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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進度條[穿書]》第56章
第五十五章 主角光環

之後的時間裡, 時進變成了這世上最配合的病人, 廉君讓喝水就喝水,讓上廁所就上廁所, 讓洗手就洗手,讓吃飯就吃飯,乖得不可思議。

吃完飯, 廉君陪著時進玩了幾把麻將, 估摸著時進應該消食消得差不多了,正準備安排他午睡,病房門就被敲響了。

時進立刻看了過去, 連麻將都不管了。

廉君看他一眼, 上前幫他拉了拉被子, 說了請進。

卦五放輕動作推門進來, 對上時進睜得圓溜溜的眼睛, 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朝他笑了笑, 之後才看向廉君, 示意了一下手裡顯示正在通話的手機,說道:“鬼蜮老大的電話, 說有事想和您談。”

廉君點頭表示知道了,回頭看向時進, 說道:“我去接個電話, 馬上回來。”

時進連忙表示你儘管去接, 不用在意我。

廉君看著他明顯還沒消化完早上那兩個親吻的懵傻模樣, 眼神一動,拿起他的手親了親他的手背,然後把他的手放到被子上,轉身滑動輪椅朝著卦五去了。

時進在心裡倒抽一口涼氣,立刻左手摀右手,瞪著眼看向卦五,一副“兄弟這情況我可以解釋”的表情。

廉君出去了,卦五留在了房裡,幫忙守著時進。

時進試圖說明情況:“那個,剛剛君少,我和他……我們……”

“在一起了?”卦五貼心接話,笑得憨厚又喜慶,“恭喜,早就該這樣了,你可讓我們好等。”

時進:“……啊?”

“大家早看出來你喜歡君少了,就你自己不開竅。君少人很好的,對感情也認真,他會對你很好的……以後君少就拜託你了,時進,謝謝你。”卦五說著就忍不住感嘆起來,看著時進的眼神慈愛得像是在看自家讓人滿意的兒媳婦。

時進被看得渾身發毛,很想問問那句“早知道你喜歡君少”是什麼意思,但見卦五一臉唏噓過往滿足於現在的表情,又不忍心開口了,想了想,朝他擠出一個笑容,試探回道:“不、不客氣?”

卦五聞言又笑了,笑出聲那種,說道:“難怪君少能被你拐到手,時進你真有意思。”

時進:“……”謝謝啊,就是這話怎麼聽起來不太像是誇獎。

兩人這邊剛說完話,廉君就拿著手機回來了,見時進的表情比離開前更傻了幾分,掃一眼卦五,把手機遞給他,說道:“去安排車,我要出去一趟,一會讓卦二過來陪著時進。”

卦五接過手機應了一聲,又朝時進笑了笑,放輕腳步退出了病房。

“你要出去?”時進的注意力立刻拉了回來,皺眉詢問。

廉君滑動輪椅靠過去,回道:“有點事要和老鬼談,我晚飯前肯定回來,不會耽誤太久。”

時進卻還是不放心,看一眼腦內屬於廉君的進度條,見已經退回了500,心裡稍微踏實了點,忍不住碎碎念:“你們談話的地方約在哪了?可千萬別去什麼偏僻沒人的地方,太危險了。你記得多帶幾個人,去了外面別亂吃外面的東西,水也別亂喝,誰知道裡面有沒有摻什麼奇怪的東西。”

廉君安靜聽著他念叨,突然傾身靠到了他面前,喚道:“時進。”

“……嗯?”時進聲音頓住,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視線飄啊飄,最後飄到了他的嘴唇上,不著痕跡地咽了嚥口水。

又、又要來了嗎? 這次他會好好發揮的!

