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Scene. 3 《魔尊的雙性爐鼎》之六
看著桌上地上各式各樣的蠟燭,唐霖就對「禮物」這兩個字升不起好感。
魔尊不知道唐霖心裡在想什麼,也不在意,只是自顧自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包,從裡面拿出一枚銀環。這銀環看似普通,但給唐霖的感覺和那把其貌不揚的匕首差不多,總覺得那銀光中發出了什麼凜冽的氣勢。更讓唐霖心中不安的是,這銀環與耳釘長得挺像,卻比耳釘大一些,這魔尊不會是想……
果然,魔尊將銀環在他的左乳頭上比了比,見他一臉驚悚,竟露出了一個寬慰的笑容:「莫怕。」
魔尊的那根還在自己體內打洞,他現在還想在自己乳頭上打洞,已經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的唐霖連連搖頭抗議,魔尊也不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挺腰抽插起來,讓他無暇再和自己說什麼拒絕的話。
唐霖滿腦子都是血淋淋的想象,想當年他嚮往偶像明星也想學著在耳朵上打個耳釘,卻也因為怕疼打消了這個念頭,現在要在比耳垂上的觸覺敏感好幾百倍的地方打個洞,真是想想就可怕,可是嘴上卻控制不住的全是什麼嗯嗯啊啊好舒服主人不要。
原昊鈞是打定主意要在唐霖身上留下這個環了,他下體重復著抽送,不斷朝穴內的敏感點攻擊過去,手指捏著唐霖的左乳頭左右旋轉,時不時拉扯,將本就充血的肉粒刺激得愈發殷紅腫大,沈重而巨大的陰囊拍打著臀部,小腹也不斷擠壓著螺紋蠟燭。
本就剛剛高潮完沒多久的唐霖再次迅速地被推上了頂峰,他恍惚感覺渾身上下像是裹了一層叫做快感的衣服,一時間除了快感,他是什麼都感覺不到了,連胸口乳頭上的刺痛也只是讓他皺了皺眉,就迅速被攪進了熱流中消失不見。
等他尖叫著噴完水回過神,左乳上已經掛上了那枚銀環。
魔尊將乳頭上流下的血液舔去,又吮吸了一下乳蒂:「很好看。」
還沈浸在高潮中的唐霖迷蒙著雙眼看著自己的胸口,他的腦子不太清醒,此時只覺得視覺上雖然有些血腥,卻帶著些殘酷的美感,而且那刺痛的感覺確實讓他很舒服,特別是在魔尊輕輕拉扯銀環的時候,從未有過的快感與痛楚混雜在一起向他襲來,更是讓他不住地呻吟出聲。
見唐霖也沒有太過排斥,魔尊胸中有些滿足,那種滿足和境界突破時不同,和受人敬仰時不同,和得到靈丹妙藥、天地至寶時不同,和他曾經感受過的一切都不一樣。
這樣的不一樣,讓他心生歡喜。
魔尊這麼想著,就繼續動作起來,下體不斷在水花四濺收縮不止的後穴中抽插著,手上把玩著銀環。修士到底還是有些自愈的能力,乳頭上的傷口也很快就愈合了,只要他不太大力把乳頭撕裂,唐霖會感覺到的也只有爽而已。而且搞不好就算撕裂了,他也會覺得爽呢。
唐霖立刻忘情地喘息起來,每當龜頭頂到體內深處的時候,都一種內臟都跟著移位的錯覺,而當肉棒抽出的時候,吮吸不止的穴肉也跟著被帶出了一段,翻出穴口,不自覺蠕動的穴壁將碩大的性器裹得緊緊的,像是不捨得它的離開。
魔尊也被夾得相當舒服,戴了乳釘的左乳頭因為傷口的緣故還有些異樣的紅腫,而右乳彷彿也感受到了左乳頭再也無法縮回去躲進乳肉里的命運,跟著高高隆起。
「嗯啊……啊啊,舒服、嗯啊……主人,好舒服……再肏深一點,嗯嗯……」沒有痛楚,完全都是快樂的性愛也別有一番滋味,唐霖搖著屁股配合魔尊的動作,發出了甜膩的聲音。
他的袖子和褲腿都還好好穿在身上,然而關鍵部位除了碎布之外又毫無遮擋,這個造型有些羞恥,卻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可是唐霖不滿足地望著魔尊那張燈光下顯得分外深邃的臉:「主人,可不可以親親我……」
原昊鈞愣了一下,親了親唐霖的嘴角後,將人從繩子中放了出來。他讓唐霖像樹袋熊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然後他則是一邊走動一邊抽插著。
淫水從兩個人交合的地方噴濺出來,將石室內的地板都浸濕了,因為走動的動作和體重的關係,肉棒有的時候會進到很深的地方,也會讓唐霖不住地引頸尖叫。只是這樣還是不太方便,魔尊最後將人壓在牆上做最後的衝刺。
「哈啊、嗯……慢點嗯啊、太快了……好重,要被肏死了……主人、主人……」凹凸不平的石壁研磨著背後,讓唐霖覺得有些疼,但這也不過是在無數的快感上火上澆油罷了。
「騷穴夾得很緊呢。」魔尊朝上重重肏著。唐霖的穴肉已經濕潤、柔軟得不行了,卻還是執著而貪婪地吸著自己的性器。
「啊、舒服、舒服……哈啊……主人……啊、我要射了,啊啊……」迅速的抽插讓後穴變得紅腫發燙,刺痛成了快意的調味劑,唐霖摟著魔尊,讓自己的乳頭陰莖等各處敏感點在魔尊身上磨蹭,準備迎來最高的極樂。
魔尊聽了,伸手握住了唐霖的肉棒,用手指摳了摳塞過蠟燭以後被撐得不小的尿道:「再憋一會兒,本尊也要來了。」
舒服卻也憋悶,唐霖手腳胡亂拍打著,在魔尊身上抓撓,不知道噴過幾次潮的花穴已經開始漏出尿來,儘管雌穴的高潮也很爽,可是到底和射精的感覺不太一樣,他居然把自己的陰莖堵上!
