,在他插回兩股相撞的時候又濺出些許,兩人交合之處都被打濕了。
樹葉被他們晃得紛紛落下,微涼的風也吹不散盤旋在他們周身的熱情,在即將攀頂的時候,傅靖書猛地把人翻過來,讓他趴在樹上,用後入的姿勢對準小穴拼命抽插。電流竄身,酥麻感從小腹傳來,兩個人一前一後地高潮了,傅靖書也傾身向前,用牙齒扣住了那白皙脖頸後獨特的腺體。
「不……!」感覺到腺體受制的唐霖即便高潮脫力,仍然本能地掙扎起來。
傅靖書並未刺入,只是用牙齒廝磨了幾下後親了一口那個吸引他去咬的器官,頗遺憾地道:「你現在要是不被我標記,以後就會求著我標記你了。」
Omega的身體一旦食髓知味卻未被標記,性慾就會變得無比強烈。
恢復體力的唐霖一腳踹開傅靖書,隨手用衣服擦了擦從後穴流出來的混著腸液的白濁後,瞥了他一眼:「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