“謝謝你。”廉君卻沒有親他,而是伸臂攬住了他的肩膀,貼近他,給了他一個擁抱。

時進心裡一緊又一鬆,感覺到廉君壓在自己胸口的重量,忙回抱住他,心又軟了下來,看著他靠在自己胸口側著頭眼簾微垂的樣子,給自己鼓了鼓勁,低頭用力在他額頭吧唧一口,說道:“早去早回,我等你吃晚飯。”

廉君一愣,起身看他,抬手摸了摸額頭,突然彎起眼睛笑了起來,又拿起他的手親了親,然後幫他掖了掖被子,說道:“好,等你午睡起來,我應該就回來了。”

那是怎樣一個笑啊,就像是本來蒙塵的珍珠突然被清水沖洗乾淨,只那麼輕輕一滾,就在陽光下發出了一圈讓人忍不住想要永遠沉醉在裡面的溫柔光暈。

時進看傻了眼,心跳一點一點加速,突然有些嫉妒此時還不知道躺在那裡的龍世——當年龍世遇到的廉君,就是這樣溫柔笑著的廉君吧。

太幸福,也太幸運。

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力氣,他突然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伸臂抱住廉君,歪頭用力蹭了蹭廉君的臉,認真保證道:“廉君,我會好好對你的。”

雖然對於這段感情的定下,他還處於有些懵的狀態,但他心裡想對廉君好的心情,卻始終清晰堅定。

這個人值得最好的。

廉君回抱住他,感受著他擁抱的力度,滿足地閉上眼睛,聲音低柔:“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好。”

……

卦二來到病房時,看到的就是時進癱在病床上,雙手交疊著放在胸口,瞪著雙眼直勾勾看著天花板的蠢樣子。

他皺眉,也跟著看一眼天花板,見上面就是一排毫無藝術感可言的吊頂,連個漂亮點的燈都沒有,靠過去戳了戳時進的腦袋,問道:“你怎麼了,傻了?”

時進側頭看他,表情認真,彷彿在宣布什麼很重要的事,說道:“我睡不著。”

卦二沒好氣地翻個白眼,大馬金刀地坐到病床邊的椅子上,拿起櫃子上的一根香蕉剝了起來,說道:“你這一天天的除了吃就是睡,能睡得著才奇了怪了,別睡了,起來和我聊聊。”

“吃病人的香蕉,你的良心不會痛嗎?”時進把手鬆開,也夠著手拿了根香蕉自己剝,問道,“現在咱們是怎麼個情況,你跟我說說。”

卦二見他躺著剝香蕉費勁,乾脆把他的床搖了起來,讓他舒舒服服地靠著,邊吃邊解釋道:“還能是什麼情況,左陽跑了,官方要動九鷹,咱們又有的忙了。”

時進聽得皺眉,又掰了一根香蕉塞他手裡算是賄賂,示意他繼續說。

於是說書先生卦二往椅子裡一靠,開始講故事。

那天晚上的海戰裡,九鷹的船被鬼蜮用船換船的戰術撞了個半廢,差點沉了。 左陽看情況不對,趁著戰局混亂,拋下屬下轉移到另一條船上跑了,目前下落不明。

下一步大家很可能要去東南地區走一遭,因為官方要收拾九鷹,但又不能直接動手,需要弄一個明面上的理由去穩住大局,現在官方的意思是這個理由需要由滅去找,官方只會派人暗地裡幫忙,所以在經過初步的商討後,廉君決定去東南地區挖點九鷹和國外勢力勾結的證據出來,用這個由頭弄九鷹。

這一次去東南地區,老鬼和費御景也會跟著,因為要順帶幫他們撈人。另外,大家也準備去龍世這些年躲藏的地方看一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關於母本的線索。

時進聽到這連忙問道:“龍世在哪,現在情況怎麼樣?”