「啊啊啊……」
肉杵在後穴搗弄了數下後,將滾燙的濁液噴在了裡面。在同時被放開尿孔的唐霖渾身緊繃,四肢僵直,抱著那個在他身上耕耘的人久久說不出話來。體內有溫熱的氣息流轉,唐霖本能地引導那些氣息在各個經脈游走,然後那些變得更加渾厚的力量又順著兩人交纏的地方離開了。
魔尊也將下巴靠在他的肩窩里休息了一下,然後親了親他的耳朵:「再來一次。」
……臭不要臉!
※
之後,唐霖和魔尊在生命的大和諧一事上,真的挺和諧的。
魔尊有自己的事情需要處理,隔幾天才會來找唐霖。唐霖也覺得十分自在,不僅因為魔尊總是在他最飢渴的時候來找他,而且他明明是去被採補的,卻沒有內需虧空的感覺,反而修為又有了進展。
儘管還是沒有搞清對方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不過在搞清楚之前有一個這麼高富帥鑽石王老五還器大活好的床伴,那真是再好不過了。就是不知道系統君什麼時候才會判定他完成任務,讓他回去了。
唐霖覺得自己擺正了心態,可是某些人明顯沒有。
當某位小青年翻牆進入唐霖的院子時,和正在院子里喝茶的唐霖撞了個正著。
那位青年長得十分乾淨清爽,頗有道貌岸然的味道,看到唐霖驚訝了一下後行了個禮:「這位道友,你可是被魔道妖孽抓來的人之一?我看到這院子的禁制下得厲害,你在這裡受苦了吧。」
「啊?唔……」唐霖納悶極了,不知道這是鬧得哪一出。這青年三兩句話就幫他台階都鋪好了,他連解釋都不需要。
「我叫衛濤凌,是正清派大長老的關門弟子。此次前來是為了探探究竟有多少人被抓來關在這裡。」見唐霖面色有異,衛濤凌笑了笑,「哦,道友不必擔心,我們一定會將你們解救出去。這群魔修真是太可惡了。」
正清派是道修中數一數二的門派,想來衛濤凌在道修中聲望也是比較高了,只是魔修和道修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會作出把道修修士抓到這裡來的事?
當然,唐霖是不會在此時貿然說出,他一無歡門出來的爐鼎也是個魔修。
之後唐霖隱隱對衛濤凌表示了一下對魔修抓道修過來這件事的疑惑,衛濤凌就開始滔滔不絕地科普魔修的不好,並且強烈譴責了唐霖的危機意識。
「一直以來,魔修與道修的安穩不過是表面上的,魔修早已包藏禍心,不是正道必然不會永遠蟄伏下去,這不就抓了我道修眾多道友折辱嗎?」衛濤凌還挺義憤填膺的,完全沒注意唐霖一臉腦子瓦特了的眼神,然後突然回過神來問道,「哦對了,道友,我問問你是什麼時候來的,你知不知道其他人被關在什麼地方,有沒有……有沒有見過那些魔修,都見到些什麼人?」
唐霖想了想,裝作難以啓齒:「我……我來了有十日了,一直都是一個人在這裡……魔修的人……我就見過一次。」
「哎……是嗎?」衛濤凌的臉上滿是同情,他又行了個禮,「時候不早了,我還有任務需要完成。還得讓你再這裡多待幾日,但是我們一定會將你救出來的!」
說完他轉身就躍出了院子。
唐霖真的挺無語的,從頭到尾在這兒說了半天,透露了一堆東西的結果也沒想到要問問自己的名字和門派,也不知道這人是有多一根筋。
第二天,衛濤凌又來了,帶來了不少消息。據說被抓來的修士們大多和他一樣單獨住在小院子中好生待著,少部分有點能力反抗了的都關在地牢里,值得慶幸的是目前還無人殞命。
「但是,有一事我不知當講不當講。」衛濤凌有些為難,「據我瞭解,只有你……見過魔修的那些人。」
「不是還有人反抗魔修被抓進地牢了嗎?」唐霖問道。
「這個……」衛濤凌看了看唐霖,欲言又止,「應該說,目前只有你被魔修……」
衛濤凌的話沒說完,唐霖就想抽自己一耳光,在心裡懊悔不已,早知道說從來沒見過就好了啊,現在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吧。
見唐霖低頭沈思,衛濤凌馬上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張口就是長篇大論,不是邪不勝正,魔修終將消失在歷史的長河,就是要替他主持公道,激情演講的結論當然是有件小事需要唐霖的配合。
「你讓我想想。」唐霖下了逐客令。
別說他是個魔修,正是衛濤凌嘴中需要被肅清的人,而且他和魔尊那是和奸,也犯不著誰為他主持公道。但是這事雖然荒唐,卻還得聽聽魔尊的意思。正巧,隔天魔尊就來找他了,唐霖對他彙報了衛濤凌的事。
雖然因為他們的上下關係還不准許他逾矩詢問道修被抓過來的緣由,但魔尊還是主動表示,這件事空穴來風,應該是道修方面有什麼動作想對魔修下手,準備讓魔修背鍋的。
原昊鈞雖然有預感風雨欲來,但當下最重要的還是將唐霖享用一遍。
只是這位魔尊大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還讓唐霖友情客串道修的道友,和他玩了一髮「邪壓了正」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