“龍世也在這個醫院裡,由卦一親自看著,他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昨天醒了一次,要吃要喝的,精神好得不得了。”卦二回答,語氣嘲諷。

時進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龍世肯定要倒霉了,又問道:“那龍世醒了,龍叔那邊……”

卦二臉上嘲諷褪去,嘆了口氣,說道:“龍叔看上去像是已經調整好情緒了,也跟大家明說了不會再管龍世的任何事,現在正在專心研究你從龍世那弄來的藥和母本,有事情做,他心裡應該會好過一點。”

時進聽得有些唏噓,沉默了一會,繼續問道:“那我套出來的那一部分母本,有用嗎?”第一次在廉君床上甦醒的第二天,他就立刻跟廉君把母本的事說了,就怕自己耽擱太久把那些難記的醫學詞彙給忘了。

卦二聽他這麼問,眉眼不自覺舒展開來,甚至隱隱染上了一絲激動,忍不住傾身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有用,很有用。你套出來的母本雖然只有一部分,但結合我們之前已經知道的幾種成分,要拼湊出原始母本應該只是時間問題。據龍叔估計,就算我們後面再拿不到有關於母本的其他新線索,只用排列組合的笨辦法,也只需要最多一年就能研究出結果。”

最多一年。

時進大喜,然後啪嘰一下靠回了枕頭上,表情扭曲。

卦二一愣,疑惑問道:“你怎麼了?”

時進捂著被拍的肩膀,抖著手朝他豎了個中指,疼得說不出話來。

“糟了!我忘了你現在是瓷娃娃碰不得。”卦二表情一變,忙按鈴喚了醫生過來。

……

廉君回來的時候,發現時進肩膀上又多了一個包紮帶,立刻面無表情地側頭朝卦二看去。

卦二連忙告罪撤退,滿臉尷尬心虛的笑。

“他就是輕輕拍了我一下,不是故意的,你別看醫生給我包成這樣,其實情況沒那麼嚴重。”時進幫卦二解釋。

廉君收回視線,上前拉開他的衣領看了看他的肩膀,問道:“疼不疼?”

“不疼不疼,你和老鬼談得怎麼樣了,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去東南地區?”時進連忙轉移話題。

廉君幫他把衣領拉好,回道:“談得很順利,出發的時間還在談,目前是準備讓大家分兩批過去,卦二和卦三是第一批,他們先過去準備一下,摸一下情況,我們和卦一帶著龍世後一步過去。”

時進意外:“龍世也要去?”

“嗯,他在東南地區躲了多年,對那邊的局勢了解得很清楚,可以帶他過去,必要的時候,他是一個很好的誘餌。”廉君回答,見時進皺著眉,又解釋道,“當年我只把龍世當屬下,從來沒對他起過其他心思。”

時進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在跟自己解釋,心里頓時蕩開了一抹十分奇怪的情緒,有新奇,有喜悅,有滿足,還有那麼一點點發癢。

“我從來沒懷疑什麼,龍世那種骨子裡都在冒壞水的人,你怎麼可能看得上。”時進接話,心里美滋滋,面上卻故作淡定。

廉君看他一眼,沒說什麼,又取出了一個平板塞到他手裡。

時進連忙擺手說道:“不玩了不玩了,就快吃晚飯了,咱們說說話就好。”

廉君幫他把平板按開,說道:“不是玩,是資料,之前我們在海上,信息傳輸有點問題,所以時行瑞的資料一直沒能完整送來,現在我們回了岸上,信息傳輸恢復正常,下面就把資料送過來了,你看看吧。”

時進這才想起來還有資料這回事,忙接過平板,猶豫了一下,卻沒有立刻點開,而是直接把平板放到了一邊,說道:“先吃晚飯吧,吃了晚飯我再看。”

廉君見他如此,知道他是想多陪自己說說話,忍不住傾身過去親了親他的唇角。

……

晚飯過後,廉君離開病房,去和卦一等人商量第一批去東南地區的人員安排事宜,留了卦五守在病房裡。 卦五到了病房後自覺坐在一邊,安靜地用電腦翻文件查資料,沒有打擾時進。

時進於是把平板電腦拿了起來。

其實在有了和廉君的這一番感情變化之後,時進現在對於時行瑞和時家的事,已經變得不是太在意了,甚至如果不是有進度條和原主的這個身份綁著,他都不想再關心有關於時家的任何事。

但現實顯然沒法讓他這麼任性,他看一眼腦內自己那已經降回490的進度條,想起廉君,拍拍臉打起精神,把資料點了開來。

資料有兩份,一個多一些,一個少一些,時進先打開了少的那一個。

資料開啟後,一張看起來很有些歷史感的醫院流產記錄跳了出來,病人那一欄寫著向晴,而流產的理由那裡則寫著“因孕婦患全身性疾病,不利於胎兒發育,故終止妊娠。”

全身性疾病?

時進一愣,忙又往後翻了下去。

後面全是些開藥記錄和治療記錄,根據資料顯示,向晴在懷第一胎時得了很嚴重的流感,撐不過去吃了藥,然後藥物有可能導致胎兒發育畸形,所以最後選擇了流產。

這樣看好像又不是故意流產的。

時進皺眉,關掉這份資料,點開了另一份。

一張十分老舊的黑白全家福跳了出來,收集資料的人十分貼心,特地在照片前排靠右的一個幼童的照片上畫了個紅圈,表示這個人就是年幼的時行瑞。

時進沒想到查資料的人居然能查得這麼細,連時行瑞孩童時期的資料都沒漏掉,心里道了句佩服,看了看時行瑞小時候的模樣和家人的模樣,沒發現什麼特殊的東西,把資料繼續翻了下去。

時行瑞的資料很長,光是孩童時期到初中時期的資料都佔了十幾頁,其中大部分是獎狀和獲獎作文之類的東西,看得出來,時行瑞從小就是那種別人家的孩子。

時行瑞的原生家庭並不富裕,甚至是偏貧困的,他父親總共有七個兄弟姐妹,算是個大家族,他父親只有他一個孩子,母親身體並不好,不能幹重活,家裡的生計基本全靠父親。

大概是因為子嗣單薄和母親身體不好的緣故,時行瑞一家在老時家並不太受歡迎,住在最偏的一個屋,時行瑞看樣子也經常被堂兄弟姐妹欺負。

時行瑞在老家度過了小學以前的時光,在小學畢業那年,他成了村里唯一一個考上縣城中學的孩子,而這也是他和他父母命運轉變的開始。

那個年代,讀初中是要交一筆很昂貴的學費的,時行瑞的父親根本拿不出,想跟兄弟姐妹借,但兄弟姐妹都不願意,最後時行瑞的父親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決心,居然毅然決然地賣了自己剛起沒兩年的房子,轉讓了名下所有田地,帶著全部家當和妻兒去了縣城。

到了縣城,沒有文化沒有手藝的時父很是潦倒了一段時間,好在時行瑞爭氣,拿到了中學的獎學金,幫父親渡過了那一陣難熬的日子。

那個年代的華國遍地都是商機,時父在巧合之下認識了一下小商人,開始跟著對方做生意,漸漸的手上寬裕起來。時行瑞也順利融入了縣城中學,繼續著他“別人家孩子”的輝煌。

初中就這麼順順利利地過去了,時父攢夠了錢,提前在省城買了房子,決定等時行瑞考到省城之後就把生意搬過去,專心陪讀。

可惜天有不測風雲,時行瑞中考出結果的第二天,他的母親在回老家給時家爺爺奶奶報喜的時候,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時家老宅里,據說是突然犯病沒搶救過來。

當年的事實到底如何,現在已經沒有人知道了,只資料上顯示,自時母死後,時父就再也沒有回過老家一趟,也沒再打錢回老家。 他清了所有生意,在省城盤了家小店,開始安安心心守著兒子。

時行瑞也沒有再回過老家,甚至在發達之後,拒絕了家鄉發來的幫扶請求,還像是故意要氣誰一樣,開始大力扶持幫助自己母親的娘家家鄉。

一路順利地讀完高中,時行瑞保持著學霸人設不倒,高分考入了B市最好的大學之一,學了金融。 也是在這一年,時父去世了,只留時行瑞一個人在這世上。

時行瑞在父親死後賣了老家省城的房子和店鋪,拿著所有家當,開始了邊讀書邊創業的生活。 他輝煌傳奇的一生也由此開啟。

他用兩年的時間投資各種生意,完成了第一波資本累積,然後在大二升大三那年創辦了瑞行,之後學業事業兼顧,等大學畢業時,瑞行已經是B市小有名氣的新銳企業了。 而等他沒了學業干擾,能專心打理公司後,瑞行更是以飛一般的速度開始發展,不到五年時間,就在B市徹底站穩了腳跟,打下了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

然後時間線迅速推進,在時行瑞二十七歲這年,他遇到了時緯崇的母親徐潔,並收了她做助理。

時進看到這裡暫停了一下,又翻了一遍時行瑞前半生的人生軌跡,越看越覺得違和感濃重。

雖說這世界從來不缺天才,也不缺幹什麼就成什麼的幸運兒,但像時行瑞這種從小優秀到大,一步錯路都沒走過,哪怕父母出事也依然成績穩定的孩子,他還真的從來沒見過。

而且時行瑞的投資眼光會不會太準了點,做生意不僅沒虧過,還都是大賺,所有曾經想阻攔他發展的競爭公司最後全嗝斃了,所有生意上不利的危機他全都避過去了,甚至某些因為官方政策改動而突然受影響的生意,他也能像是未卜先知一樣提前抽手。

太神了,主角光環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這世上真的有這麼優秀又幸運的人嗎?

時進眉頭緊皺,想起自己的重生,忍不住就開始猜測時行瑞是不是也是個有金手指的男人,或者也是重生的什麼的……

想到這他搖了搖頭,把注意力拉了回來,翻過時行瑞的傳奇故事,點開了時行瑞的人際關係部分,開始在眾多提前整理好的照片上,一目十行地尋找和自己長相相似的人,男女都不放過。

就這麼找了一大圈,時進找得眼睛都要花了,卻一個和自己長得相似的人都沒看到,頓時有點懷疑自己。

沒有?

這資料裡可是連時行瑞小學同學的照片都列上去了,可居然沒有? 那他之前猜測的時行瑞有求而不得白月光什麼的,難道是錯的?

有些不信邪,他又把照片扒拉到了最上面,並在觀察條件裡加了一條——胖子,再次尋找起來。

但這次他依然毫無收穫。

時進開始懷疑人生,正苦惱著,發現嘴邊多出了一根吸管,反射性地就扭頭湊過去吸了一口,發現入口的是自己喜歡的芒果汁,還不忘誇了一句:“嗯,甜。”

“是哪裡看不明白嗎?”餵果汁的人貼心詢問。

時進砸吧砸吧嘴,看向床邊美得幾乎要冒泡泡的廉君,未語先笑,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廉君回答,眉眼隨著他的笑容放鬆下來,再次問道,“看你眉頭一直皺著,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時進樂得有人陪自己一起分析,忙挪過去把資料扒拉給他看,說了一下自己的猜測和困擾,嘆道:“我現在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但直覺又告訴我,白月光的猜測應該是對的,特別糾結。”

“或許時行瑞是單相思,明面上並沒有和這個白月光產生過交集。”廉君說出自己的想法,安撫道,“不要隨便懷疑自己,當所有線索都指向一件事時,那麼無論多不可能,那件事都很有可能是事實。”

聽他這麼說,時進心裡稍微踏實了一些,埋頭又扒拉了一下這些照片和資料,拍拍額頭繼續思索——所以那個讓時行瑞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到底是在哪里和時行瑞有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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